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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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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二咬着牙,怒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冲着黑衣人喊道:有种冲爷爷来,欺负女人算什么爷们。
黑衣人冷笑着说:全襄陵城的人都知道你许二爷有种,我冲着你也得管用啊。放心吧,只要你告诉我,我答应你绝不为难这两个女人。
许二垂下头,他不敢看兰子和如芸的眼睛,作为一个大老爷们,有着一身的好武功却连两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许二觉得这是自己的耻辱,如果不是还想为她们争取活下来的机会,他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自我了断,也省的受这份侮辱,遭这份罪!
许如海都已经死了,大清朝也完了,你还守着那些东西做啥?黑衣人说:难道你真为了那些身外之物不顾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你也不怕坏了你许二的名声。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许二问。
哈哈哈,黑衣人笑着说:我自然有我知道的渠道,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谁,说出来吧,你看看我这些如狼似虎的兄弟们,哪是这两个女人能承受得了的,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被糟蹋吧。
许二咬着牙,良久,他抬起头说:我告诉你们。但你要答应我放了这两个女人。
好,黑衣人说:我答应你,只要我们拿了东西,就马上放了她们。
东西在西院的枯井里,许二咬着牙说。
黑衣人一挥手,几个手下迅速冲进了西院。不到半袋烟的功夫,一个手下兴奋的跑了出来,喊到:爷,东西找到了。
哈哈哈哈,黑衣人得意的笑了:许二,你放心。这两个女人我一会就放,不过你就得先走一步了。动手!
王八蛋!许二刚骂了一句,一把蹿着血的刀子就从他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或许他还想骂些什么,可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啊!女人们凄厉的惨叫着,这个唯一能保护他们的汉子去了,她们的安全还有保障吗?
领头的黑衣人摘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巾,露出了只有陈二宝才有的得意的脸。他没有去碰这两个漂亮的女人,因为他答应过许二,他陈二宝是个讲信用的人。
陈二宝并没有让他的兄弟们去碰这两个女人,他杀许二是因为他必须要杀,但他陈二宝绝对不会再去为难两个没了任何反抗能力的女人。放了她们,陈二宝说。
冬天的夜是那么的寒冷,又是那么的安静,两个女人默默的爬起来,颤抖着穿好衣服,用滴着血的刀子,以身体里圣洁的鲜血,诠释了她们作为女人最后的尊严。
陈二宝叹了口气,他没想到这两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居然这样的刚烈。东西刚起出来,他就喝停了还准备抢其它东西的兄弟们,抬上死去兄弟,留下一地凌乱的尸体和两个白晃晃的自杀在那里的女人,打马呼啸而去。
淡淡的月光下,冯四抱着红玉从地窖里爬出来,看着后院惨不忍睹的场景,他惊呆了。
师父!冯四跪倒在地放声痛哭。怀里的红玉紧攒着小拳头,小嘴唇紧闭着,眼睛望着无尽的夜空,却又是那么的凌厉和冷静。
马蹄声再次急促的响起,冯四慌忙抱着红玉躲进屋里,一群人踹开院门冲了进来。
师父!一个人扑倒在地,痛哭着。
一个人长叹了一声:二哥,兄弟来晚了。
一片枪声冲天响起,仿佛在护送着这些血泊里英灵向天堂漫漫而去。
冯四抱着红玉扑了出来,李刚带着清风寨的弟兄终于回来了。
北沟,清早的时候,天上开始落花般洋洋洒洒的飘落不大的雪花,悄悄的铺在地上,满沟满岭的白,就连新起的坟堆也被薄薄的包裹着。一把把纸钱四散扬起,在风中翻滚着,在雪花中舞动着,忧伤而寂寞。一帮人就这么傻傻的站着,笔直笔直的,没有撕心裂肺的痛哭,目光中熊熊的怒火已经烫干了悲伤的泪。
红玉,吴大当家轻声的呼唤着:去,给你娘和你许二叔他们磕个头。
小女孩乖巧的站在坟前,默默的屈膝跪到,一个,两个,三个。寒冷的早晨并没有让这个刚经历苦难失去亲人的小女孩感觉到一丝丝的悲伤与寒冷,她的脸红扑扑的,她的眼神透亮透亮的,是那么的平静。
啪啪啪,一排枪声凌空响起,永别了,那逝去的亲人、兄弟。
