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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不乖 作者:菡笑(潇湘书院vip2012-05-12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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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张氏素日里很会装大度装贤惠,老太太肯定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去。
果然,老太太的脸色凝重了起来,眸光意味不明在武姨娘和小武氏的脸上扫了一下,沉声问,“那你可查清楚了,爵爷是在哪里着了道?”
张氏显出为难之色,吞吞吐吐地道:“媳妇方才将爵爷回府之后的饮食都查了一遍,爵爷只在媳妇那儿喝了几口碧螺春,吃了几块吴姑娘亲手制的点心。”
张氏既然去查,就必定会差人检验点心和茶水,而回话的时候,张氏的眼睛连睃了吴丽绢几眼,傻子都能猜到,这“吴姑娘亲手制的”点心,肯定有问题。
不过,张氏又象后悔这般说了似的,扭头看向俞筱晚道:“那点心晚儿也吃了的,怎么会……唉,我方才审问仆人的时候,听人说,那点心原是做给晚儿的,放在厨房里温着,怕凉了没滋味。因着晚儿想到雅年堂来吃,吴姑娘立即使人去厨房取了,待学规矩的时候带过来的。晚儿,是不是这样?”
竟要拖我下水!俞筱晚心中一凛,舅母想必是听说自己半路上拦着舅父,怀疑我了吧?
这话里里外外尽是套子。既是放在厨房温着怕凉的点心,却在听说到雅年堂用后就去取,这不是要加料又是什么?若说是,就等于是我给小武氏和吴姑娘定了罪,若说不是,可提议到雅年堂品尝的的确是自己,总不能否认……
见老太太和张氏都殷切地盯着自己,俞筱晚赶忙站起来,神色迷惘地道:“晚儿是懒怠去南偏院那般远,又想着去雅年堂,可以同雅儿妹妹一起品尝,才这般提议的,雅儿妹妹尝了点心,还说味道极好,舅母听到了,说舅父也喜欢吃。难道是点心有什么不对吗?会不会是搁得久了,天太冷,变了味?”
张氏被她这番话给气得差点仰面倒下,她居然说点心搁得久了……在哪搁的?雅年堂啊!这话分明就是说,点心从吴丽绢的手中转到自己手中,也有许久,如果加了什么料,不见得就是吴丽绢干的!
张氏恨得直咬牙,问你是不是,你回答是与不是就成了,说这么多有的没的,是故意与我作对吗?她强忍着气,咬着后槽牙道:“这么说,的确是你提议到雅年堂来用点心的了,没错儿吧。”
她仍是要将话扭到她的设想上去。
老太太见俞筱晚一脸的迷糊兼惶恐,不由得责怪张氏道:“晚儿一个小孩子,哪里懂这些个,你少说一句。”
可武姨娘却是不能坐以待毙的,身为侧室,只能让主母先说,可是主母已经说完了,总得让她说几句了吧?
轻咳了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后,武姨娘柔柔地一笑,“绢儿将点心取回,其实是有缘故的,因为有几个人,总是围着那点心转悠,她怕被人偷吃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自然要将厨房里的仆妇叫来问一问,结果还真有人说,看到何善家的总打量那盒点心。
叫来了何善家的,又只说是自己想学学这个……老太太的脸色十分难看,何善家的是她的陪房,这不就是绕到自己头上来了吗?哪有母亲会这样害儿子的?
