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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出书版) 作者:玉朵朵-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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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遥。”刘邦抓住她撕衣袖的手。
“放手。”海遥强忍着的泪再度落下。
“海遥,求你。我们坐下来平心静气地谈一谈,不为自己,也为盈儿考虑考虑。”
海遥心里几经犹豫,最终放弃挣扎,盯着刘邦的眼睛,“我不能接受多个女人共侍一夫,所以,你和我之间注定没有未来。现在,我只为盈儿而活,只为关心我的人而活。”
“这世间,我最在乎的人就是你。海遥,为什么不能为我们父子而活?”刘邦心里绝望起来。她根本不愿意和他面对面地坐着,她拒绝与他有进一步的交流。她能为儿子活,能为关心她的人活,为什么不能为爱她的他活?
“你从来没有在乎过任何一个人。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可能有。你最在乎的只是江山。”海遥平静地道出事实。
刘邦遍体生寒,他发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眼睛里竟然没有怒也没有恨。一瞬间,那股熟悉的恐惧再次从心底蹿起,这个女人将会离他越来越远,直至,完全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海遥淡淡地开口:“放手。”
刘邦被心底的恐惧攥住了心神,已经不能思考,直觉的驱使下,他把海遥一把拉进怀里,紧紧地搂住她单薄的身子,喃喃自语:“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
刘盈欢快的笑声传进耳中,海遥边去推刘邦的身子,边低声道:“放开我。”
刘邦心里明白,海遥不会在刘盈面前与他发生争执。因而,他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些,“盈儿会乐意见到他的父亲和母亲恩爱。”
海遥的嘴张合几下,但终是没有再开口。
刘盈边咯咯笑着边挥舞着龙灯,来回摇动中,龙灯内的蜡烛倒了,火光冲天而起。
靠树而立的年轻人,满目惊痛地望着相拥而立的刘邦和海遥。
他知道他不该来,也知道他不该心存奢望。果不其然,她心中的人始终不是他,她爱的人是刘邦。还用亲口问她吗?不用了,答案就在眼前,在火光的映照下,刘邦脸上尽是绵绵深情,而她脸色平静,目光温和,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梦该醒了。是该做一些选择的时候了。
走。离开这里。彻底忘记这个女人。
可是,为什么无法迈动脚步,只要一想到要逼迫自己永远忘记这个女人,他的心就会一抽一抽地疼痛。他就这么痴痴地望着她,浑然没有发觉机灵的刘盈已经跑到了他面前,“你是哪个宫里的?是要和盈儿躲猫猫吗?”
听到刘盈的话,不止年轻人惊醒,海遥也顿时醒过神来,猛地推开刘邦,转过身,看到一个年轻人走出暗影,在一袭白衣的衬托下整个人显得飘然出尘。在刘盈面前蹲下,他抬手抚摸着刘盈的小脸,“盈儿?你叫盈儿!”
刘盈笑着点头,“我叫刘盈。”
年轻人的心又是一痛,她竟然把少阳的名字也改了,她是死心塌地要跟着刘邦了。他霍然抬头凝视着急急走来的她,“为什么?”
听到问话,海遥愣了一下。这个年轻人双眼里纠结着炽热的哀伤与羞愤,既让她觉得陌生,内心深处又感到隐隐的熟悉,这种感觉让她心里一阵激荡,这个年轻人与项羽有什么关系?为何与他的眼睛这么相像,简直就似一个人?可仅存的一丝理智又提醒着她,她身边还站着刘邦。这个年轻人只要与项羽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刘邦必会杀之而后快。
“为什么?”年轻人声音嘶哑低沉。
海遥不明白他问的意思,却又不敢擅自去问。刘邦在,她只想让他尽快离开,“无论你是谁,夜闯朝云宫都是重罪。”
蒙面人悲哀地笑起来,笑得太大,以至于整个身子都在轻颤,“我来看你是重罪?哈哈哈。”
这个年轻人的神态举止与项羽毫无二致,他到底是谁?与项羽究竟是什么关系?或者,他就是项羽?这个想法才入脑海,海遥就觉得有一把刀在胸膛里来回搅动,呆呆地望着年轻人。
刘邦见海遥浑身上下迸发着彻骨的悲痛,心头一震,沉声叫来侍卫,指着蒙面人,“此人夜闯朝云宫,意图对皇子不利。杀了他。”
年轻人最后望一眼海遥,脚尖一点,身子如离弦之箭,在侍卫们惊诧的注视中,已飘然离去。
刘盈扬着胳膊,冲着年轻人离去的方向叫嚷:“盈儿也要飞,盈儿也要飞。”
“还不快追。”侍卫们在刘邦愤怒的斥责声中,奔向宫门。
海遥略微停滞的呼吸慢慢顺畅起来,这个年轻人比项羽的武功高了太多,是自己想太多了,武功讲究循序渐进,短短一年,项羽不可能进步这么快。可转念之间,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他不是项羽,他的连串追问是为了什么?
