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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挺住 作者:刻耳(晋江2013-12-29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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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同地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又想到了那个北夷刺客,“说起来有点奇怪啊,那个北夷刺客被活捉以后无缘无故的就自尽了。既然他那么坚贞爱国……为什么在刚刚被我们抓住的时候不自尽?”
司空朔会意,从案上抬起头的时候唇角微微上扬了些,仿佛我的话验证了他的某种猜测一般。
我平静地与他对视,一字一句道:
“除非是,他的任务不止刺杀,还包括透露给我们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也许会晚更……窝稳定日更不会弃,求攒够RP招评论啦≧△≦
☆、第七章
提出这个假设以后,我很期待司空朔能有所行动,把这件事再深入调查一下。毕竟行刺这种事,有了第一次说不定就会有第二次,就算我不关心司空朔的死活,我自己的人身安全还是要顾虑的。所以能尽快彻查出结果无疑是最好不过的事。
奈何司空朔比我还不在意他自个儿的死活。自从这天晚上他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一番之后,就再没见他搞出些动作来。连我都不禁怀疑,这出刺杀,该不会真是他自己安排的吧。
就这样无风无浪地过了一个月,除了多派些侍卫在晚上加强东宫的警戒,似乎也没什么异常。我在司空朔淡定的影响下,渐渐也有些不甚在意了。
不过老天大概是非常不待见我们俩太轻松的模样,于是又教人摊上了另一出事。
嗯,跟遇刺比起来,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事情还要从中秋宴的前一天说起。
首先要说明一下,为了促进感情交流,我和司空朔每天晚饭后都要一起在宫里散步遛鸟以及交流养生经验。当然,这是流露给外人看的表象。散步的真实内容包括,一,找肉吃,二,找肉吃,三,找地方吃肉。
哦,别想多,这里的吃肉请从字面意义理解谢谢。
至于为什么要进行这么一项战略活动,主要原因是因为东宫侍卫长担忧北夷人行刺不成耍阴招,搞些下毒一类的把戏,所以宣称东宫伙食在未来三月一切从简,并且每道菜要经过三道验毒程序方可上桌。要知道的是,油分越重的菜,下毒后是越不容易被发现的——像牵机这类东西都是在油里和酒里溶得比水中快。
所以理所当然的,一夜之间桌上荤菜减半,满眼绿油油的菜叶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身为肉食系的我与司空朔都快疯了,然而又不好说些什么,毕竟的确小命是比吃肉重要。但是!不吃肉的痛苦也能要命!
到各宫的厨房蹭肉吃这种事,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而中秋宴的前一天,我和司空朔两人在一坨假山石后面神色狰狞地解决掉从御膳房小太监处打劫来的鸡腿肉,由于这种事越干越熟练,导致我们两人毫无罪恶感,并且非常有效率地把鸡腿肉啃了个精光。司空朔牙口比较好,还掰了一小段鸡骨头嚼。
然后我们两个用袖子把嘴上的油擦干净了,这才神色庄严地从假山石后头慢悠悠地绕出来,为了不引起众人注意,在回去的路上故意多绕了几圈,等慢腾腾地绕回东宫准备不动声色从后门进入的时候,只听得一声尖厉的惊叫破空而出:
“啊——来人呀!有人上吊啦!”
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小伙伴司空朔比我先一步反应过来,招来一个急匆匆从后院里出来的小宫婢,询问她发生何事。
小宫婢一见司空朔就神情夸张作惊惶恐怖状:“太子殿下——您快去看看啊,甄良娣不知怎么了想寻死呢!”
司空朔皱起了眉头。
我也皱起了眉头。
甄良娣?谁啊?
司空朔比我直接:“甄良娣?谁啊?”
小宫婢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们二人,噎住了。
我再次回忆一遍,发现印象里确实没有这个人。但很快我就明白过来——这人应该就是充入司空朔侍妾中的一位。当初有四名侍妾,司空朔不知为何对她们没什么兴趣,又嫌她们太烦,所以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把这些女子打发走了。而现在,不知是因为重生后司空朔已经忘了这回事,还是之前的风波让他无暇顾及,总之一个多月过去都没提过处置她们的事。
结果侍妾们在东宫留了下来,现在居然还闹出人命了,果真是……细节决定剧情,一件事处理得与前世略有不同,就会牵扯出不一样的事端来,像归宁那会儿不也一样么,司空朔要是不去,就不会有人得到消息,哪里还有什么刺杀啊。
既然出事了总要去看看,于是我干脆直接朝刚才那声尖叫发出的地方奔过去。不知道为何一向不爱管女人的司空朔也慢悠悠地跟在了后头。
映入眼帘的为如下场景:东宫后院的鎏央阁内,头顶横梁搭着一条断掉的白绫,地上坐着一个虚弱无力满脸泪痕的美人被宫婢扶着,旁边还坐着一个神色极其难看的女子。
看起来坐在地上那位就是要上吊的张……不对甄良娣了。我调整好表情先一步跨入门内,“发生何事?”
