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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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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同样将杯中酒灌下喉咙,热辣的感觉散发全身,她笑了,颠倒众生的笑颜,一字一句地道:“是吗?”
华妃不禁也迷惘了,也许有笑情这般的容颜,会不一样吧,如果她能看到的话
…
天朦朦亮,乌笑情忍着醉酒的头晕醒来,却发觉她不知时候竟回到西偏殿,揉着太阳穴,天,每次喝酒都太阳穴痛,有没有搞错啊。
“啊”凄厉的叫声冲破未亮的天空,不详的云雾笼罩晨露殿,乌笑情跳下床,也不管衣衫不整的模样,刚才那声音,似乎是由华妃姐姐的宫女发出的。
心中突然涌起不详感。
然后她想都没多想地向主殿冲去,血将眼眸染成了红。
乌笑情颤抖地张大双眼看着前方,不敢置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红嫁衣的华妃,精致的梳妆,如一个美嫁娘般,唇角绽放着幸福的笑,只是,那地上的鲜血却不相衬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明明,明明昨夜还畅欢饮谈,明明昨夜还谈着她心中的他,为什么现在却逝去。
随后而来的其他妃子,受不住刺激地晕倒了下去,乌笑情怔怔地傻住,良久,终于失神地转身回到西偏殿。不一会,辽皇便派来旨意,接她去朝阳殿居住。
华妃的死带给她不小的冲击,似乎昨夜华妃所说的最后一句是,不要爱上王者,因为他们没有心的。
而当时,她都没有用心地反驳,她都没有察觉到华妃的心灰意冷,没有察觉到华妃有了想死的心
如果知道这样,她会说,她一定会鼓厉华妃说,不会的,是人都有心的,只不过有些人藏得深,待有心人去挖掘罢了。
她一定会这样说的,哪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话有多大的可能性。
华妃死了,而她搬离了晨露殿,住进了每一个妃子甚至连皇后都嫉妒的朝阳殿。可是她却没有欢喜的表情,就连看见朝阳殿装饰得跟西偏殿一样,她的眼眸也没有挑起。
她只顺从地住了进来,然后对着镜中的自己开始发呆。
耶律上孝刚下完朝,就来到了朝阳殿,他忽然发觉他很好奇乌笑情看到朝阳殿时的惊讶表情。
也许有时他也会像个孩子一般,乞望别人的对他的所作所为加已赞赏。
只是他没想到,他看见的会是这样的一个她:发着怔,犹如灵魂脱窍,脸上无悲无喜,似没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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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没想到,他看见的会是这样的一个她:发着怔,犹如灵魂脱窍,脸上无悲无喜,似没有表情。
“爱妃,怎么见到朕也不行礼啊。”他用着昨日的语气对她说道,语气有着威严。
可是乌笑情只是眼皮动了动,然后无意识地向他行礼,“给皇上请安。”
不正常,很不正常,辽皇凝视着眼前的乌笑情,失魂落魄的,一点也没有昨日他见到的生龙活虎,俏皮的模样。
“爱妃这是怎么了?”
“皇上。”外头的德贵突然急走进来。
“怎么了,何事让你这般急?”
“皇上,华妃娘娘升天了。”
“华妃?”辽皇皱眉,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死了,穿着新娘嫁衣死的。”乌笑情悠悠的开口,然后一早的悲伤终于用泪水宣泄了出来,“死了,华妃姐姐死了,你知不知道?”
她多想在他的眼中瞧出一丝的悲伤,可是没有,他,万人之上的辽国皇帝,眼中只有刹那的震惊,然后归于平静,“以妃之礼,将华妃葬了。”
乌笑情泪流满面,听到他这样说,却笑了,无尽讽刺的笑,“她要的是你的爱,而不是死后的荣华,你知道吗?”
耶律上孝眉眼很不满地皱起,为乌笑情这样的语气,还有表情,他很不满。
德贵见状,赶紧劝说:“娘娘,逝去已矣,请节哀,皇上也是很伤心的。”
乌笑情冷笑,“哈,他会伤心?他若伤心就不会这样没有忧伤的表情了。”
“放肆,沸妃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皇者终不准亵渎他的威严,无论是谁。耶律上孝对乌笑情冷喝一声,脸上神情骤冷。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德贵在旁安抚,瞧皇上的神情,一早上的好心情算是被这不懂规距的沸妃毁了。
“回宫。”耶律上孝冷着脸盯着乌笑情,见她没有一丝悔改的神情,他生气地一挥袖,大步离开。
乌笑情泪流不止,喃声自语,“华妃姐姐,为了这样的人死,太不值了,太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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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死了,于是葬了,然后后宫只是没了其中的一名女子而已,对于这座有着百年历史的皇宫,她的死去太微不足道了。
像是没有人记得她似的,皇宫一如既往。也许记住她的只有朝阳殿的新主子——沸妃。
逝者已矣,生者总还要度日的,伤心日一过,乌笑情就愁眉苦脸了,她苦着脸看着凤丫,“我那天真这样说?”
