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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妾 作者:我是村姑(17kvip2013.5.19正文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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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起了那极富节奏的敲门声,唤道:“祈寒,我可以进来吗?”
第一百五十章 狂坠之夜
祈寒听到门外李姝那熟悉的声音,自从上次离开,心中担心李姝的境遇。
遂至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站起身子大步走到门口,门扉开启,迎着清冷的月辉,见到李姝浅蓝色的长衫,发髻高束,一身男装出现在门口。
李姝的一身装扮,恍然间想起了当初和自己举杯邀明月,踏青骑马,征战沙场的殊儿。
李姝见祈寒眸中瞬间剥离的恍惚,原本那些刻意的疏离都是假的,祈寒对自己根本就没有忘情。
嗅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正是知道看似冷傲的祈寒,内心深处的一隅是脆弱的。
此时的祈寒是最需要有人在他身边安慰他,让他来发泄心中的苦闷,就可以趁虚而入破坏他和苏绾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感情。
夜静谧的很,两人站在门口相顾无言。夜风吹过,李姝借机打了一个哆嗦,好似冷意袭身。
“祈寒,难道你不想让殊儿进去吗?”
李姝的话将祈寒从回忆中拉了回来,神色依然黯然,“殊儿,进来吧!”
李姝迈着步子走了进去,嗅到书房内浓重的酒味,见到书房凌乱不堪,书案之上酒杯横斜。
再看祈寒那满面青须,黯然的瞳眸,苏绾竟让祈寒如此的颓然,心中生出几分恨意,今夜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祈寒。
李姝敛去了所有的情绪,主动开口道:“祈寒,我听说了阿绾妹妹的事,听说你已经有两日没有上朝,心里一直很担忧,才会贸然前来。没想到你竟然喝了如此多的酒,事情已经发生,就算借酒消愁也无济于事。”
李姝微沉气息,主动伸出手去收拾那书案上那横斜酒盏。
祈寒听闻李姝关切的话语,冰冷的心间暖融,却见得李姝拿起酒杯整理书案,祈寒忙不迭的伸出手去阻止她。
李姝的手臂受了伤,只是稍作碰触,故意皱起眉头,将那拿在手中的酒杯跌落在地,一副痛苦神情。
祈寒见她一只手臂竟然连酒杯都拿不住,忙不迭的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托住她的手臂,指尖轻轻掠过,手臂肿胀僵硬,她的手臂受了重伤。
“殊儿,你的手臂怎么会受伤?”
李姝眸中急速凝结水雾,透着哀伤,却又是有难言之隐,声音悲戚道:“祈寒求你不要问好不好?”
那一夜李姝离开,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回去祈煜有没有刁难与她,莫不是这伤和祈煜有关。
“是祈煜,是她打伤了你。”
话音方落,李姝那眸中的泪水在心中酝酿,侵染开来眸中汩汩流淌,当真是我见犹怜。
“他不过是恨殊儿将那名册交给了你。”
祈寒还记得上次在瑶华殿,祈煜打了李姝,这一次竟然将殊儿的手臂打伤,祈煜竟然如此待她,心中充满怜惜。
竟然忘记了使君有妇,直接将李姝搂在怀中,心中充满自责,“都是因为祈寒才害殊儿受伤。”
李姝紧贴在他的胸膛,双臂环上他的腰,“一切都是殊儿心甘情愿去了做的,与祈寒有何关系?”
不觉那秀雅的眉宇轻颦,贝齿紧咬痛苦万分,泪水沿着眼角簌簌低落。
祈寒见她哭泣,从前她受了伤都是自己为她医治,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殊儿,你将衣衫脱下来,我为你医手。”
李姝略作迟疑,直接伸出手解开了腰间的缎带,露出白色的中衣,露出光裸的肩背,那受伤的手臂竟然变得淤青,腕处的一点殷洪依然醒目。
祈寒完全没有邪念,有的只是惊骇,祈煜竟然如此狠毒,那手臂竟是被生生折断,虽然已经接上,经络却是闭塞,若不通开这手臂恐怕是会废掉。
“殊儿,你且忍耐,我这就为你通络。”
李姝之所以肿胀全因碎裂的骨头未回复原位,手臂经脉闭塞。
祈寒内力将断裂的骨头回复原位,良久,终于打通了手臂上所有的经络,方才收回内力。
“殊儿,看能否用上力道。”
李姝微微勾动手指,要比以往灵活许多,“嗯,好了很多。”
李姝不想让祈寒看出她是在故意的勾引他,于是又重新的将衣衫穿戴整齐。
眸光看向祈寒,“原本是来安慰你的。却让你为殊儿疗伤。”
祈寒深眸黯然低垂,又想起了苏绾,青梅竹马的感情已经深入骨髓,爱的越深伤的越痛。
李姝看了看书案上的酒杯,“祈寒,还记得当初我们两人举杯对饮,何等的惬意,甚是怀念,殊儿已经很久都没有饮酒了,不如今日祈寒与殊儿同饮。”
闻言,祈寒想起当年她跟在自己的身旁,行军打仗的情景,那段隐藏在内心的记忆复又心底浮起。
此时的他苦闷非常,的确需要有一个人来同饮,“好,今夜我们就像从前那般同饮!”
