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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药专卖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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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放:“属下不知。”主子,你这话还用问么?料事如神的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后来连殷湛都没想到,事态竟然发展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先是殷湛在御书房用膳,刚一入口,就发现今天的晚膳有点怪怪的,竟然淡的好像没有放盐。殷湛立即就想到了白天贺礼的这个小插曲,觉得不对劲,招来了御膳房的大厨问话。
从来窝在御膳房的、因为吸入的油脂过多而有些发福的方大厨终于如愿见到了自己服务了多年却从来无缘得见的英明神武的燕王陛下,当然有点兴奋,有点紧张,一紧张就开始语无伦次,当然还有点对白天火烧厨房事件的气愤,一见到自己的终极主子,就恨不得抱住英明神武的燕王陛下就开始鬼哭狼嚎地哭诉,迎头盖脸就是一句:“陛下,您要为小人做主啊!”
殷湛:“”在属下面前,他还是很威严的,咳了咳:“你先起来说话。”
方大厨哭丧着脸,魔音立即源源不断地灌入殷湛的耳朵:“Y@@@%%@#%YY###YYY@Y#Y”
不过好在殷湛有着惊人的意志力,这点折磨还受的住,皱着眉总算整理出个大概。
“贺礼那个小丫头哪里是要下厨,那是要烧厨房啊!”
“本来御膳房准备的食盐,燕王宫用个三年都没有问题啊但是贺礼那个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锅里着火,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起一桶水就浇了过去。
“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她力气太小,提不动水桶,反而整个人被水桶甩了出去,把锅打到了地上,御膳房用了十年的锅,就这么毁掉了”
“水漫金山啊,一整袋官盐就这么全毁了”
“陛下晚上这一顿您就将就一下吧明天小的就和内务府报备,立刻去采购食盐!”
殷湛头痛地抚了抚太阳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方大厨还在鬼哭狼嚎:“陛下啊,就算贺姑娘是未来王后的妹妹也不能这样毁了御膳房啊!就陛下收回成命!”
殷湛无奈:“知道了,孤这就去劝劝她。”
——————
是夜。贺礼的房间。
“不行!”贺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言辞激烈,坚决拒绝!
殷湛觉得惊奇,按照方大厨的说法,今天贺礼在厨房的经历应该是极其惨烈,怎么现在竟然?
“你难道还想学?”
“那当然!”贺礼美滋滋道,“以前都是哥哥做饭给我吃,我都不知道原来做饭是这么好玩的事!我一定要在姑娘成亲之前给哥哥做出那道好菜!姐夫,你就让我随便学呗!”
“姐夫”两个字把殷湛迷晕了,受不了贺礼的死缠烂打,他只好连声点头答应。
“姐夫,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姑娘嫁给你,真是她三世修来的福气!”贺礼笑眯眯道。
殷湛也笑眯眯道:“嗯,我也这么觉得。”
“真的么?”
“那当然。”殷湛的笑容蓦地僵住。刚才的那个声音显然不是贺礼那丫头的。他僵硬着脖子回过头,赫然发现红溪和小康就站在贺礼的房门口而红溪的眼神正冷冰冰地盯着他。
婚礼
贺礼学下厨,整整学了一个月,终于把小康爱吃的菜都学了一个遍。这一个月间,痛苦的不只是御膳房上上下下,还有殷湛的御前侍卫齐放。御膳房上上下下痛苦的横竖只是心肺,而齐放倒霉的却是舌头和胃。原因只有一个——贺礼总是让他来试菜。
第一次,贺礼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端着一盘黑不溜秋的菜,兴奋地看着御书房门口守护的齐放:“齐大哥,我做了一道菜,要给姐夫尝尝,你帮我通报一声?”
齐放看着那盘来路不明的菜,吓了一跳:那个菜确定不是猪食么?没有毒?确定是给人吃的?到底是要怎样惊天的厨艺才能造就这样的一道菜?!
他为难了。一方面他觉得不应该打击一个斗志昂扬的小姑娘的斗志和信心,可是另一方面,他觉得虽然自家的主子有时候有点不靠谱,可是至少保护他是自己的职责,他怎么能让他尊贵的主子吃这种东西?
贺礼明显感受到了他的不情愿,立刻委屈起来了:“怎么了?是嫌弃我的厨艺么?我就知道我没有做菜的天赋,看样子我这辈子都不能给哥哥做菜吃了”她黯然神伤地转过身,垂着头打算离去。
“等等!”齐放叫住了她,可是还是犹豫着,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道:“陛下已经用了午膳了,不如贺姑娘明天再来?”
贺礼的眼睛大大地望着他,满脸写着“失望”两字,让齐放略略有些愧疚。对一个小姑娘撒谎,可真是不厚道啊。
然而,事实证明,齐放的愧疚来的太早了。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贺礼的天空乌云尽散,阳光灿烂。她笑得春花摇曳:“那齐大哥,这盘菜不如给你吃了吧!”
