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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醉泄 作者:天雅(起点2012-04-04vip完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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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着实不客气,说得陈醉冷了脸,管家也是一脸尴尬,忙上前解释:“这就是事主,她下的毒,她当然有法子解。”
不料宰相夫人听了这话勃然大怒:“自己下了毒自己又来解当我们宰相府上下好欺负是不是?来人给我将这丫头捆起来”
胡刚如临大敌,立刻闪身挡在了陈醉面前,陈醉却冷哼一声,伸手将胡刚拨开,往前一步,清声道:“我先把话说在这里:今日若是这里任何人动我一个手指头,我就让床上的人再也没有一张可以见人的面皮夫人您若是觉得拿住了我就能救您的宝贝儿子,大可以试一试。”
闻声进屋的几个小厮听了这话顿时呆在了原地,眼睛只是看着宰相夫人不敢再动。管家苦笑着上前,压低了声音将宰相大人和陈醉在前厅的话简单说了一遍,又将陈醉的来历说了,宰相夫人这才明白过来,口中也软了一些:“就算是这样,你也用不着对我家谨儿下此毒手吧?”
“我若不下手,以后他还会接着对我下手。既然今日我能来,就是想化解的意思,若是宰相夫人不依不饶,那不妨就这么僵持下去,只是不知道二公子还能坚持多长时间,若是宰相夫人也愿意息事宁人,那我就解了令公子的毒,这件事就算两清了。”接连被人威胁,是个人都会不高兴,陈醉冷了脸看着宰相夫人,宰相夫人还待思考,床上二公子严谨又杀猪一般地叫唤起来:“哎呀娘啊快救救我啊”
宰相夫人这才绷不住,急慌慌地安抚了两句儿子,又回头对陈醉恨声说:“你快快给我儿子解毒若是我儿平安无事,那便罢了,若是我儿有一点儿不妥,我必不与你和你那先生干休”
陈醉也不答话,走到床前看了看满脸疹子的严谨,昔日自诩风流倜傥的二公子此刻满面浮肿蜡黄,上面的疹子不停地往外渗着腥臭的黄水,两个眼睛也肿得只剩下一条缝儿,看起来着实可怜。抿了唇伸手朝严谨脸上按下去,被按到的几个疹子立刻大量往外涌黄水,那严谨又一次杀猪般地叫唤起来。
“你轻点儿”宰相夫人心疼得不行,颤抖着声音道。
陈醉并未理睬,而是往后一伸手:“把三号瓷瓶给我。”
胡刚已经打开了药箱,从一堆一模一样的白瓷瓶中拿出了标着三号的白瓷瓶递给了陈醉。陈醉将瓷瓶中的白色药末一股脑儿都倒在了严谨的脸上,严谨浑身一颤,陡然惨叫起来;“疼死我了快将这毒妇拉出去打死她这不是来解毒,是来折磨我的呀”倒比先前更加大声惨烈,听得屋子里众人浑身一抖。
宰相夫人急急地上前,却被陈醉大力挥开:“上来两个人,按住他的手脚,千万不能让他抓破了自己的脸。”
在管家的示意下,两个小厮上前一个按腿,一个按手,将严谨牢牢压在了床上。
陈醉伸手接过胡刚递的棉花棒,快速地将所有药末均匀地匀开在胡刚脸上,接触到药末的疹子开始往外大量地冒黄水,其中甚至有脓,比刚才更浓更腥臭。
“拿干净棉布给我。”
胡刚递上干净棉布,陈醉用干净的棉布小心地将那脓水按压吸取干净,渐渐地,不再流脓。
“拿湿棉布给我。”
胡刚递上湿棉布,陈醉将严谨脸上的药末和污物清理干净,脸上的浮肿也消退了几分,没有刚才那么吓人。
“拿五号瓶子给我。”丢开脏了的棉布,陈醉又往后伸手,胡刚递上五号白瓷瓶,陈醉又将瓷瓶中的黄色粉末往严谨的脸上倒,严谨刚刚弱下去的惨叫陡然拔高,几乎掀翻了屋顶,一屋子的人都吓得抖了一下,纷纷咧嘴,似乎那疼是疼在了自己身上一般。
原以为脓毒都拔干净了的宰相夫人眼见着儿子脸上的疹子又开始往外冒脓,陈醉不停用干净的棉布按压着吸掉,渐渐地那些疹子开始往外渗血,脸上的浮肿也消退了七八分,看样子是真的能解了毒了。宰相夫人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又拿了好几条湿棉布将严谨脸上的药末和污物都擦了干净,严谨的惨叫声总算停了下来,看来果然是轻松了许多了。
“将一号瓶子拿给我。”陈醉又吩咐道。
胡刚递过了一号瓶子,陈醉拔掉瓶塞又往严谨的脸上倒,满屋子地人都抖了一下,宰相夫人颤抖着问:“还要再撒?”
