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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红颜但不祸水 作者:黑兔所以不白(纵横2012-5-03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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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自己那日是不是太过激动了,愣是打了他一个巴掌,想来他也不是故意的吧,要不要去看看他,又一想,做错的明明是他,自己去看他算个什么。正想着,聂延却来了。
“父亲。”红绸连忙从榻上站了起来,与微微一道福了福身,聂延点点头,让微微先下去,走过来拍了拍红绸的肩,道“过来坐下,为父有话要对你说。”
聂延本个头很高,站着的时候就比红绸高了一个头,现在坐下才能看清女儿的样子,红绸微微一刹,许久不见,父亲脸上的皱纹越发的多了,就连额头上方也似被利刃割出了一道深深的印子,两旁的头发整洁光亮,却不难看出里头掺杂着不少的白发,脸色有些泛黄,就连那双锐利的鹰眸也少了许多光彩。“父亲,今日找女儿有事吗?”红绸有些难过的看着聂延。
聂延态度温和,在女儿面前一向是少了平时的那股震慑感,鹰眸微微弯起,像普通人家的慈父一般看着红绸说“红绸长大了,也越发的好看了。”伸手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发丝“再也不是小孩子了。”
红绸学着聂延的样子抚了抚聂延的额头,担忧的说“父亲却老了,长了好多皱褶呢。”鼻头一酸“还有,您是不是又熬夜了,脸色也差了。”
聂延伸手滑了红绸的鼻子一下,道“现在看看又是没有长大呢。”朗声大笑“都十五岁了,还同五岁娃娃一般说哭就哭。”
红绸抹了把眼泪,逞强道“女儿哪有哭了,是你眼花了。”对于父亲,她更多的是敬爱与愧疚感,那梦就像前世,自己让他伤心过一次,她深深的知道,在这个家里,父亲最为相信的就是自己,而自己却把他唯一的寄托给毁了,那一刀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也狠狠的刺伤了他对女儿付出过的爱,更是无情的撕碎了作为一个父亲的自尊心。
“怎么真哭了。”聂延皱了皱眉头,眉宇间的沟壑越发的深了。
想到前世种种她便忍不住会这样,用袖子抹了抹脸,干巴巴的笑笑“只是想到那些个离开的丫头,我便忍不住哭了。”
“红绸。”聂延浓浓的眉毛下立刻出现了一道阴影,他眼窝很深,若是背着太阳就看不到他的眼睛了。
“是,父亲。”
“看来你母亲说的对。”聂延叹了口气。
红绸懵然的等着聂延下一句话。
聂延又拍了拍女儿的肩“算了,算了,日后就随你吧,只要你开心就好了。”他眼里满含宠溺,若是让女儿嫁给太子为的只是自己的不放心,着实不值得,况且又是自己最爱的女儿,这丫头脾气又犟,放到宫里去肯定是要吃亏了,后宫险恶,她一个傻丫头定然不能做到处变不惊的,还是放在自己的身边安全,况且现在唐若慕那边已经打通了普国丞相那条关系,相信让普国答应与他们为盟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红绸微微一笑,父亲的话让她说不出的宽心,如同被押往刑场的死囚被突然赦免一般,心里说不出的舒畅。父亲的意思便是告诉自己放宽心吧,以后不用再担心要嫁给太子或是唐笑这般小事,也无需为了此事与母亲争执了。
红绸心领神会道“父亲放心,女儿懂了。”
聂延眉头舒展了不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声音变得苍劲有力“懂了便好,懂了便好。”你若是懂了,就不要做让为父伤心的事,不要再想着唐子冉了,也不要再与你母亲势同水火了。
聂延将手放在身后,大步流星一般出去了,红绸目送着他离开,直至人影消失才意识到微微已经进来了,拿起桌上的画布递给微微“送你吧。”
“真的?”微微没急着接过画布,又确认了一下。
“我还能骗你。”红绸将画布卷了起来,一手抓过微微的手臂放在臂弯上。
微微笑得合不拢嘴,今日自己可算赚到了,又是给胭脂盒又是得了一副画,高兴之余便想小姐一定是因为心情极好才会这样,便问“王爷是不是同小姐说了什么才让小姐这么开心。”
“是啊,是啊。”红绸从桌上徒手抓了只苹果塞在微微嘴里,笑道“王爷说要把你送给别人,我高兴了紧,来再送你个苹果吃。”
微微眉眼一勾,她才没有巧月那般拿什么都当真呢,来府里这么久,说话做人早就学着圆滑会变通了,将红绸塞在自己嘴巴上的苹果咬了一口,边嚼边说“这样也好,微微还希望日后能跟个有钱的主子呢。”
