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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番外 作者:桂月迭香(起点vip2013-01-13完结,穿越,空间)-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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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有贼!”
“快来捉贼呀!”
他刚要分辩自己是寻芳客不是贼,那四位美人已经转头跑向里头,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却听四面脚步杂沓,数十家丁呼喝着就出来了,个个手里拎着家伙棍棒。
王礼乾直吓得魂飞天外,赶紧撒腿便逃。
却哪里逃得过众人合围,慌乱中王礼乾一跤跌倒,扑地不起。
众人一拥而上,将王礼乾拿住,捆了个结结实实。
☆、一五二 泰山神掌似如来
身处陌生之地,时正昏暗之中,被众多大汉围着,眼见个个挥拳扯袖,就要动手,王礼乾心中直叫晦气,只得连声高喊出自己一家的名头。
“你们休得无礼,我,我爹是掌院御史王大人,我是新科御笔亲点的翰林,快放开我,敢拿本公子当贼,你们好大的狗胆!”
他不报家门还好,这一报,围着的众人都是哄然大笑。
“哇哈哈,这是哪里来的闲汉无赖?”
“夤夜入室,非奸即盗,登时打死也不论的。这无赖才是好大的狗胆!”
“就是,这可是不长眼,冒充哪个不好,偏要来冒充我家二姑爷?”
“我家二姑爷现任翰林,那可是清高贵重的身份,哪有半夜潜入人家,要来调戏小姐的道理?”
礼乾一听心下暗惊,再细看,这些人倒有几个认得,正是左府的家人。
不由得大怒,喝道,“好一班放肆的奴才,瞎了狗眼,不认得你家二姑爷在这里么?那四个女子哪里是什么小姐?”
众人听了又是哈哈大笑。
“这可是失心疯了,我家二姑爷今日去杜府吃酒,自然是乌纱圆领官服加身,好不威风潇洒,您这光棍无赖,这般花红柳绿的打扮,也敢来冒充二姑爷?”
“可是瞎了你这无赖的狗眼,方才那四位小姐,是我左家堂小姐,从湖广武陵远道而来,暂居在这里的,你就敢闯进来,胡说八道,调戏小姐,真正是胆大包天,再敢假冒,俺们就送去兵马司,想必一顿板子下来,什么都招了!”
又有人高叫道。“这等无赖,先送去让咱左家老爷审过再说。”
旁边众人齐声答应。王礼乾目瞪口呆,喝下去的一肚子酒水,倒化作了冷汗出了满身,冷风一吹,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却是被众人推搡着。一路走着,好不狼狈。
跟着他的两小厮也吓得魂不附体,一个见势不妙,忙撒腿奔回王家去报信。另一个含着泪跟着公子,一边好声好气地央求着放人,那些人哪里理他。任他在后头怯生生地跟着。
王礼乾心中懊悔,想着今儿必是老左设下的局了,这若是真到了左府,可要怎么脱身?
走得却是熟悉的路,一径到了左府门口。自偏门进了,只见院中闹哄哄,有人指点将无赖押在院中,有人飞奔跑去报信。
只听一声云板作响,中门大开。维明自内而出,身后跟着致德和永正。
维明等人进了大厅安坐。喝一声带无赖上来。
王礼乾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惜没有。
被推进厅的一霎那王礼乾也想明白了,反正也这样了,不如光棍到底。
家人推着他,“还不跪下!”
王礼乾哪里肯跪,正自推掇,维明瞧得真切,板了脸问道,“你是哪里来的无赖,怎么见了本官不跪?”
王礼乾想着事已至此,不如自己先声夺人,许还能挽回些颜面。
高叫道,“岳父,小婿王礼乾,怎么几日不见,岳父就不认得小婿了?今儿小婿路过桃花院,见新开了院子,上写武陵仙府,便一时兴起,走进去瞧瞧,看见几个女伎在楼上说笑,不过问了一声,就被人拿下,说那些女伎是左家的堂亲,不知这青楼女子与左府有何亲?却要绑了我在这里?”
维明心中冷笑,这是死到临头犹嘴硬呢,抬手一拍桌案,怒道,“大胆,敢污蔑闺中小姐清名,给我掌嘴!”
眼瞅着边上家人抡圆了巴掌就要动手,王礼乾忙惊叫,“我是当朝翰林,哪个家奴敢动手?”
维明挥挥手让家人且慢动手,问,“你是哪个翰林?”
王礼乾冷笑道,“岳父怎地眼神不好了,小婿正是王礼乾王翰林啊。”
眼角又扫见永正,心道好个哥们,有这般局也不预告一声。
永正坐在那里,乐得看笑话。心道活该,你还当天下的父母都是你爹娘那般好性儿面软的?
维明听了,故意上下打量了王礼乾好几眼,才向边上致德说道。
“咦,这身打扮,却怎么也不像翰林啊?唉,老了老了,眼神确实有些不好起来,二弟,我怎么记得翰林服色是红袍圆领玉带来着,可是记错了么?”
