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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良婿-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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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恺之低头,看着女孩诚挚而晶亮的双眸,被泪水洗过的眼神总是特别的闪耀。他没忍住,将她拥入怀里,在她耳边呢喃:“徐家的要求是,要不休了你,要不纳她为妾。”他清楚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子僵住了,他急忙补充了一句,“他们明知道我不可能休了你。”
“难道没有第三种选择了吗?”竟然用这种方法,徐心如真是丧心病狂。
严恺之见她慢慢恢复平静,自己也被这件事折腾得精疲力尽,为了瞒住韶华,又为了和弘弋求情,他几宿都没睡过安稳觉。特别是想到自己必须和韶华坦白,他就觉得脑壳泛疼,尽管韶华的眼泪在他意料中,可真正看到还是会心疼。
“要是有,我会同意吗?韶华,我的娘子,我从不认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说过的话,绝对会做到。我答应过娶你,陪你一辈子,我一定会做到。”他没那么天真地认为,世上任何事可以为所欲为,得到总是要先付出代价。
韶华也哭累了,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你陪我一辈子的代价就是必须纳她为妾?”
“我绝不碰她!”严恺之口气坚决。
徐心如是自愿撞上来的筹码,他不打算为了这个筹码,坏了整盘棋。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韶华推开他,严恺之不肯,她像是小猫似的亮如指甲,但不是插入他的手背,而是嵌入自己的手,吓得严恺之立刻松手。她低着头,连看都不看严恺之一样,一步一步朝房子方向走去。
“夫人”躲着一旁偷听的容嬷嬷心疼地迎了上来。
“嬷嬷,什么都不要和我说,我想回去睡觉。”韶华不给容嬷嬷开口,继续往前走。
严恺之就这么站在原地,目送着韶华离开视线,他的目光才落到容嬷嬷身上,可惜容嬷嬷只是微微欠个身,然后扭头就走。他暗暗捏紧了拳头,朝严夫人屋子的方向望了一眼,却没有动身,反而转身出去。
韶华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醒来的时候,天早就黑了。
初荷和幼菡都红着眼睛站在她旁边,把她吓了一跳,听她们断断续续地以为韶华是被气晕了,怎么都摇不醒,紧张得差人去寻大夫。结果大夫还没请来,倒是听到韶华沉睡的鼾声,让她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会儿,韶华总算醒了,她们的心又跟着掉了起来。
柔婉的到来果然是来给兴勇侯府转达宫里的消息的,而且要求严恺之必须在一个月之内完成。
严夫人听到这件事,冷笑了三声,说自己还没疼够儿媳fù,别人倒是替她紧张起香火来了。柔婉是知道严夫人的xìng子,也不跟她争辩,说了两句就走。而徐心如根本不敢去见严夫人,她刚刚被严恺之的样子都吓到,不知道严夫人会怎么对她。
可是让她现在放弃,她心里又不甘,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一等柔婉他们离开,严恺之就被人喊回来,躲在严夫人的屋子至少训了两个时辰。谁也不知道他们母子说些什么,直到碧蝶去通知韶华醒来时,房门才打开,但是母子两人神情都显得凝重而疲惫。
“五娘,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事已成定局,你看开点。”严夫人觉得有些对不起韶华,一开始还安慰她可以替她问问,没想到摊上这么个傻儿子,结果被人先斩后奏。
韶华醒来后,精神倒是很好,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晚膳时候整整多吃一碗白米饭,还mō着肚子说这是孩子的饭量。其他人见她笑得出来,也都松了一口气,各自嬉闹起来。
唯一能证明韶华没有失忆或变傻的事是,韶华坚持不肯让严恺之和她一起吃饭。
兴勇侯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侯爷和夫人的感情如何,别说一顿饭,一盏茶见不着都会找人。现在倒是韶华主动要求严恺之不许出现在她饭桌上,所有人心里都唏嘘。如今吃饱喝足,韶华挨着严夫人身边撒jiāo,严恺之却一本正经的临危正襟,看上去反倒让人感觉韶华和严夫人才是亲母女。
