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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温柔点 作者:绾绛(晋江2012.12.25完结,宫廷侯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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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子妤奇怪的盯着他的脸,瞧他一脸淡然不屑,提示道:“是我啊!那个给你500块钱的漂亮姐姐,你真不记得啦?”很臭美的自夸一下。
“什么姐姐?不就是大师兄的小妾,十三姨!”鄙视睨眼,双手交叉甩开头去。
舒子妤不过他大师兄偶然临幸的一个丫头,吃住花销都是将军府的银两,他樊剑亦是府里堂堂正正的二少爷,还须她给他钱用?
这种说话的语气和傲然的神情,如此的陌生。舒子妤怔怔的望着,愣了一会儿,才大失所望,叹道:“你果真不是他。他比你有礼貌、懂事多了,小屁孩!”“哼”之一声,方才的热忱兼亲切的态度霎时一扫而光。
“舒子妤,你胆敢如此称呼我!?”气呼呼的哼哼,眼神恶毒的向舒子妤扫去,表示他大爷生气鸟。
这个樊剑,啧啧,拽少爷一枚。居然敢直呼她的名字,他有没有老娘教?
舒子妤眯起眼,一脸奸笑,“给姐姐摆正位置不要乱放屁,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若是惹恼了姐姐,后果很严重!”
樊剑愣了一愣,心里陡然一声咯噔。从未见过舒子妤这般怪异神色,不得不提防道:“你敢拿我如何?!”拽脾气依然不弱。
“不咋地,只会令你永生难忘。。。”电眼勾魂重出江湖,抛向满脸惊恐的樊少。
“你、可别过来啊!”陡然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大师兄,她亲我!!”果真“哇”的一声大哭,向高天凛狂奔告状去,委屈得两眼泪汪汪。
“这个教训,够难忘吧?小贱贱?”舒子妤得瑟大笑,一副得逞之色。可怜了小贱贱,被她“猥亵”得不轻,亲了一口小脸颊,还真的被她吓哭鸟。
比拽,他还萌着。
舒子妤乐颠颠的狂笑,慢悠悠走到高天凛和白衣男子前面,清了清喉,一本正经的澄清道:“咳咳!小孩子的话不能当真,你们千万别信他!我今夜被他整得很凄惨,他是做贼心虚自己哭的,完全不关我的事儿。”
拍拍手,华丽的转身,一颠一簸离开他们的视线,姿态虽不甚文雅,但也显得傲气凛然,回身之时,她几乎笑弯了眼睛。今夜被小贱贱吓得眼冒金星,现在总算是赚够了本,终于功成身退了。
“哇呜~~大师兄,你一定要为小师弟做主!”继续嘟嘴撒娇,委屈又生气,求救的目光转向高天凛,却在白衣男子邢之轩的衣服上,死命的蹭着眼泪和鼻涕。
邢之轩好气又好笑,低下脸,却是不好意思将樊少推开,唯有原地不动的死撑着,让樊剑肆意糟蹋他雪白华美的锦衣。只是一双如清泉的深眸,望着渐走渐远的舒子妤,一时失神。
“自作自受,下次不许再胡闹!”高天凛毫不同情的低喝,望着走得一瘸一拐的舒子妤,寒冽的眼神破天荒的闪现出一丝柔和,一贯抿紧的唇线,悄然扬起一丝微弱弧度。
“之轩,你去看看她。”高天凛语气淡淡,隐约有催促之意。
是高天凛的挚友,亦是他帐下的军师,两人感情十分深厚,高天凛常年驻守关外、行军打仗,邢之轩则是如影随从,做他的得力幕僚,替高天凛出谋划策。而邢之轩不仅是个才子,还是个医术高明的军医,故此高天凛方吩咐他,去照顾舒子妤一番。
听出了高天凛不寻常的语气,非常意外的挑了挑眉头,“天凛,你不是一直对她们漠不关心的,今日又怎会突然关心起她们来?”他含着笑,刻意调侃道,“或者说是,这位无意间被你临幸的舒子妤,时隔两年后一如反常的个性,已经开始引起你的注意?”接着勾唇,笑得意味深长。
邢之轩很了解高天凛,他是个什么性格、什么
品味的人,也唯有他最清楚不过。两年前与东兰大战凯旋而归后,皇上高兴之下,封高天凛为“常胜将军”,追封爵位为夏诸侯,赐黄金万两,送十二名姬妾予他,只是高天凛推脱不得,唯有无奈接受。
大设宴席之夜,高天凛酒醉之下,无意间临幸了刚进府里做事不久的丫鬟——舒子妤,为了给她一个名分,次日便纳舒子妤为第十三名妾室,特将云仙斋赐予她。隔日,高天凛便与邢之轩整装出发,往关外俞城而去。
自此自终,高天凛只在将军府呆了两日,留下一大堆姬妾在府里自生自灭,不闻不问,只交代樊剑和夏管家替他打理着府里上下。而他与邢之轩在关外一呆,便是两年。
如今边关稳定,高天凛被皇帝召回京师,他方回到将军府,只是面对一群争风吃醋的女人,实在令他烦不胜烦。
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他日日面对的都是男人,府中突然多出来一群女人,怎能不使他心烦?每次被邢之轩一调侃,高天凛都忍不住皱皱剑眉,面上显露出不耐之色。
“没有人可以取代她。”沉沉一句落下,高天凛一把拉过抽泣不止的小樊剑,转身往东苑走去。
东苑是他与樊剑、邢之轩这三位正主儿才能住的地方,一般是闲人免进,忙人更不许进。
“大师兄,我真的被她亲了一口!”樊少抽泣不止,依然不死心的为自己抱不平,“你咋地不相信我?!”愤愤不已。
高天凛神色冷冷,睨了睨他,心里重重一哼,拽着樊剑的手腕愈发用力。却忍不住暗暗哼道:臭小子,得了便宜还敢委屈?
