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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来月色1-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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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年仅六岁的月月丧母之痛还没过,又被后爹的家人打出了门,身无长物,手中紧握一个金锁开始流浪。开始了他为期一生的穷苦生活。但从始至终,萧月痕再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作者口水话':西晋时,当官的戴的官帽上面都用貂(音diao)的尾巴做装饰。赵玉伦封的官实在太多太滥了,官库里收藏的貂尾不够用,只好找些狗尾巴来凑数。所以,民间就编了歌谣来讽刺他们,叫做“貂不足,狗尾续”。
二十章 冷面王爷
与此同时的天庭里彩云边上,玉帝正气得跳脚。
“哇哇哇——!!!我不管啦!!!我看不下去了!”玉帝说完,掏出一个手机开始发短信:
‘神活着真累!上车得排队,单恋真受罪,吃饭没香味,喝酒容易醉,上班特疲惫,抢劫还不会,挣钱得交税,就连给小猪发个短信还得收费~!’
过了一会儿,雷公和电母就怒气冲冲地飞了过来。坐在彩云边上的观世音和月老好奇地看着玉帝,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飞机。
“呦~来得还真快~~” 玉帝不怕死的歪躺在云上,斜看着这对夫妻。
“你吃饱了饭没事情做啊?!我可是很忙的。”电母不满的说道,动手拿出一面镜子开始补妆。
“你还说你很忙?”玉帝闻言又跳起来,指着云下的窟窿说,“你很忙怎么会漏劈死那个死王八蛋?!孙秀这种人居然还给活?!给我劈死他!!劈!!这是命令!!!”
“不能劈。”雷公看了一眼云下,一屁股坐在了观世音身旁,将雷棍放在了云上;“阎王有交待过,这个人不能被劈死。”
“嗯?他怎么知道我会叫你劈他?”玉帝看着雷公,忽然恍悟,“你骗我!!”
“我没骗你,阎王早就知道你这种性子,特地吩咐我,如果你找我,就甭理你得了。”
“什么什么??他要造反吗?到底我是玉帝还是他是玉帝??二郎神!!二郎神呢?”玉帝气愤地开始找帮手。
“还没回来呢,你忘啦,他抱着阎王走的。”观音百无聊赖地说道。
“哈!好茶好茶”月老跪坐在云彩边,慢慢喝了一口茶。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喝茶?我都快气死了!!”玉帝气呼呼地又一屁股坐下,抓着衣领往里面扇风,“你们都是冷血的吗?这种人怎么你们说萧月痕他这么小太惨了”
“这都是他上辈子造的孽。”观音说道,“胡诌上辈子当贪官的时候,有一次挪用了新洞乡建水库的公款。结果临建水库时,钱不够,胡诌就把水库承包给一个施工不达标的工程队。水库建好第二年,新洞乡发大水,水库就塌了。那个孙秀上辈子活着的时候就住在新洞乡,水库垮的时候是半夜,他们一家老小十五口全都淹死在了大水里。那年他儿子才三个月大虽然给他喝了梦婆汤,可能是怨念太深吧”
“”玉帝无话可说了。
“可他这辈子做得也太过了。我们明明给他安排了很好的出身,他却自甘堕落,去做别人的男宠,又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还打死两条人命,这是该劈!”月老喝完茶,摸着胡子说出想法。
“不用我们动手了。”电母终于补完妆,‘啪’地一下关上化妆盒,微笑地说道:
“我们只是帮世人安排出生,上辈子做了好事的,出生就好些;反之亦然。至于出生后他们的所作所为才是决定他们命运和死亡的关键。”说完,用擦着红指甲油的芊芊玉指指向了云彩的下面。
这里是从城里回来的第二天。石府上上下下披麻戴孝,一片愁云惨雾。灵堂上哭声不绝于耳,除了月月不得进灵堂,其他该来的都来了,除了一个人
与此同时,在出冀州地界的唯一官道上此刻正飞奔着五辆马车。马车上赶车的小厮正使劲地抽着已经跑得很累的马。
“驾!驾!!驾——!!吁”头一辆马车的赶车人忽然看到官道中间拦着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急忙拉紧了缰绳停住了马车。
他一停下,后面的四辆马车也只好跟着停下。几乎是停车的一瞬间,孙秀立刻从第一辆马车里探出头来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小厮的脑袋。
“妈的,谁叫你停下来的!!还不快走,等着别人来索命啊?!”孙秀边打小厮边骂道。
“哎哟,爷您甭打,是有人挡着路了。”小厮委屈地捂着头解释道。
“谁他妈不长眼睛啊??敢挡老子的路??!”
