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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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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萧清婉一颗心才重回腔内。

    一时用毕晚膳,两人坐在炕边吃茶说话。宫人掌上蜡烛来,赢烈见萧清婉非往日盛装模样,便就着灯前细细观看,但见她头上乌云高堆,几支白玉寿字簪子,挽出云鬟雾鬓,面上脂粉浅淡,越发映出雪肤菱唇,身上装饰无多,透出天然去雕饰之意,裙下一双小巧金莲蹬着玉色扣绣鱼戏白莲的高低绣鞋,并在一处,面上不语先笑,娇憨之下媚态尽显,灯前月下恍如仙娥。因萧清婉染病,他已有些日子不曾与她沾身亲热,却才晚膳时又被她灌了好几盅酒,这时瞧着她娇美模样,不觉来了兴致,遂拉过她的手,低声道:“今晚朕想睡在你这儿,可成么?”萧清婉将头低了低,含笑轻声道:“今儿太医过来,说还要将养个几日。皇上耐着些性子,越发等婉儿大好了,再侍奉皇上。”赢烈听说,虽是兴不可遏,也只好罢了。

    二人又说了些蜜语,下了几局棋,直至禁灯时分,萧清婉催促了七八遭,赢烈才舍得起身离去。

    送走了皇帝,穆秋兰端了皇后夜间的药上来,伺候喝了,就道:“娘娘这一病,可便宜了那些妃嫔。”萧清婉绷着口气,将药喝尽,又吃了些甜口的蜜饯,方才笑道:“不过是三夜五夕,怕些什么?”说着,就叫人伺候梳洗,打铺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掉啊掉

    话说在酷热的天气里写冬天的故事,实在是苦逼啊

 第一百零五章

    隔日起来,赢烈上朝理政;刑部尚书并大理寺卿皆奏报;已将赵文广案一干人等尽提至京城收监,即日便可开审。赢烈颔首应了;正待发话;那都察院左都御史徐空良忽然出班奏道:“臣有本奏。”赢烈道:“卿且奏来。”徐空良躬身道:“臣以为;此案事情虽小,但涉及皇家天威,事干重大,当谨慎查察。臣奏请皇上将此案发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以示皇上看重此事;与天下百姓一个明白;方才不损及皇家颜面。”赢烈眉头微皱,尚未出言。宰相萧鼎仁便出班躬身道:“皇上,臣以为不可。三司会审制乃国家重大案情方可启用,那赵文广不过一介县令,官至五品,今既遭事端,只按制将其停职交予刑部审查即可。若这般便交付三司会审,未免于制不合,扰乱国家法制。”徐空良斜睨着他,说道:“莫非萧大人以为,皇室门楣还算不上国家大事么?”萧鼎仁正色道:“徐大人,就事论事,赵文广官位低微,如何能惊动三司?若今番破了此例,后人必定效法,长此以往国家法度岂非形同虚设?!”

    这两位大员便在朝堂上公然辩起嘴来,一递一句谁也不肯相让,旁的朝臣或有各自附和的,或有隔岸观火的,亦有垂首敛身大气也不敢出的。赢烈冷眼旁观了半日,眼看徐空良被萧鼎仁驳的理屈词穷,面红耳赤,便要开口了结此事。不想荣亲王忽整衣出列,朝上拱手道:“皇上,臣以为赵文广虽然官位低微,但毕竟是国戚,此事又闹得沸沸扬扬,天下尽知,不可以常理处置。徐大人所言三司会审,虽不合法度,却正能彰显皇上气度,国家公道,是为平定谣言之良策。”赢烈不语,却看向安亲王,但见安亲王笑道:“大哥这话倒奇了,莫非按制审理,便有失皇上气度,亏了国家公道?若如此说,咱们宣朝还设立法制做什么?且圣祖遗训,祖业开创不易,当谨慎守之,凡事当依制而行不得妄为,虽皇室子弟不得有异。大哥想必上了年岁,连祖宗遗训都不记得了。”他此言说的极是无礼,荣亲王却也不恼,只一笑置之,道:“三弟还是这般能说会道,口齿伶俐。”言毕竟不再谈此事,退回群臣班列。

