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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军医归-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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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奇,先不去看他军事方面的才能,光是他令人叹为观止的医术,就让他要重用他。
只是自古以来,哪怕是亲兄弟,为了一个女人而反目成仇的,也大有人在,更何况像他们这样本就只是利用和被利用关系的人。
良将和美人,要二选其一,果然是天底下最难抉择的事。
把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摩挲了好久的黑子,慢慢朝棋盘落去,“张将,有个不幸的消息,我一直都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
他话这样说着,脸上还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
“仓先生。”张奇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有什么话请直说。”
仓龙岔开话题,本就是为了防止张奇继续猜他刚才的那个电话,所以,听张奇这样一接话后,为了逼真,还故意犹豫了一下,“你父亲他”
只是说了四个字,他却又停住了,张奇没催促他,而是很有耐性的等着。
没从张奇脸上看到预期的那种焦急,仓龙还真有点失望,他再一次肯定张奇这个人的心理素质,肯定是他活到这把年纪,所看到的人里面,最为强硬的,再卖关子,不仅要被他怀疑,对他来说,也索然无趣,也就一口气说完了,“你的父亲,他疯了,我听说,部队原来把他送去精神康复中心了,可是,不到一天,你母亲就赶过去把他接走了。”
张奇听完后,没有立刻接话,而是沉默了好久,才淡淡地说了声,“我知道了。”
对他反应这么平淡,仓龙倒显得很意外,“张将,你难道一点都不着急吗?”
张奇神色淡淡,并没任何起伏,“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着急,也没用吧。”
“张将!”仓龙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一个人,哪怕是像他这样父母双亡,又过了很长一段亡命之徒的人,偶尔想起亲生父母,心头仍是会唏嘘,尤其是他们忌日那一天,他真的是非常想去他们的坟前磕个头。
所以,当他把张清士发疯的消息告诉张奇,他却依然情绪没露出来丝毫的波澜,他不由就要开始怀疑张奇了。
张奇又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抬起眼睛看了仓龙一眼,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微微撩唇,笑道:“仓先生,如果你也是学医的,大概就会理解我这一刻的心情。”
仓龙拿起一颗黑子,放在手里把玩了数秒,刚要落下去,却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他已陷入囚徒困境。
“哈哈”他把黑子扔到一边红枣木制成的棋罐里,放声大笑,“张将,你不愧是中**中最年轻的少将,我真是佩服!”
张奇看了眼,已经分出胜负的棋盘,没说话,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比倾国倾城还要倾国倾城的浅笑。
站在一边的阿森在看到张奇一闪而过,淡到不能再淡的微笑,心头不由一撼,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漂亮,幸亏是个男人,不然也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的男人。
仓龙也看到张奇勾唇时,那魅惑众生的笑了。
和阿森的惊讶不一样,他看着眼前这张俊美到无懈可击的脸,脑子里却浮现除了另外一张脸。
在叶雪渝去世前,他的性取向,其实一直都非常正常。
忽然之间,他喜欢当小受,真是受了刺激,一次酒醉后,他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叶雪渝,而被他抓到身边的男人,则变成了自己。
正是在那种变TAI的臆想中,他真的是越来越变TAI。
叶雪渝是死了,可是,却留下了一个和她有着一模一样眼睛的女儿在,所以,他感觉自己在某一方面又正常了。
傅歆,他在嘴里无声的叫出这个名字,侧过脸看向窗外,相信你一定能救赎我的。
梁晨虽然没说,傅歆却看得出来,他一直都很紧张,神经绷得很紧。
紧张这种情绪,似乎最容易传染,本来就不放松的傅歆,跟着也很紧张。
还算好,直到两个人坐上车,梁晨发动引擎,车以离弦弓箭的速度朝前开去,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两个人不约而同都长长的松了口气。
一到市区,梁晨立刻驱车去了一家餐馆。
傅歆惊讶道:“来这里干嘛?”
“来餐馆”梁晨看着她,笑了笑,“当然是吃东西啊。”
傅歆还真饿了,在时静那里,为了防止她在饭菜里下迷药,她连看着吃下去的几口米饭,都乘时静不注意吐到纸巾上。
梁晨似乎很忙,两个人才坐下,他的手机就响了,他让傅歆先点餐,就出去接电话。
傅歆是饿了,却没什么过多的心思放在吃上面,就胡乱点了两个菜,服务员才下去,梁晨就回来了。
梁晨的脸色有点凝重,应该是接了个对他来说不算是好消息的电话。
傅歆喝了口热茶,没有开口问他,倒是梁晨主动对她说了。
傅歆听完后,脸上的血色慢慢的退去,这一次绑架她的人果然和叶雪渝有关,有个风华绝代的妈妈,看样子,还真不是件什么好事。
这是机密的事,本来是不应该告诉傅歆的,梁晨却不想傅歆一点提防都没有,再一次陷入困境,就不见得会像这次这样轻而易举的脱险,不顾纪律,他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傅歆。
傅歆听完后,默了默,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梁晨,“照你这么说,张奇应该是和那个人在一起?”
