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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的秀色田园 作者:十二番帆(潇湘vip2013-12-05完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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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莲蓬的心瞬间给提了起来,难道孙溪头受伤了?!

    不对!

    刚刚一路从山下下来,她都没看见什么血迹。池莲蓬顺着那血迹往远处看,分明不是从山下下来的方向。可以说,这血至少不是孙溪头下山时给弄出来的。

    可是,到底怎么了?

    池莲蓬紧张得心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脚步有些沉重,步子缓慢的往孙溪头家挪去。

    她怕……

    池莲蓬走进孙溪头家的大门,站在门口,盯着院子里的血迹,大滩大滩的血在地上,此刻还是红的,血的颜色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刺痛了池莲蓬的眼,她的双脚钉在原地,就是不敢进门去,生怕自己知道了些什么无法接受的。

    这时候,远处一个青年带着李大夫匆匆往这里跑来,两人着急着,并没有去理会站在大门旁的池莲蓬,而是从她身边跑过,直接进了院子。

    池莲蓬看着他们面上焦急的神色,认出了那个青年,那人是平日里跟孙溪头要好的朋友,此刻他面上的焦急让池莲蓬有种自己不好想法被印证的感觉。

    池莲蓬咬咬唇,手扶着门框,抬脚往内走。

    她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院子里有个屋子响着李大夫把人从床边往旁边赶的声音:“让开,别碍事!”

    池莲蓬只能听到里边孙溪头有些绝望的哀求声:“李大夫你救救我娘!”

    那平时里或刚硬或犯傻的声音,此刻池莲蓬却是听到里头带着满满悲痛!

    他没事。

    池莲蓬突然有些庆幸……

    可是,罗婶子出事了?

    池莲蓬瞪大眼,难以置信那个温柔的罗婶子如今竟然……听里边的反应,显然情况很不妙。

    李大夫看着罗氏醒来,叹了口气,起身让出床前的位置:“跟你娘说点话吧,恐怕……”不行了。

    孙溪头一听这话,身子朝前一动,脚上一软,便跪在了罗氏床前:“娘——!”

    罗氏虚弱的睁开眼,透过眼缝看着孙溪头的脸庞,颤颤巍巍的举起手,孙溪头伸出手,将罗氏的手握住,拿起来贴在自己脸上,“娘,你要好起来,儿子给你赚好多银子,咱们边养猫狗边等爹回来,好不好?娘……”

    “娘……等不到……你爹了。”罗氏声音有些小,说着话,眼中突然滑下一滴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到头下鲜红的鸳鸯枕头上,“溪头……娘有两件事,很遗憾。一是,未能等到……等到你爹回来。二,是未能看到你……娶妻生子。”

    “娘……”

    “溪头,有两件事,你要帮娘做到,否则,娘,死不瞑目啊……”

    “娘,你说,你说,儿子答应……”

    “一是,帮娘寻到你爹,若他活着,告诉他,娘今生都未曾负过他。若他……若他不……不在了……你,你就把娘和他葬在一起。”

    “二是,二是,你娶……娶……娶……”

    罗氏终究没能说完,便撒手离去。

    “娘——!”

    孙溪头哀痛的悲嚎再也叫不醒撒手人寰的罗氏,池莲蓬一听他这声音,早已湿润的眼眶再含不住泪水,鼻头一酸,泪水瞬间淹没双颊。

    罗婶子,一路走好。

    ------题外话------

    写这章,我的情绪有些激动。写到孙依稻的时候,刚好是熄灯后,黑呼呼的我脑子想象着她的各种怪异,自己把自己吓了半天。后来码罗氏的这边,我直接把自己写哭了,唉,我又不是溪头,我哭个啥…

    今天依旧二更,大约傍晚到八点之间吧,能早我竟然早。

孙家村大喇叭  第110章 绝不负你!

    李大夫叹口气,看着罗氏咽了气,摇摇头嘱咐孙溪头接下来如何做,说完便告辞出去,出来时看见池莲蓬,只是瞧了她一眼,便出了院子。

    孙溪头从屋里出来,准备去取水给他娘洗身,刚出门却看见池莲蓬站在那里,眼中还带着泪水。

    池莲蓬看着他血红的双眼,眼中的眼泪愈发的汹涌,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

    最终,孙溪头走到她身边,站定。

    池莲蓬在怀里摸了摸,就摸出那块她自个绣的粗糙帕子,看了孙溪头一下,将帕子塞进他手里,有些哽咽的说道:“溪头,你,节哀。”

    孙溪头低头看了看那帕子,用力的攥在手心里,无声的同池莲蓬点点头,默默去取水去。

    池莲蓬没有留下来帮忙,她不懂那些事,且这事自有孙家族内的长辈来帮忙,她留下来也只是碍事而已,便先行回了池家小院。

    孙瑾娘一见她回屋,刚要跟她说什么,就见她抬起头,脸上顶着两颗红彤彤的兔子眼,慌忙拉了她过去问怎么了。

    “娘,刚刚罗婶子,去了。”

    “去哪。。。。。。你是说。。。。。。”孙瑾娘看见池莲蓬点头,惊讶得张大嘴,“这。。。。。。”好好的人怎么就没了呢?