瓶子里流出来的却是晶莹剔透地浅绿色膏体,倒在严谨的脸上,严谨却并没有在惨叫,反而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凉的,这个舒服。”
“这是碧参露,能让疹子以后不留疤痕。”陈醉一边用棉花棒均匀地涂抹碧参露一边解释着,又吩咐胡刚,“将二号瓶子给我。”
胡刚递了二号瓶子过来,众人以为又是什么粉末膏体,却不料里面倒出来的是两颗腥臭无比的药丸。将药丸塞进了严谨口中,也不管严谨含着那腥臭无比的药丸几欲呕吐的可怜模样,陈醉吩咐道:“拿个茶吊子装些温水过来,不要茶。”
早有反应快的丫鬟去准备,不多时茶吊子递到了陈醉手中,陈醉将茶吊子的嘴子塞进了严谨口中:“就着温水吞下去。毒已经拔得差不多了,吃了这药丸,回头再配几服药给他,叫人去我那里拿了来煎服了就行。”
严谨终于感觉眼睛睁开没有那么艰难,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看着上方的陈醉一脸认真地喂自己吃药,目光专注连白嫩的鼻头上渗出了细汗都顾不上擦一擦,从未见过女子认真做事的神情,没想到认真的女子还真是好看知道那天下毒的并不是她,不由得就有了奇异的好感,看着就红了脸。
听了陈醉的话,宰相夫人这才彻底熄了等陈醉看完病就下手捉拿她的心思:敢情这小丫头还留着后手,敢来就是有能够走出去的底气。加上管家刚才也解释了些沈坤的事情,宰相夫人也曾耳闻当今圣上对沈坤的器重,朝廷的事情却不是后宅的妇人能插手的,这小丫头既然是沈坤的弟子,就不能乱动。泄愤事小,连累了宰相大人的仕途那可就麻烦了。当下叫丫鬟们伺候陈醉净手。
第三卷 飞云城 第八章 大公子
第八章 大公子
将平日里需要忌口的食物交待好,又拿出一个白瓷瓶交给伺候的丫鬟,叮嘱了里面药物的用法,陈醉这才收拾药箱,准备跟胡刚回家。尚未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一个声音清朗的男子说话:“二弟的脸可好些了么?”
抬头看过去,门口进来一个身型高大修长穿着朝服的男子,因是逆光,走近了陈醉才看清楚,不由得心中赞叹了一句:这男子两道浓眉直插鬓角,一双眸子温润如玉,鼻梁挺翘,唇形饱满,五官俊朗至极,两世为人,这样皮相出色的男子到还真是第一次见。听刚才那话,面前的人应该就是宰相的大公子严立了。
见一个身量未足的清丽女子身后跟着一个背着药箱人高马大的男子,一副瞧完了病准备走的模样,倒是怔愣了一下,心中开始判断到底女子是大夫还是男子是大夫,若是从站位上看,女子在前,男子在后,大夫应该是这身量未足的清丽女子,可这样的年纪,怎么都无法让人相信能看好了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若是这男子是大夫,他怎么会站在女子身后?还是这女子不懂得尊卑僭越了?这有些不寻常的场景一时倒是让严立判断不清楚了。
幸好宰相夫人出声招呼:“立儿回来了啊?快来瞧瞧你弟弟,他应该没大碍了”言语中透着一股子轻松。
敢情还真是这两个人治好的?严立有些诧异地问:“真的好了?娘亲,这治好了二弟的神医莫不就是这两位?”
因问到了自己,陈醉倒是一时不好就走,冲着严立微微点头,宰相夫人沉了脸,将严立叫到身旁,说了陈醉的身份和事件的起因,严立更是惊讶,想不到这清丽的女子竟然就是给二弟下毒的事主,当下目光如炬就盯住了陈醉,拱了拱手,口中似笑非笑地说:“倒是没想到是沈坤先生的高足、青鸾公主的陪读亲自登门来给我二弟解毒,严立在此谢过这位姑娘,也请代我感谢沈先生。久仰沈先生的大名,一直不得相见,以后定当登门拜访。”
陈醉唇角微微上扬,不卑不亢地还了一礼:“不敢当一个谢字,大公子如此人物,想必不屑于跟我等小女子一般斤斤计较,只要以后互不相犯小女子就满足了,至于大公子想拜访我家先生,那是大公子自己的事情,来或者不来都是大公子说了算,见或者不见,都是我家先生说了算,都跟小女子没有半分关系。”
这话将严立给逼住了,没想到这小女子是半点都不肯让步,自己不过是暗讽她下了毒又来解毒,她却嘲笑自己度量狭小斤斤计较,要求以后互不相犯。
“哥哥,让她走吧,那日不是她给我下的毒。她今日医好了我的脸,我严谨恩怨分明,自然不会冤枉了好人。”床上躺着的二公子听得分明,突然开口为陈醉求情,倒是将一屋子的人给弄糊涂了:这是为什么?