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的。吴大当家的声音低沉,却语带坚定。多少年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平生最敬重的许二哥,晋南大地鲜见的形意拳高手,就这么轻易的去了。当初时局突变,许如海为了长久打算,让他带着手下的衙役们象征性的抵抗后全部撤进姑射山,从此襄陵城的吴班头就成了清风寨的吴大当家,而许二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在他的视野中失去了踪影,要不是李刚昨夜飞马报信,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许二就在这离自己不过几十里地的北沟。或许许如海的这番安排有他的深意,可恨自己竟不能及时赶到阻止这场灾难的发生,一眨眼的工夫,这么多鲜活的生命就都没了。他的兄弟许二死了,连个香火也没留下,就连他曾经偷偷看一眼的眼红的如芸夫人也死了,这帮天杀的畜生,他恨不得把他们剁成肉浆。
在火盆里的纸钱化为灰烬漫天飞扬的时候,他们带着无尽的悲伤向姑射山深处缓缓行去。
第十五章 剿匪前会议
老百姓还没有从前些日子在东柴陈二宝家发生的那起血案的恐慌中彻底恢复过来,北沟一夜之间发生了灭门血案。这些天老百姓的生活一直笼罩在血案的阴霾中,流传于乡间的土匪传言四起。有说这两家惹了土匪的;有说这土匪是黑罗刹托生的,杀气重,一杀就要杀个一干二净,要得人死绝了才肯罢手;有说姑射山里来了一伙悍匪,专喜欢吃人心的。总之谣言四起,群众恐慌,后来这种传言从乡间推广到了县城,闹得街面儿上的人白天疑神疑鬼,晚上不敢出门,人心惶惶,一派惨淡。
马六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再也坐不住了,长此下去,共和政府刚树立的光辉形象就会大打折扣,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马六是共和政权的县长,是一个为民做主的县长,他不能让他治下的百姓在这样的恐怖氛围中生活。他以一个军人应有的果断和干练,迅速把全城的头头脑脑叫了过来开会。
北沟发生了灭门血案,马六重重的拍着桌子,一脸愤怒:这已经是第二起恶性事件了!再不制止,襄陵城的老百姓就没有太平日子过了。诸位,你们听听街面上老百姓是怎么说的,他们说我们无能。你们还别不服气,我觉得老百姓说的很对,不能让老百姓过上太平日子就是无能!
诸位同僚,马六说:你们都是共和政府的官员,是全城老百姓的依靠,现在老百姓每天生活在恐慌之中,难道你们就不内疚吗?你们对得起全县百姓对你们的期望吗?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给你们治下的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吗?
马六环视着会场,所有人都低头沉默着接受他的训斥,陈二宝沉默了一下,抬起头和马六交流了一下眼神,知道该是他说话的时候了。于是缓缓的站起来说:诸位,对于此事我们保安署应负主要责任,是我们保安署没有做好,没能保护了百姓的安全,没能及时的得到土匪的情报,也没有采取有效的措施,这是我的失职,明天我将以保安署的名义向全县发出通告,向全县百姓致以歉意。
底下终于有了声响,有的人继续沉默,有的人说这也不能全怪保安署,那土匪来无影去无踪的,谁能防的住啊。况且保安署的力量都在县城,而这两起血案都是发生在村里,责任不应该推到保安署的头上,一些人也点头附和着,鉴于陈二宝和马县长的关系,没人敢把这事一揽子推给保安署。话又说回来了,陈二宝家也发生了血案,他应该算是一个受害者,他能不想着报仇血恨?看来还是这些个土匪太狡猾了,怨不得大家防不住。
恩,恩,马六干嗑了两声,待底下人不言语了,他伸手示意陈二宝坐下,说:这件事情不能怨陈主任,大家都知道,陈主任家前些时候也遭遇不幸,他一直强忍着悲痛工作,保安署表现的也非常好,县城就一直很平安吗。我看这件事情不能说去怪哪一个人,或者由谁来负这个责任。关键还是怎么把这股土匪消灭了,还老百姓一片安宁。你们说是不是啊?
底下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马六说:那你们说说看,这到底是些什么样的土匪啊?
这头头脑脑们开始像苍蝇般嗡嗡嘤嘤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老半天没人发表意见。
诸位,马六似乎很不满意:不要像老娘们一样,倒是说句话啊。
马县长,陈二宝站起来说:我收到线报,最近有一股来历不明的土匪进入咱们这一带活动,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一旦查到我建议立即予以剿灭。
恩,马六肯定的点点头:诸位觉得呢?
一帮头头脑脑连忙应和:我等与陈主任意见一致。
好,马六说:既然是土匪所为,我们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消灭掉,为死难的乡亲们报仇!
紧接着马六煞有其事的宣布了三道命令:一是迅速摸清是这股土匪的具体情况;二是派人代表县长本人及县政府向死者表示哀悼,并把许宅贴上封条以备查案之用;wωw奇Qìsuu書còm网三是迅速派人向省府报告,要求下拨缴匪经费。
开完会马六让陈二宝留了下来。到了马六的县长办公室,陈二宝关住门对马县长竖起了大拇指:马县长高啊?
高吗?马六反问。
高,实在是高。陈二宝说:一劫了许如海在北沟的财物;二封了许二的宅子就等于归您所有;三安抚了百姓,四还能借着打土匪从上头捞不少实惠,一举四得啊!