邢之轩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苦笑着摇了摇头,迈开脚步,往北苑的云仙斋走去。他心里明白,高天凛口中的“她”,指的是谁。只是没有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了,天凛还是放不下。
邢之轩深深一叹,却是想起了舒子妤,禁不住扬唇含笑,好一个古灵精怪的泼辣女子,看来天凛是招架不住了。
“这个偌大的将军府,是该有个人出来管管喽。。。”邢之轩淡淡含笑,想起舒子妤种种言行举止,疑惑之下,更是觉得有趣而好奇。
一个身份卑贱、丫头出身的女子,竟也胆敢勾引黑面煞神高天凛?这个女子,还有多少出人意料的地方?想起高天凛肩膀上尚未淡退的咬痕,悬在嘴边的笑意更深——
他还记得半个月前,那一日清晨,
高天凛一脚踹开他的房门,脸上俊冷阴沉,如同酝酿狂风暴雨一般骇人,叫他要了一瓶除瘀的药膏后,天凛便脱下衣服,往肩上和脖子上擦去。。。
邢之轩在旁,饶有兴趣的瞧着他满脸阴沉的涂药,憋不住的闷闷发笑。想不到他邢之轩引以为傲的神策营主帅,竟被一个柔弱女子给彻底征服了,真是他难得一见的奇观。
不久之后,将军府终于有个正主母了。。。邢之轩含笑摇头,抬步往北苑云仙斋走去。
舒子妤一路跛着脚,前脚刚踏进大门槛,殊不知邢之轩已经后脚跟着走进来。听到脚步声响,紧忙回过头去——
“咦,你来啦!”舒子妤微微一笑,并不觉得意外,她还记得白衣帅哥说过,要来给她清理伤口。
邢之轩温温一笑,没有说什么,跟着她行至茶几处,款款落座。
舒子妤一屁股坐上去,抖着二郎腿,软软瘫在椅子上,姿势颇不美观。执起茶壶倒了满满一杯,“咕咕咕”的一口干掉,又连续啜了几杯,方觉得全身轻松了不少。
邢之轩静静坐于一旁,用着奇怪的眼神,观察着舒子妤的一举一动,柔和的眼底,溢满了困惑和惊诧。好歹也是个贵妇,怎会一点矜持都没有?
惊觉到两道异样的眼光投来,乍然醒悟过来,舒子妤缓缓放下二郎腿,整好裙摆,假意咳了两声,收腹,身子挺得笔直,显出贵妇人该有的高贵之态来。唉,失态、失态!
邢之轩无奈摇头,淡淡含笑,道:“十三姨似乎很累。”所有的“矫揉造作”,皆已入了他的眼内,此番掩饰,只会令他觉得她非一般,可说是,有趣。
“当然累了,比跑马拉松还累。”舒子妤低低一叹,心里忍不住埋怨起樊少。大夜晚的装鬼吓她不说,还一路死缠烂打的追着她跑,都不知道究竟把将军府兜了多少圈鸟!为了活命她真是身体力行。。。
“马拉松?马跟松,有何关系?”邢之轩听得一头雾水,不由疑惑。
“呃,没有关系!跑步的意思,哈哈~”陡然噗嗤一笑,这一笑,所有的矜持全都没鸟。
“原来如此。”邢之轩思考了半晌,嘴上道是明白了,心里依旧纠结着马跟松的关系,“我怎么没听说过。。。”努力深思中。
☆、Part9:不识泰山
舒子妤瞥眼看去,瞧见邢之轩眉头深锁的认真样,忍不住轻笑道:“别想啦,你永远都想不明白的,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替我包扎才好。”
邢之轩侧头,见她一脸古灵精怪,摇头苦笑,颇显无奈,“十三姨的言行,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回想刚才情景,无论是她的语言,还是举止,的确令他大感惊惑和意外。他完全猜想不到,这个令高天凛都忍不住去注意的女子,究竟还有多少他不了解的一面?
舒子妤以为邢之轩在取笑她,微微皱眉,“是吗?我咋觉得阁下的话,貌似有言外之意?”明摆着说她言行举止不文雅!
“十三姨误会在下了。”邢之轩勾唇,笑意却更深,“之轩不过是夸赞十三姨很特别,也难怪天凛——”话至一半,倏然打住。纵然他唯他看又如何,终究还是一个旁人,有些事,仍然需要天凛他慢慢去发现。。。
“天凛?”听到高天凛的名字,倏然聚精会神,“难怪他会怎样?”