刘邦默默地盯着海遥,“他是谁?”
海遥摇头,“我不认识他。”
“他是项羽身边的人吗?”
海遥不屑地看了刘邦一眼,“我在楚营中受人监视,行动受限,并不清楚与项羽往来之人的身份。刚才那个人是谁,与项羽有没有关系,我真的不清楚。皇上,夜已深,我们要休息了。你请自便。”说完,不等刘邦开口,她牵着刘盈向寝宫走去。
第三十章 双全之法定后位
春寒料峭,风雨凄凄。
接到樊哙递来的喜帖,海遥带着刘盈轻车简从地来到樊府。阴雨连绵中,樊府张灯结彩,庆贺夫人紫末诞下儿子。
樊哙与刘邦的关系日渐疏远,除了周勃和韩信外,只有张良和远在咸阳修筑皇城的萧何送来了贺礼。好在樊哙也不在意这些,见到周勃和韩信,献宝似的抱出襁褓中的儿子,“儿子,来来来,这位是周勃周伯伯,这位是韩信韩叔叔,这一次,你见了他们不用见礼,他们见了你却得出大礼。哈哈哈。”
周勃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色彩殷红的玉石,“这种血玉,产自西藏雪域高原。”
樊哙一听血玉,脸色顿时一变,开口就要斥骂周勃,韩信已从周勃手里接过血玉,啧啧称叹:“这种玉很难得。传说中,只有当惹雍湖的女神贡觉玛才拥有。”
樊哙闻言一笑,边把血玉快速收起边揶揄周勃:“看来还是皇上器重老周啊。这么贵重的东西都赐。”
“此玉乃我家祖传之物。”周勃不满地扫了樊哙一眼,看向从内室走出来的海遥和刘盈,关切地走上前问,“夫人近日可好?”
海遥眼神一黯,旋即就笑了,“还好。你们呢?”
韩信默默地望着海遥,不做声。
周勃轻轻点头,“我很好。”
樊哙的注意力都在妻儿身上,自动把自己排除在海遥问的人之外,“老周、韩信,不管你们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今天到了我樊哙府里,就把一切不开心的事全忘了。我们几个好不容易才聚在一次,得好好喝一场,今日不醉不归。夫人,你和紫末也多日未见,今日就不要回宫了,暂住几日吧?”
海遥也想在樊哙府上多住几日,于是点头答应:“也好。”
听了海遥的话,韩信黯淡无神的双眼骤然一亮。
周勃看在眼里,沉默一瞬后,带着丝丝笑意望向樊哙,“樊哙,听说紫末与夫人已义结金兰。我听后心里也有些痒痒,不如今天借花献佛,趁着你府里有现成的宴席,咱们三人也和夫人结为异姓兄妹,可好?”
樊哙自然清楚周勃的心思,但上次他的擅作主张已让海遥困死宫中,每每想起他都后悔万分,所以他不想因为外人的意愿而影响海遥做决定,“结拜只是个仪式而已。咱们之间的相处本来就像是兄妹……”
海遥含笑看一眼周勃,打断樊哙的话,“你若不想与我结拜也就罢了,阻挠周勃他们算怎么回事。”然后望向韩信,“多年来总是孤身一人,我是真想多认几个兄长。”
周勃知道海遥洞悉了他的意思,赶紧接下话茬,“走,樊哙、韩信,咱们这就对天盟誓,结为异姓兄妹。”
韩信只觉得天昏地暗,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他失魂落魄地跟在众人身后,僵硬地迈着步子,机械地往前走着。以前虽然说过把她看做妹子的话,可真到歃血为盟结拜的时候,他仍痛苦得无法自抑,在这一瞬间,他竟觉得失去了活着的意义。可他却不能拒绝,害怕拒绝的结果是永远见不到她。
樊哙备好香案,四人并排跪在案前,正要向上天盟誓,府门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海遥望过去,见刘邦的随身近侍匆匆赶来。近侍前来传大汉天子刘邦的口谕,三位良人突然暴毙于朝云宫,作为朝云宫的主人,海遥必须即刻赶回宫中。
汉虽立国,但制度尚未健全。后宫制度暂时沿袭秦时之制。皇帝之妻称皇后,妾皆称夫人。并立八品,皇后、夫人、美人、良人、八子、七子、长使、少使。目前,后位空悬,无论是海遥,还是吕雉、戚夫人、管夫人等都是夫人品阶,只有红楠、琬葶、语嫣三人,一个月之前才被刘邦封为良人。
海遥眼前一黑,自上元节那晚之后,无论是她还是那三个女人,都尽量避免与对方见面。现在的她们已经搬出朝云宫,三个人各有各的住处。她前脚出宫,她们三个人就同时暴毙于朝云宫,这么迫不及待要铲除她的人究竟是谁?