孙秀骂骂咧咧地抬起头来朝前面看去。只见朝阳里,一颗蓝宝石正发出耀眼地光芒。孙秀被光线刺了眼睛看不清马上的人,只得用手挡着视线,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犹如神般的蓝眼睛,然后就身首异处了。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官道上寂静无声。周围再也看不到什么人在挡路,只在湿软的泥土上留下了一路马蹄印,证明有人来过。五匹拉着车的马悠闲地站在官道上吃着树上掉下来的松果。一切都没有异常,除了从五辆马车上不停流下的鲜血和之后忽然滑落下来的一颗人头
刘曜满身是血的从后门回到石府,并没有惊动其他人,径自走到了井边开始打水清理身上的血渍,完全没有看到已经坐在园脚边很久的小小身影。
“你去杀人了吗?”月月忽然开口问道。f
刘曜闻言,显是吓了一跳。他没有看到院子里有人,忽然听到一声稚气地声音,回过头去,看到了月月。又回过头来,一句话不说,举起一桶水从头到脚淋了下来。
“你找到他们了他们都死了吗?”月月见刘曜不理他,慢慢站起来走到刘曜身边,抬眼复杂地看着他。
“小孩,我不是为你去杀的,我是为了你姐姐。我喜欢她!”刘曜简单地说着,看不出表情,头发上的水珠随着他线条美好的脖子流了下来,消失在胸口的衣襟里。
月月又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不再说话,便自己转身离开了井旁。走到院子边,扶着柱子停下,转过头来看着刘曜,颇为平静地说道:
“娘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的眼睛,在哭”说完,消失在走廊尽头,留下一脸震惊地刘曜站在原地许久许久。
第二天,萧月痕被石勒赶出了石府。他独自走出石家庄园的时候,刘曜骑着黑马远远站在山岗上看着萧月痕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夕阳里
石一诺在刘聪的精心照看下终于日渐好转。石勒办完了弟弟的丧事,带着自己心爱的女儿石一诺返回了幽州。第二年,石勒与匈奴汉国皇帝刘渊结为儿女亲家,将年仅十一岁的女儿石一诺嫁给了十五岁的四王子刘聪。从此开始和刘渊联手统一北方。
石一诺出嫁那天,满身红色的喜服,手握刘聪当年在冀州送给她的那把宝刀,想起那天刚巧也是叔叔石崇的忌日,她坐在马车里流着眼泪。当马车在下人的陪同下走出长城,走进草原时,山坡上已经老远站着一队骑兵。为首的刘聪身着匈奴喜服,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在他身侧骑黑马的少年,依然是蓝眼睛的刘曜。此时的他,湛蓝色的耳环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遮住了他看着山下的哀伤眼神。
刘聪看到石一诺的马车,轻轻一夹马肚子,飘然来到花车前,满脸笑意地掀开马车帘子,将石一诺从马车里抱了出来。远在山头的骑兵立即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欢呼声。石一诺隔着盖头边哭边对刘聪说:
“我不要住在这里”r
刘聪将石一诺放在马上,坐在自己前面,掀开她的盖头,依旧风轻云淡地微笑说:
“你再忍忍,过几年我带你去洛阳住皇宫。”说完,伸手搂着石一诺的腰,一抽鞭子,向草原奔去
过了一年,刘渊病逝,其子刘聪杀兄刘和自立为帝。由将军晋升为匈奴大单(蝉)于。之后,刘聪立妻呼延氏也就是石一诺为皇后,封为:厥氏(胭脂)。这一年,石一诺十三岁,刘聪十七岁。
看到这里不得不说了,刘聪投胎前是老红军李白凡,而他的妻子石一诺便是当初大闹阎王殿的花季少女杨采文。
同年春,石勒在河北称帝,建羯国。史称:后赵帝国。
刘聪并没有食言,他登基三年后,封年仅十六岁的刘曜为匈奴汉国建威将军,与王弥、石勒合兵攻破洛阳,西晋统帅的将领在阵前看到刘曜骑着一匹黑色千里马,手拿一柄圆月弯刀,一身蒙头黑衣,只露出一双冷冽如寒冬的蓝眼睛,像索命的魔鬼带着千军万马冲杀而来,吓得弃城逃跑。晋军散乱,节节败退。刘曜下令斩杀了西晋诸王公及百官以下三万多人,生擒了晋怀帝司马炽。隔年将其杀害。从此,刘曜多了个‘冷面王爷’的称号。
这一年,刘聪二十岁,石一诺和刘曜一样十六岁。而远在南方的司马邺此时只有十三岁,被群臣拥立为太子。当刘曜毒死怀帝的消息传来。尚书、左仆射鞠允,卫将军索琳(也就是文中的卫军师)、梁芬等人,于4月在长安扶立他为帝。改年号为“建兴”。但这时的皇室、世族已纷纷迁至江南,西晋王朝已经名存实亡实现了阎王给叶碧凡“身为皇帝,却要不断被‘黑道’骚扰”的命数。
岁月如梭,又过了三年
看到上面这句话的读者不许打负分!我可是很辛苦才写到这里的!!=_=b
时间来到了建兴末年,晋愍帝司马邺十六岁了。而远在匈奴的‘冷面王爷’刘曜二十岁,阙氏石一诺二十岁,大单于刘聪二十四岁,住在浙江的王羲之十五岁
而我们的主角萧月痕,大贪官胡诌哪去了呢?