房间内,两人对酒畅饮,很快桌子上的酒壶酒液空空。
酒量很好的祈寒也有了朦胧醉意,神识渐渐模糊,趴在桌子上。
李姝看到趴在桌子上的祈寒,不是只有苏绾会下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已经在祈寒酒里下了迷幻曼陀罗的催情药。
伸出手假意摇了摇祈寒,轻唤道:“祈寒,祈寒!”
祈寒抬起朦胧的双眸,身在迷幻之中,心里眸中看到的都是苏绾的影子,眼前苏绾那熟悉的身影尽在咫尺, 那些恨意在心头浮起,醉意朦胧的他,站起身子伸出手扶住她的香肩。
“阿绾,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为了你我放弃和殊儿的感情,甚至忘记了你是杀母仇人的女儿。。。。。。”
高炽的怒焰充斥着整个身子,爱有多深,恨久有多浓,那狂乱的思绪迷乱心间,宣泄着心中的恨意。
霸道的唇覆上她的樱唇,如狂风暴雨席卷着口中的每一处角落,肆意的啃咬,口中弥散着血腥的气息,却依然不愿分开,仿若只要分开了,苏绾便不属于他。
李姝扯落了头上发簪,如墨的青丝散落,整个身子栖了上去,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极尽的迎合与之交缠,她要得到祈寒,不管是身还是心。
狂坠迷乱的祈寒,将她抱上软榻,衣衫被扯落丢在床下,狂热的身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不知道怀里抱着的并不是她深爱的妻子。
第一百五十一章 禽兽不如之事
暮霭弥散,夜色朦胧,暗夜渐渐隐退。
琅王府,书房内,祈寒因为醉酒,还未醒来。
房间外,管家带着侍婢仆从守在门外,准备伺候祈寒沐浴更衣。
祈寒已经两日未上朝,也没有处理公务,如今王妃已经醒来,卯时以到,到了该上朝的时辰。
荣安在书房外唤道:“王爷,到了上朝的时辰了。”
房间内,软塌之上,祈寒隐约间听到了门外荣安的轻唤声,由于醉酒头痛欲裂,眉头紧皱,修长的手指附上额头。
神智渐渐清晰,方才感觉到锦被中的身子竟是光裸着,原本混乱的神智瞬间清醒。
隐约记得昨夜,李姝前来,两人均喝了许多酒,后面的思绪变得模糊不清,更不知李姝是何时离开。
眼见到床榻上的凌乱,碎裂的衣衫,还有锦衾之上那抹早已干涸的殷洪。
那狂乱的夜,霸道的索取,明明记得那身下之人是阿绾,怎么会是殊儿,自己竟然酒后乱性,对殊儿做出禽兽不如之事。
伸出手捺着额头,头痛欲裂,昨夜因为心绪烦乱才会喝醉了酒,男人三妻四妾都无所谓,只因为那个人是李姝,心中充满了愧疚。
祈寒思绪纷乱不堪,昨夜还因为阿绾害死了孩子而责怪她,如今醉酒犯下了荒唐的错误。
门外的荣安见房间内无人应答,难道王爷喝醉了还没有起榻,再次唤道:“王爷!您该起榻了。”
祈寒不能够让人知道昨夜书房内的荒唐,“荣安,你且在外面等待。”
祈寒忙不迭的穿上衣衫,整理榻上的凌乱敛去了所有的情绪,“进来吧!”
荣安方才带着仆从侍婢走进房间伺候祈寒沐浴更衣,祈寒见有侍婢走向床榻。
祈寒眸光幽暗,神情变得阴冷,冷喝道:“滚出去!”
一众仆从纷纷吓得退了出去,只有荣安留在房中,祈寒眸中阴冷看向荣安,“荣安,没有本王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踏进书房半步。”
荣安见到神色冰冷的祈寒,王妃的小产让王爷又变回了原本的冰冷。
“是!王爷!如今上朝的时间到了,马车已经等在王府外。”
祈寒轻哼一声,“嗯!你也出去吧!本王稍后就到。”
荣安弓着身子向后退了两步,起身欲走,祈寒想起了苏绾,不知道如今她的身子好些了没有。
又被祈寒唤住,“荣安,命人好生照看王妃让她安心静养,不准下人乱说话,不要让她流眼泪,那样对身子不好。”语气稍作停顿。
荣安双肩沉,不觉叹了一口气,因为名册的事让原本恩爱的两人,变得疏离,两个人之间牵扯着太多的恩怨,注定会有矛盾产生。
“王爷,如今能够让王妃不落泪的人只有王爷!”
祈寒无法劝说自己原谅她,他们之间出现无法弥补的裂隙,已经失去彼此之间的那份信任。
“出去吧!”