    赢烈方才下旨道:“众卿家所言皆有道理,但此事既涉及皇室,更要按制而行,断不可开此先河,以使后世有例可循。此二案既有连带干系,则做并案处置,责令大理寺与刑部共同审理。限期三日结案,不得有误。”大理寺卿张炳仁同刑部尚书孙绍中跪接了旨意。

    才议罢此事,礼部尚书宋康安出班奏报,因至年底,各藩属国派遣使者,进献岁贡来朝。因奏道:“各国使者,现已在驿馆下榻,静候皇上召见。各国进献贡物,有礼单在此,还请皇上过目。”赢烈便叫呈上,宋康安自怀内取出一方大红礼单,双手捧上,张鹭生下去接了,转呈至赢烈面前。

    赢烈接过礼单,打开扫了几眼,因不见本初朝贡,便问道:“本初为何今年未有进贡?”宋康安躬身回道:“回皇上,臣正欲奏报此事,本初今年未遣使者前来。”赢烈闻言,将眉头一皱,道:“前番东海沿岸,便有本初国海盗肆扰,本初国王却不加制止。今番又不来朝进贡,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朕有心遣使者前往,一者震慑本初国王,彰显我上邦天威;二来则查访民情,刺探其虚实,以备将来不测。不知众卿家以为如何?”宰相萧鼎仁捻须道:“皇上圣明,此策先礼而后兵,只是本初才不遣使者来朝纳贡,皇上立时便派使者前往,倒似是让他们以为,我宣朝贪图他那点岁贡礼物,反倒落了小气。如今已近年底,不若等过了年,天气和暖,再遣人前往。”他此言才毕,那曾往东海剿匪的征东将军莫华忠出列奏道:“皇上,眼下正值寒冬,海上西北风大作,风急浪高,行不得船。就是遣了使者,也去不得。总也得等来年开春,风平水暖,才好行船。”赢烈听了二人之言,心觉有理,便颔首道:“二位卿家所言甚是,此事便交往礼部,待年后再做理会。”

    一时散了朝,赢烈迳往书房而去,又使太监传了平日里那一班常在书房内议政的朝臣同往。

    进得书房,但见鼎焚龙诞,炉安兽炭,一股暖香迎面而来。赢烈自到书桌后头坐了,宫人就沏了滚热的茶上来,他自吃了一口,忽一眼瞥见桌上放着的两个牙雕香球,想起一件事,便吩咐张鹭生道:“造办处才做了几个楠木的九层镂雕香球,你去取了,送到坤宁宫,给皇后病中解闷儿。”张鹭生应命,抬脚待去,赢烈却又叫了他回来,想了半日,才道:“去时再捎句话,说朕今日不过去了,要她别等朕用膳。”

    待张鹭生去后,宰相萧鼎仁、尚书令林霄一同走入书房,与皇帝行了君臣之礼,各自落座。

    赢烈道:“今日之事,二位怎样看?”萧鼎仁沉吟道:“都察院左都御史徐空良,乃荣亲王表弟。此事于他全无关系,他忽然奏请三司会审,又有荣亲王在旁应和,想必是荣亲王欲插手此事。”赢烈皱眉不语,萧鼎仁虽未言明,他心中却已猜度出其中原委。良久方才又道:“如今朝中,他还有多少同党?”林霄道:“约莫总还有十六七人,他们中有许多不是封疆大吏,便在军中身居要职,尚自还有新升上来的,都是朝廷栋梁,等闲也不好动他们。”赢烈道:“自朕登基以来,连年各样事务不断,朝廷需用人才,荣亲王与他那班同党也算安分守己,故而朕才容忍他至今。岂料自今年起,他气焰竟日渐嚣张,渐有分庭抗礼之势。朕,不能再容他。”