凤丫肯定地点头,然后捏着嗓子道:“哈,他会伤心?他若伤心就不会这样没有忧伤的表情了。”那声哈,模仿得维妙维俏。
乌笑情脸彻底搭拉了下来,她肯定是失去理智了,不然她怎么会有胆那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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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脸彻底搭拉了下来,她肯定是失去理智了,不然她怎么会有胆那样子说。
“然后皇上就很生气地离开了,到现在都未踏进朝阳殿一步呢。”凤丫同样沮丧,那天辽皇的发怒可把胆小的她给吓了一大跳呢,冷汗直冒,直到他们走远,才敢冒出娇小的身躯。
然后对着失魂的乌笑情说,“公主,皇上生气了。”
乌笑情当时可是挺勇,道:“他生气关我什么事,我还伤心呢。”
“公主,那天你不是说得很潇洒么,怎么现在这么沮丧啊。”凤丫不解了,她就说嘛,那天的公主可不像她认识的公主啊。
乌笑情白她一眼,“你怎么做贴身侍女的,主子说错话,你不晓得劝一下么?”
凤丫做着比窦娥还冤的表情,“公主,您听得进凤丫的劝么?”
乌笑情不语了,她摊坐在地上,也不管这地上是干净的还是脏兮的,总之让屁股着了地再说。
敲打着头,她自言自语,“我怎么这么笨呐。”
“松干将军。”凤丫抬头不小心地瞥向门口,松干又一次神奇地出现在了这里。
松干看着地上做着苦恼表情,全没一点妃子的乌笑情,不禁关问道:“怎么了?”
“我要死了。”乌笑情抬起眼,表情甚是委屈,抿着嘴地看向松干。松干走近,于是她再一次说道:“松干,你是来和我说再见的吧。”
第三十九章上校先生KISS吧
松干凝眉,不知乌笑情这唱的又是哪出,“什么意思?”
乌笑情揪着发丝,神情郁闷到极点,“我把辽皇给得罪了。”听凤丫的语气,他气得不轻啊,而这会的她竟然没被抛在冷宫,是不是应该欠幸一下那天的运气不错?
松干蹲下身子,盯着乌笑情,她纠结的神情让他不禁很想笑,德贵跟他说,那天她的壮举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呢。怎么这会就这么,呃这么的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瞧着松干像观察动物园的小猴子似的观察她,乌笑情抬起杏眼,回望着他,“干嘛这样看着我?”
“凤丫,扶娘娘起来吧。”松干站了起来,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不用凤丫扶,乌笑情已经自个站起来了,“小蝴,备茶。”忍者小蝴端着茶水不知从哪蹦出,“将军,请用茶。”
松干没有吭声。
“凤丫,你下去吧。”乌笑情摒退了凤丫,忍者小蝴也识趣得不知退到哪去了。似乎是习惯性的,总不喜欢有外人呆在这殿里。
“松干,跟我说说辽皇吧。”乌笑情脸上有着认真,刚才那要死的神色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变脸的功夫若不是松干早已习惯,真会以为她得了什么失心疯。
松干不言,其实他今天会过来,也是因为辽皇之事的。
他以为辽皇看见她的丑颜后,会从此没了见她的欲望,更加不会去理她。可是他错了,他没想到辽皇不但把她移出了晨露殿,还搬进了从没有妃子来过的朝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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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辽皇看见她的丑颜后,会从此没了见她的欲望,更加不会去理她。可是他错了,他没想到辽皇不但把她移出了晨露殿,还搬进了从没有妃子来过的朝阳殿。
而且,拒说,那天辽皇陪着她打马吊至深夜。不止这样,连查对太医都被钦点为她的主治太医,继皇太后,辽皇后的又一人特殊之人。
辽皇的反常,他却一点也猜不出是为了什么。
尤其当他听到她顶撞辽皇时,皇上却没有惩罚她,就更觉得诧异,到底皇上在想些什么?从不在女人身上花太多心思的皇上,怎么突然间这么肯下功夫,而对象还是银国的公主?那个被戏封为与‘废妃’同音的沸妃。
带着探究的心情,他来到了朝阳殿,可是却有着另一个惊讶在等着他。
看着眼前与西偏殿一模一样的装潢,他差点以为自己是处在西偏殿,害得他还特地返回殿外,史无前例的抬头看向那处牌匾,的确是朝阳殿啊。…
见松干沉默,乌笑情有些急了,“怎么,难道做他臣子那么多年,还不熟悉他么?”
松干终于从思绪中回神,他端起茶杯,抿了抿,整理好了台词,才开口道:“皇上姓耶律,名上孝,十三岁登基,十五岁亲政,今年三十”
乌笑情眉角抽了起来,耶律上校?为什么不叫上将呢?