    池莲蓬也不知道罗氏是怎么了,想起那满地的鲜血,池莲蓬深吸一口气,希望大块头能挺过去。

    罗氏去世的消息没多久便传遍了整个村子,连带着传出来的,还有罗氏去世的原因。

    住在村口的孙雨恒,这人色心不小,不仅跟村里的美人寡妇有染多年,且对其他孤寡妇人骚扰奇多。

    罗氏年近三十,但是因为孙溪头多年的照顾,直至如今她都依旧如溪头爹走的那年那般清美,眉间淡淡的忧愁更是添了三分颜色,是以她在几年前便成了孙雨恒注意的目标之一。只是碍于孙溪头身手勇猛,打架揍人毫不手软,是以孙雨恒久久没有下手。

    这回罗氏频繁的喂养流浪猫狗,且孙溪头日日忙于上山打猎,在家的时间很少,孙雨恒便趁机开始寻找机会骚扰罗氏。罗氏多次逃回家里,许是因为孙溪头在家常常是因为受伤在休息,所以她未曾同孙溪头说及此事。

    这回孙溪头再次上山打猎,孙雨恒多日未碰女人,心中难耐,便寻了家中的药物出来,堵在罗氏日常出现的地方,试图用药抓住罗氏强迫她同他春风一度。

    只是没想到,孙雨恒放药的地方不知被谁动过,原以为是春药的药粉撒出去,竟然变成了其他的,这药刺激到旁边的猫狗,致使猫狗群体发狂,见东西就咬。

    罗氏当时还蹲在地上喂食,突如其来的发狂让她直接被凶猛的猫狗淹没。而孙雨恒毕竟是男子,即便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那力气也大些,虽然被咬了几口,但是还是逃了出去。

    正巧旁边孙溪头的几个好友经过,一见这情景,几人上去救罗氏,还有两个则去逮了孙雨恒,再有一个上山寻孙溪头去。

    罗氏当时救出来时已经昏迷,救人的人匆匆撕了衣服先给罗氏将伤口草草捆上,有人帮忙将罗氏送回孙家,有人去寻李大夫,孙雨恒则被押着去了村长家。

    孙家族内得知罗氏被害去世的消息,派了族里的妇人过去帮忙丧事的操办,又将这事上报了镇里。

    这事不知怎么的被镇长知道了,镇长大怒,下令查清事实,扣押嫌犯,若传言属实,严惩不贷!

    孙溪头不愿他娘冷冷清清的去,是以罗氏的丧事操办得热闹,期间吊唁的时候,来了个衣着朴素的中年男子,大家也没去注意,只认为那是孙家的什么亲戚朋友,直到孙溪头叫了声“世伯”,众人才注意过去那个眼中带着哀伤的中年男子。

    有人认出那人竟是镇长,顿时吊唁的现场一片哗然。有年纪大的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当下便在下面低声说了起来。

    齐夫子当时也在现场,他同杜镇长还有溪头他爹,年轻的时候便是好兄弟,只是后来他们走上了不同的路,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

    镇长的亲临,使得罗氏的丧事在后面几天变得更加热闹,孙家宗族内还出了银子备了丧事的各种用品,更多的人加入了帮忙的队伍。

    等到罗氏下葬的那天,池莲蓬远远的站着,瞧着那边孙溪头挺直的后背,听着哭丧人的嚎哭,想着这几日听到的消息,说孙溪头除了他娘走的那天哭过,过后便一直没有眼泪,心中不免伤感。

    池莲蓬见下葬结束,转身要走,却忽然听得后边一阵惊呼,猛的甩头看过去。

    “孙溪头晕了!”

    “快!压人中!压人中!”

    “没用。。。。。。”

    “请李大夫!把人背回去!”

    。。。。。。

    现场一片混乱,池莲蓬听那着急的呼喊声,身子一转就要跑过去,只是刚走一步,便停了下来,想起自己什么都不是,去了能做什么?池莲蓬眼见着那边有人背起一个一身白的人,脚步匆匆往孙家去,池莲蓬咬咬唇,还是跟了过去,最终停在荷花池听着那边院子的声音。

    孙溪头最终发烧了。原本身上的伤口就没好,又遇上这事,这几天完全就不知道什么是休息,再加上伤心的情绪没有发泄出来,压抑了这几天,终究再强的身子也撑不住。

    孙溪头这一病病了许久,仿佛将多年的病都集中到了一起,等他好起来,已经是夏末秋初。

    池家如今在村中又买了两亩地,中等的田地价钱七两半银子一亩,两亩地共花了十五两银子。池家如今生意慢慢渗透到邻镇。家里头又请了一个长工,是邻村里的一个穷苦人家的妇人,为人老实肯干,这妇人夫家姓曾,大家便叫她曾婆子。

    曾婆子在池家帮忙,什么缺人就叫她干什么,她也干得细致无怨言,做事妥当,孙瑾娘瞧着她这般,心中对她挺满意的。

    厨房里的事仍旧是池莲蓬姐妹负责,原本因为曾婆子的加入感到轻松许多,可是渐渐加多的订单又将池莲蓬累得直喘气。

    “爹啊,最近镇上酒楼咋了,都发达了不成,要量怎么这么多?”累得她现在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

    池康平说:“近来镇上来的人多,酒楼的生意就好了不少,路边摊子的生意也不错,是以甜酱味精的要量才这么多。”就是那些人看着都不像南方这边的人,莫不是从北方来的?