    听了皇帝这番话,萧鼎仁与林霄心中皆是一凛,二人也均自料到荣亲王这般作为,多半为皇帝新立中宫,皇储事宜有变之故。二人也不说破,萧鼎仁只道:“须得从长计议。”林霄则道:“如今东海本初事端又起,正值用人之际,倒不好妄动。”赢烈微微颔首,沉声道:“还是待风平浪静,再行处置。”说毕,又望向他二人,道:“还要多多选拔人才,充实朝廷才是。”二人皆躬身称是。

    张鹭生接了旨意,亲往造办处取了皇帝说的那几样香球,便往坤宁宫送了一遭,传了皇帝的口谕。萧清婉命宫人收了东西,又与他说了一回话,便打发他去了。

    送走了张鹭生,萧清婉叫拿过那香球,见是楠木的料子,里外共有九层,每层皆能转动,都是些缠蔓的牡丹、芍药、葵花、海棠的花样,唤作个群芳争艳的名目,做工极是精致。她把玩了一阵,便向明月笑道:“记得在家时,也有几个这样的球,也是红木、紫檀、牙雕的,只是做的没这般细致,也没这么多层。”明月回道:“奴婢只是不懂,这一层套一层的,究竟是怎么雕的,也不见有口子。”萧清婉便道:“也是一层层琢磨出来的罢,可见这些匠人的手艺,倒不容小觑的。”说着也就罢了。

    待到午后,苏修媛与黎顺容过来陪皇后说了一阵话,萧清婉便把那香球分了两个与黎顺容,叫拿去与三皇子玩耍,黎顺容千恩万谢的收了。

    一日无事,待到傍晚时分,内侍省新上任的总管太监夏长盛来坤宁宫求见,萧清婉仍旧在明间内召见。

    夏长盛入内,与皇后打千行礼过,便站了说话。萧清婉向他笑道:“如今你来坤宁宫是越发勤快了,今儿过来,可有什么话要说?”夏长盛谄笑道:“旁的也都是小事,倒有一件告与皇后娘娘。今儿傍晚,皇上吩咐摆驾长春宫,在那儿用了晚膳,还命今晚就在长春宫歇宿。”萧清婉心中一怔,面上也不带出,只是淡淡道:“皇上有日子不见贵妃了,去一遭也是该的。”说毕,又抬眼看向他,说道:“你倒很懂事,往后有你的好处,去罢。”夏长盛见皇后别无吩咐,便去了。

    打发了夏长盛,萧清婉在炕上向后斜倚着半壁,心里默默琢磨。穆秋兰端了一碗蜜饯金橙子泡茶上来,眼见这般情形,便道:“皇上怎的忽然又想起去长春宫了,也没听闻贵妃那边有什么动静。”萧清婉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冷笑道:“到底是他多年的爱妾,哪容易就这么拋闪了。再者外头正在寻她侄子的不痛快,皇上不管怎样,也要过去抚慰抚慰不是。”穆秋兰问道:“娘娘不怕贵妃起复么?”萧清婉理了理裙摆,淡淡道:“起复怎样,不起复又怎样?皇上只要心里还有她,便不会动她。她在那位置上坐一日,就总有机会上来。”说毕,又向穆秋兰笑道:“时日还长,咱们就看谁能熬罢。”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没写到审案下章开审~

 第一百零六章

    皇帝驾临长春宫,贵妃意出望外;连忙吩咐宫人收拾屋子;又炖了一壶胡桃松子泡茶上来备着。

    一时御驾降临,贵妃打扮整齐;出门跪迎。赢烈下辇;命众人平身;便与贵妃携手共进明间。文乐捧了茶盘上来,贵妃亲手自盘里取了一盏茶,见盏子上溅了几滴水,便轻舒玉指抹了去;才将茶盏捧在赢烈跟前。