三个男人也感觉到事情非比寻常,周勃与樊哙面色凝重,各自在心里计较着思量着,怎么样才能让海遥逃过这一劫,而韩信则更直接,转身就往府门方向走。
周勃脸色微微一变,“韩信,留步。”
韩信却未回头,直接道:“周勃,我不干涉你们,你们也不要干涉我。”
听了这话,樊哙心中又忧又喜。
海遥心口堵得难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不知道刘邦的态度之前,不想让任何一个人为她涉险,“韩信,该说的我已经全说了,今日已不想再重复,我只想告诉你,我和他之间的误会已经够多,请你不要再让我为难,也不要做让他误会的事。”
韩信回身一笑,“无论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海遥强忍着的泪倾泻而出,忍不住恸哭起来,“我不想让你们出事,我只希望你们都好好地活着。”
韩信听得双眼骤然一亮,她说的是“你们”,难道说,之前她对他所说的那些绝情的话其实是为了他着想。太过震惊,太过欣喜,以至于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凝视着海遥的眼睛,小心地问:“你根本不在意那些误会,你在意的只是我们的安全。”
海遥点头,“虽然委屈,虽然痛苦,但我不想再有遗憾。”
刹那间,韩信眼里光华流转,“你放心,我们都会好好地活着。”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樊府。
宫内良人被杀,大汉后宫人心惶惶。刘邦令病愈回朝的张良彻查,张良依据现场证据及当值宫人的证词,矛头指向海遥。
而海遥出宫当日身边又只带了刘盈,没有人能证明他们母子离开朝云宫的确切时间。海遥百口莫辩,悲哀地意识到,红楠她们的被封、被杀或许本就是一个阴谋,无论是刘邦还是他的那些女人,都无法忍受这三个武功高强的人生活在自己身边。只是,她还无法确定的是,刘邦在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推波助澜,还是始作俑者?但无论是哪一个角色,都足以让她彻底清醒。她骤然发现,她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她以前所看到的只是他想让她看到的。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尘埃落定,海遥在劫难逃的时候,栎阳城内流言四起,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自发聚集在皇宫四周,为宽厚待人、仁慈忠孝的皇长子齐王刘肥鸣不平,自古以来以长为尊,汉室既已立国,刘肥实不该被立齐王,应改立为太子。
大汉天子刘邦急召张良入宫,君臣二人刚开始商讨对策,樊哙、周勃、韩信三个人也闻讯进宫,奏请面见刘邦。
刘邦沉吟片刻,征询张良的意见。
张良面色沉重,“臣已暗中调查,此事确实由吕公一手策划并挑起。但是,赶在臣即将结案这个节骨眼上,臣认为,处理上还是慎重为好。”
刘邦轻轻颌首表示赞同。
近侍再次奏报,说上将军周勃有要事禀报。
张良蹙了蹙眉,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刘邦见张良欲言又止,知道他心有顾忌,“樊哙心无大恶,但却不明大义。而周勃,明大义,知大礼,只是人太重感情,自古以来忠义不能两全,他在难为自己,也在为难朕啊。”
张良低眉顺目道:“皇上圣明。”
刘邦并没有从张良的嘴里听到想听的话,轻叹一声吩咐近侍通传三位大臣。
三人行过君臣之礼,周勃率先开口:“皇上,臣已调查清楚,围困皇宫的百姓系吕夫人之父吕公一手策划。臣认为,无论事前吕夫人和齐王是否知情,他们都应该对这件事负责。因为臣认为,吕公代表的是他们母子的利益,蛊惑百姓围困皇宫,无论涉及谁,都是重罪啊。”
韩信神情漠然,盯着身前三尺处,不发表意见,只是静静地听。
樊哙赞同周勃的观点,“自古以来,稳定都是国之根本。这次事件,皇上应当慎重处理。”
刘邦看向张良,“你心中可有良策?”
张良抬头道:“两位将军所说有理,自古以来稳定都是根本,吕公罪不可赦,但吕夫人一向温良贤淑,对齐王也教导有方,不应受到波及。”
樊哙眼一瞪,“此话差矣,吕公之所以蛊惑百姓叛乱,本来是为了逼迫皇上立齐王为太子。皇上登基未满两年,齐王和吕夫人就这样急不可耐,其心可诛啊。”
刘邦脸色骤变,樊哙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并未说错。这一次是蛊惑百姓围困皇宫,下一次是什么?刘肥虽被封为齐王,可还未前往封地。如果真到了封地,手里握有地方兵权,下一次会是什么事?叛乱?想到这里,他心里一激灵,惊出一身冷汗。
周勃见刘邦神色震动,知道他听进了樊哙的话。忽然,前尘往事涌上心头,不由得心里一软,他道出心里真正想说的话:“皇上子息单薄,这一次若不从重处理,一旦助长齐王的气焰,无论是对二皇子和代王的安全,还是对江山的稳定,都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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