哈哈哈哈,两人相对而笑。
二哥,马六说:说心里话,现在时局这么乱,谁也猜不到下一刻要发生什么,我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向上头多要些武器装备,好好充实一下咱们自己的队伍,以防万一啊。
陈二宝没想到马六当县长之后会考虑的这么长久,他由衷的赞叹:还是县长大人想的远。是啊,这年头有人有枪心里才塌实。
对了,上次听你说的胭脂坟是怎么回事?马六问。
那是我们那儿的一个传说,陈二宝说:就在我们村的南坡上,听老人们讲里面葬的是哪一朝的两个孪生公主,因为她们生前喜欢胭脂,葬的时候用的也是红、白两种胭脂颜色的土,所以叫胭脂坟。据说里面不仅陪葬了大量的金银财宝,还有两块价值连城的血玉凤凰。
传说?可信吗?马六充满怀疑:那还说晋襄公的陵里埋着一个金头呢,历朝历代多少人来挖,可也没见挖出个什么来。
是啊。陈二宝说:开始我也不相信。说实话前几年我也动过心思,挖了几次连个边儿也没碰上,要不是前一段时间听内人说许如海从一本古籍上找到了胭脂坟的记载,我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惦记那个地方了。
哦?马六说:看来还真的有这么回事啊。
可惜啊,陈二宝叹了一口气:当初让许如海跑了,现在上哪找他去啊,只能是守株待兔了。
不怕,马六笑了:只要活着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
但愿如此,陈二宝也笑了。
当然,他们是后来才知道,许如海再也回不来了。
第十六章 东关裁缝铺
张寡妇永远在静静地等着他,等着战果丰硕满面春风的陈二宝。只要陈二宝一回来,她就能在第一时间用热热的胸脯暖热他被风吹冷的身子。然而这一次张寡妇还没来得及表现她的温存,就被扑进门的陈二宝一把搂进了怀里,搂的紧紧的,差点让她喘不上气来。她笑了,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彻底的交给了她。
陈二宝表现的很强烈,他要用这种强烈来报答这个白花花的女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特殊的报答方式,而他陈二宝除了这种方式之外想不到更好的第二种。他清楚这个女人只有在疯狂的强烈中才能得到满足与快乐,她甚至享受陈二宝驴一般的进入和狗一般的啃噬。而她每一次的承受和迎合都给他带来全新而奇妙的感觉。蚂蚱遇见了蚂蚱,冤家碰上了冤家。当驴又发出了欢快的叫声,陈二宝用瘫软诠释了报答。
宝贝,陈二宝满足的抚摩着光溜溜的张寡妇,想想我陈二宝上辈子积了多大的德啊,能让我拥有你这么好的女人。
当家的,张寡妇软软的依在陈二宝的怀里:我不许你这么说,能遇上你才是我的福气。
宝贝,陈二宝说:听说东关新开的那家裁缝铺子不错,赶明儿个去置几件衣服去吧,你都好些日子没置新衣服了,我陈二宝的太太是全城最漂亮的女人,也应该每天都穿全城最漂亮的衣服。
当家的真好,张寡妇把她温润性感的小嘴唇贴到了陈二宝的脸上,苏苏的,让陈二宝受用了好一阵。
张寡妇确实想要做几件衣服了,第二天陈二宝前脚出了院子,她就精心收拾一番去了东关。
东关新开的裁缝铺子叫小上海制衣坊,伙计和老板就一个人,姓博,叫什么很少有人知道,大家一般都叫他博老板。听说是在大上海作过衣服的人,做出来的衣服也比较新潮,大多走的都是性感路线,死贵死贵的,平常老百姓也不来,所以店里经常性的冷清。到是天香楼的姑娘为了吸引客人偶尔还过来做上几件,有钱了给钱,没钱了就拿这白花花的身子代替,反正他是来者不拒,给什么都成。再就是打外头迁回来的富家姨太太来转转,一个月也就那么几个生意,居然也活的舒展。
张寡妇进来的时候,博老板正在专心致志、认认真真的用手给天香楼的小红量三围。那是一双白皙细长的手,甚至比女人的手还要好看一些。那一双手轻车熟路的在小红身上游走着,时轻时重,时松时紧,在量胸围的时候,他用身体紧贴着小红,两个细长的胳膊从两侧伸过来,两只手在胸脯处重叠着慢慢落下,往怀里紧紧一带,小红似乎很受用,居然闭上了眼睛轻声的娇嗲。
张寡妇呆呆的看着,脸燥热燥热的红了,她有点尴尬,觉得进退不是,正要转身往出挪,恰巧又被博老板看见了。
陈太太,博老板似乎在惊讶中有些慌乱,两只手迅速从小红的胸部蹿开,摔落在大腿两侧不知所措的轻轻抖着。
噢,张寡妇没好意思往出走:我来做两件衣服。
哼,小红用屁股一顶将博老板瘦瘦的身体从她的背部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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