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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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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涵蕴好学不倦地问:“为什么会生?”
周宣说:“因为结婚了嘛,笨!”
林涵蕴说:“那我姐姐怎么没生个小外甥?”
周宣大摇其头,看了看林涵蕴胸脯,没胸亦没脑,说:“道蕴姐姐那是订婚,不是真正的结婚。”
林涵蕴问个不休:“这有什么区别?”
周宣咬牙切齿说:“告诉你吧,真正的结婚就是要男女脱光光整夜睡在一起,明白了吗?”
“啊!”林涵蕴伸手在眼前使劲扇,象要把什么赶走,小脸红红说:“真够难为情的,还好我没答应嫁给你,不然地话,哼哼。”
周宣翻着白眼说:“因为我太熟了是吧,在陌生男子面前你就不难为情了,你就可以脱光光了对吧?”
林涵蕴伸手在周宣身上狠扭,两个人滚作一团。
4 十二、今夜你陪我睡
此去歙州,接连数日都是晴朗的好天气,信州侯府车队每日早行夜宿,一天赶一百多里路程,于四月十七日午后来到青弋水北岸,过了青弋水便是歙州地界。
青弋水古称“清水”或“泾水”,是皖地大河,水面宽阔,水势汤汤,这一段河面没有桥梁,有一个水路驿站提供舟楫渡河,水驿有艘五丈大船、四艘小船,这时全部动用了,但信州侯府车队人马多,舟楫往返也要好几趟。
周宣、林氏姐妹这些人都下了车,立在河岸上看着水驿船工忙着安放踏板,让车马上船,马匹戴上眼罩由车夫牵着上船,以免马匹受惊。
水驿大船一次运了六辆双辕马车过河,在对岸卸下又返回再运剩下的四辆马车。
周宣道:“真是不错,一路吃住都免费,摆渡过河也不要钱,普通民众没有这样的待遇吧?”
静宜仙子道:“士、农、工、商四民只有士人摆渡不用付钱。”
一边的范判官道:“侯爷,唐以前士人摆渡也是要付钱的,后来为何免了呢?这里有个典故,元和年间有位名叫周匡物的福建举子,赴长安走赶考,家贫无力置办车马,全靠两条腿走路,风餐露宿,其苦可知,到钱塘江时因为没有乘船的钱,船主不肯载他过江,问了好几艘船都是这样,周匡物就在馆驿题诗道万里茫茫天堑遥,秦皇底事不安桥?钱塘江口无钱过,又阻西陵两信潮。地方官见到这首诗后,狠狠训斥了负责渡口的小吏,免费送周匡物过江,那首诗也被各地船夫广泛传诵。从那以后各渡口再不敢向士人举子要钱了。”
周宣笑道:“会吟诗就是好处多,走遍天下都不怕。”
来福道:“姑爷吟诗还挣银子呢,在宣州谢眺楼就赢了三千两诗魁银。”
林涵蕴道:“周宣哥哥就是好赌。走到哪里赌到哪里。这几日赶路太急了,不怎么好玩。”
周宣一笑,对静宜仙子道:“道蕴姐姐跟着我这么急急赶路辛苦了,到歙州陪姐姐好好游玩两天,明天四月十八是歙州新茶会,姐姐一定喜欢。”
静宜仙子微笑道:“女道是第一次乘车走这么远的路,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嗯。歙州新茶会是唐国最大的茶会,宋国、辽国、南汉、吴越的茶商云集,甚至奚国、吐蕃、大理都会有茶商远道赶来,短短五日的茶会,茶叶买卖就达白银数十万两之多,而且每年都会有几种以前不出名地新茶冒出来,进入名茶行列,在歙州茶会上脱颖而出的名茶。立即茶价倍增,茶会上斗茶非常热闹。”
林涵蕴喜道:“那姐姐可以大展身手了。静宜仙子笑道:“我又不是茶商茶农,展什么身手,看个热闹、买些新茶罢了。”
周宣道:“道蕴姐姐可以扮作茶商嘛,我在宣州不是扮盐商吗!”