听松干这样潜说的台词,敢情是想细数辽皇的细节呢。于是,她不得不打断他,“那个,松干将军,能说点重点的么?”
松干轻凝眉,不解,“重点?这难道不是重点么?”要了解一个男人,难道不是要了解清楚他的名字,年龄,爱好么?难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乌笑情暗叹口气,讪讪笑,“得,你继续,继续。”姑且忍着耐心全数听完他的解说吧。
于是松干润润喉,继续道:“我刚才说到哪了?”
乌笑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笑答,“你说他已经三十了。”真是黄金年龄啊,可惜不是单身汉。
“嗯,皇上已经三十了,比我大五岁。”松干顿了顿,似乎在深思着这五年的跨度问题。
乌笑情真的好想翻白眼啊,她关心的不是这个咧。
好在,松干没有多作深思,接着道:“皇上十五岁立后,二十七岁又立后。”
乌笑情打住他,“为什么可以立两个后?”
松干只是淡看她一眼,继续,“因为前皇后升天了。”
“哦。”
“皇后是宋国的公主,皇上对她宠爱有加皇上后宫妃嫔比一般的皇朝后宫人数要稍微多一些”
乌笑情黑线暴出,松干说话真是含蓄,多一些而已吗?应该不止吧。至于对皇后宠爱有加这事,呃,还有待她去考证。
听着松干说了大半天,却便是围绕着他的女人在讲,乌笑情都想打哈欠了,最后她不得不直接提醒,“松干将军,其实比起这些,呃八卦,我比较想听听你对皇上的中肯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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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松干说了大半天,却便是围绕着他的女人在讲,乌笑情都想打哈欠了,最后她不得不直接提醒,“松干将军,其实比起这些,呃八卦,我比较想听听你对皇上的中肯评价。”
只听过夜行衣说他好色成性,似乎还有些残暴无礼,好色,她也觉得,至于残暴,她暂时未发现,哦,对夜行衣还说过辽皇长得很肥的,但现实不是那么一回事,所以她断定夜行衣所说的话有一半是假的,不值得相信。
如今她是深在敌营了啊,总得了解清楚辽皇啊,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可怕的是,他不杀她,把她扔进冷宫,想想,乌笑情打个哆嗦,打死也不去那样的地方。
乌笑情笑着极具期待地看着松干,能让他如此忠心的主子,应该呃,优点很多吧,麻烦就给她洗洗脑吧,免得她由始而终对着辽皇都没什么好印象。
那样是不行的啊,那样她别说想混得米虫过日,就连最基本的舒适生活也会成问题的。
人是得有骨气,可是人更得懂得变通啊。
松干苦着眉思索,“我对皇上的评价?”
“哈秋。”御书房的耶律上孝,克制不住的连打几个喷嚏,摸摸鼻子,自语道:“难道有人在讨论朕?”
一旁的德贵却刷的下白了脸,紧张万分地看着耶律上孝,“皇上,是偶感风寒了吗?奴才这就去请查对太医过来。”
辽皇挥挥手,“没事,不用麻烦她了。”
“可是”德贵一片衷心,“皇上,龙体重要啊。”
耶律上孝颇为不烦地说道:“德贵,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罗嗦了?”
德贵缩了缩勃子,不再吭声了。皇上是嫌他老了吧,只有人老了才罗嗦的不是。德贵一个人低着头,哀伤地想着。
辽皇却没正眼看德贵,这会他在想着到底会是谁说他的坏话呢?脑海蹦出一个人影,他倏地站起来了,“德贵,我们去瞧瞧那银国公主吧。”
德贵傻了眼,这得罪皇上的妃子,没被惩罚,还能令皇上再次去看望,嗯,看来这沸妃有做红妃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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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思索良久,只说了一个词,“深不可测。”
乌笑情由期待变失望,差点绝望,“就这么简单?没别的了吗?”
松干摇头,在他的印象中,辽皇是最匹配深不可测这个词的,都说不可乱揣圣意,实际上是根本就没人明白圣意是什么。
“松干。”乌笑情语气低迷。
“嗯?”松干不明白她干嘛一下子变得这么没精神了。
“辽皇他无情不?”乌笑情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松干,连她自己都被如此的认真给劈到了。更何况是松干,他作思考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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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皇他无情不?”乌笑情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松干,连她自己都被如此的认真给劈到了。更何况是松干,他作思考状。
“朕很多情的。”辽皇跨过门槛,眼中带笑,看向乌笑情。
只见乌笑情眼睛瞠大,然后在迟疑了两秒,双脚‘刷’的下跪下,“给皇上请安。”速度之快,态度之虔诚,让辽皇难以想象她竟会那天那个对他出言不逊的人。
“给皇上请安。”松干也从座位上站起,跪下,恭敬地道。
辽皇瞧着两个跪在他面前的人,俱是低着头,有恭敬,有虔诚。黑眸闪过什么,终扬起笑,轻松地道:“爱妃,松干,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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