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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7番外 作者:华澐(起点vip2013.10.21正文完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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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头树影包扎完那车夫,又搜起他的身来,须臾便拿着张木牌子对刘媛道:“这人不是来仪的人,身上只有这木牌。”
刘媛见那木牌上只刻了‘允商’二字,知道这是来往各国通商时用的牌子,证明此人的商业行为得到两国允许,这人,是个商人。
刘媛眉头一皱,自己与他应是无冤无仇,为何要将自己掳走?
“要发信号让主子到崇恩寺会合吗?”树影小心问,她虽知如今情况紧急,但方才刘媛生气的模样历历在目,还是谨慎点好。
“等我们进了崇恩寺再说。”刘媛正思考着事,便随意应到。
不久,马车来到崇恩寺门口,此刻那轮血红已经完全沉没到地平线之下,只余橘红光晕照亮天地,寺门已关,上香人潮已散,余辉中,更显崇恩寺的庄严。
树影?d着昏迷的车夫下了车,河影则是先扶着刘媛下车后,才去敲了敲寺门。
不久便有小和尚来开门,只见那小和尚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一行四人,道:“施主,这时辰已经不开放上香了。”
便见刘媛以方来仪的声音道:“小和尚,我主仆几人是从云州城回来炎京的,不想路遇盗匪,把我的车夫打伤了,如今城门已关,不知能否让我主仆四人暂居一宿?”
小和尚见眼前的少年一身狼狈,语气又极为诚恳,便道:“施主且等等,小僧去问问住持!”说罢便跑向大佛堂。
没多久便见崇恩寺住持禅净大师随着那小和尚出来,禅净的眼神先扫向那受伤的车夫后,才笑道:“几位施主若不嫌弃庙小,便请随老纳来。”
禅净得知他们四人是主仆,便安排了一个小院给他们,并大致说了下崇恩寺的一些注意事项便走了。
禅净走后,二影便将车夫拖进一个小房里,并且给他塞了粒药,刘媛好奇问了一句,只见树影笑道:“让他睡到死的毒药。”
而这时,河影已去放完了信号烟雾,也来到那车夫身前,又往那车夫嘴里塞药,刘媛又问她塞了何药,只见河影一脸笑道:“废了他所有内力的药,如今还在庙里,不能用比较血腥的方法废其武功,所以只好先废了他的内力。”
刘媛见二影如此作为便笑了笑,这两个果真是炎之凛训练出来的,一想到炎之凛,又想到自己今日有些无理取闹的行为,便有些懊恼后悔,若今日不那么胡闹,两人应该已经一起回了满客楼换装,如今应该是要用晚饭了。
此刻,她又再度低头看着那车夫,到底会是谁呢?这次事件是随机绑架,还是刻意安排?
“树影,??方才说的离神香是什么?”刘媛问。
“那是一种迷惑人心智的香,一旦中了离神香便会失去意识,但并不会昏倒,而是神智游离,也有人称它离魂香,魂离肉体,神游太虚,最可怕的是,离神香的散去,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地,你根本不会知道何时中了香,何时解了香,中香期间对所有刺激无所知觉,更不知年岁时辰几许。”河影阴沉着脸道。
刘媛一惊,那方才她们到底何时中的香?自己一直在思考与炎之凛吵架的事,根本没发现!
这时河影在一旁道:“墨田失踪这件事也很奇怪,墨田什么时候不见的?”
树影则边思考边道:“从来仪客栈走后,小的很确定墨田一直跟在外面,因为有马蹄声,但是后来遇上前面马车撞人的意外,外面有点吵,小的也听不清了,当时墨田不是离开了一下吗?后来……就没再注意了。”
刘媛几人寻思了一阵仍是不解,便先放下了。
这时,二影忽地一脸警戒地站起身往外冲,出去后更把门甩上,道:“主子先在里面躲着。”
刘媛心头一紧,不会是有同党来救人了?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车夫,想着是不是该拿这男人的性命威胁一下?
想到此,她立刻从袖中取出一把小刀,这是上次春桃事件后,炎之凛送给她防身用的,说是他自幼配带在身边的伙伴,刀柄上还刻了一个歪扭的凛字,刘媛的指尖轻扫过上头的字,神情坚定,打算若是外头出事了,她便拖着车夫出去。
过了一会儿,外头还是没有动静,就在刘媛决定拖着车夫出去看看时,便听一阵衣袂翻飞声,和二影的惊呼声:“主子!”