齐放犹如五雷轰顶。
“齐大哥,你该不会也已经吃过了吧?!可是我听宫女姐姐说,你从陛下下了朝之后就一直守在这里,还没有吃午膳诶。”她无辜地眨眨眼,“难道齐大哥是嫌弃我的手艺?”
“没”
他刚说出一个字,就被贺礼顺藤摸瓜地接了下去:“既然不嫌弃,齐大哥就趁热吃了吧!顺便还赶紧把银筷塞到了他的手里。”
齐放纠结地看着没有异样的银筷子——这菜里面真的没有毒吗?竟然真的没有毒!?没有毒药,这个古怪的颜色又是怎么来的?!
贺礼端着空盘子喜滋滋地回去了。因为齐放夸她的菜好吃。
而事实是,齐放在她离开自己视线的那一瞬间,就开始扶着墙剧烈地呕吐起来!这简直就是他二十几年来吃过的最令人发指的一道菜!酸、辣、苦、甜、咸、涩贺礼真是做大厨的“天才”,她是怎么做到在一道菜里面,混杂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味道的?!
殷湛这才悠悠地从御书房里面悠悠地踱步出来,深表同情地拍了拍齐放的背,意味深长道:“齐放啊,辛苦你了。孤会给你涨月俸的。”
齐放悲愤欲绝:这是赤果果的精神伤害啊!已经不是物质上能够赔偿得了的!
殷湛了然道:“大不了,孤今年年底,给你娶个贤妻?天天备好美味珍羞在家等着你?”
齐放:“”
殷湛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决定,自顾自点了点头,笑道:“嗯,就这么决定了。啊呀呀,孤可真是个关心下属的主子啊,天下这么好的主子从哪里去找”悠悠地继续回自己的御书房。
齐放要哭了:有你这么关心下属的主子么?!在属下面临“危险”的时候,躲在一旁,“危险”一过,就跑出来说风凉话!
而灾难,却远远不止这么一次。
贺礼锲而不舍地坐着菜。在她的菜做到完美的境界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把菜递到小康的面前的。然而,她发现自己转了一圈,谁也不愿意吃自己做的菜——除了齐放。于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她一次次地来找齐放,不管怎样,总有办法动摇齐放视死如归的决心,最后乖乖地吃她递过来的菜。
齐放是彻彻底底地明白了一句话的意思——“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可是他真的不想入地狱啊!!!
而经过一个月脱胎换骨的折磨,贺礼的厨艺终于见长,做出来的菜,也总算一点一点有了鲜亮诱人的颜色,而不是最开始的一团黑乎乎浆糊,让人望而生畏。而齐放也发现自己胃部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强——因为找御医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一个月后,齐放终于发现自己解脱了!因为贺礼没有再把菜端过来。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就是这个道理。纵然贺礼在一个月魔鬼般的训练之后,做菜水平有了质的提高,齐放也已经承受不了了。他现在只想对小康说一句话——臭小子,便宜你了!
因为小康手里吃到的美味菜肴,都是他齐放试验之后无数遍之后才做出来的!
————————
而就是在齐放的胃和舌头饱受折磨的这一个月,燕国终于如火如荼地迎来了除了皇帝驾崩、新帝登基之外最隆重的日子——帝后大婚。据说,这是燕国史上最重大的婚礼。因为燕国的领土也是前所未有的辽阔——已经囊括了原来大燕王朝近乎四分之三的土地。
帝后大婚,大赦天下。所有监狱里的轻犯一律释放,所有的重犯一律从轻处理。整个大燕免税三年。
秦、虞、燕,几乎所有的街头都在传颂着这场瞩目的婚礼。几乎人人都在赞颂着,燕国终于是等到了一个明君、希望国君和王后能够相互辅佐,成就春秋霸业,完成天下一统。
明艳的红烛之下,身穿喜服带着金冠的殷湛终于挑开了新娘的红盖头。精致的凤冠之下,俨然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一张脸。眉心的朱砂痣泛着微微的红光、狭长的细眉、灵动的眼睛、白皙的皮肤,再加上那盈盈的笑意殷湛倒抽一口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他,终究是娶来红溪。
殷湛微微笑了起来,手心却微微渗出了细汗:“红溪,你害怕么?”
“为何要害怕?”
殷湛轻轻叹了一口气,凝望着她:“你还记得秦恒的婚礼么?”
红溪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道冰冷的光芒。
殷湛走到桌前,醇香的液体顺着他的手势缓缓地落入了两只黄金酒杯里。他依旧在叹息:“今天在大殿上行礼的时候,我的眼皮就在一直跳个不停,好不容易等到了现在,见到了活生生的你,我才松了一口气。红溪,我总觉得,事情进行的太过顺利。”
红溪柔声问:“婚礼顺利,难道不好么?”