“阿娘,她知道”严恺之看韶华低头玩着手指,没听到严夫人的话,忍不住替她借口。
可是惹来严夫人一对白眼,她气呼呼地对着儿子骂道:“你给我闭嘴!我们婆媳说话,你插什么嘴,要不你乱勾搭娘子,怎么会惹出这事。”严恺之面sè不改,目光注视着脚尖,其他人或忍笑或惊讶,总之没人敢坏了气氛。只有韶华想笑,却笑不出来,眼神平静而深邃地注视着严恺之的侧脸。
“阿娘,我没事,我知道夫君也是迫不得已。”等严夫人发完火,韶华立刻给严夫人顺气,笑眯眯地安慰道。只不过这一声“夫君”比严夫人的话更让严恺之觉得不安,他斜过眼看着韶华,偏韶华就是不看他。
严夫人本来想用男人三妻四妾来安慰韶华,可是想想自己都不屑这一套,最后只能改成叹气:“你知道就好,不瞒你说,我比你更不情愿徐家人进来脏了我的屋子。可是徐家为了这个女儿,竟然敢把平洲大半都拱手出来,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对你还是有优势的。”
韶华这才知道徐家为徐心如在背后出力竟然是这么冒险,难怪严恺之会为难成这样,只怕弘弋比他更像答应。想到这里,她忍耐不住抛个他一个眼神,竟让严恺之倍感惊喜。
只不过,就片刻,她收回目光,不想看他,至少此刻不想。
严夫人见她低头,以为是心理憋屈,立刻为她拍xiōng脯打包票,“她自甘为妾,那就让她明白做妾的身份,你有孩子,有丈夫,还有我,怕她一个妾不成。”
“谢谢阿娘,我知道怎么做了。”韶华噗呲一笑,感jī地望着严夫人。
她是个乐观又悲观的人,悲观是因为她总是患得患失,而乐观是就算丢她如绝境,她也很快会找到生存下去的方法。正如同严夫人说的,徐心如就算进门也不过是个妾,娘家再厉害,进了门就是姨娘,怎么都压不过她头上去了。
特别从小就沐浴在辛夫人调教妾shì的手段,以及见识了苏氏的起落盛衰,就算韶华是个白痴,也知道怎么处理。她会让徐心如知道,自愿当妾这是一个多么自作孽不可活的决定。
严夫人见韶华把心结打开,心里也松了口气,她心中把韶华当成半个兰芝在看,自然心要长得偏一些。“那就好,现在你只要好好养好身子,家事也不怕你操心,她要是敢欺负到你头上,我自会替你做主。”韶华感jī地点点头,她笑道:“好了,回去吧,双身子的人不能熬夜。”
严恺之闻言,立刻谨慎地起身搀扶韶华。
原本韶华还不肯他碰,可是严恺之大手一揽,将她紧紧扣在怀里韶华怨恨地瞪了他一眼,严恺之佯作没看见,给母亲请安后,带着韶华离去。
兴勇侯府的灯火渐灭,所有人都希望把今日的事当做一场闹剧,可听到严恺之吩咐人在靠近严夫人住所的地方收拾一方小院,说准备给徐心如住,众人的心才又沉了下来。这不是闹剧,这个家里很快就会有陌生人进来,尽管对他们这些底下的人没什么大影响,可是主子心情不好,他们也跟着遭遇。
从这个角度来看,整个兴勇侯府没有一个人欢迎徐心如的到来,恨不得她临时后悔,然后就不嫁了。
林氏给严夫人脱了外衣,扶着她到chuáng上坐稳,又拧了个毛巾递过来,轻声道:“太夫人,徐家真够大胆的。”可是严夫人并没有回答,把脸埋在毛巾了,好一会都没抬起头。
林氏差点以为自己说错话要挨骂了,正准备跪地求责,严夫人缓缓抬起头,眼神变得坚定而冷冽。
“你求替我找昭成回来,我想见他。”严夫人心里觉得像被什么啃了一口,有些凄凄生疼。
“可是太夫人是。”林氏像是没听懂她的话,开口是说了一半,颓然地答应。
第二百二十九章 无题(四)
严恺之纳妾的事很快就传得满城风雨,不只因为这是严恺之亲自上门求亲,而是韶华不久前才刚从宫里传来消息说怀孕,这还不到半年就要纳妾,多事的人不仅就要好奇了。这到底是兴勇侯夫妻关系不好,还是兴勇侯见异思迁。
有人道,兴勇侯知道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一气之下就纳妾了,但是这种说法站不稳,传播谣言者很快就遭到围攻。李家要是养出这样的女儿,一早就拉去浸猪笼,当没生过,哪里会等兴勇侯府动手。而且韶华倒追一事,如今是家喻户晓,不少娘子都引以为傲。
况且,要真是这样,应该先休妻另娶,而不是纳妾。这妾也不是普通的妾啊,可是平洲徐家嫡出的娘子,当今驸马的亲妹妹,公主的小姑。只能说兴勇侯好手段,不愧是皇帝眼前的红人,什么好事都紧着他。
还有人道,兴勇侯夫人惹侯爷生气,结果侯爷外出喝酒,不小心遇到女扮男装溜出来玩的徐家娘子,不小心生米煮成熟饭,被徐家找上门,又不能休妻,只能委屈做妾。这个说法的反对者大部分都是娘子,因为就算严恺之娶妻生子,这美好的形象是不允许随便糟蹋的。
但总之众说纷纭,各家都有各家的说法,茶余饭后也就拿出来当谈资罢了。
而作为当事人之一且是众多说法中的受害者,此刻抚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摇着扇子,指挥丫鬟们搬东西,丝毫不受外面的流言蜚语影响。
若真说没事,倒也并非如此。
至少第一时间,李斯年就冲上门来,揪住严恺之的衣领怒吼道:“你就这么对她!”