静宜仙子含笑不语。
差不多用了一个时辰。十辆马车、五十名府兵及其坐骑都渡过了青弋水,车队继续向歙州进发,傍晚时到达距离歙州城三十里的绩溪县。
周宣不愿被地方官吏打扰,依旧和林氏姐妹等人进县城住客栈,祁将军和五十名府兵留在馆驿。
一进绩溪县城。空气似乎都飘浮着茶香。
静宜仙子道:“宣弟说夏风如茗。真是妙言。”
林涵蕴格格笑道:“那茗风可以改名叫夏风了。”
俏婢茗风赶紧道:“不要,夏风太俗了。”
茗风、涧月这两个侍婢受静宜仙子熏陶。也是泠泠然有林下风致,言谈举止都有雅韵。
众人找了一家名叫“新明客栈”地旅店住下,与上次住“悦来客栈”相比,多了夏侯流苏和鱼儿主婢二人。
夏侯流苏这几日夹着狐狸尾巴做人,想接近周宣,周宣身边人又太多,投宿时不是和三痴下棋,就是和静宜仙子论茶,她根本插不进去,从众人言谈中也听不到任何有关清源都护府地事。
夏侯流苏心想:“既然是密旨,肯定知道的人极少,估计只有周宣和他那贴身护卫——人称老三先生的这两个人知道,但老三先生武艺深不可测,就是那个三嫂,也是极厉害的人物。”
前天有辆马车陷在泥坑里,驾车的两匹马挣扎不上来,三痴走过去,在车辕上一拉,连车带货上千斤重就被他轻松地扯了上来。
那个三嫂,昨天凭一粒小石子击毙路边灌木丛中蹿过的一只山狸,实在是可怕,不是她夏侯流苏对付得了的。
夏侯流苏知道自己的处境,只有利用自己地女色才能接近周宣,可她是处子之身,对给周宣侍寝之事也很害怕,她从泉州来宣州做名妓,是卖艺不卖身的,现在连昌公子让她跟随周宣查探密旨之事,周宣是她的主人了,主人要宠幸她、要她侍寝,她能拒绝吗?
所幸周宣似乎不是很急色,这几日都没有叫她侍寝,夏侯流苏既宽心又失望,心里对前程非常迷茫,事情的进展和转折都不是她能掌握和左右的,还有,周宣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她有点幽怨。
夏侯流苏自负美貌,又能文能武,但周宣对她并不是很惊艳,曾提起一个羊小颦的女子,似乎那个羊小颦容貌和音律都在她之上,就是与周宣姐弟、兄妹相称的林氏姐妹,也都是一等一地美女,看来这周宣是美女见得多,所以对夏侯流苏并不是很在意,这让夏侯流苏颇为沮丧。
在“新明客栈”晚餐后,各自沐浴歇息,夏侯流苏与鱼儿睡一间,夏侯流苏哪里睡得着,眼看一轮月亮升起来了,十七之夜的月亮依旧如银盘一般圆白饱满,便取一支玉笛呜呜吹着,真是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小婢鱼儿也坐着发愁,不知道这一路走到哪里去?心里虚虚的,低声说:“小姐,连昌公子让小姐跟着周公子私奔似乎没什么必要啊,周公子到底奉何密旨,到了清源自然就知道了,若是假的,周公子根本就不去清源,那我们——”
门外走廊有脚步声,夏侯流苏笛声不歇,伸足轻轻踢了一下鱼儿的腿,鱼儿立即闭嘴了。
小茴香叩门道:“流苏姐姐,姑爷请你去说话。”
夏侯流苏心里一跳,放下玉笛,应道:“就来。”听到小茴香地脚步声走回去了。
小婢鱼儿道:“小姐,是不是周公子要你侍寝了?”
