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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千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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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待在深闺的秦珠玉听到这消息,气得差点掀了房顶。
趁夜跑出来去找冬生质问,偏偏又遇上还未离开的赵雪儿。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这可真是打翻了秦珠玉的醋坛子,不分青红皂白上前就将赵雪儿揍了一顿。
这赵雪儿凑巧也是偷偷溜出宫的,只带了个娇弱的小侍女,连带着一起被蛮横的秦珠玉给打了。
冬生身体有恙,没力气拦她,还是听到动静的张瑾,跑来解救了小公主。
赵雪儿到底是天之骄女,受了皮肉委屈,哇哇大哭起来。
秦珠玉却还不解气,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公主,半夜竟然跑来勾引人家相公。你要不要脸!”
赵雪儿哭得泣不成声:“你才不要脸,你都要和顾大将军成亲了,还管宋先生干嘛!我要让宋先生做我的驸马,不再受你欺负。”
“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宋先生做我的驸马!”
“你”秦珠玉气得眼睛都红了,“你不要脸!”
她着实不太会骂人,说完,又要去向赵雪儿动手。
冬生心里本来就郁卒,见她这样蛮横不讲理,沉声喝道:“够了小玉!人家怎么说也是公主,你收敛点。”
秦珠玉似乎这才想起还有冬生这一茬,上前揪住他的衣襟道:“对,人家是公主,所以你也想去做驸马了!是不是你看我要和顾大哥成亲,所以你对做驸马动心了?!”
“是。”冬生淡淡回,心中却是有些赌气。
秦珠玉愣了一下,忽然哇的一声哭出来,狠狠跑上前,在冬生身上捶了几下:“你骗我,你才不想当驸马。”
“那你呢?你要做多久的将军夫人?一个月?一年?还是两年?你自己不知道,你们秦家恐怕也不知道吧?”虽然知道这不能怪她,但冬生还是忍不住苛责,顿了顿,又道,“小玉,我有点后悔了,我们不应该”
“不准说!”秦珠玉哭着摇头,急急捂住他的嘴,“我不准你后悔。我不和顾大哥成亲了,我现在就去和他们说,我死都不和他成亲。你也不要去做驸马。好不好?”
“小玉!”冬生叹了口气,“我不会做驸马,公主她也只是替我不甘心,并不是真的想要我当她的驸马。你也不能再这么任性,你要是不成亲,你们秦家会怎样?会被世人唾弃,你知道吗?我可以一直等着你,但是你也要让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秦珠玉抽泣着点头,抱着冬生的脖子哭得可怜兮兮:“我一定会回来,你才是我相公,我们还要生好多大胖娃娃。书呆,你要等我回来。”
一旁的赵雪儿和张瑾有些动容,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冬生抬起她哭花的脸,亲了亲她,笑:“几天不见,好像瘦了?”
秦珠玉吸着鼻子窝在他怀里撒娇:“人家想你,吃不下饭。”
说完用力抱住他。
冬生捂住胸口咳嗽了两声,秦珠玉一惊:“书呆,你怎么了?”
冬生笑了笑,学她的语气:“人家也想你,所以生病了。”
秦珠玉鼓了鼓嘴巴,又得意地笑开,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我就说嘛,你一离开我肯定照顾不好自己。”
冬生无语地朝空气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作者有话要说: 噢耶,很快就会欢乐起来,日更日更。
☆、离京
在秦顾两家成亲前几日,冬生做了一个重大决定,辞官离开京城。
这样做无非是两个原因,一个是秦珠玉又老是翻墙朝他这里跑,虽然没什么人知道她是侯府千金,但时间长了,难免不被人知道,落人口舌。二来是,她实在无法接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另外的男人成亲。即使这场婚姻注定徒有虚名。
冬生只和秦季桓一人告别,让他转告秦珠玉即可。
秦季桓自然是极力挽留:“考上探花不容易,在京做官前途光明,你何必同自己过不去。”
冬生只摇头:“我本来就志不在入仕,也实在不适合官场,若不是因为小玉,也必然不会进京。现在向来,还不如在地方做个文书,当个教书先生来得自在。”他顿了顿,“我想小玉也是不在意我是不是能做官的。”
秦季桓笑道:“人各有志,秦某也就不勉强。那就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冬生回道,转身离去。
秦季桓看着冬生渐渐远去的身影。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自家那个眼高于顶跋扈任性的小妹,会喜欢这个男子。论相貌才学,他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但比起许多养尊处优的世子,也绝不能算是太出众。
但是,这一刻,他看着那个素色长衫的身影,终于有些懂了。
坦荡从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看似是简单不过的性格,可这世上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
冬生走了,虽然留了口信,说回乡等她,可秦珠玉还是恼火透顶。这样一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
从四哥那里知道消息的秦珠玉,气得差点就要画圈圈诅咒他,可又舍不得,只得每天死书生死书生愤愤地腹诽。
于是,冬生回家的路上,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喷嚏。
因为李大夫的高明医术,顾轻舟脸上的疤痕,逐渐淡去。其实他生的过于俊秀,脸色一道细微伤痕,反倒让他平添了一份英武之气。
他其实并不太在意自己脸上这道印记,他是战将是英雄,这是战场上留给他的荣誉和勋章。相反,他甚至为这道疤痕而自豪——当然,前提是不要太影响他清朗俊逸便好。只不过他借此顺水推舟,让秦家无法解除婚约而已。
顾轻舟对秦珠玉,与其说是感情深厚,不如说是一种惯性。本来属于他的东西,莫名被人夺走的感觉,实在是让他觉得羞耻。
他表面上答应秦季桓他们,只是一场让顾秦两家保存颜面的形式婚姻。但实际上,在他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只要和秦珠玉一起生活,从前那个心里只有他的玉儿,一定会回来。
他有这个信心。
但是,他真的有信心吗?