梁晨虽然没有得到这样的消息,却基本已经敢肯定,“我猜应该是的。”
傅歆倒吸一口冷气,“为什么?”
梁晨刚想开口,他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打电话来的人,让梁晨小小的惊讶了一把,他没有避开傅歆,看了她一眼后,就接通了电话,“莫市长。”
他淡淡的叫着莫凌瀚,却也让傅歆跟着惊讶了一把。
☆、第一百零二十四:张家的人
他听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莫凌瀚和他说了什么,他把手机递给了傅歆。
傅歆犹豫了一下,把手机拿过来,放到耳边,“喂。”
莫凌瀚亲耳听到傅歆的声音,压在心头的大石,蓦地落地,“傅歆,你还好吧?”
他很自责,如果不是他让她去看张清士,也许就不会出事。
傅歆轻描淡写地回道:“我非常好。”
莫凌瀚在电话那头嗫嚅着,似乎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
傅歆捂住话筒,对梁晨说:“我可以出去用一下你的电话吗?”
梁晨点头,“当然可以。”
傅歆起身朝包厢外走去,梁晨目送她走出去,眸子里有种叫失落的东西一闪而过。
女洗手间里,傅歆走进其中一间,把门反锁上后,才压低声音问莫凌瀚,“莫凌瀚,有些事,我希望听到真话。”
莫凌瀚沉默着,他知道仓龙这次对傅歆的绑架,已经让傅歆对有些事开始怀疑了,他不是不想告诉傅歆,只是觉得,有些事,越是知道的多,反而越是危险。
傅歆听出他在犹豫,有些着急,很难得对他大吼了一声,“莫凌瀚,你难道一定要我去想办法调查后,你才肯告诉我吗?”
莫凌瀚知道有些事,再也瞒不住了,他起身朝落地窗前走去,天色已经彻底暗了,城市的霓虹是那么的闪亮,也是那么的刺眼,灼亮的灯光像是刺痛了他的眼,他缓缓闭上眼,把傅歆想知道的,他所经历的,包括在东南亚那段他这辈子都不打算去回忆的屈辱,没一个字的隐瞒都说了。
等莫凌瀚说完后,换到电话那头的傅歆震惊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怎么感觉像是在上演着惊险的警匪片。
莫凌瀚勾起唇,自嘲地笑了笑,“傅歆,你能原谅我吗?”
如果他能早点认清张家人对他的态度,不执迷不悟,也许
傅歆的声音很平淡,“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你错或者我对的关系,没什么事,我先挂电话了。”
莫凌瀚喊住她,“傅歆!”
傅歆把手机又放到耳边,“还有事吗?”
“他好吗?”简短的三个字,莫凌瀚却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把它说出来。
“他的精神出了点问题,身体应该还可以。”傅歆把宫凝袖带张清士回H市的事告诉了他。
莫凌瀚没再开口,傅歆也挂了电话。
等傅歆回到包厢,她点的菜已经上来了,还真是个不会点菜的人,胡乱一点,居然是三个汤。
她推门进去时,梁晨正在翻看餐单,服务员就站在边上。
梁晨又点了两个菜,服务员退下后,傅歆看着餐桌上的三个汤,对梁晨很不好意思的笑笑,“看样子,我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不会点菜。”
“以后有我呢,你只要负责吃就行了。”这样一句带着某种身份象征的话,涌到了嘴边,硬生生地被他咽了回去。
傅歆心里早有了那个人,他要再不知趣的贴上去,说不定就会引起傅歆的反感了。
他笑了笑,给傅歆盛了碗汤,“先喝点汤。”
傅歆说了声谢谢,闷着头喝起了汤,梁晨看着她低头的剪影,一如既往的柔和而明媚,却明显感觉到她接完电话,变得不一样了。
“小歆。”他开始没话找话,“我们是连夜回去,还是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走。”
傅歆咽下嘴里的汤,“你要是不累的话,我想连夜回去。”
梁晨笑了笑,“我不累。”
傅歆闷头喝汤时,他拿出手机开始安排警车。
公安分局的人接到他的电话,第一个反应就是“嚣张”,直接把电话接到了副局长办公室里,副局长对这个从B市来的法医队队长,已经很头疼。
听他说这一次只是想借辆警车送他回B市,高兴地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只要能把这么个“嚣张”的人送走,对他来说,不要说是出动一辆警车了,哪怕是出动直升飞机,他也愿意啊。
话说卓灿那里,心里惦记着葛馨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下飞机后,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的卓家。
同样都是红色贵族的后代,张家和卓家离的并不太远,至少是在一个大院子里,虽说这个院子大的有点离谱了。
要到卓家,必须要经过张家,在经过张家门口时,他下意识地就侧过脸看了一眼,大门紧闭,了无生气。
开车去机场接他的是个小战士,年轻很轻,话也有点多,看卓灿朝张家看去,忍不住开口,“真没想到像张部长那样威武能干的人居然也会疯了。”
“你说什么?”卓灿以为自己听错了,侧过脸看着身边开车的小战士,眼睛瞪到最大。
小战士被他的表情吓到了,结结巴巴的说:“我说张张部长他疯了。”
卓灿听到自己倒吸冷气的声音,张清士居然疯了,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怎么都不会相信。
接到他回来的消息,卓母早早的就让佣人备好了一桌菜,非常的丰盛,都是他爱吃的。
卓灿洗好手坐到餐桌前,却没有拿起筷子,卓父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公司上的事不顺利?”