夏侯流苏心里忐忑不安,说:“我,我该怎么办?”
小婢鱼儿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在“鸣楼玉”呆了半年了,见多识广,不认为侍寝有什么大不了的,劝道:“小姐,这是好机会啊,周公子肯亲近你,让你贴身侍候,你就可以趁机找出他的密旨看看,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夏侯流苏白了她一眼:“你倒说得轻巧,哼!”理了理鬓发,出门去周宣的房间。
周宣正在房中饮酒,小茴香在一边斟酒一边打哈欠。
见夏侯流苏进来,周宣便让小茴香回房歇息,对夏侯流苏道:“流苏,我听你吹笛,知你未睡,所以让你过来陪我小酌两杯,坐。”
夏侯流苏脸一红,说道:“流苏实在是不胜酒力呀。”
周宣笑道:“放心,不会让你喝醉的,流苏,今夜陪我睡吧?”
周侯爷还真来得直接,夏侯流苏心慌意乱,说:“流苏今天——今天身体有点不适。”
周宣“哦”了一声,说:“那你陪我喝两杯,对了,你还记得我上次与你斗酒时填地词吗,且清唱给我听。”
夏侯流苏见周宣没有强逼她侍寝,放下心来,便将那两阙《如梦令》和一阙《一剪梅》宛宛地唱给周宣听。
周宣一边听一边自斟自饮,还赞道:“好词,当浮一大白!”连浮了几大白后,渐渐醉眼惺忪起来,站起身踉踉跄跄走到床边,两腿一伸,仰面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夏侯流苏走到床边,一边叫着“侯爷”,一边给周宣脱靴子,又将他双腿搬到床上睡端正,见周宣酣睡地样子,心里“怦怦”直跳,要找到唐国皇帝的密旨,这是绝好地机会。
今天码得好卡,肯定是哪里情节出问题了,先把这些发上来,小道要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写?
4 十三、我们互相非礼
这时已经是二更天将尽,“新明客栈”一片沉静,偶尔听到楼下店主人收拾器物的声音,还有后院马厩马匹的响鼻声。
夏侯流苏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床前桌上一盏双芯油灯默默地亮着,周宣仰天八叉在呼呼大睡,那样子不象是假寐。
夏侯流苏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见门还是半开着,便过去将门轻轻关上,扫视室内,有四只木箱,她晚边看到四个车夫吃力地将这四只箱子抬到周宣客房,其中一只是宁**副使胡彦送给周宣的。
夏侯流苏悄悄将四只箱子都打开看了看,全是金银财宝,没有看到诏令文书等物,眼睛又瞟向熟睡中的周宣,心道:“我且在他身上摸摸看,不管在不在他身上,摸摸又不要紧,他若醒来我就装作和他亲热。”
夏侯流苏一向胆气壮,不知怎么的有点怕这个周宣,心里恼恼地想:“我怕他什么,他又没有什么武艺,诗词作得好有什么用,最终的实力还要靠武力。”
夏侯流苏提着裙摆走到床边,伸手在周宣胸前轻轻按了按,可以感觉到单衣下结实的肌肉,心道:“看不出来,这信州侯还挺健壮,嗯,此人喜爱蹴鞠,身强体健。”手继续往下,摸摸心口,又摸摸腹部,咦,腹部比别的地方厚实,衣衫似有夹层——
夏侯流苏心跳声自己都能听到,原来周宣真的把密旨藏在身上,得想办法把它取出来看看再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觉,然后她就可以悄然离开这里去见连昌公子了。
这时,周宣身子向外一转,曲腿侧身而卧,不好摸他腹部了。
夏侯流苏跪在床边,扳住周宣肩膀,将他放倒、平卧。见周宣依然沉睡。便小心翼翼地将周宣单衣下襟撩上去,却又看到一条麻色胡裤,系着腰带,在他脐下按按,软软一层,应该是折叠着的帛书诏令,不解开腰带取不出诏书来看啊。
一不做二不休,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夏侯流苏匀了匀气息,解周宣腰带时双手紧张得微微颤抖,她这是第一次给男子脱衣解带呀,脸颊烧得发烫。
腰带解开了,夏侯流苏扯着周宣裤腰正要往下剥,周宣突然坐起身来,睡眼惺忪、含糊不清地问:“谁呀?”