虽然这情景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事,但先问了这个问题才会显得我比较专业。
“回太子妃娘娘,”见我来管事,一边坐着的那位抢先一步来报告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妾身今日晚膳后,想着出去走走消食,便领着丫鬟出了鎏央阁。不到半个时辰妾身忽觉身体不适,就比平日要稍早一些回来——妾身进了屋子,将正准备往臣妾茶里做手脚的这人逮了个正着,妾身还未问出两句话,她便哭哭啼啼地指责臣妾诬赖,还妄想拿上吊来讹事,妾身无奈便叫她的丫鬟把她给拉了下来。”
“真是满口胡言!我何时往你茶水里做手脚了?”那位甄良娣哭得愈发哀怨,同时颤颤巍巍站起身,模样好不凄惨,“我不过是路过了你房门,你却偏生要指责我进了屋动手脚。仗着无人你便要横加指责,无中生有。太子妃明察,妾身真是被冤枉的!妾身不过是想证明自己的冤屈罢了,并无讹诈的心思!”
就在这时,在外面偷听的司空朔终于现身了,屋里的另两个女人均是眼神一亮,齐齐朝他那边看过去,甄良娣更梨花带雨了些,另一位也浮现出无辜的模样。
孰料司空朔并没朝她们看去,而是默不作声地示意我继续问——不知道他要闹哪样,难道要强势围观不成?
我清了清嗓子,“咳,张……甄良娣,你说你是路过的,那你原本是要到何处去?”
甄良娣先是一愣,继而楚楚可怜的脸上生出两朵红云来,一双雾气空濛的杏眼不胜娇羞地望向司空朔的方向,声音却依旧凄楚哀恸:“妾身,原本是想要去给太子殿下送些自己做的吃食……”
“那这位——嗯对不起你是?”我又看向另一个。
对方嗫嚅答:“回娘娘,妾身娘家姓徐。”
“呃,好。徐——姑娘称看见你当时在屋内,你作何解释?”
“妾身冤枉!”甄良娣的嗓音略提高了些,两粒晶莹的泪珠随之从眼角滚落,“殿下与娘娘若是不信,这里有妾身亲手做的东西,的的确确是要送去正殿的,东宫后厨的管事也知道此事……”
我才懒得去找什么东宫后厨验证,转眼瞥见桌上搁着精致的食盒,应当就是装着东西的。正好奇着甄姑娘做了些什么东西给司空朔吃,就见司空朔默不作声上前一步,直接把漆木食盒的盖子掀开。
一股浓郁的甜香顿时扑鼻而来,我略把持不住,一边在内心正直地擦着口水一边震惊于甄良娣到底放了多少糖……
然而一向不喜欢甜食的司空朔就反应平淡了,甚至还有点失望的意思。嗯,我觉得,那什么,如果甄良娣能务实一点做些常见荤菜端上去司空朔说不定会赏脸多关注一下,结果非要走小清新路线,实在是花心思又不讨好。
要是准备送给我的多好,我都愿意替司空朔接纳她。
一旁的甄良娣见司空朔主动打开食盒的盖子,顿觉成功吸引了太子的注意力,一时间喜从中来,又忙不迭地趁机补充,“这盒中盛着的有烧糖糯糕,桂花糕,芝麻桃酥和赤豆饼,妾身怕殿下不习惯民间点心口味淡,在上面都撒了糖桂花……”
这是要用甜食甜死司空朔吗?姑娘好手段!
司空朔更加面无表情,他默默地阖上食盒的盖子,然后背转身就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径自走了出去,留下还想要补充些什么但突然意识到气氛不太对的甄良娣,不知道为什么被当做背景而暗自神伤的徐姑娘,以及很想跟他一起逃走但被他抛弃在这里的我。
为什么要我留下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最后问了一些围观过的宫人了解真相,总算是摸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先是甄良娣带着自己的丫鬟提着食盒路过,想到要面见司空朔的甄良娣内心很紧张,担心自己出来的时候头上的簪子歪了,碰巧鎏央阁的门大开,她看见里头有铜镜,便走进去照了照。
她的丫鬟口渴顺手倒了一杯茶。甄良娣照完镜子准备拿起桌上食盒的时候与徐氏撞了个正着,徐氏因为身体不舒服心情本来就不好,当即拦着甄氏责问她在自己屋里做什么,甄氏急着去送东西,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随便解释了两句就想走。
徐氏眼尖心细地看见桌上的茶具被动过,更加怀疑,于是干脆就扯着甄氏不放了……两人开始起了争执,徐氏一时激动说出许多她们一同进东宫时甄氏暗地里给她使的绊,甄氏也不示弱地回击,二人一句说得比一句难听——然后整件事就演变成了甄氏潜入徐氏屋中算计、徐氏为报复甄氏对她进行诬赖……
然后甄良娣就悲愤到要在徐氏屋里悬梁自尽给她看。
用尽全力终于理解了两个女人的逻辑之后,我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尽量维持着平和的语气问甄良娣:“既然你只是为了照镜子,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甄良娣瞪大了眼睛:“可是我说自己是路过的也没错呀,是她胡搅蛮缠……”
我又忍住内心掀桌的冲动问徐氏:“你既然要出去,门为什么不关好?”