在婚前两天,顾轻舟忽然不确定。
他已经好些日没见过秦珠玉,便上了秦侯府看她。被丫鬟领着进了她的闺房后,见她正翻箱倒柜地在收拾东西,桌子上已经摆了两个大包袱。
顾轻舟愣了下问:“顾府也没多远,你随时都可以回来,不用一下把你的家当都带过去的。况且,母亲已经给你什么都准备妥当,缺什么说一声就可以。”
秦珠玉从椅子上跳下来,又塞了两个荷包一类的玩意进包袱。她看了眼顾轻舟,不以为意道:“我不是要带去顾家。我是提前将东西收拾好,到时找书呆时,怕拉下什么东西。”
虽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开诚布公,但她说的如此坦然,还是让顾轻舟脸色微变,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稳定心绪,试探道:“玉儿,我们这一成亲,为了两家名誉,我可能一年半载,无法写休书。”
秦珠玉点点头,似乎明白他的想法,难得地善解人意的语气:“我明白的。顾大哥,是我亏欠你。我们打小订亲,我也从来认定你是我的夫君。但是哪料到命运弄人,当初我是打着去看的名义,偷偷出去玩,不想遇到了劫匪,失去了记忆。又不想书呆救了我,起初我也并没看上他,大致只是觉得他那样的书生好欺负,便赖上了他。可是慢慢的,我喜欢上了他。他也并没有趁人之危,相反,那时他推开了我好多次,气得我不行,可我还是喜欢他。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好,可是就是喜欢他。”
她一连说了好多喜欢,顾轻舟只觉得心一点一点凉了起来。在过去很多年,她也说过很多次喜欢自己。只是那语气,与喜欢一只宠物一朵花并无区别。可现下,她说喜欢的时候,语气蛮横而亲昵,眼里闪动的都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大概,或许,这才是真的喜欢罢。
秦珠玉少见地羞赧一笑:“不过,书呆对我还是挺好的。”说完,觉得不够,又补充道,“是特别特别好。”
顾轻舟这几日的不确定,在这一刻,忽然有些确定了。
他艰难地笑了笑,问:“所以你准备我们一成亲,就去找他?”
秦珠玉点点头:“我想了想,反正我们只是走走形式。”说完,忽然脸色一凛,恶声恶气道,“一想到死书生不告而别,我就很生气。我一定要很快找到他,狠狠教训他一番。可恶!”
顾轻舟眉头微蹙,似是有些不置信:“你准备去那种穷乡僻壤过生活?”