夏侯流苏惊得一颗心要跳出嗓子眼,一时间竟作不出任何反映。象是被周宣施了定身法一般。
周宣张大嘴巴打了个大哈欠,说:“哦,流苏啊,来陪我睡。”伸手揽住夏侯流苏肩头,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夏侯流苏也同时被带着倒下,周宣一条腿还搭在她大腿上,象抱大枕头一样把她抱在怀里。
夏侯流苏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好在周宣只是抱着她。并未有更多地动作,听得耳边气息悠长。周宣似乎又睡着了。
夏侯流苏不知该怎么办,周宣的酒气和男子的气息浓烈,让她有晕眩的感觉,稍微动一下试着脱身,周宣却双臂一紧、一条腿更搭在她腰上来,这样,她就整个被周宣抱在怀里了。
夏侯流苏心里宽慰自己:“我先不动,等他睡深了再脱身,嗯,脱身之前还得取到密旨看看。”
被周宣象恶狼抱白羊一般抱在怀里,仍不忘要看密旨,夏侯流苏实在是可敬哪,过了一会,她的一只手又开始向下探去,周宣裤腰是松的,很顺利地贴肉摸进,忽然触到一物,倔强火势,触腕崩腾。
夏侯流苏虽是处子,但毕竟在“鸣玉楼”呆过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赶紧缩手,耳边地响起地声音更让她魂飞魄散——
“你要看是吧,我掏出来给你看。”
周宣说着,伸手到裤腰里掏,同时把夏侯流苏放松一些,看着她的脸蛋,笑嘻嘻的。
夏侯流苏从来没做过这样偷偷摸摸的事,虽然一身武艺,却总是心虚,这下子被周宣叫破,唬得四肢发软,竟不知用武力制服周宣,她的武艺是父亲所授,弓马娴熟,尤精于刀术,用在战场上那是一员骁勇女将,问题是她很少与人真正动手,平时训练时虽然威风八面,习武的男子也敌不过她,但在这夜深人静、他乡野店,被这个陌生男子一抱,她竟不知所措,只能怪连昌公子太相信她平时表现出来的武力了。
周宣低笑道:“我掏出来了,你看。”抓住夏侯流苏的左手按在某物上。
灼热粗野、外柔内刚——夏侯流苏这下子反应倒是极快,心念电转:“哦,原来他以为我是要摸他这个,万幸万幸,还好还好,只要没被疑心就好。”
周宣要她摸地这玩艺是她洗脱嫌疑的铁证,自然要紧紧抓在手里,周宣被她握得闷哼一声,咧嘴道:“轻点,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夏侯流苏这才醒悟不对,赶紧松手,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支吾道:“公子、侯爷,不是不是。”
周宣眉头一皱,问:“什么不是,你不是要摸这个?”
夏侯流苏一听不对劲,被疑心了可不好,两害相权取其轻,赶紧说:“是是是。”
周宣笑道:“那不就行了,承认了也没什么,我说流苏呀,你可真是外表害羞内心**哪,趁我睡着就想非礼我,来来来,我们互相非礼。”手就撩起夏侯流苏墨绿绸裙摸进去。
夏侯流苏强颜想笑,却比哭还难看,抓住周宣的手腕不让动,她的手劲真是大,周宣还真敌不过,说道:“公子。我不是,我,我——我只是好奇而已。”
周宣道:“原来你喜欢偷看,这可是怪癖,你既私奔于我,却不让我碰,这就稀奇了。你没觉得大家看你的眼神都有点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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