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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尽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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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经理引着我,转到了幕布之后,成排的显示器呈现在我的眼前,设备看来比父亲那时又高级了许多,都有色彩了。
张经理指这一个穿灰的男人道:
“就是他!”
我看着屏幕上的人影,五官不是很清楚,约莫也就三十左右的年纪,正在那里赌梭哈,我认认真真看他玩了三局,不由起了点敬意。
怪不得张经理说水深没有探出来呢?这家伙并不是手快,也没其他的异动,只是他似乎十分清楚庄家和同桌其他玩家的底牌,明明牌面极小的牌,他却敢下重注,牌面有时极大,他却会收手阖牌,机会把握得极准。
难道我今天真是遇到高手了,也会听风辩牌这一招?
我记得当初我练成这一招的时候,父亲可是大为高兴,曾对我说过这世上能练成这一招的人不会超过十个。
今天难道我真是有如此荣幸,居然遇上一个?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也就算不得出千了。
“走!我们去会一会他!”我极有兴致地道。
“是!是!”张经理点头。
下到了楼下场子,由于这灰衣男是常胜,所以身边已经围了不少人了,我沿着赌桌来回逛了逛,不由哑然失笑,哪里是听风辩牌啊,这家伙也根本不是什么小巢鸦,分明是一群野狼崽子!
他们出千的手法其实不是什么新奇的招数,只不过这桌的荷官八成是个新手,看底牌的时候开得过高了一些,牌底完全落入了坐在大轮盘桌上的另一只狼崽子眼里,桌上其他赌客的底牌也是如此,分别落入了他们安插在角子机上、饮料机边等几个地方的同伙眼中。
只是有一点我没想通,这场子有严密的安保,而且场内有电磁波扰乱通信信号,论理通信设备是不会起作用的,那这伙人是怎么把看到的牌告诉赌桌上的灰衣男呢?
我又看了一圈,这才了然,原来先进的通讯设备不能使用,他们这伙人便反璞归真,用起发报机来。
应该是在腿上绑了发报设备,然后通过手指敲击形成密电码,把信息传到灰衣男那里。
我靠近张经理,把几只狼崽子的位置轻轻告诉了他,张经理这才恍然,赶忙派人不动声色地把那些人都牢牢看住,他正要下令一起动手,我却起了点好玩之心,拦他道:
“等等!让我先和他玩下,把阿耀输的钱赢回来,你再动手不迟!”
张经理连连点头,他现在对我的态度可算是毕恭毕敬:
“苏姐,我这就给您拿筹码去!”
“不用了!”我摊开掌中的那枚三千块的筹码,笑道:“这就够了!”
第六十八章 合约
灰衣男彻底傻了眼!
因为底牌我可以用听的,完全不用看,所以他根本无法知道我的底牌是什么,而我却知道他的!
稳赢无输的游戏,就如他今天一直在玩的!
他面前小山似的筹码短短半个小时便已统统搬到了我跟前,他抹了抹额上的冷汗,起身便欲离开,却被张经理早先安排下的两个看场架住了。
他的脸色一瞬变得比身上的衣服还要灰,嘴里却还死硬着道:
“你们干什么?”
张经理向他指了指周边他那几个已经被制住的同伙,他这才彻底禁了声,额上的冷汗如浆一般渗出来。
看着几只狼崽子死灰一般的脸,我到心生了不忍,场子里对这类老千一般是罚得很重的,多少都会要留些“纪念”,我一时的手段,却害他们终身都残废,心头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我轻声对张经理道:
“张经理,你去查查吧,如果他们都是初犯,罚一罚也就是了,“纪念”就不要留了吧!”
张经理点头应道:
“我知道了!”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从面前如小山一般的筹码里拈了一枚二千的递向荷官,这也是赌场里一贯通行的规矩,台面上的大赢家在离开赌台时总是要给荷官一定的小费。
荷官笑逐言开,伸手来接,我却没松手,靠近他低声道:
“底牌应该掀多高,有学过吗?”
荷官的脸上马上黯了,再望了望站在我身后点头哈腰的张经理,一下子就铁青了面色,低头认错道: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笑了笑,松开了掌中的筹码,二千块的筹码落进了他的手中。
也许我和父亲一样吧,天生就是喜欢赌场中的空气的!喜欢这里骰子的轻响,迷恋这里洗牌的沙沙,沉醉在这里各种兴奋、懊恼、喜悦、悲伤的呼声里,虽然已经时隔四年,我却一点也不陌生,耍了一场手段以后,连心情都莫名地好了起来。
我微笑着回过身来,没想到直直对上的却是秦坤的眼睛,他正含笑地看着我,我这忆起,刚刚似乎有些招摇了,在他的眼光下,不由心生了怯意,低下了头去,叫了句:
“坤哥!”