红绸一愣,但想到微微是在开玩笑的,便讲“那好,明日便把你去城东首富家中,听闻那首富可是个不男不女,看你还想不想跟了别人。”
“也没有小姐你说的这么糟糕。”微微眼珠儿转着“听闻那首富长得极美,就连男人见了都要失了魂。”
第五十一章 心乱
晚上,红绸坐着轿子与申氏一道进了宫,听闻宫里来了几个杂耍艺人,瑁帝一欢喜便邀了百官一齐在到宫里欣赏。
“听闻这几个艺人是舒妃让人送进宫的,瑁帝近日身体不佳,加之政务缠身好久没有放松过了,舒妃倒是个贴心人。”坐在一旁裹的金光灿灿的美人赞叹道。
“谁知晓是安了什么心。”另一侧穿了一身淡绿色薄衣的女子不满的嘟囔道。
那金光闪闪的美人不服了,愤愤道“如妃,你不要仗着是帝后那儿的人就可以妄自尊大了。”
如妃冷冷一笑“总好过你这只野鸡家养的母狗,只会汪汪汪的乱咬人,枉你还比我大了几岁,到现在还不过是个贵嫔。”
红绸坐在两人中间,也不知宫人是怎么安排位置的,愣是把自己安排在两个势同水火的阵营之间,不难从她们口中听出,左边的刘贵嫔是舒妃那儿的人,而右侧的如妃却是帝后那边的人,她虽不在宫里但也听说过舒妃的名号,听闻舒妃进宫不过两年品级却只比帝后低一位,样貌十分娟秀,虽说后宫佳丽三千,而能与舒妃这样温婉知趣的却少有,往往有人讲那舒妃一定是九天仙女下凡,清丽脱俗又是个难得的聪明人,不仅能把瑁帝制的服服帖帖又与宫中众妃嫔相处的如此之好,当然其中不乏想要借她之势想要爬上位的,而眼前的刘贵嫔便是其中一位了。
舒妃生得瑁帝宠爱,最近又怀了龙子,再者她生得人心,当仁不让的成为众矢之的了。
帝后表面静而不动,背地里也难免会耍什么小手段,眼前的如妃说不准就是她手中的棋子,帝后生为一国之母纵使有再多的不满也不能喜怒于色,想必也只能借着别的妃嫔的嘴去诋毁舒妃来宣泄自己的愤恨不满。
红绸一向觉得能坐上帝后这样位置的女人一定不能简单,论样貌头脑都要是极好的,而帝后却不然,样貌是有,头脑么既然能被冠为才女之名也不能傻吧,可红绸却认为帝后此人心胸狭隘。
望了一眼正在为瑁帝倒酒的舒妃,嬉笑怒骂都是张弛有道,没有让人觉得不舒服也不觉过分,总之都是让人看着喜欢的,而帝后呢,则是坐在一旁喝着闷酒,眼里那股莫名的火就是挡也挡不住的蹭蹭往外冒,说起来,舒妃相比帝后更能担此大任吧。只可惜,舒妃出身不好,说起舒妃的出身明间却也因此传出一段佳话,舒妃本名舒媛媛,还是当时艳绝金城的五大歌姬之一,因一双素手出名,艳名在外,瑁帝自然也会起了兴趣,说是两年前在潇湘湖畔一见便对舒妃倾了心,后来思之若狂,不管不顾的将其纳为妃嫔,也只过两个年头,就连封八级,现在已经成了千人之上的舒妃娘娘。
申氏坐在对面与聂延一道,红绸无意间看过去时,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申氏似乎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微微的对自己点了点头。
红绸向两侧的娘娘礼貌的说了几句话,立刻便没了影。
每次的宫宴都是极无趣的,就像聂蔷说的那样,便是看看人,吃吃酒,在听听宫里的娘娘们发发牢骚,别说,还真是这样。
好一会儿,她才发觉自己迷路了,只顾着想聂蔷了没把心思带出来。
暗暗的后悔,早知道就不出来了,她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昏暗不明,乌云遮残月的,唉声叹气道“月色这么暗我看到了明天还是找不到路吧。”寻思着能不能找到宫女太监让他们带自己回去,可走了几圈才发觉这儿安静的连歌人影都没有。
难道要在这里过一夜,抬头看着前面的一座宫殿,不知这宫殿里有没有人,抱着最后的希望朝着那宫殿走去,瞥见屋门上的你厚厚的灰土,不由的扁扁嘴,看来是没戏了,不知是废弃多久的宫殿了。
此时,她已经冷的不行了,双手抱在胸口,拢了拢袖口以免冷风进了去,蹲在宫殿外,望了望天上的月色又朝着宫殿里头看了眼,要不要进去呢,进去也没事吧,反正是座废弃的宫殿,好过在外面冻死强,这么想着便把宫殿门一把推开。
屋门因为已经老旧了,推开时便会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红绸打了个寒颤,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其他东西,想到这里她连忙从地方拿起块石头起来,用了点力气搬到屋门那卡住不让屋门因为风一吹而关上,这样似乎好点了,红绸蹲在屋门处,两眼不时的觉察着屋里的动静生怕突然出现什么东西把她吓着。
申氏望着红绸的座位,发现仍旧空置在那边,久久不见她回来,有些着急了。正坐立不安时唐笑便站起身了,申氏朝唐笑使了个眼神,意思是让他看红绸的座位,唐笑点点头,广袖一挥便离开了,申氏见唐笑离开了,心想大概是去找红绸了吧,却不知唐笑小爷压根没明白她的意思离开只是觉得无趣想找个安静地打个瞌睡。