“没什么。”邢之轩温温一笑,转移话题,“你的脚是否还疼?”顾着说话聊天,竟一时忘了此行目的。
“别想转移话题!”舒子妤扬起下巴,一副不饶人之态,“刚才的话,你还没说完呢?”生平最讨厌吊胃口,而且还关系到她相公的事。
她喜欢高天凛。虽然他一贯冷冷冰冰,整天死板着一张扑克脸,但面相是如此养眼,长得高大俊朗、相貌堂堂,刀削般深邃的轮廓,加之一双习惯抿合着的薄唇,更显他英气勃发、神武非凡。
这等男人,贵为极品。她是美色与智慧并存,定能征服下凉薄冷酷的高大将军。
邢之轩抬起眼,捕捉到了她脸上闪过的一丝兴奋,清眸里掠过的一丝精光令他怔神——如此自负傲然,誓不罢休。
面对追问,他难以回避,一脸气定神闲,淡淡回答:“天凛让我来看你的。”
这句话,够意外!心里乍时乐开了花。为了撑住面子,她挑眉,假意道:“倒是奇迹啊。你唬我吧?”
邢之轩啜上一口清茶,淡笑着,不再说话。
后来他亲自动手,替舒子妤清洗伤口,随后又去了一趟东苑,回到寝阁取来药箱子,为她小心翼翼的上药包扎。见他这般温柔认真,舒子妤暗暗给他加分——果真是风度翩翩的俊公子。
两人偶尔谈天说地,多是
舒子妤滔滔不绝唾沫横飞,邢之轩只是认真听着,但笑不语。不知不觉间,却是到了三更,舒子妤呵欠连连,邢之轩便起身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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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子妤依然如猪一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香环看到她一双包着棉布的双脚,紧张得问这问那的,舒子妤随便敷衍了几句,为了顾及面子,死都不肯说出昨夜她被樊二少整得死去活来的事。
吃过午膳后,始终是耐不住寂寞,见自己还能勉强的走走,舒子妤便唤来香环给她穿上鞋子,一路扶着她,往花园水榭散步而去,完全忘记了昨夜邢之轩对她说过的话——这两日莫要随便走动。
香环扶着她走入池中水榭,欣赏着满池各式各样的金鱼,她心中跃雀不已。看了半天金鱼,也觉得乏味了,便让香环扶着她继续往前走,走了一小会儿,蓦地眯起眼睛,直挺挺的站着,望向不远处正往她这方向走来的两个人影——
“啧啧,真是冤家路窄!”撇撇嘴,低低自语。好巧不巧,偏偏在她心情不错的时候,撞上这两个死对头,真是扫了她游园的雅兴。
声音不算大声,走近的杜琦嫣和凌若然还是听到了,两人傲气十足的走至舒子妤前面,娇媚的脸上衔着傲然兼鄙视的笑意。
杜琦嫣举起绢帕,掩唇讽笑,“哎哟,据说昨夜,有人被二少爷整得不轻啊,把整个将军府都跑了好几圈了!”
“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据说那个人,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屁滚尿流的从寝阁里跑出来,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凌若兰在旁帮衬。
“可不是嘛,啧啧,赤着脚丫子出来见人,能不丢人现眼么?可怜她的,据说脚都受伤了!可是我听说呀,不仅是鞋子,就连衣服也顾不及穿上,□裸的就跑出来了!哈哈哈——”杜琦嫣笑得上气不接。
“真有此事么?若真是这样,那还怎么见人呀?”接着唱和道,“现在整个将军府都听说了这件事,下人们还在议论纷纷呢!只是不知,那个丢脸丢到家的女人,到底是咱们十三位姬妾中的哪一位?”
“这有何难猜的?看看究竟是谁的脚受伤了,一切不就真相大白咯——”
“够了。”听着这嘴贱的两人,在面前你一言我一语的,舒子妤气得七窍生烟,“姐姐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请你们理智。”
每一次遇到她们准没好事,更
别指望她们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只是她没有想到,昨夜被樊剑恶整的事,居然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指不定到了明天传言会变得更加荒谬不堪。虽然她做不了武则天的后代,但也要做武则天的祖宗!这个仇,她报定了。
“哟,咱们还没指名道姓呢,你就如此迫不及待的争着要承认了?”杜琦嫣哼了哼鼻子,语气极为刻薄,板起脸,“姐姐是你该自称的吗?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真是没大没小!”
凌若兰讽然一笑,“姐姐,人家只不过是一个贱婢出身,能跟咱们相提并论么?”瞧了瞧一脸青白的舒子妤,睥睨道,“对于一个连礼数都不懂的下作贱人,咱们姐妹何必跟她一般见识?若是被别人瞧见了,还道是咱们以大欺小、毫无肚量呢!”
“妹妹说得有理,咱们是高高在上,人家只不过是一只小野鸡,拿什么跟咱们比?”杜琦嫣冷冷一哼,显得傲气十足,自始自终从未正眼瞧过舒子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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