致德忍笑,点头不迭,“大哥没记错,这人的确穿得不是翰林服色,小弟倒是听说那坊间轻薄无行的无赖光棍倒是常扮成这样,四处钻墙踰穴,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王礼乾听得面如火烧,只得道,“小婿不过是换身衣服去桃花院方便罢了。”
维明怒道,“你去桃花院,为何要闯入我家亲眷府内调戏小姐?”
“什么亲眷府,若不是青楼院,怎么门口挂着那般对子?”
王礼乾心想,你就是做了套,那门口的匾对也跑不了,看你怎么圆。
维明冷笑问,“什么对子?”
王礼乾将那匾对念了一回,辩道,“红楼翠馆,舞袖歌喉,又有武陵仙府,自然是青楼故院了,怎能怪我错认?”
维明嗤笑一声,“这般歪解对子,还敢冒称翰林?”
“明明是看舞袖,听歌喉,临近红楼的意思,且那武陵仙府,也是因他家乡武陵,所以起个仙府的名儿,那里就说得上是青楼了,分明是你这无赖心怀歪邪,自然往那歪邪处想,调戏了千金小姐,还敢狡辩!拉下去,重打二十板子。”
王礼乾这下子真是一颗心掉进了冰桶里,凉得透透的了,悔不当初,没有细细琢磨就进了那院儿啊…几个家丁上来就揪住他准备开打,王礼乾胡乱大喊,“我是翰林,你们这些家奴敢动一下的试试!”
只觉得那揪着他的手都松开,王礼乾松了口气,心想,谅着老左也不敢真格地动手。不由得丢掉的胆儿又肥了回来。
维明瞥了眼他,微笑道,“看这模样倒还像个读过书的,也罢,不打板子,换成三十戒尺吧。”
遂命家中的清客拿了戒尺,家丁按住还想扑腾的人,足足地打了三十下。
王礼乾在家中也曾经被打过戒尺,但自从他中了进士后,就再也没挨过那般重的了。就是前些天王正芳打儿子,也是手下留情,哪里舍得狠力,如今左府清客却不讲情面,下足了力气,王礼乾,咬牙切齿地死忍着,不发出声音。打完了只觉得左手就跟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偏偏还火烧火燎的钻心地疼。
这三十下打罢,家人奉命又将他带到前头,维明道,“问他究竟是谁?”
王礼乾被打得伤了自尊,心中火气十足,恼地冲着两边家人,作咆哮一吼。
“你们这些奴才是眼瞎耳聋了么,小爷姓王名礼乾!这回可听清了么?”
维明听得大怒,离座便起,指着王礼乾道,“你果然叫个王礼乾,你狂言骂得是谁?”
王礼乾见维明面沉如水,眼露寒光,自有一种杀伐凛然之气,想起那日他命家将砍了凤楼人头,仍然谈笑自若,眼也不眨一下的,刚刚因怒火鼓起的那点勇气登时吓得消了个无影踪,结结巴巴地道,“小,小小小婿骂的是,是刚才的家奴,不敢冒犯岳父大人。”
维明哼了一声,“你若是个不认得的无赖闲汉,倒也罢了,若是王礼乾,更是罪加一等。哪有个官宦人家,清贵翰林,趁夜闯入人家,调戏小姐的道理,方才就该多打三十!”
王礼乾只觉得一阵肉疼。
幸好听维明又说,“如今也懒得理会你,我自当修书一封给令尊,让令尊好生管教!”
说罢拂袖进了内间。
王礼乾只觉得颜面扫地,恼恨不已,旁边致德上来劝解。
“侄婿不若低头认了错,进去拜见了岳母,与德贞侄女和好如初,也免得日后受苦,须知我这大哥手段可不是常人所及,还该及早迷途知返,改邪归正才是。”
王礼乾心里那个气呀,牙根直挫,哼,要当和事佬,早干什么去了?
我去!哥的手都被打成猪蹄了,你才来说,合着哥挨了打,还要再认错?哥还就犟到底了,誓不低头,要当个铮铮男子汉!
王礼乾冷笑道,“今日受了这般折辱,还教我低头认错?反正本公子已被当成无赖,咱这无赖岂敢高攀相府?怕不污了相爷家门楣?”
正说得愤慨,见王府家人打着灯笼走来,不见左大老爷,便向左致德施礼道,“二老爷,小的奉家主之命,有事禀告左丞相。”
致德就问有什么事。
家人回头瞧了瞧貌似还是全须全尾的公子,低声道,“我家老爷听了这事,十分动怒,要请左爷处死我家公子,也好为王门绝了这般祸根。”
王礼乾听得心凉,两行热泪差点就要滚滚而下。
这还是亲爹么?
致德倒是微微笑着,心里乐得不行。
厅内小厮拿着一封书信出来,递与王府家人,道,“老爷有命,请带了王姑爷回去吧,还有一封书信,是给王老爷的。”
见王礼乾随着王家人去了,左家叔侄几个互相看看,都是乐不可支。
捉弄人神马的,最欢乐了。
☆、一五三惊闻厂公现世间
王礼乾回到家中,王正芳见他手肿成猪蹄,就没再打,但也拎着耳朵教训了这不肖子半夜,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若是老老实实的,何尝有这皮肉之苦?”