“这位小姐好厉害的手段,秦先生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呢?”极生硬的汉语突然在耳边响起,我抬头才发现秦坤身边有一个约莫四十不足,褐发高鼻的外国人,只怕就是刚刚电话里那个来自英国的Mr。Brown了。
他的一双灰色的眼睛里有着对我的一丝欣赏,另外搀杂了一点点欲念,这个可以理解,大凡一个男人欣赏一个女人,很少有仅仅停留在欣赏这个层面上的,只要自身有些实力,他们会以征服这个女人为一种荣耀。
当然只要我的脸皮不要太薄,完全还是可以把他的眼光看成一种赞赏。
秦坤礼节性地微笑,对他道:
“Mr。Brown,这是苏珞,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多好的一个称谓?
只要不曾结婚的男人,都可以把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伴冠上未婚妻这个名目,完全不用考虑这个“未婚妻”变为妻子的可能性会有多少。
当然秦坤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介绍我,而不是换一些粗俗的名词,绝对是给足了我面子的,我换上了迷人的笑容,亲昵地靠在秦坤的身边,与Mr。Brown打招呼:
“您好!Mr。Brown!”
“您好!见到您真是荣幸!”英国绅士的前半句十足的礼仪与气派,可是后半句话,一下子却让气氛剑拔弩张起来:“秦先生,您的未婚妻真美丽,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吻一吻她?”
原本愉悦的空气一瞬凝结了起来,这个英国佬在秦坤的地盘上竟然明目张胆地要吻秦坤的女人
也许在英国有人夸赞自己的未婚妻美丽,并礼节性地亲吻一下,在男人看来是一件体面之事,可是现在却是在中国,绝对可以看作是挑衅秦坤威信的一种行为。
阿鬼等几个保镖已经皱了眉,手已经触上腰间的武器,我看见秦坤的脸上还是在笑,眉心之间却隐隐地抽动了,英国佬自然也带了人,双方之间一下充满了浓重的火药味。
无论这英国佬刚刚的那句话是有心还是无意,都已经把原本极融洽的气氛推上了撕裂的边缘上。
英国佬自然是不会收回他已出口的话,秦坤就更是不会允许他碰我了,谁先让步无疑是一件丢足脸面的事情。
英国佬不想丢,那秦坤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更丢不起了,双方的一场血战似乎一触即发。
从刚刚电话的内容和两个人原本很愉悦的神情,我猜秦坤是没有与他起冲突的打算的,就算有也不会选在这里,双方现在都需要一个台阶下,而能制造这个台阶的,怕是只有我了!
我向前跨了一步,优雅地将左手伸向英国佬,英国佬果然也十分知趣地轻轻执起我的手,在手背上印了一个吻,赞美道:
“苏小姐,您真是美丽!您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中国女人!”
呵!英国佬的奉承功夫还是很不赖的,知道无论什么时候夸赞一个女人美丽,永远都是不会错的。
这话虽然不能当真,但听来也倍觉舒服,我微笑地回答:
“Mr。Brown,您太夸奖了!您也是我见过的最绅士的英国人了!”
我说的到不是假话,我见过的英国人不多,和红馆里那些搂着小姐在怀里的英国人比起来,Mr。Brown的确是最绅士的了。
英国佬开颜而笑,秦坤顺势揽住了我的腰,熟络地与英国佬话别,原本紧张的空气一下子归于无形。
“干吗这样看着我?”从兴隆离开后,秦坤一直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我,让我的心头一阵莫名,忍不住问道。
“你很不一样!”他还是在看我。
“不一样?”我疑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自己,玄色的小洋装整整齐齐,连肩头为了遮住锁骨上那个无法褪去的疤痕的蝴蝶装饰也好好地伏在那里,没什么地方不妥啊,我不解地问:“什么不一样?”
“你知不知道,刚刚在场子里,你的身上象是在闪光!”
“闪光?”我更疑惑了。
他眼神炙烈地看着我,喟叹道
“苏珞!你也许天生就属于赌场的!你在场子里的时候,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你知不知道?”
“对!对对!”前座的秦耀还在那里卖力地转着手中的筹码,一边溜须拍马道:“苏姐姐,你在赌场里真是光彩照人,把我都迷死了!”
说完便涎着脸,对我道:
“苏姐姐,为什么我就是转不起来呢?你教教我吧!是不是有什么窍门啊?”
我失笑,瞧这个秦耀,无事献殷勤,原来是有所图谋的!