唯一的独子,他曾经非常想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在军中闯出一番天地,谁知道,他怎么样都不肯,天底下,就没有真正能斗得过子女的父母,他没能熬得过独子,只能放任他弃军从商。
卓灿拿起筷子,闷声回道:“不是公司上的事。”
卓母给他夹了只大明虾,温声道:“是不是馨予给你气受了?”
卓母在说这句话时,脸上完全没有一点的紧张,像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被葛馨予再怎么欺负,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卓灿看了卓母一眼,摇摇头,“她没给我气受。”
“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看起来这么不开心。”卓母看儿子这次回来始终沉默着,还真的有点担心。
卓灿抿了抿唇角,正想开口,卓父却没了耐心,手里的筷子用力朝桌子上摔去,“支支吾吾像个娘们似的,有话快点说,有”
那个极不斯文的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在卓母的一个白眼中,吐回到喉咙里。
卓父忽略掉妻子的眼神,梗着脖子,把话说完,“快放!”
卓灿吸了吸鼻子,“爸,张伯伯真的出事了吗?”
张清士比卓父大,他一直以来都是喊他伯伯。
听卓灿问出这样一句话后,卓父的脸色当即变了,说起来,他和张清士从小开始一直都在暗地里较劲,却也是朋友,他出事了,而且是精神出了问题,他也很难过啊。
看了卓灿一眼,卓父叹息道:“是啊,真没想到前两天还是挺正常的一个人,会说疯就疯了。”
卓灿低头看着碗里的米饭,“那宫阿姨呢?”
张清士突如其然冒出私生子的事,宫凝袖很生气,狠下心一定要和他离婚,他是知道的,现在,张清士疯了,她更有了离婚的理由。
卓母接上话,声音里带着鲜少的敬佩,“她倒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女人,别看她在知道张清士外面有私生子后一定要和他离婚,等他疯了,却不计前嫌的把他从精神病医院接了出来,而且我听说,她把张清士带去了她的老家。”
卓灿轻轻吁出一口气,这才是结发夫妻,越是患难,越是不舍得分离,他想到了葛馨予,一丝浅笑,由眼角蔓延到整张脸上。
吃好晚饭,卓母拉着卓灿一直追问葛馨予的事,卓灿这段时间一直都忙着生意上的事,也有一个多星期没有看到葛馨予了,还真不大知道她上一次产检的情况怎么样。
最后,看儿子一问三不知,向来对儿子视若珍宝的卓母,终于忍不住的对他发火了,“你还是个快要做爸爸的人吗?怎么对妻子和孩子的事,一问三不知。”
卓灿面对卓母的指责,只能无辜地摸了莫鼻子,“妈,我上个星期不是出国谈生意了吗?”
“谈生意?”卓母冷哼一声,“既然你提起来了,我倒也要问你了,到底是你的老婆孩子重要,还是你的生意重要?”
卓灿这点生意,在卓母看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卓灿知道卓母一贯强势,应对她最好的办法就是服软,听她这么一反问后,当即后背一挺,“当然是老婆和孩子重要。”
卓母点点头,欣慰道:“你拎的清就好。”
卓灿难得回家,真的很忙,尤其是他还没找卓父说这次回家的正事,生怕吓到了卓母,他找了个和卓父下棋的借口,父子两个躲进书房说悄悄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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