秦珠玉撇撇嘴,有些鄙夷:“虽然是偏远了点,不过也不算太差。娘做的饭很好吃,大壮二强很好欺负,隔壁的那个胖娃娃也很可爱。”
顾轻舟不知道她说的是些什么,但可想而知,是过去那一年,她的生活。
原来,物是人非就是这个样子。
秦珠玉到底觉得她一介侯府千金,巴巴跟着男人跑到乡下生活,说出去多少有些没颜面,便又赶紧道:“不过四哥说了,他会经常去看我的,说不准书呆也会回京城做官。”
“小玉!”顾轻舟忽然打断她。
“嗯?”秦珠玉收声,疑惑地看向忽然脸色凝重的人。
顾轻舟摇摇头,忽然笑了:“就这样吧。”
秦珠玉不明所以,他已经叹息着走出了她的闺房。
秦珠玉也深深叹了口气,重重坐下。她故意说这么多,其实只是想打消顾轻舟残存的那点念头。
可是,她的心已经飞走了,再如何强求,也不可能回到从前。她也明白,顾轻舟大致是八分不甘两分不舍。总该是十几年的情谊。
她也不曾想过,自己稀里糊涂嫁了平民,却还甘之如饴。
想到冬生,她又愤愤地捏了捏拳头,竟敢不告而别,她一定教他知道她的厉害!哼!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守得云开见月明见月明。对了,大家收藏下我的作者收藏吧,我看了下,才发觉收藏好少好可怜。
☆、告大壮
秦顾两家婚事并未如期举行。
话说也是凑巧。婚期前两日,朝廷忽然接到飞鸽传书,北面蛮族卷土重来,边塞防线岌岌可危。
本来朝廷是准备派秦家兄弟前去助阵。不料,顾轻舟却自动请缨,好男儿当血洒战场,而不应沉溺儿女情温柔乡。
皇上想他刚刚从边疆战胜归来,便准他一鼓作气,再去保卫国土。
于是,秦顾两家本来震动京城的盛大婚礼,就此搁浅。
不知实情的京城人,还想着侯府家那个恶千金,会不会因此翻了天。
谁知道,在某个云淡风轻的日子,有一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带着两个侍卫,赶着马车,哼着小曲,吭哧吭哧欢快地离开了京城。
这次秦珠玉吃一堑长一智,出行时,不仅带了一车子家当,还带上了两个身手不凡的保镖当然,保镖是秦家父子非给她安排的。
父兄见她心似长了翅膀,婚期一取消,立刻就大包小包装东西,准备离家去找相公,完全没心没肺的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可为了她的安全,还是硬让两个侍卫跟上。他们可不想,下次再见时,他们秦家小姐又换了一个相公。
这天,县府外的大鼓,响得比任何一天都早。
县老爷匆匆升堂,迷糊着眼睛坐在堂上,看着大摇大摆进来的人,心道谁家姑娘这么没礼,待睁开眼睛看清,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想,拍拍脑袋道:“原来是小玉姑娘!”
关于秦珠玉的身份,张瑾飞哥传书给他爹八卦过,他爹自然又是告诉过县老爷。所以说,现在的县老爷明明白白知道,秦珠玉就是侯府小姐,京城恶贯满盈的恶千金。
只不过,冬生这次回来是一个人,只道秦珠玉还在京城,具体并未多说。他这个小城县令自然也不好多问人家家事。
现下忽然见到秦珠玉,一时惊诧不已,毕竟这次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失忆骄横的姑娘,而是一个骄横的侯府千金。县老爷只得唯唯诺诺上前:“小玉姑娘回来了?”
秦珠玉倨傲地哼了一声,昂着头道:“我要告状!”
“告状?”县老爷一头雾水。
“没错。”秦珠玉环顾了一下四周,没见着冬生的身影,不耐地问,“书呆是不是在县府做文书?”
县老爷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点头:“是啊。”
“那我要告的就是你们县府的文书。”
“啊?”县老爷愕然,“你要告宋先生?他不是你相公么?”
“我就是要告他。我要告他抛妻弃子!”
县老爷一头雾水:“抛妻弃子?小玉姑娘你走了也才小半年吧,怎么就有孩子了?”
秦珠玉面不改色哼了一声:“将来的孩子,不行么?”
县老爷差点一头汗,连连点头:“行行行,您仔细说说,宋先生怎么个抛妻弃子法,小官来替您主持公道。”
秦珠玉眼珠子转了转:“你先把叫出来。”
县老爷愣了下:“宋先生回乡给他娘做寿了,不在这里。”
秦珠玉眉头拧起,不耐道:“不早说!”
说完对身后两个侍卫招招手,拂袖而去。
县老爷不明所以,愣了半天,才对着外面大叫:“小玉姑娘,那你还告不告啊?”
秦珠玉切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珠玉的两个侍卫,虽是下人,但好歹也来自京城,跟着秦珠玉骑马走了半日,看着越来越偏僻的小道,忍不住问:“小姐,姑爷就住在这里吗?”
秦珠玉狠狠刮了他们两眼:“看你们就碍眼,送我到了地方,你们就给我滚回京城去,也不准在爹爹和哥哥他们面前乱说。”
两人赶紧唯唯诺诺地收声。
三人骑着马拖着大包小包,经过小半天的时间,总算是到了金疙瘩村的村口。
秦珠玉眼睛一亮,跳下马就要往里跑。但走了几步,忽然想起,自己首要任务可是要找冬生算账,便慢下脚步,继续做出不屑一顾的傲娇模样。
走了一小段路,迎面走来两个熟悉的身影。
秦珠玉撇撇嘴,歪头斜睨着两人。
二强揉了揉眼睛,拉着旁边的人鬼叫道:“哥,我没看错吧!是表嫂回来了。”
大壮连连点头,拉着人跑上前:“表嫂,你回来了!”
秦珠玉切了声,也不理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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