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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不乖 作者:菡笑(潇湘书院vip2012-05-12完结)-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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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可不是吃素的,她坐在后宫,能将势力渗透到朝中,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到底还有张夫人、曹清儒这些知情人在,她应当还会继续关注这些人,免得事情有朝一日暴露,那么最近君逸之去找曹清儒,虽然他是谨慎了再谨慎,可也有被太后的人察觉的风险。若是让太后知道他们在查十几年前的旧事,太后肯定会有所行动。
君逸之倒不怕什么,他武功极高,出行都会带着侍卫,就是太后派来了杀手,也不一定能将他如何,但是晚儿就不同了,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如何应付得了大内侍卫?就算她不出府,谁知道这楚王府中还有没有太后的暗线?上回是不是一次性给清理干净了?
韩世昭道:“若是你们听到了什么风声,觉得呆在府中不安全的话,不如住到我家的庄子上去。”
毕竟在外人的眼里,韩世昭与君逸之两人是不对付的,俞筱晚藏到韩家的别苑,怎么说都比较安全。
俞筱晚的预产期在明年的四月中旬,算起来只有四个来月了,可是若有一丝不安稳,这时日都太长了些。君逸之也不推辞,当机立断道:“好,你先将你家的庄子准备好,一有不妥,我们就搬过去。”
韩世昭应下,与长孙芬披上兜帽大氅,由从文陪着,遮遮掩掩地从楚王府的后门,穿过一条无人的小巷,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从文独自从后门处回转,半道遇上了三少爷君维之,忙打个千道:“三少爷安。”
君维之笑道:“从文哥哥,你今日没事么?来陪我练功好不好?父王总说你的武功很高呢。”
从文瞧了一眼君维之的侍卫盛青,陪着笑道:“对不住三少爷,二少爷还在等小的过去服侍,恕小的不能久留了。”
君维之有些不高兴地嘟起小嘴,“就陪我练一回嘛,盛青无聊死了,每回都让着我,没意思透了。”
从文却不愿意,他若是陪三少爷练功,还不得被盛青的白眼给淹死,当下不再理会,笑着打了个千,快步跑了。
君维之恨得跺了跺脚,“坏人!”然后回头瞪了盛青一眼,“都是你没用,你若是肯与从文一样,我的武功也会进展很快的。”
盛青面无表情地听完,才回道:“小的不怕伤了三少爷。”心里反驳道:三少爷您怎么不认清自己的身份,您是庶出的,要那么出众做什么?我也是为了你好,免得日后王妃讨厌你。
君维之跟盛青说不通,气鼓鼓地跑回春鞠院。春鞠院是楚王爷两位妾室的住处,院子不大,正房是要在名义上留给王妃和王爷的,姨娘只能住在厢房里。因为王姨娘生了三少爷,住在了房间大且采光好的东厢,马姨娘住在西厢。
君维之跑回姨娘屋内,大声嚷嚷了一通,王姨娘怕死了二少爷那个魔头,忙喝道:“小声点,从文是二少爷的侍卫,你凭什么指使他陪你练功?日后这种话少说。”
其实君琰之和君逸之两兄弟对君维之虽然没有特别亲热,但也不薄,平常挺关心疼爱他的,楚王爷也没无视这个庶出的儿子,有空的时候,也会过问他的功课和武艺,君维之根本就没力觉得自己是庶出的,与两位哥哥有什么不同,听了姨娘这话,心里就老大不高兴,气鼓鼓地跑了出去。
对面西厢的马姨娘无儿无女,非常疼爱君维之,见君维之不高兴地嘟着小嘴坐在游廊的栏杆上,就走过去关心他,听说只是为了从文不愿陪他练功这等小事,就柔声宽慰道:“从文必定是有正经事要办,他毕竟是二少爷的侍卫,下回有了空闲,一定会陪三少爷练功的。”
君维之嘟着小嘴道:“才没有,我亲眼瞧着他带了两个人,从风有阁拐出来的,去了后门之后,他就一个人回来了,肯定是他的朋友,他送他的朋友出府了。有时间陪他的朋友,就没时间陪我练功么?”
马姨娘神色一怔,“从文请了朋友入府么?他不过是个侍卫,哪有这种资格,三少爷您是看错了吧,应当是二少爷的朋友吧。”
君维之立即不高兴地道:“才没有,那会儿我在陶然亭上,看得清清楚楚。若是二哥的朋友,怎么会走后门呀,再说是从风有阁出来的,不是从梦海阁出来的。”
马姨娘恍然一笑,“也是。”又宽慰了君维之几句,拿出自己亲手做的点心,哄得君维之高兴了,才回屋休息。
梦海阁里,俞筱晚挺着五个多月的大肚子,在暖阁里来回走了几圈,才停下来,求助似的问逸之,“你说,这事儿咱们告不告诉老祖宗?”
君逸之放下手中的卷宗,摇了摇头,“越少人知道越好。”
俞筱晚就不再问了,好奇地凑过去,“你在看什么?”
