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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男为 作者:三上桑(晋江2013.6.3完结,女强,穿越时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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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司棠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语气鄙夷:“亏你也是王府郡主,言语却粗鄙至此,三句话离不开男人,可还晓得廉耻二字怎么写?”
张凤起仍是笑嘻嘻,站起身问道:“我和姑母相谈甚欢,大哥若不嫌弃,不妨咱们姑侄三人同欢?”
张司棠气的脸色发白,甩了一巴掌还在等答复的小厮,骂道:“说爷没这闲工夫,送客!”
镇国公主坐在厅中候着自家侄儿,谁知等来的却是张凤起,还有一脸通红的小厮。
“世子伤口未愈,已经歇下了,恐难接待公主……”
便是送客了,镇国公主眯起眼,看了一眼那小厮低垂的脸隐约的一道五指印,心中更是不悦。
张凤起亲热的唤了一声“姑母”,挽住了镇国公主的手,边走边低声道:“姑母莫怪,大哥性子便是如此,因伤口养来养去不见好,心里难免有怨气。这会儿姑母来了,难免遭了迁怒。”
这话虽然委婉,镇国公主却听出了别意,故作惊讶的一挑眉毛:“世子的伤还没好呢?唉,都是少勋鲁莽,不怪世子还生着气呢。”
张凤起不以为然:“瞧姑母说的,我还不明白自己大哥的脾性么,原来也是他挑起事端,并不怪表哥的。”
说着,她又笑了:“姑母不要想这些了,既然来了王府,不妨去我那坐坐,我可想姑母了。”
镇国公主也暗自点头,这张司棠也的确气性大了点。她心里虽然不高兴,但听到后一句,她却还没忘了来意,停了步子,道:“这……实不相瞒,我这次来寻世子,其实是有要事相商。”
看来这次镇国公主寻访,的确不同寻常。
张凤起垂目想了想,末了点头一笑:“好,既然姑母有正事,我便去和大哥说说缘由,但是……”忽然压低了声音,左右相看一眼,在镇国公主耳侧低语了几句。
镇国公主脸色一变,惊问:“竟这样严重?”
张凤起点了一点头,道:“所以大哥这些日子未曾出过院子,打砸了许多下人和瓷器,也没少说那些话……我也劝说过了,姑母和表哥都是自家人,哪还能真恨上了呢?不过大哥许是气头上吧,姑母不要放在心上。”
镇国公主眼神深深,张凤起勾了勾唇,接着道:“虽然大哥情绪实在是不佳,但姑母若一定要见世子,我愿竭力一劝,就怕姑母相商之事未必能商出好结果。”
镇国公主无言的怔了片刻,随即笑了:“也不是紧要事,既如此,改日罢。”手里的帕子却不自觉攒的紧紧。
张凤起微微一笑,自然将镇国公主领进了她的怡然居。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回家了,所以更新有些不定时。。。中秋快乐o(∩_∩)o
☆、公主疑
承庆宫窗外偶有鸦声,冬日里的风扫过枯叶沙沙作响,阵阵吹拂在软烟罗上。宫人来去均无声无息,四处静谧的近似可怕,让人心中不觉压抑起来。
夏氏听到外头声声唤着“王爷”,忙放下手里的绣得胡乱的帕子,起身迎了过去。
“夫人……”张沅脸色显得疲惫,张嘴要说话,却在夏氏的示意下咽住话头。
夏氏打发了屋里的宫婢出去,又将张沅领进里间,这才掩饰不住急切,问道:“如何?”
“……也不知道魏王的三子是怎样的人,若是那轻狂的纨绔,咱们裹儿岂不可怜?只怪我是不中用的,母亲的意思却不敢违背。”张沅叹了口气。
夏氏先是皱眉,但却慢慢舒展开来,劝慰道:“夫君莫急,且不论那三公子人品如何,日后咱们裹儿成了公主,也遭不了欺负去。放眼整个大周朝,哪有公主可怜的?”
张沅听了这话,脸上也露出一丝欣喜来,道:“你说的是,等我得登大宝,一定让裹儿成为本朝最尊贵的公主,谁人再敢欺辱咱们……”
夏氏急得一把按住他的嘴,瞪大眼,压低了声音:“夫君!这可是宫里,几百双眼睛盯着咱们出错呢!”
张沅也是心惊,脸色一变,连连点头。
夏氏松了口气,生怕好不容易有了一线希望就被他的愚蠢的掐灭。
张沅显出一些不好意思来,低声问:“那夫人看,如今咱们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这才是陛下希望看到的。”夏氏转头,明澈的眼细细的看着张沅,缓缓解释:“陛下既然已经许你了这话,又安排了裹儿和文家的婚事,可见陛下心意已定。陛下既然希望看到张家和文家能和睦相处,永结世好,那咱们现在最好什么都不做。安心等待。”
“姑母何必亲自来王府,只要传话一声,大哥不便,我也会亲自去公主府听吩咐。”
“事宜从权。”
“既然事宜从权,那大哥一时半会只怕不会消气,若姑母的事紧急,不如由我转告?”