徐氏撇了撇嘴,“这些天天气闷,妾身不过想通通风罢了,再说了妾身哪里想到宫中会有那么没礼教的人,乱闯别人屋子。”
她们说得都没错,所以那个不正常的人其实是我吗?这件事难道不是鸡毛到不能再鸡毛蒜皮到不能再蒜皮吗?她们根本就没有没事找事对不对!这件事也根本不是只需要一个人讲话搞清楚重点、另一个人态度正常点就可以完全化解的!
我才是这个屋子里最不正常的人,对不对!
仿佛一道重拳打在胸口,我全身的老血都憋到了喉头。
一人说了两句安抚的话,又按规矩罚了两人月俸减半,我总算是把这两个奇女子给打发走了。
我无比虚弱地握着仅存的三观回到正殿,临走时还不忘叫人带上甄良娣的点心。
也就是在此时,看着案前优哉游哉品茗,同时读着书信的司空朔,我突然就来气了。
见我沉着脸迈入殿里,他居然还饶有兴致地问我:“事情处置得如何?”
“还好。不过听她们说话,我觉得自己被人凌空扇了无数个巴掌。”我如实发表感想。站在太子妃的立场,我不能指责司空朔为什么不把这几个女的弄走,所以尽管心累,我也只能想办法日后报复在司空朔身上。
太气愤了,碰到这种麻烦事居然给我遁逃!一点都没有团队精神!
司空朔居然还哈哈大笑起来,估计是联想到了我面对这帮侍妾时的情景,我看着他那张脸头一次生出用指甲挠花的想法。
心生哀怨地看着自己修剪平整的指甲,我打开了食盒,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食物的慰藉上。
咬了一口糯糕。
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全身都凝固了一般动弹不得。
接着我慢慢从震撼中收回三魂七魄,慢慢从椅子上起身,迅速绕到正殿之后。
“呕哇——”
这个东西,原来真是打算拿来弄死司空朔的啊。
东宫后厨的糖,是有多便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我一口气喝掉了三盏茶,口腔中那股腻香才被完全冲淡。
司空朔总算没有丧尽天良,他笑完之后一边喘气一边向我郑重发誓,以后再碰上这种事一定会尽到队友的职责,不再丢下我一个人应付。
同时他也稍微解释了一下当时遁逃的重要原因之一,他看见龙昭在外面发出了暗号,知道有事,这才离开的。
至于龙昭有什么事他没向我说明,不过我猜跟他手头那封信有关。
这时有个阳极宫的老管事太监来传话说中秋夜祭月礼,陛下有旨,东宫太子偕太子妃一道前去月坛祭月。
明天就是中秋宴了——除了迎春宴这就是我一年当中最期待的宫宴,这天整座皇宫都会挂彩布灯。祭月的典礼一过,设在太渊池边的宫宴上就会开始奏乐、歌舞,之后就更热闹了,不仅要点亮所有宫殿的灯,还会有民间的杂耍艺人进宫来表演,要请燮城最有名气的戏班子搭台唱戏。虽说不如民间的中秋夜市那般热闹,但气氛会非常轻松。重点是,宫里师傅做出来的月饼,不是一般的深得我心。
想到这里,我的好心情总算回来了。司空朔却问了那太监一句:“陛下可曾说过为何要太子妃一道前去月坛?”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管事太监思索一阵,笑盈盈答:“陛下似曾说喜见太子与太子妃情好日密,琴瑟和鸣,便觉要太子妃一同前往才有阖家圆满之意。”
待得老太监离了东宫,我方敢发问:“你问那个什么意思?过去中秋夜我不也跟你一同去月坛么,有什么不对的?”
“你记性没我好,我不怪你。”司空朔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当初宫中的第一场中秋宴,你可是因为吃多了导致腹痛,结果在殿中呆了一整天。”
有这回事?我内心迷茫了一下,本来想就有关记忆力的问题反驳一下司空朔,但突然发觉,我记性不如他,确实是事实。
五年前的中秋宴也能记清楚,我深度怀疑他在记日记来着,而且还要每天翻一遍。
“而且当时,先皇也没有特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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