王礼乾气得含着两泡泪,顶嘴道,“那是他家做下的局!”
王正芳直敲他额头,恨铁不成钢,“他家虽做下了局,你若是条好鱼,能进他的网中?我看你还是趁早收了心,接了媳妇回来,不然你那岳父可是厉害人,以后有你的苦头吃哩。”
小样,也就在家里跟老子横,到外头遇见了老左那般的,你这小蚱蜢在他眼里还是不够看的!
就这,估计老左还是留了不少情面的啊…
王礼乾恨得直磨牙,听凭自家老子数落,再不松口。
心中发狠,想着,你们不让小爷去桃花院,小爷偏去。以后小爷走道自然小心谨慎,再不乱进什么不明院子,看你还怎么做局?
不过猪蹄手实在有伤面子,只好请了假,连翰林院也不去了,桃花院自然也去不成。
好容易过得几日,手上养好了,立时带了小厮,兴冲冲地去了。
去的时候特意收拾得齐整,又是风度翩翩一青年,还让小厮自珠宝铺子里头买了几样,准备拿来哄人,一路上想着自己为了这桃花院,可谓是煞费苦心,代价惨痛,那院子里的小美人若是不好好来伺候自己,可真是对不住自己这些日子的苦楚了。
才一进巷子,王礼乾就觉得今天这条巷子似乎格外热闹些。
这难道是桃花院又来了什么新人,勾得客似云来?
王礼乾一边走一边看,却是越看越起疑,怎么街上来去的都是身着粗衣乱服,牵骡拉车的穷汉?
等走到桃花院的门首,却见原本喜气的大红灯笼都不见了,那桃花院的牌子也摘了去,换了个平安老店的木头牌匾。门口迎客的不是那手拿帕子未语先笑的半老鸨娘,而是个中年黑黄疙瘩脸的丑汉子。身着打着补丁的灰布衣,肩头搭着条白手巾,露着一嘴黄板牙,帮着来往的人牵牛赶车…
牵牛赶车?
王礼乾还在愣神,忽然鼻端闻到一股温暖的尿骚味。却是经过的骡子哗啦啦地撒了一大泡,他忙向后跳开,已是迟了,骡子尿溅到了他的新袍子上。落下点点痕迹,把个生性好洁的王公子恶心得直欲呕吐。
“你们好大胆子!”
旁边小厮瞧了就去骂那牵骡子的,“我们家公子这身衣裳可值十几两银子的。就这么给毁了!”
那牵骡子男的也是苦力模样,虽是有些不安,却是冲着小厮躬了身子,苦笑道,“这畜生不懂事。小的替它赔礼了。”
说完便牵着骡子进店了。
小厮瞧得可恶,正要接着骂,后头却又来了辆牛车,也是臭气哄哄的,那赶车人看了臭着脸的王礼乾和小厮。笑道,“公子定是来桃花院的吧?赶紧回吧。桃花院没了。”
王礼乾张大了嘴,目瞪口呆,“没了?”
赶车汉子憨笑,“前几天就被官府的人抄没了,院里的人都赶出了京城哩,公子没听说么,这附近的院子都关了哩。说是啥有伤风化,如今这边改做了脚店,专停骡马大车。”
小厮听了不由得直伸舌,哎呀娘呀,这也太绝了。
直接来个狠的,这下子公子就没地方去了。
再看自家公子,那凝重的表情,那悲摧的小眼神,忽然变得迟缓的脚步…
唉,真是不忍心看下去呐!
这条街上的青楼被封,倒不是维明直接参与的,不过是请个御史参了一本,说这街上的院子,有伤风化,败坏人伦,着官府即日将几个院子都封了,那些老鸨女娘们,都赶出京城,不得在京城停留。
再说维明因前些日子朝中事务繁忙,有些累着了,加上天气骤冷,感了些风寒,竟然一病不起,虽有小皇帝听说派了太医来看诊,知道不过是寻常风寒,也还是在家将养了数十天才好。
等身子初愈,便进宫去谢恩。
等回来时却是脸色阴沉,眼神中有着藏不住的愤怒。
仪贞在厅上看见老爹这般模样,却是好奇,走过去端了杯茶,“爹爹可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
自从郑氏伏诛以来,已经好久不见老爹这般动怒了啊。
维明叹了口气,沉声道,“不过是半月不上朝,宫中居然就开了内操。”
“内操?”
什么是内操?
仪贞愣住了,她活了两辈子,对这个却是闻所未闻。
维明低声回答,仿佛在喃喃自语,自问自答,像是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这般昏了头的举动!
“就是内侍官领着新招的兵士数千人;在宫禁里操练,钲鼓炮铳,声震宫宇,连张皇后身怀皇子,都被惊吓没了。”
“啊?这,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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