    赢烈接过茶盏;且不忙吃茶;望着她说道:“多少年了,还是这么个习惯。”因看见她头上插着的凤穿芍药坠米珠流苏,又说道:“朕记得,你这支流苏是才进太子府时,初次侍寝之后,朕赠与你的?”贵妃浅笑道:“难为皇上还记着。”赢烈随手将茶盏搁在炕几上,拉过她的手,道:“朕还记得,那时候正是芍药花开的时节,窗外一丛芍药开的极好,朕便指着那个与你改了这名字。”贵妃便笑道:“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皇上还提这些做什么。”赢烈握着她的手,说道:“只是说与你听,咱们这些年的情分,朕并没忘记。就是纬儿不好,也终究是咱们的孩子,纵使有错,只要不太出了格,好生教导着也就是了。”这话便戳了贵妃的心肠,她鼻中一酸,忙走过一边,拿着帕子抹了把泪。

    赢烈走了过去,揽住她的肩,又说道:“若是家中有什么为难的事儿,大可告知朕,别自己胡乱拿主意,一时糊涂走错了路。”贵妃将帕子抹了脸,强笑道:“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臣妾谢过皇上。”赢烈便道:“那赵文广的事情,你心里作何打算?”贵妃笑道:“文广那孩子,在家时是极听话的,断不至行出如此荒唐的事来。臣妾想着,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又或者是小人挑唆生事。”赢烈听说,看着她,问道:“小人?”贵妃忙笑道:“臣妾只是随口一说,皇上莫往心里去。”赢烈又道:“你侄儿的事儿,你当真不管了么?”贵妃道:“公道自在人心,咱们行得正走得直,朝廷定能还文广一个公道,臣妾是不怕那些个的。”说毕,又瞧了瞧外头天色,道:“时候不早了,吩咐摆了晚膳?”赢烈瞧了她两眼,才淡淡道:“是不早了,就摆上来罢。”

    贵妃命宫人放桌子,铺排碗盘,她自家走回内室,让文喜伺候着洗了脸,匀脸傅粉,又抹了嘴,才出来侍奉。

    一时用过晚膳,赢烈与她说了些话,并允她下元节摆宴时,就解了赢纬的禁。贵妃忙不迭起身谢了,又向他笑道:“这已是掌灯时分了,皇上在何处安歇?”赢烈道:“既在你这儿用了晚膳,自然是在你这儿了。莫不还往旁的地方去?”贵妃便笑道:“皇上久不登门,臣妾还道皇上厌嫌了臣妾,再不想同臣妾亲近了呢。”赢烈道:“这是你多心了,哪有这样的事。不过是朝政忙碌,又听闻你身上也不大好,少来罢了。”说毕,便叫宫人上来,伺候宽衣摘冠。

    那贵妃不免又去打扮了一番,文乐将床帐被褥尽皆熏得扑鼻香,就侍奉着赢烈睡下了。一宿晚景题过。

    翌日起来,赢烈用过早膳,说前朝有事要议,便起驾去了。贵妃挽留不住,送出了宫门,望着御驾远去,才又折返回来。

    走回明间,贵妃见地上放着两个烧的极旺的火盆,便道:“这炕是烧的滚热的,将火盆拿一个出去。”一面说,一面在炕边坐了,又向文喜道:“有六安茶,倒一瓯子来。”文喜真去倒了茶过来,便笑道:“奴婢先前说什么来,皇上与娘娘是这么多年的恩爱情分了,哪能说丢了就丢了呢?昨儿皇上与娘娘说的那些话,奴婢在一边听着都觉的心酸的很呢。”贵妃听了这话,心里很是舒坦,面上却笑骂道:“小蹄子,满嘴胡说些什么。本宫平日里正头差事使着你,你只说不得闲。皇上同本宫说话,你倒着个耳朵来听!”文喜嘻嘻一笑,又说道:“奴婢只是不明,昨儿皇上既来了咱们这儿,娘娘何不趁势就把侄少爷的事儿同皇上说了,求个恩典出来?奴婢听着,皇上也松了口呢。”贵妃扫了她一眼,道:“你懂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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