刘媛听到二影的这一声惊呼,心头一抖,脚步慌乱就要上前去开门,但才走两步,便见那木门被大力震开,刘媛下意识地举起双手,交叉挡在脸前好隔开飞扬的尘土碎屑。
还没待她将手放下,只觉手腕一紧,整个人便撞入那令人熟悉又安心的怀抱。
张双儿卷 第一百零八章 卖人
还没待她将手放下,只觉手腕一紧,整个人便撞入那令人熟悉又安心的怀抱。
“没事了……没事了……”炎之凛慌乱地呢喃着,也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刘媛,手臂上的力道大到刘媛快喘不过气,然而,此刻的刘媛压根不在意,只见她也将双手紧环上炎之凛的腰,紧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快速的心跳声,和那令她心颤的轻喃。
两人便如此相拥无语,却又似千言万语诉不尽般不愿放开彼此。
此时此刻还有何好说?慌乱的呢喃和过快的心跳,让眼前的炎之凛显得不似以往那般冷静,而这不都代表着他只俗约旱s墙粽牛?p》 刹那间,刘媛好似忽然看懂了炎之凛,他不是冷情冷性,只是以前没遇到值得他温暖溶化的人;他不是固执己见,只是他真的在乎、关心自己;他不是故意说出破坏承诺的话,只是自己恣意狂妄地拒绝将他惹急了,他,只是因为太在乎、害怕失去自己,所以才想寸步不离地守着。
而自己竟无缘无故吃醋,无理取闹地不愿让他保护,最后更甩袖离开。
真是傻瓜,自己不只误解他的意思,不愿了解他的用心,还自作聪明扯了什么婚姻概念误解了他的心思,现在冷?想想,成亲后的日子,他并没有非跟在自己身边不可,但凡自己想做什么,只要事先通知他一声,他都会答应。
而自己今日却如此误会他,简直是无理取闹又自以为是的笨蛋!
她从炎之凛的怀中抬头,见他鬓发已乱,一脸尘土,便在炎之凛怀里动了动,想伸出手来替他捋一捋发,但炎之凛却不愿松开,坚定的眼神直接对上她的。
刘媛虽坦然地迎上,但眼里盈满愧疚,沙哑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炎之凛神色一顿,立刻又将她的头压回胸口,哑声道:“我不会去的,是因为??不让我跟着,我担心??,才说出那种话来……”说到这,他的声音渐低,低到刘媛就快听不见了,才道:“对不起。”
刘媛震惊,她以为炎之凛不会轻易道歉,毕竟这件事是自己不占理,但没想到他竟爽快认错了!
接著炎之凛又道:“??若不高兴想怎样都行,就是别再像今日这般甩袖离去,就算再生气,也要在我身边生气。”
炎之凛的语气里有一丝请求,话里对刘媛的放纵与宠溺明显,这让刘媛如鲠在喉,这样的好男人自己竟然和他置气,而他竟然仍对自己如此宠疼,本就知道他平日里是个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主,但如今才深刻了解,他唯独对自己有无限的妥协和包容。
这时,炎之凛便听见自己怀里传来一声呜咽,胸前衣衫隐约有些湿意,忙用手抓在怀里小丫头的肩上,退开身子急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的身子一退开,刘媛的哭声便传了出来,他才问完,那哭声又更大了。
只见刘媛拼命摇头,也不说话,只是一直哭,炎之凛只觉得心头有如猫抓般难受,一时也慌了手脚,双手轮番替她拭泪,但因为手上染了尘土,一遇泪水便似颜料般涂在刘媛的脸上,更像是一只可怜的小花猫。
炎之凛心焦,忙轻声安慰道:“莫哭,是我不对,下回我陪??去花堂阁。”
刘媛原本是在为自己的行为生气、难过,所以心口因此憋闷难受,便哭了起来,她本想哭一下便收声,但哭到后来竟停不下来,心想着横竖在炎之凛面前也不用伪装,脆弱便脆弱吧!于是那金豆子便似是不要钱一般地掉,可是炎之凛最后说的那句话却又让她喷笑出声。
只见她又哭又笑,顶着张花脸又往炎之凛身上蹭了蹭。
炎之凛见她笑了便放心了,之后再看她那张脸就觉得可怜是可怜,但就是有些惨不忍睹了。
刘媛抬起头,便见炎之凛一脸怪异地看着自己,想也知道自己的脸现在精彩万分,便又有些赌气地拿脸蹭上他的衣衫,直到见到那衣衫已经被自己弄脏了,才满意地抬头道:“到时候你就穿这套去吧!好让别人知道你名草有主了。”
接着便听她语气一软道:“今日是我任性了,那花堂阁,我也只是想去看看里面长什么样,我有把握不被发现的,不过如果你不放心,我们也可以一起去,但你的眼睛只能看我,不能看里面的姑娘!”