不得不说韶华在那一瞬间觉得李斯年的身影是如此的高大,整个人都闪着耀眼的金光,差点亮瞎了她的眼睛。而且平时看着书生意气的李斯年,盛怒之下,连拳头都有力了。
严恺之似乎早有准备,挨了一拳后,就稳稳接住他第二拳,把李斯年给愣了。被严恺之反手一个推拉,他一个退后不及,差点跌倒,看得韶华一个劲地摇头。果然读书人就是读书人,这身子骨还是得武将的够看,至少比力道都要好很多。
显然没预料到严恺之会还手,李斯年愣了一会儿后,忿忿地转身就走。就在韶华感到失落遗憾的同时,发现李斯年并非走向门口,而是走向她,扶着她说要带她回家。
韶华心里一阵感动,这才是兄长啊!
可是严恺之哪里肯,挡着不让他们走,拽着李斯年私下说了几句后。只见李斯年一脸沉寂地走了回来,对韶华说道:“五娘,我只能做这么多,你要是想回家,使人回家说一声,我立刻接你回去。”虽然这句话有点马后炮的意味,但好歹是李斯年的心意,也算是李家的态度,韶华作为唯一的受害者也只能无能为力地点点头。
没过几日,普安也派人过来了,不过来的人不是博衍,只是一个管事,就问了三句话:“休夫否?弑妾否?归家否?”一句句让严恺之心寒,凌家要真的发起狠,倒也不是做不出来。
韶华一听就知道这是凌二舅舅的原话,心里有些好笑,但一连串的摇头让严恺之有些心安,可是管事凉凉地来了一句:“侯爷多保重。”顿时让严恺之觉得话中有话。
原本按理是住得最近的攸宁,却是最后一个杀过来,而且还是半夜三更,差点走错房间,被人当成贼人。
攸宁倒是没那么多话,迎面撞见严恺之,二话不说就直接开打了。打到什么程度,韶华是不知道,只听说院子里忽然就斗殴声,听着特骇人。清早起来发现到处都是敲碎打碎的东西,还有些血迹。韶华吓得让人询问到底是谁受伤了,结果回答是说伤的是一只路过的夜猫。
严恺之和攸宁都没有流血,但是淤青内伤是绝对少不了的,而且也谈不上谁重谁轻,两人都默契地选择不攻击脸,所以伤情的都是衣服下。严恺之打算借此使一下苦肉计,想让人去韶华面前替他说一说好话。可打头阵的英九被韶华罚在院子里扎马两个时辰,还得头顶水桶,胯下焚香,就再也没人刚来说情。
严恺之有些气韶华对他这么不闻不问,可被人拦在门口“夫人说了,侯爷身上戾气太重,会吓到肚子里的孩子,请侯爷体谅。”
他差点就没呕血,这个时候嫌他戾气中,当初粗口动手的人都不知道是谁。可韶华拿肚子的孩子说事,就连严夫人都站到他那一边,凉凉地看儿子吃瘪。严恺之知道韶华心里有怨,也没好意思勉强她,只有一次实在耐不住半夜偷偷溜进去,结果被韶华赶出来。他也只好摸摸鼻子,灰溜溜地去书房睡。
所有人都以为在这场戏里,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严恺之,殊不知,他在家里走到哪里都遭人烦。他便是有怒,只消抬出韶华,他也只好无奈地放弃。
有人欢喜有人愁,愁的并不是韶华,而欢喜的绝对是徐心如。
“你就这么让他纳妾?”攸宁和严恺之恶斗了一场后,也把心里话吐了出来,心里一阵畅快。虽然满身挂彩,但好歹对严恺之不再是单纯的怨恨和曲解。可是他正欣慰地溜回家,面对的是他不愿回首最耻辱的一顿家法,害他在家整整躺了半个月。
“你这不废话吗?人家等会儿都要入洞房了,你问我这话。”韶华酸溜溜地说。
此刻本该在兴勇侯府的她,却跑来和攸宁坐在屋顶,看星星,看灯火,看着着不远处兴勇侯府的灯火通明,其实她心里一点都不好受。这段日子,她装得没心没肺,好像不当回事也只是不想让自己先输了阵脚而已。所有人也都陪着她装傻,各种不待见严恺之,看他一家之主灰头土脸的样子,韶华总是显得不以为意。
直到徐心如进门这一天,明知道妾只会抬着软轿从偏门进来,她终于忍不住,做了一回胆小鬼,逃避地偷溜了出来。
“如果当初早知道他会这样,你还会不会嫁给他?”攸宁倚卧在屋顶,望着满天密布的星子,总有种感觉,京里的夜空太过吵,同样是一片天,却总给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在川北的时候,他和辛子墨没少半夜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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