“也不是不好。”殷湛苦笑,“只不过总是让我想起秦恒和陈策远的婚礼罢了。他们的婚礼——也是这样顺利。”
红烛缓缓燃烧着,缓缓摇曳的灯光好像将整个屋子都渲染地温暖。可是殷湛却觉得自己的心怎么也温暖不起来,不详的预兆总是在眉心跳动,在他眼前,也总是浮现出那个轰动四国的秦国婚礼:“可是他们两个,却双双死在了自己的婚礼上。”
那白茫茫的雪地上,他亲眼看到,红溪的红衣翻飞,修长的指甲硬生生地剖开了秦恒的肚子
那一幕,竟是永生难忘。
“倒这合卺酒的时候也是这样,”他低笑了起来,“总会想到陈策远,就是这样死的”他目光流转,凝神地望向红溪:“红溪,你会像秦恒动手杀了陈策远那样,在婚礼上杀了我么?你迟迟不行动,是不是也是因为,在婚礼上,等待这样一个机会呢?”
“你说呢?”红溪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抬眉静静地看着殷湛。
殷湛淡淡一笑:“是么?那我希望你不会在婚礼上要我的命。”殷湛缓缓地俯下身来,将红溪从喜床上拉了起来,凑近她的脸,龙涎香的气息低低地喷在红溪的脸上,他俯身在红溪鲜红的唇上落下淡淡的一吻。似乎是食髓知味,他刚离开他的唇,又再次落了下去。唇齿交缠,这一吻格外绵长。
彼此的温度,总算不断地上升。他似乎能感到红溪的身子不再那么冰冷。
可是,就在这时候,一双脚却猛地踹开了寝殿的大门!
好事被打断,殷湛薄怒地回头:“齐放,你怎么回事?!”
却不是齐放,他迎上了小康苍白、急促而忧心的脸:“殷湛!你去救救姑娘!你救救姑娘!”
殷湛浑身一怔,整个心脏就像是在火堆里烤过之后直接被丢尽了冰水里,急剧地收缩,他压抑地简直喘不过气来。他甚至来不及回头看红溪一眼:“怎么回事?!”
小康却是一把跪倒在了他面前,扯着他的衣袖,如同抓着最后一丝浮萍,撕心裂肺地祈求着:“你去救救姑娘!她不是姑娘!她是冒牌的!”
剧变
殷湛不敢置信地回头,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那时候他和红溪在那画境之中,一同跌入那大地断裂的狭缝之中时,他看到了那个和红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妖艳地笑着。
“你是万古。”他肯定地下了结论。
“不,我是红溪。”新娘缓缓地走过来,抬手,修长的指甲轻轻地划过殷湛的喉结,低低地在他耳边道:“殷湛,我是红溪。而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殷湛定定地凝视了她三秒,才蓦地转过来说:“小康,你连自家的姑娘都不认得了么?”
小康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气血上涌,红着眼,咬着唇,决然地站起来冷笑:“你口口声声说想娶姑娘为妻,可是到头来却连哪个是姑娘都分不清!姑娘是一时糊涂才会答应嫁给你!”话音刚落,他便沉着脸甩了袖子疯狂地飞奔。
“呀,小康今天是怎么了,连我都认不得了么?”红溪轻轻地笑着,勾住了殷湛的脖子,迷醉地看着他,“看样子,他已经醉了。”
“我看你也醉了吧。不如你先睡?”殷湛凉凉地问了一句,看似好无力道的轻轻一推,已然将她推到了床上。
红溪怒视着转过头来:“殷湛,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意思。”殷湛冷嘲地笑了笑,“你是万古。不是红溪。”
“你怎么可能认出来?”红溪眯了眯眼,“我和她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她慢慢地抚上眉心的朱砂痣,柔声道:“就连这颗朱砂的位置、大小,也是半分不差的。”
殷湛淡淡一笑:“我的红溪,可不会勾引我。”他挑眉补充了一句:“虽然我求之不得 。”他又笑了笑,转身拂袖而去。
“齐放,不许跟过来!把里面的女人给孤看紧了!”他走得太快,以至于根本没有时间等待齐放的回应。自然也没有发现,从头到尾,齐放根本没有回应。
红烛缓缓燃烧着,穿着大红喜服的新娘看着桌上的合卺酒,嘴角勾出一个若有若如的苦笑。“是么?”她的声音极其细微,转眼就被吞没在时间的罅隙里。只剩下红烛发出一声“噼啪”的声音。
殷湛很快跟上了小康的狂奔的步伐。
路线越来越不对劲,周边呼啸而过的景物,让殷湛总算有了一些眉目。这里是——冷宫。从前,他和母亲生活过的地方,是他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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