刘媛前面那名草有主的宣言,早已让炎之凛扬起了嘴角,而她后面语气活泼娇憨,又有点小醋意,更是让炎之凛眼底晶亮。
这一晚,两人和衣而眠,房里弥漫着一股温馨,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已经熟睡的刘媛,炎之凛心中满溢幸福,眼底满含柔情,嘴角勾起满足的笑容。
这时,刘媛似是睡得不舒服,在炎之凛怀里扭了扭,双手便环上了他精瘦的腰身,连脚也攀上了他的下身,俨然将炎某人当成了抱枕,炎之凛无奈地笑了笑,接着便见刘媛吧嗒了下嘴,又陷入沉睡,绵长的呼吸在厢房里异常清晰,让炎之凛强烈地感受到她的陪伴。
手揽佳人,炎之凛感到踏实和幸福,他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好与刘媛一同吸纳吐气,也因如此,房中原本的两道呼吸声,瞬间合而为一,好似这两人其实为一人般。
隔日一早,小和尚拿着张纸条和几张银票匆匆来找禅净方丈:“住持,昨天那主仆四人留了纸条和银票走了。”
禅净接下纸条,只见上头字迹隽秀,语气恭谨,除了感谢昨晚的收留之恩,也为不辞而和一扇被他们弄坏的门道歉,并留了赔偿的钱,最后的署名为方来仪。
禅净笑了笑,让那小和尚把银票都拿来添香油,并记上方来仪的名字,他早知那少年地来头定不简单,不想竟是来仪客栈的大东家。
前阵子便有来上香的人家提及状元宋玉荣,说他在来仪客栈教书换取食宿,又说起来仪客栈对读书人的厚待,他也很是欣赏那位东家,如今一见,果真不凡。
只是不想他的身份竟如此特殊,自己今晨起来时可是见到了一眼熟的身影,能劳动那位的,想必也只有她的妻子了吧!
这时,炎之凛和刘媛已经在满客楼用完了早饭,在回王府的路上,刘媛靠在炎之凛身上,将昨日那车夫的事说了,更从怀中取出从那男子身上搜出来的木牌递给炎之凛。
炎之凛拿着木牌察看,最后冷笑了一声道:“做工精巧细致,倒是一上等假货!”
“这是假的?怎么看出来的?”刘媛惊奇问。
只见炎之凛将木牌递给她,让她左手拿着木牌,右手除了伸出的食指,其余都被包覆在他的大掌中,领着刘媛在木牌侧边摸着,没多久,便摸到了一条级细的缝。
刘媛咦了一声,将那木牌拿到眼前仔细看着,才发现手中的木牌竟然裂开了,而且裂口整齐,似是被切开的。
接着炎之凛又将木牌拿回手中,左右手各执一侧,轻运内力,只听‘咔’地一声,那木牌便分为两层,又听炎之凛道:“真正的通商木牌是由完整的一块木刻的,但这却是由两片和通商木牌一样大小的木片组合而成的,是假的。”
当炎之凛将两片木片翻到背面时,眼神一凝,刘媛也凑上前去看,只见那木片背后一个刻着‘炎姬’二字,一个刻着‘伢行’二字。
“人伢子?是云州城的伢行吗?”刘媛问道,她记得昨日那车夫是要载她们去云州。
只见炎之凛眉头紧锁,道:“是大庭有名的伢行,顾名思义,老板名为炎姬,经常走。私各国男女人口贩卖,其中以大炎为最大宗,据说背后有势力支持,即便是违法,仍没人敢动她,这其中,因为每个人都签有卖身契,众人又堵不到她走。私的当下,所以连官府也拿她没办法,甚至还有不少有钱人跟她买姬妾男宠。”
做人口贩卖的?姬妾男宠?那自己昨日若无法脱困不就悲剧了?炎之凛似也想到这点,一只大手将她紧紧揽在怀里,而刘媛则想到另一个问题。
“他们会在大街上随机掳人吗?”
炎之凛一脸阴沉道:“会先问意愿,再签卖身契,然后到固定地点赴约。”
刘媛叹气,看来是有人收买他们的吧!但是谁会和这样的商人有牵扯?
一想到大庭,刘媛首先想到的是四皇子,但随即又打消了念头,因为她很确定自己是方来仪的事没有曝露,除非他是针对方来仪,不然不可能是四皇子所为,所以那花钱收买的又是谁呢?看来也只能等炎之凛审问出来了。
两人才回到王府,杨侧妃便派人来寻刘媛,等刘媛到了若辰院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递了两张帖子给她。
一张只说今年七月为庆祝大庭与大炎结盟满百年,将在七月初七这日举办大型宫宴庆祝,届时大庭将有使臣前来庆祝,并会带大庭公主前来和亲,以延续两国秦晋之好,所以这七月七宫宴还具备了选亲一环。
另一张则是说四月中炎顺帝将为皇后举办牡丹宴,邀请世家贵女、青年才俊参加,齐王府身为皇亲国戚自当要全府出席,而这同时也是刘媛自嫁给炎之凛后,第一次以世子妃的身份出席宫宴。
等回到弄影轩后,刘媛便去书房寻炎之凛,顺便把宫宴的事说了,炎之凛听了之后没有表示,只是示意刘媛走到他身边,随即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塞了张信给她。
信上字迹刚健沉稳,气度大方,刘媛看到最后的署名后,惊讶道:“这次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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