“这……不急。”
张凤起有意从镇国公主的嘴里套出点什么,无奈公主的口风紧过雏儿的腿,她除了猜测公主事出有因,旁的也只能靠猜测了。
正当张凤起快要口舌费尽之时,迎面走来她院里掌事的潘公公。
“郡主,宫里来了人,有王妃从宫里来的口讯和一匣子点心送来。”
张凤起不经意看了镇国公主一眼,虽然公主不动声色,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一丝端倪。
想必这次镇国公主急急忙忙的来王府找张司棠,是和宫里有关。
而宫里的事,都不是小事。
张凤起挂着笑,欠身道:“请姑母先稍后片刻。”
“你快去吧,我无妨。”镇国公主的声音也带着不自觉的急切。
张凤起跟着潘公公去了侧厅,却并没有看到什么宫里来的人,更没有口讯和点心。
夏氏对她虽然疼爱有加,却也不是盲目的疼爱,入宫这些日子,她十分避讳,从未有任何口讯和物件送回府。这一点,张凤起心里有数。
来人是张凤起五个影卫之一的胡五。
张凤起并没有意外,潘公公也早已退了出去。
“郡主,马公子那边……”胡五声音沉静如水,细细道来。
马义会有话带来,张凤起不觉稀奇。同样身为男人,她很明白大部分男人的心理,他们总是向往更大的世界。公主府无疑还不够,而镇国公主已然老辣,马义除了在床上,并没有太多其他的价值。
之所以会迟了这么多天,可能是现实才能说服马义吧。
张凤起思来想去的沉吟片刻,道:“那公主和刘太医的谈话,你可听出了眉目?”
胡五顿了顿,方道:“公主府守卫不算严谨,但书房却是公主重地,四周皆把持得当。属下只听得里面有公主的骂声,而后刘太医行色匆匆的回宫了。公主就马上安排车驾来了王府。”
眼下,张凤起猜八成事关女帝。
张凤起皱了眉,刘征虽然被传是女帝新宠,但真真假假,无从得知。而能让镇国公主马不停蹄的来王府,她猜必然是和女帝的身体有关。镇国公主是紧靠女帝这棵大树的,看样子,能让公主失态,必然是坏消息了
女帝的身体,有坏消息。公主第一个来的是沅陵王府,而不是魏王府、芮亲王府。
这样鲜明的态度,张凤起笑了,女帝的心意还是让人顾忌的。但镇国公主只肯给世子报信这一点,还是让她心生不快。
她得改变这一点。看时间,还得快。
打发走了胡五,张凤起在侧厅中长久的徘徊,试图将头脑中的纷乱思绪理出眉目。直到一刻钟后,她思路清晰、主意定了、心情平静了,也不急着去找镇国公主,而是将她二哥张司隶给叫了来。
自从那日张凤起并没拒绝他的怀抱,薛承义总是心心念念。虽然忍着没再情难自禁,却总想着借故亲近。铁柱磨成针,便是日夜捂着,石头也能暖起来。
他新学了一套手法,想来给张凤起按按,到了怡然居,知道张凤起在侧厅待客,便在外头等着。等了一气,远远看到了来客出来,却生出些眼熟来。
虽然那人面目毫无特色,薛承义的记性也不比张凤起那么神乎其神,但他还是记起来,这人是马义身边的那个小厮。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薛承义只是感觉怪异,周身火烧火燎得难受。他不喜欢马义,更不喜欢张凤起送走了这个人后还巴巴的见这人的小厮。他转了身,并没有进侧厅。
“这是我庶兄,行二。”张凤起这么和镇国公主介绍张司隶。
镇国公主漫不经心的点头,张司隶自知身份,不敢托大,十分恭敬下拜:“公主万安。”
这下镇国公主却扬起眉,多看了张司隶一眼,似乎觉得这小子识相,开口道:“倒不必如此生疏,世子和裹儿也是唤我一声姑母的。”
“公主身份尊贵,我是婢生子,又无功名爵位在身,不敢逾距。”张司隶头也不抬,一本正经。
镇国公主的表情就玩味了,看向张凤起,张凤起只是笑:“二哥这性子虽然古板些却是个受人点滴,必报涌泉的人。二哥身子不好,前阵子我请太医来为二哥诊治,这才好起来。这其中又有姑母所赠那上好药材的功劳,二哥晓得了,就说非得当面向公主致谢才行……”
镇国公主略想了想,好半天才想起是那次王少勋砸伤张司棠后那做赔礼的药材,不禁有几分尴尬,摆手道:“原不是多了不起的事,你都是张家子孙,不必太计较。”
“这如何使得?”张司隶大拜,十分认真的说:“药材于公主虽然是挂齿小事,但于我却是救命根本,不敢轻慢。公主于我大恩,只要公主吩咐,司隶必当遵从。”
镇国公主似乎有些不自然,偏张司隶一派正气,她只好敷衍几句。
待打发走了张司隶,张凤起忽然道:“听闻姑母家有个小表姐刚刚及笄,我这二哥人品端方,人才俊秀,尚未许亲,不知可堪婚配?”