“举子们的文章。陛下要事先挑选出一些有真才实学的人出来。”君逸之边看边答,不过没告诉她,这一份是曹中妍的心上人,方智所做的文章。
俞筱晚见他在办正经事,就不打扰他了,坐到短炕的另一端,拿过针线篓子,给小宝宝缝衣裳。君逸之本就不喜欢这种文职之事,看了一阵子,有些不耐烦了,他放下手中的文章,抬眸瞧了晚儿几眼。俞筱晚的小脸在日光下,显出珍珠般的光泽,轮廓优美的侧面,被日光晕出了一轮光圈,如同空谷幽兰一般,宁静而优雅。越看越爱,君逸之就从炕上爬过去,低头轻轻含住了她的唇。
俞筱晚微微仰起头,迎合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君逸之吻着吻着,气息渐渐粗重了起来,他略有薄茧的大手覆上晚儿的雪峰,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俞筱晚在他的挑逗之下,体温也渐渐升高,情不自禁地伸手挽住了逸之的脖颈。
君逸之猛地放开她的唇,将大手覆上她突起的腹部,哑着声音问道:“晚儿,你可不可以……嗯?我问过太医,太医说,只要小心一点,是可以的
俞筱晚小脸晕红,心中犹如住入了一只调皮的小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好久没有与逸之亲热了,她也很想很想呢。俞筱晚垂下眼眸,轻声道:“现在不行,怎么……也得到晚上。”
君逸之的眼睛顿时亮若星辰,孩子气地伸出小拇指,“好,说好了晚上,拉勾,不许赖。”
俞筱晚噗哧一笑,啐了他一口,“说好了就不会赖,可是你得轻一点。
君逸之笑弯了眼,连忙保证,“放心,我也心疼儿子呢,会轻的。”说着又狠狠地亲了晚儿一阵,猛地弹开,夸张地道:“不行不行,我得出去,免得一会儿忍不住,就在这儿办了你。”
说罢他跳下炕来,自己穿上鞋,亲了亲晚儿,就飞速地跑了出去。
许是刚才那一声叫得太大了,守在外间的丫头婆子们,见到君逸之时,表情都有些不自然,脸皮儿薄的都红了面颊。
君逸之也不在意,披上大氅就出了院子。他的书房就在梦海阁的一进东厢,因他平日来得少,此时书房里没有生火盆,从文忙让婆子们生几个火盆来。君逸之一想到自己素了好几个月,今晚终于能有大餐吃了,就有些兴奋得找不着北,体内也是热流翻滚,偏偏还得压抑着。
从文无语地看着主子拿起书架上的书,一本一本翻着,却明显一个字没看进去,只翻了一翻,就随手丢在一旁,另外再拿一本翻,没奈何地道了一句,“主子,整理书架很麻烦的,您若是没有想看的书,不如去练武场练练功呀。”
君逸之回头瞪了从文一眼,“不行!我要保留体力。”
从文怔了一怔,随即红了脸,尴尬地转过身,看向门外,扬声问道:“火盆还没来么?”
君逸之忽然促狭地一笑,走近从文问道:“小文文,你不会还是童子鸡吧?少爷我在伊人阁办事的时候,你没趁机……嗯?”
那尾音一扬,说不出的暧昧,从文的脸烧得愈发厉害,借口去催火盆,狼狈地跑了出去,君逸之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忽然觉得鼻端一热,伸手一摸,呔!居然流鼻血了!他看着手指上的血痕,挑眉邪邪地一笑,小晚儿,晚上可得让你好好帮我灭灭火。
正四处扭头找着丝帕,就听得门外有人轻禀,“二少爷,奴婢送火盆来了。”
“进来。”
门帘一换,良辰端着一个大火盆走了进来,粉嫩的小脸被炭火烤得红扑扑的,鼻尖上还有一层细小的薄汗,大约是娇柔无力,她雪白的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衣袖挽上,露出一小节雪白的手臂,费力地走了进来。
君逸之往榻边一指,“放那吧。”
良辰忙将火盆端到榻边放下,用火钳将炭火拔了拔,让火更旺一点,这才走至君逸之的身边,福了福,微喘着道:“二少爷,火盆放置好了。”
“嗯。”君逸之拿鼻音应了一声,垂眸看着眼前的美人儿。
不可否认,良辰的相貌是十分出色的,气质也很不错,俏丽而不媚俗,若不是有张卖身契,你要说她是大家闺秀,也是可以的。
良辰察觉到二少爷的注视,心跳如鼓,小脸上绽开一抹羞涩的笑容,娇声问道:“二少爷,奴婢给您沏茶。”
可是在良辰听来,却有如天籁,忙挑了帘子出去,不多时,在夹间里沏了一壶滚茶进来,取过小圆桌上的琉璃茶盏,盛了一杯,也不用托盘,拿双手捧着,扭着腰肢,袅袅婷婷地走近君逸之,含羞带怯地垂眸道:“请二少爷用茶。”
君逸之却没接过茶杯,转身往书桌后的高背雕花楠木大椅上一坐,两条长腿十分惬意地往书桌上一搁,挑了眉,轻佻地上下打量良辰,嘴里调侃般地问道:“你叫什么来着?”