我随手点拨了他两下,筹码第一次在他手中转起了旋,虽然不是在手指关节上,但对他来说已经是长足的进步了,他低低一声欢呼,继续埋头苦练起来。
一旁的秦坤忽地捧住了我的颊,将我的视线拉回去:
“苏珞,愿不愿意帮我打理赌场?”
“噫?”我惊讶,秦坤居然要我帮他打理赌场?
我是个没有别的本事的女人,只有赌场是我的天下,只要站在场子里,我就有一种天生而就的自信。
都说自信的女人最美丽,所以我可以理解他们的话,我在场子了飞旋的时候,身上散发的的确可能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光彩夺目。
黑龙会的麻烦秦坤已经替我摆平了,我再也不用担心在赌场里出手,会象四年前那样,差点被他们逮到。
如果可以去打理赌场,不仅可以有很可观的收入,攒下小璎足够的医疗费用,为将来终有一天离开秦坤后的生活做好准备,也许还是我这平静单调有些沉闷的生活中,一项不错的消遣。
我微笑地看着秦坤:
“我的薪水可是很高的!只怕你请不起!”
他笑,大有不已为然的意思:
“你尽管开!”
“月薪五百万!年末分各场子净利润的百分之五作红利!”
他使劲拧了拧我的腮:
“你胃口不小啊!”
“呵!不答应吗?那我继续在家里当米虫就好了!”我说着打了个哈欠往他怀里靠去。
“薪水不是问题,关键看你用什么业绩来拿这份薪水!”他拥着我笑道。
“我可以保证,一年内所有场子的赢利翻上一翻!”我信誓旦旦。
“好!一言为定!”他吻了吻我的额,算是签下了合约!”
第六十九章 经营
我原本单调乏味的笼中金丝雀的生活,突地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日子充实忙碌起来。
除了沿街面的那些小打小闹的小档子不算,秦坤在这城里总共有七间大赌场,三条赌船,由于船能去公海,所以生意要比赌场更好些。
要打理好赌场说易不易说难不难,在有些人看来可能是千头万绪不知如何入手,其实在我眼里总共也就是两件事。
一是管理好赌场内部,二就是摆平外部势力,只要这两样做好,赌场没有不赢利的道理。
我只有一个人,不可能事事兼顾,我也不可能愚蠢到每件事亲力亲为,所以管理内部也就变得简单起来。
由领班看好每个荷官,楼层主管看好领班,赌区主管看好楼层主管,当值总管看好楼层主管,赌场经理看好当值总管,而我
而我只要定期巡视,看紧那些赌场经理就可以了。
管理赌场内部另一件重要的事情,便是清除场子里的老千。
像这类混黑污潭子的朋友,也有自己的规矩,我按道上的惯例来,对拉帮结伙的狼崽子们自然是不会客气的,反正秦坤有实力,不怕他们的闹腾与报复。
至于那些凭本事吃饭的小巢鸦,我一般客气许多,如果其中有愿意帮场子“赶猪进笼”的(就是带豪客来赌钱,让那些人在场子里大洒金钱,他们从中提取相应的提成),我们自然是欢迎倍致,提成的比例一定远高于其他小场子。
那些不愿意的,我也该打点的都打点了,其中绝大多数有见识的,知道有行家镇这场子,便也识趣地不会再来找茬,我们自然也就客客气气,过年过节封个红包送去,大家相安无事,各求太平。
当然其中也会有个别不知趣的,在场子里叫板挑衅,那我们便按照规矩赌台上见真章,各凭本事说话。
我的左手虽然不如以前方便了,但右手还在,一些小把戏依旧还是可以玩的,加之真正赌技一流的人物是不会混迹于场子里的,所以对付对付这类二三流的角色,自然还是绰绰有余。
恩施过了,惠放过了,本领也显过了,威名也传播了,杀鸡儆猴的事情也做过了,场子里的老千自然也就绝迹了。
至于摆平前来闹场的外部势力,这原本是件极困难的事情,因为这要牵涉到黑白两道,各个势力,再好再热闹的场子也禁不起今天条子临检,明天别派寻衅的。
可没想到真正做起来时,比我想象的要容易许多,这当然要归功于秦家数代的妥善经营。
只要挂出“秦坤”两个字的金字招牌,场子里太平得不象话。除了按时按例黑白两道上上下下的孝敬外,我们要做的就是招待好那些把赌船当豪华游艇,出来消遣渡假的政客要员们。
其实做来也很容易,无非是豪华的客房,漂亮的女人,外加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备下适量的赌本,然后再关照荷官按前来政要们的级别大小,让他们赢走适量的钱,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双方都高兴就好!
我忙忙碌碌了数月,所有场子的效益都连连攀升,赌船尤为明显,那些赌场经理们对我也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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