严立却并不想去深究原因,一贯言行向父亲看齐的严立又不由得失笑,恢复了涵养气度:“是我言语无状了,还请姑娘莫怪。管家,送这位姑娘回府吧。”
陈醉眨了眨眼,走人。
据说宰相府上的二公子严谨恢复得不错,据说因为上次的事情被禁足了一个月,事实上就是: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一切都很安定。看来宰相府确实说到做到了。
报仇之后心情大好的陈醉姐妹相约了再去吃上次没有吃够的出云城美食,胡刚这次不用落后十米,也不再担心会有什么危险任务,一路陪着陈醉姐妹俩吃得那叫一个舒坦啊连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都不觉得辛苦了。
陈醉有钱,一路都是她付钱,腰间吊着的小荷包鼓鼓囊囊的,身上还揣了银票,这些钱不是沈坤给的,是陈醉将东方泽赏赐的东西典当了一件换来的。看到陈醉付账时候的爽快,胡刚就不由得想起陈醉典当东西的时候颇不以为然的话:“这个皇帝真小气,也不知道直接给银票,这些东西变卖的时候是要折价的,不合算呢。我还多领了他一份人情。”当下嘴角抽搐有些心痛:这败家的小丫头她不知道这些赏赐的东西任何一件都是寻常人家有钱都买不到的珍品?
一路上买了一堆的吃食,还买了许多小玩意儿,只要媚儿开口要的,陈醉都大方地掏钱,只是如此一来,却不自觉地露了财,等一个短打装扮的瘦小男子一把将陈醉腰间的荷包拽了下来夺路而逃的时候,陈醉才有些后悔,当下大呼小叫地抓小偷,胡刚吃得肚皮鼓胀,一路狂奔追了过去,毕竟没有那偷儿灵活和熟悉地形,在那喧闹的街上不过三拐两拐就被人甩了个背影都看不见了,只能满面羞惭地回来说没追上,脸却是有些泛红:毕竟自己在三人中年纪对大,又是唯一的男子,本来就有保护两个女子的职责,如今算是失职了。
媚儿有些惊魂未定:“就是你吃得那么痴肥,才追不上那偷儿,回家赶快练功夫,将这身板油给它消了去”陈醉见胡刚很不好意思地模样倒是很大度:“没事没事,银票都在身上,丢的只是些碎银子,不是什么大事,待会儿又去换些碎银子在身上就行。”
为了表示真的没关系,陈醉带着胡刚和媚儿两个人又去了一趟银楼,兑了些碎银子和小额的银票,媚儿吵吵嚷嚷地又买了两个绣工布料都上乘的荷包,跟陈醉一人一个,说是用来装银子。
从银楼出来,却突然见前面不远处有些喧哗,陈醉素来不是喜欢看热闹的性子,就准备避开,可媚儿却是好奇得紧,拉着非要过去看看,一行三人在胡刚紧张过度的张望下终于挤进了人群,进去看时却是几个人围着一个瘦小的男子在打,陈醉细看那装扮,怎么那么像刚才偷自己东西的偷儿?可毕竟当时匆忙未曾看清楚脸,还有些不能确定,看那指挥打人的人时,却愣了愣:那十一二岁的公子哥儿,不是宰相府的二公子严谨却又是谁?难道他也被这偷儿给偷了?
因自己说过井水不犯河水的话,陈醉拉着媚儿扭头就要走,却不料那严谨倒是眼睛尖,立即追了上来:“我说你走什么?那就是偷了你荷包的人”
陈醉有些尴尬地停了脚步:“你怎么知道是他偷了我的荷包?”
“也该他倒霉的日子到了,竟然不长眼来摸我的荷包,难道没有人教他严二公子是惹不得的?我让人将他拿了,当场就搜出了两三个荷包,你的就在里头,这还了得?我当场就让人废了他的两只手。你看,是不是这个?”说着严谨将一个绣了醉凝香花朵的荷包提了起来在陈醉面前晃荡,上面还绣着”陈醉“两个字,这是忘姑绣的荷包。
“是我的荷包。”陈醉摸不透这严谨的意思,只是点头承认了,却并没有后话。
“哈哈我就说是你的吧你放心,你丢的银子他还没来得及花掉,我已经给你装回去了,诺,拿回去吧”严二公子听陈醉承认了异常高兴,当下就将荷包抛回了陈醉手中。
陈醉皱了皱眉:“你为何这么好心还我荷包?”
“你是说上次的事情吧?”严谨闻言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已经恢复如初,疹子的痕迹已经都消失了,“你我本无过节,我不过是为我哥哥出头抱不平,这位是你妹妹陈媚儿吧?我都知道了,是她撒的毒,她也不过是为了她姐姐你出头。既然都是为了哥哥姐姐出头,又都说好了扯平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哥哥教训我了,说以后不让我掺乎他的事情。”
这也只能说明这件事过去了,却又是为什么这严二公子要如此示好呢?陈醉还是有些捉摸不透,遂一言不发地看着严谨,等着他说下文。严谨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大手一挥:“哎呀,我不会绕弯子,那我就直说了吧:我觉得你这人胆子大,你这妹子胆子也大,也都是个率性的江湖热血的性子,既然没有什么过节,那以后能不能一起玩儿?”
“啊?”这下不光是陈醉吃惊不小,连媚儿都惊讶地“啊”出声来,当下也直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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