良辰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奴婢叫良辰,是二少夫人的陪嫁丫头。”边说,边抬眸迅速看了君逸之一眼,又慌忙娇怯怯地垂下,神态更显得动人了。
君逸之遗憾似的道:“你平时都在哪里当差,我怎么没见过你几次啊,上回我还问了晚儿来着,她却说想不起是谁来。”
原来二少爷问过我,只是二少夫人善妒,不愿告知二少爷。良辰的心不淡定了,故作迟疑地咬着下唇道:“奴婢,平日里都是在正房里负责打扫的,不过二少爷在的时候,自然是不能打扫,不然会将灰尘拂到您的身上的。二少夫人并不是不记得奴婢,可能只是一时想不起奴婢来。”
哟,这还告上黑状了,一时想不起,不就是想说晚儿善妒吗?君逸之心底里嗤笑,面上却是半分不显,只色迷迷地盯着良辰看个不停,良辰心里愈发有了底,摇摆着腰肢往书桌边蹭。
还没等良辰靠近,君逸之就飞了一记媚眼,轻佻地道:“良辰的腰肢真是柔软,不知你会不会跳舞?”
良辰欣喜若狂地道:“奴婢会,奴婢习过舞。”
君逸之拿下巴指了指书房中央的空地,“那就跳一段给爷看看。”说着甩过一条十分漂亮的茜影纱的绣花帕子,“爷喜欢看甩帕子的舞。”
良辰忙接过帕子,将茶杯放到书桌上,君逸之却道:“凉了吧?换杯新的。”
良辰有些迟疑,可是不敢违抗二少爷的命令,忙端了茶杯到小圆桌边,又听君逸之道:“我还是迫不及待想看良辰的舞呢。”
良辰这会子也顾不上这杯茶了,笑盈盈地回转过身,轻扬双手,挥动手帕,扭动腰肢,开始跳舞。
君逸之眯着眼睛欣赏,不得不说良辰的舞姿不错,不过对于一个看惯了宫廷精湛舞蹈的人来说,还不足以吸引人神魂颠倒。良辰越跳身子越热,小脸儿也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君逸之,君逸之轻佻的神情却慢慢地正经了起来,那双如墨玉般绽放着异彩的凤目之中,甚至流露出几丝毫不掩饰的轻蔑。
良辰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忙旋转一圈,收了势,娇声喘着气问,“二少爷,奴婢跳得可好?”
君逸之笑得高深莫测,“我只想知道你身子可好?可有心跳得越来越快?可有耳鸣得听不清我的声音?”
良辰的确是有些听不清君逸之的声音了,这会子正侧着耳朵,想听清楚一点。君逸之朝她招了招手,良辰心中一喜,忙小跑着凑近,却被逸之拿腿挡住,“站在这里就成了。你老实告诉爷,是谁给你的摄魂香?”
良辰心中一凛,脸上血色更甚,结巴地道:“什、什么香,奴婢没听过
君逸之淡淡地哂笑道:“你要是老实说,我还能救你一命,若是不说,就只能去告诉阎王了。”
良辰忽然有种寒毛倒立的感觉,结结巴巴地问,“二少爷的话,是什、什么意思?”
君逸之懒洋洋地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现在说实话,爷还能救你一命,若是不说,可就只能跟阎王说了。现在,你是不是觉得嘴里有股甜腥味?”
良辰的脸色顿时惨白,小嘴一张,喷出一口鲜血来。
君逸之啧啧地摇头,“不撞南墙心不死!现在能说了么?可别逼爷用刑啊。”
良辰慌忙道:“二少爷饶……”话未说完,就两眼翻白,往后一倒。
君逸之忽而发觉良辰嘴边残留的血丝,已经变成了黑色,心中一惊,一个箭步冲到良辰的身边,晃着她的肩膀,让她的神智清醒一点,神色恼怒地问,“快说,是谁给你的?”
良辰张了张唇,却无法出声,呼吸也变得十分急促,猛地抓紧了君逸之的衣裳,眼睛睁得溜圆,然后手一松,两腿一蹬,没了呼吸。
君逸之再三探了良辰的鼻息,恼火地将她往地上一放,回身猛踢了书桌一脚,可恨,居然就这么死了,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留下。
良辰端着茶杯过来的时候,他就察觉出茶里放了摄魂香,这香是小皇帝给长孙羽骗那些入幕之宾的,他十分熟悉,因而才会抛给良辰一条熏了香的帕子。帕子上的香,也是小皇帝给长孙羽的,就是怕万一有镖客没受摄魂香的影响,只要喷一点这种香,就能使其血液倒流,手足无力,万分难受。
君逸之让良辰她跳舞,是因为帕子上只熏了些微香气,比香粉的效用低得多,他才让良辰运动,使得两种香料在良辰的体内加速融合,待她万分难受的时候,只要吓一吓,不怕她不招供。可是,这两种香混在一起,是决不会死人的。
良辰,一定是之前就被人下过药了。
“从文。”君逸之扬声一唤,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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