镇国公主一愣,细细打量了张凤起,见她不似说笑,语气就有了不悦:“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作妹妹的为哥哥牵线搭桥的?何况这不过是你庶兄。”
张凤起也不恼,只是笑着道:“姑母晓得,我素来是喜欢和你亲近的……”说着,话头一转,道:“姑母可知道,刚刚我娘让宫人带来的是什么口讯?”
镇国公主忍不住,到底还是反问了一句。
张凤起走到近前,收敛笑容正色道:“陛下时日无多了……”
这话原本含糊的很,但却是镇国公主萦绕在心的事,故而也不多做试探,便信了□分,何况从宫里来的消息,总不会错了。
而张凤起见镇国公主那脸色,便知道她的猜测是对的。
“裹儿真是王妃的心头肉,这等大事,竟然头一个给你来讯。”镇国公主很有些没估计到,不过想来又觉得言之成理。
毕竟这张凤起才是在张沅夫妇身边长大的孩子,陪着他们在外流落十来年,这份同甘共苦的确不是张司棠这单纯世子身份可比的。
张凤起听了这话,不禁笑了:“想来也是爹娘知道大哥性子不够稳重,这等要事不敢先行通知,以免惹了祸事。届时,可不是家法能了事的。”
镇国公主惊讶的一挑眉毛:“家法?”
“大哥这性子平时尚且好好的,但唯二却是不能碰的。一个是女为尊者,二是以男色侍人之辈。”张凤起压低声音,道:“不怕姑母笑话,上一次大哥在府里将“二何”骂的不堪入耳,还说有朝一日要除尽所有这些乱象。爹娘不得已家法伺候,对外只说是醉酒摔的。”
镇国公主脸色一青,不知为什么张凤起竟然跟她说起这个来,她只觉得听了这话都是大不敬。什么是女为尊者,女帝还不是吗?男色事人,首当其冲不就是“二何”?这话若传出去,九条命也不够他死的。
至于有朝一日要除尽所有这些乱象……镇国公主斜斜的瞥着张凤起,似笑非笑的道:“世子这话说的,有朝一日要除尽所有这些乱象,不说别的,日后裹儿也将是公主,是女为尊者,而王妃也……届时,世子还要连亲娘和亲妹妹也除掉不成?”
张凤起笑了,向着软塌一倚,道:“别说有朝一日,我不过有个亲近的伴读,就是前些日子教大哥知道了,竟然鞭笞致体无完肤,险些断命。这事儿姑母是知晓的,至于我娘……呵呵,姑母以为我娘为什么只给我传口讯而不是给我大哥?”
镇国公主的神色就阴晴不定起来,她讨厌隐患。
她不比魏王和芮亲王的地位实在。她屹立不倒,凭靠的是多年来讨巧卖乖,揣摩圣意的手段。她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如果这虎一开始就生了厌恶,厌恶的还是她所追求的,那么这就是死局。
张凤起乌色眸子一瞬不瞬望定镇国公主,半晌终于蹙了起来眉端,刻意压低了声音:“陛下的心意,姑母是知道的,大哥迟早要居高位,届时,他身份尊贵,岂非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些他不喜欢的,那些得罪过他的,哪还能有好下场?”
镇国公主思及来意,乱了心神,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陡的开始突突激跳。
“我实在不忍见姑母有那一日。”张凤起握住镇国公主的手,适时补上一句:“这些日子,大哥被伤毁容,久治不愈,屋里已经抬出几具尸首。大哥骂在口里的,可不只有少勋表哥,还有……姑母您。”
镇国公主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琢磨的复杂神色,垂眼掩住眼底的漩涡,眉头轻皱,又展开,说得似乎平静沉着:“我身为世子的亲姑母,连三哥尚且爱重我,便是他位居高位能奈我何?何况,终究不过是些微末小事,待我请了良医,自然化解这心结。”
张凤起听出这话里的犹疑,觉得很是好笑。但她终究没笑,只是淡淡道:“左传云,为国家者,见恶,如农夫之务去草焉……绝其本根,勿使能殖。”
镇国公主握着手炉的手骤然抽紧,微微敛目,并非不心动。但一想到除尽乱草不难,只怕无草为继,反而更乱。”
“姑母,你觉得我这二哥较之大哥如何?”张凤起答非所问。
一时间室内压抑的安静,好似在滔天巨浪来之前的寂静。
窗上精工镂雕的喜鹊花枝,又称为“喜鹊登梅”。窗外雪光似越来越胜,雪光透过船窗落在镇国公主的面上,格外苍白。
“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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