    池莲蓬挠挠头,这小镇也没什么旅游或者经商的名声,没事还集中在夏天来,这可是南方,又不能避暑。

    想不通就不想了,池莲蓬干完活,就偷偷找时间窝进屋里,将自个给孙溪头弄的毛衣织完。

    上次那件薄毛衣她已经织完了,这回她又弄了新的羊毛来,整成毛线织下一件。

    眼见着天气开始凉爽一点,池莲蓬叹口气,她已经好几个月没去看他了。

    没办法,因为孙溪头生病,他身边一直镇长府里派去的小厮照顾着,那家伙的大块头这时候不顶用,单躺床上就躺了许久,等病好转,她又见天的忙,根本没时间出去。

    池莲蓬看了眼自己的箱子,那里头放着另外一件织好的毛衣,等她把手里的这件织完,就找个时间送过去给他。

    也不知罗婶子去了,他会不会自个弄合适的衣服穿。

    外头响起脚步声接近这屋子,池莲蓬赶紧把东西收起来,手里拿了早早放在一旁的绣花棚子,装作绣花的模样低头认真捻着针线。

    池莲花进来,叹口气,走过去跟池莲蓬坐一块。

    “怎么了?”池莲蓬疑惑的问道,她姐最近干活干得天天活力十足,想着银子多多那更是精力无限,这会子这是怎么了?

    池莲花见她就看着她,也不动手绣花,干脆伸手拿了过去,自个下针绣起来,想借着这个安静下自己有些烦躁的心,“那边小舅舅不知道怎么的,跟小舅母又吵起来了。这三四天来都吵了两三次了。唉!”

    池莲蓬闻言抬抬眼皮,小舅舅和小舅母成亲后感情虽然相敬如宾,并不是很亲热,但是也不曾见他们有什么吵的,怎么这几天就频频吵起来了?

    “在吵什么?”

    池莲花摇摇头:“不知道,我就听着那边声音很大,吵吵囔囔的,小舅母好像还哭了。”

    “小舅母她爹不是在?”怎么都不拦拦。

    “在吧。”池莲花顿了下,“可能醉了睡着了。”

    “等娘回来,我去告诉娘好了。”

    “嗯。”

    今日上镇是池康平和孙瑾娘一块去的,池莲蓬等到他们回来,赶紧将厨房里做好的菜端出来,一家人先吃晚饭。

    饭毕,池莲花自个领了洗碗的差事,池莲蓬就赖在屋里,逗着两个已将近一岁的弟弟。

    两个小子现在正在床上爬着,弟弟在前爬,哥哥就在后边追,两个小子自个玩得很开心,池莲蓬就负责在旁边看着,防着他们爬的太凶猛,给掉床下去。

    那边池康平吃完饭,坐在屋门外的椅子上吹风,想起镇上的事,就顺道跟池莲蓬说起来:“上回你还在问咱们怎么生意好起来,今儿个上镇总算是知道了。原是北方那边与蛮人又打起来,有些人受不了战乱之苦,便举家往南边迁徙,其中有些人走得远,便到了咱们这。他们这来了,暂时寻不到住处,不过也要吃饭睡觉不是?是以酒楼和路边摊的生意便好起来了。”倒是让他们得益不少。

    “又打仗了啊?”池莲蓬皱皱眉,身为上辈子在和谐国度生活过的好青年,池莲蓬觉得打仗这种事真是恐怖死了,特别是古代,一打仗就非常血腥,战事结束,那战场上的断肢残臂真是数不胜数。

    “是啊,好在咱们国家海上强盛,南方倒是没怎么有战事。”

    池莲蓬想着这事,脑袋里就闪过点什么,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被自己遗忘了,想要想起来,但是却一脑的浆糊。

    想不通,池莲蓬就直接把这事甩到脑后,反正该想起来的时候也就想起来了,困扰也没用。

    又过了三天,池莲蓬这才将毛衣织好。看着自个织出来的结果,池莲蓬抿着嘴,手里比划着毛衣的宽度,想着孙溪头这一场病,也不知道有没有瘦,回头毛衣大了可就不保暖了。

    毛衣好了,池莲蓬就准备找机会送去。知道镇长家的那小厮已经回府,如今孙溪头家就孙溪头一人,池莲蓬眨巴眼,此时不送更待何时?

    寻了上山的理由,池莲蓬大清早天还没亮就起床,偷偷将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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