聂延察觉到申氏的坐立不安,问道“怎么了。”
见唐笑离开的申氏,提起的心早就放了下来,心想让他们单独相处也好“没什么,只是脖子有些酸疼。”
聂延点点头,道“我也有些酸了。”
最为让人发笑的是,申氏那个眼神没有让唐笑明白却让坐在唐笑身侧的另一人看懂了。那人便是唐子冉。
唐子冉扫了一眼红绸的座位,见座位两侧的妃嫔依旧在争执不休,便有了几分了然。
待唐笑离开许久,他才从席上离开,出了宴席对在一旁立了许久的杨琦只会了几声,杨琦神色突变连忙点了点头。
唐子冉淡淡一笑,看着杨琦迅速离开的背影,脑海里却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背影,一道穿着火红衣衫的纤细身影,带着她特有的倔强和不驯服离开的背影,隐隐的透着高傲的背影。
找人便让杨琦找就行了,现在,唐子冉望了望天上的月色,皱了皱好看的眉“这样的月色,她是最喜欢的。”她总说容貌再美也抵不过年华老去,纵有这一轮月色却是亘古不变的。那时自己就会问,那娘娘为何不喜欢大大的圆月呢。她摇摇头,子冉要唤我母妃,圆月总有缺失的那天,缺月却有圆满的一天,所以我最喜欢缺月。
唐子冉一眼就看到那半掩着的屋门,疾走了几步,莫非是二哥回来了。
红绸听到脚步声连忙站起身,打开屋门时,却对上了那张如月色般皎洁的面容。
两人皆是一诧,唐子冉的放下欲推门的手,望着她道“你怎么会在这?”
红绸将手缩回,呵呵一笑“迷路了。”
“都这么大的人了。”他朗声一笑,似乎听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般。修长的眉毛下那双总是毫无变化的眼眸却在此刻弯起了一个弧度。
他似乎是出于真心的笑了,这样的表情红绸见的真的不多,就像在梦里她也只见过他这样笑过一次,而那次却是让自己跌入深渊的开始,她为了他偷了父亲的军印交予他之后,他也对着自己朗声一笑,那时的自己却是激动的不得了,就像小孩子得到父母的褒奖一般,足足高兴了一个晚上,可后来呢,她不敢想了,实在太残忍,太可怕了,践踏一个人的自尊能够做到那么不留一丝余地应只有他了。
从前的聂红绸会因为唐子冉高兴而高兴,会因为唐子冉不快而不快,会因为唐子冉的小小夸奖而高兴半天,就像一个可笑的小丑,对着他那些虚情假意会偷偷感动到哭的蠢女人。
这次她不会了。蠢事做一次就够了。
她收回目光,对着另一处看去“你能送我回去吗?”言语中除了恭敬和冷漠就没有别的了。
唐子冉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见,目光深邃的看着红绸“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对你一个人罢了。
当然她是不会这么说的,再怎么样他也是个皇子,这么不留情面的话,她还是有分寸的,她挤出一抹笑,假的很“这样,皇子还满意?”
唐子冉没说话,只是动也不动的盯着她那抹假笑看,看着看着,红绸的脸便僵了,牙关都酸疼了,连忙收起笑容,对他道“你不送我也可以,只需告诉我如何走。”
“我也不认得。”唐子冉无赖的说道。
“你。”红绸指着他的鼻子真想骂他,转念一想,他似乎也没有义务送自己回去,便不再与他争辩,只一心想与他划开距离,蛮横的说道“这屋子是我先发现的,先到先得,你请另寻别处。”
唐笑认真的看着她,似乎要把她瞧出个洞“你怎么知道是你先到呢”
她指着地上的钻块“这便是证物。”转而又收回手,自己怎么会这么幼稚。
“我从八岁就在这里了,你再算算,是谁先到的。”他饶有兴趣的与她辩了起来。
红绸抽抽嘴角“有凭证吗?”顺手就要把他挡在门外。
这时,一只手突然出现在了将被关起的门缝里,红绸力气虽用的不大,却被吓了一跳,连忙去看他手指有没有受伤,发现并没有受伤过后,才放心下来,正要对他埋怨几句,却发觉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那种专注认真的眼神,天色虽黑,也能看出他的目光灼灼,她暗骂自己道,莫要上当了。可自己的心哪是的她想如何就如何,被唐子冉反手握住之时,早已砰砰的跳个不停。
第五十二章 那年似昨日
“你。”她立刻抽出自己的手,不料,她一动那人的就越发用力的抓紧自己。红绸无法,只能干干的瞪着他。
片刻后,唐子冉才轻声说道“当年我来时,这儿还是青纱罗帐富丽堂皇,这么些年过去了,青纱倒是还在,可惜早已物是人非了”他轻轻的扬起脖子望向房梁上挂着的几条破烂不堪的纱绸,目光渐渐变得涣散,眼中似乎还能看到昨日的旖旎非常。
转而,他又望向她。他望着她的目光有些动情,让她不能自已的投入进去,她问“你原先住在这?”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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