廿一章 过渡
建兴初年,长时间的战争弄得百姓民不聊生,难民越来越多的涌进城里开始要饭。一些地方甚至发生流民起义。那些饥饿的人民冲进贵族的庄园,抢劫氏族的金银财宝,滥杀无辜妇孺。中原大地上,再一次陷入了混乱不堪的无政府状态。
在江苏境内临淮,也有许多体力不济或年老年少的流民聚集在城边,等着有人施舍一口剩饭剩菜。一个脸上有斑的十四岁少年,一身破烂,脏兮兮的混在乞丐堆里,眼睛不住地打量路过的行人,像是在思考什么。生活的艰辛和世态的炎凉练就了他一双智慧的双眼和一颗敏感的心。
“丑红月,你今天有讨到什么了吗?”e
正当萧月痕聚精会神地看着路中间的时候,另一个看样子十五、六岁的乞丐走了过来,坐在了萧月痕身旁。(‘梦园十代表’之七)
萧月痕自从石府出走之后,就将自己的名字与尘封的记忆一起留在了过去。反而用儿时别的孩子给他起的外号作了假名。
“你在看什么呢?每天都看到你一动不动的坐在这里看着路上,能看出大饼油条吗?”少年用胳膊碰碰萧月痕,侧脸看着他。虽然少年的脸同萧月痕一样脏兮兮的,但仍可看出他南方人特有的秀气和清丽。身材因为营养不足而略显瘦小,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一点。
“我在学习观察”萧月痕目不转睛地说道。e
这时,远处街角走来两个仆役打扮的人。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
“将军也太狠了这已经是第几个了唉”
“快别说了,这些事不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以管得了的。”另一个下人小声说。
“可这差事越来越难办了。现在全城的小倌见到我们谢万将军府来帮他们赎身的仆役就像躲瘟疫似的。”
“唉谁要将军隔几天就弄死一个。每个都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谁还敢被我们赎身?”B仆役摇了摇头。
“唉”A仆役也连连叹气,转头时忽然看到了坐在城墙边上的许多乞丐,拍拍声旁一脸愁苦之色的B君,指着乞丐说道:“哎,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B君一听,马上抬头看着A。
“我们不如去流民堆里找找?说不明可以找到不错的货色呢”A君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仆役B,拿着谢万将军给他们买小倌的银袋,邪笑道:
“那些乞丐只要有饭吃,什么都愿意做,还不用钱买。剩下的钱,咱哥俩喝酒去!”
“哎~~嘿!你小子,聪明!哈哈哈哈”B君也邪笑地拍了拍A君的肩膀,然后两人就一同向城墙走去。
他俩一路贴着城墙走,挨个儿看坐在城边的流民。那些流民个个饿得头昏眼光,眼神呆滞地看着这两个仆役,没点反应。两个仆役走到萧月痕前面忽然停了下来。萧月痕不解地抬头看去,不知他们为何挡住自己的视线。身旁的少年害怕的抓紧了萧月痕的手臂,眼神怯怯地看着来人。
“这个怎么样?洗干净了应该不比云雨院那些小倌逊色。”A君看着萧月痕抬起的脸,对B君说道。听起来就像是在菜市场买南瓜,而且这个南瓜还不要钱,他们还挑三拣四。
“嗯不错是不错就是脸上有块斑。将军要是不喜欢,问起来怎么办?我们岂不是要被他用鞭子抽死?!”B君说道。说话之间好像想到谢万手中的鞭子,顿时全身一阵哆嗦。
“两位大人,我去!只要有饭吃,我哪都去,干什么都行!!”萧月痕身边的少年一听到两名仆役提到‘将军’二字,立刻联想到有钱人,二话不说赶紧跪在了来人面前猛磕头。
“这个好像也不赖”少年的态度使两名仆役的注意力转移过来。
他闻言赶紧抬起头来兴奋地看着这两名仆役,好像看到了天天可以吃饱饭的幸福生活。谁知萧月痕一把拉过他,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对他吼道:
“人穷志不穷!尔岚,你知道跟他们走你会有什么下场吗?你刚才没听见‘小倌’二字吗?你想去做男妓吗?!”
“没错!只要有饭吃,我做什么都可以!!人活在这世上不就是为了一口饭吗?面子、自尊多少钱一斤?能换米吗?”这个叫尔岚的少年也回吼萧月痕,之后不顾萧月痕担忧的眼神,重新跪在一脸奸笑地两名仆役面前,低声下气地说道:
“两位大人带我走吧,只要能赏我一口饭吃,我做什么都愿意!”
“把头抬起来。”A君又看了一眼尔岚,对B军说,“挺清秀的,就他吧?”
“会不会小了一点?他看起来才十三、四岁的样子。”B君还在犹豫。
“大人,我今天十六了。”尔岚紧张的争取着这难得的机会,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看起来年轻一点不是更好?”A君对B君说。
“好吧,就你了,跟我们走吧。”B君也同意了,转头对A君说,“早点办完,我们好去喝酒。”
“哈哈哈就是就是。”
于是,这名叫尔岚的少年跟在两名仆役的身后离开了城墙边,开始了他身为男宠的人生。
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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