自从苏绾醒来已经过去了两日,祈寒再也没有踏进苏绾房中半步。
如今祈寒上朝去了,苏绾躺在床榻上,目光呆滞无神,看着青黛色的塌顶出神,心如荒冢毫无一丝生气。
丧子之痛以是她承受不起,没有人相信她的孩子是被人害死的,祈寒的冷漠让她心寒,渐渐的变得安静。
深夜静谧的夜晚,苏绾都会泪流不止,细数着他给过的温存,每每想起都会痛彻心扉,彻夜难眠。
“祈寒哥哥,你当真如此狠心,竟然连看都不看阿绾一眼。”
却不知道房间外,夜不能寐的人不止苏绾一人,看到苏绾伤心,祈寒心中也在备受煎熬,一把双刃剑刺中的是彼此的心。
听到房间外的敲门声,床榻上的苏绾依然没有中恍惚中清醒过来。
门扉轻启,小昭扶着佟氏走了进来,佟氏刚刚能够下榻行走,不放心女儿,硬是命小昭带她看苏绾,见到女儿安好心中方才安心。
刚刚走进房间便见到女儿情绪低落,兀自失神。
心口锥心的疼痛,就连呼吸都变得梗塞,小昭忙不迭的轻抚她的心口,为她顺气。方才长舒一口气,不让小昭扶她,直接奔着床榻而去。
伸出手摇晃着女儿单薄的身子,清瘦的脸颊,“阿绾,我可怜的女儿,你不要吓娘。”
佟氏抱着女儿哭泣,害怕女儿沉浸在哀伤之中拔不出来,若是精神失常,一辈子就毁了。
听到了母亲的哭泣,终是回过神来,扑到母亲的怀中,“母亲,阿绾的孩子没有了,阿绾没有说谎,可是祈寒就是不相信阿绾。”
佟氏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女儿初为人母便遭受丧子之痛,定是承受不住。
“阿绾,你和祈寒还年轻,还会再有孩子的。”
苏绾哭得更加悲戚:“祈寒她恨我,他不肯原谅阿绾。为了帮父亲脱罪,阿绾在祈寒的汤羹里下了**。。。。。。”
瑶华殿内,卫皇后宫锦华服,端坐在凤榻之上,接过庄嬷嬷递过来的香茗细细品评。
眼角的余光看着端坐在下首的李姝,有袍袖遮挡着茶盅,品着香茗。
卫皇后听闻那琅王妃小产,心中欣喜,虽是意料之中,却也有些太快。太子刚刚盗走苏诚儒的罪证,苏绾便小产,看似不相连的两件事,总感觉别有内情。
凤眸微眯,唇角微扬,“听说那琅王妃小产,前些时日风浪闹的那么大,那孩子都没有事,突然间就没有了,真是可惜。
李姝神色如常,未见到一丝慌张,怎么会听不出卫皇后在怀疑她,小心的将茶盅放下,“母后,听闻阿绾妹妹是因为血虚才会小产,真是可惜。”
卫皇后听到李姝叫的甚为亲热,有桓王妃的事在先,不得不怀疑苏绾的小产和她有关。
卫皇后放下了茶盅,“本宫甚为忧心,毕竟阿绾是本宫的干女儿,可怜那还未出世的干外孙。本宫想要抱孙子,想的头发都白了几根。”伸出手扶了扶鬓角的发髻。
卫皇后又在借机敲着鞭鼓,那晚以后李姝很想找合适的理由去祈寒,又怕祈寒怀疑,此时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母后,子嗣之事臣媳会尽力而为。”
卫皇后凤眸含笑,“只要臣媳知道便好,这延续皇家的血脉才是身为皇室女人的本分,一荣俱荣母凭子贵的道理,臣媳应该懂得。”
卫皇后是在用李家的荣光在向她提出警告,李姝垂眸。
“臣媳谨遵教诲!”
仰起头,微扬唇角,“母后,臣媳与阿绾妹妹情同姐妹,心中也是挂念,不如由臣媳代母后去看望阿绾妹妹如何?”
没想到李姝竟然把主意打在她的身上,嘴角扬起浅笑,“既然臣媳有如此孝心,愿替本宫分忧。庄嬷嬷,去将千年何首乌拿过来。”
李姝带着卫皇后的千年何首乌出宫去了,庄嬷嬷很是不理解卫皇后为何要答应李姝的请求。
“娘娘,您让太子妃去看那丫头,就不怕他和琅王有所牵连。”
“既然她光明正大的去,本宫岂有不答应的道理,有他父亲在她是不敢的。阿绾那丫头太让本宫失望,该让她吃点苦头。”
第一百五十二章 她是杀人凶手
一辆上等的黄花梨雕琢的马车停在了琅王府外,四周金色的流苏点缀,彰显华贵。
李姝一席玫粉色的席地宫装,广袖博带,不摇横斜,手里拿着红木雕刻的精美锦盒,里面便是千年何首乌。
李姝是刚刚从宫中出来,她的马车等在雍安门不远处,见到祈寒的马车在后面准备出宫,稍后便会回王府。
李姝命人通传受了皇后娘娘的懿旨前来探望琅王妃。
李姝是太子妃,又受了皇后的旨意前来,管家荣安自然不能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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