14。丢车保帅很重要
瞥了一眼张氏因震惊和慌张而睁大的眼睛,还有她手中那条几乎要拧断的素帕,俞筱晚微不可察地翘了翘唇角,然后低下头,专心地捏着杯盖儿刮茶沫子。
想在点心上做文章,自然要买通厨房里的人作伪证,而这个人,必须是老太太的人,说出的话才会令人相信。想要击破张氏的阴险,就得找出这个人,好在俞筱晚比旁人多经历了一世,一下子就想到了何善家的,也想到了令何善家的改口的法子。
若是按张氏之前与何善家的套好的词,这事儿已经八成落定在大小武氏和吴丽绢的头上了,至于她们母女为何要这般作为,可以是小武氏霜居寂寞,也可以是吴丽绢怕甄选落空,想先攀上新建伯这棵大树,反正要怎么说,就由张氏来定了……就算不能将客人如何,却足以令老太太和曹爵爷厌弃了武姨娘。
可现下将矛盾引到老太太的身上,老太太必定会亲自出马查验此事,那么结果就必不会按着张氏的盘算来了……这是张氏所不乐见的,难怪会这般焦急。
果然,不待张氏想出圆转的话将事情抹平,老太太便威严地吩咐芍药和身边的老人翟妈妈,“去,立即将厨房里的人,和南偏院的人都带到过来,老身要好好地问一问,到底是谁干下的这等无耻之事!”又转向小武氏和吴丽绢道:“还请贵客原谅则个,虽是我府中的家务事,但若是不查问清楚,怕些小人乱传流言,对吴姑娘甄选亦是不利。”
这话说得委婉,小武氏忙表态道:“正是这个理,老太太只管查问。”
客人放低了姿态,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时间延年堂里灯笼高悬,照得亮如白昼,院子里被押来的丫头仆妇们分成几列,站在寒风中轮流审讯,有那说话躲闪的,立时便拖下去重打板子。不过半个时辰,便确定清楚了,没有人在点心下药,那点心上抹的,不过是健体的药粉。
曹老夫人嗔怪地看向脸色苍白的张氏,怒瞪了半晌,一声长叹,“你要我说你什么才好!”
张氏犹在梦游,不知早就谋算好的计划怎会临时生变,好在她早让人调换了那盘蟹爪兰,否则一个没弄好,还会将火烧到自己身上。没拿捏得住小武氏事小,她一个当家主母,没凭没据的就将爵爷的私事,当着客人的面嚷嚷开来,丢了伯爵府的体面,却是极大的过错了。
她在心里盘算了又盘算,才不得不承认,已经回天无术了,何善家的一改口,之后的人证也纷纷改口,转眼,她就成了恶意中伤、容不下侧室娘家亲戚的气量窄小的主母。
老太太肯定不会放过她,明日一早爵爷若是知道了,以他暴躁的性子……张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抬眸,正对上老太太威严的怒容,她双膝一软,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捂住面呜呜地哭了起来,“老太太,是媳妇的错,竟没将事情弄明白,就闹到您跟前来,害得爵爷没了体面……”
这便是张氏的拿手本领,会装,不单是会装贤良淑德,还会装孙子、装龟蛋,该服软的时候坚决服软,该认错的时候果断认错,哪怕一旁有等着看热门的侧室和客人,她也不怕丢这个人,反正待她东山再起之时,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俞筱晚瞧见老太太的脸色和缓了,心中暗生警惕,人至贱则无敌啊!此招一出,果然取得令老太太心软了,还会顾忌曹府的颜面,主动为张氏圆场,还真不能小看了张氏。
跟着,听到武姨娘掐准了时间上前进言道:“先前妾身见爵爷就似乎染了风寒,许是什么人乘着服侍之机自个儿爬上了主子的床,却怕夫人责怪,想污在旁人身上。”
张氏不知道武姨娘为何会帮自己,猜忌着没接这话,老太太却赞同地颔首,朝张氏道:“不错,这事是靛儿那丫头一人说出来的吧?你心善,信任那丫头,却不知有些人是狼心狗肺的。”
小武氏也跟着感叹,“可不是吗?从来到曹府,就一直得夫人善待,知道夫人贤惠淑良,只是被亲信之人蒙蔽了。”
张氏适时地流露出懊恼和羞愧之色,喃喃念道:“靛儿这丫头……亏我这般信任她……我一定要剥了她的皮!”
这几人一唱一和,便将罪名安在了靛儿的身上。如此一来,保全了张氏这个当家主母的颜面和曹府的名声——一切都不过是个想攀高枝儿的丫头在作秽罢了。
靛儿,那个前世按着自己灌毒的丫头,应当是见不着明日的太阳了。俞筱晚的眸光闪动,指甲掐入了掌心,觉得畅快,却又有些胸口憋闷,将眸光转向张氏,污谄客人的罪名除了,可张氏却也要担上一个识人不清的名声,识人不清的人,是不宜当家主事的。
老太太笑着向小武氏歉意道:“让贵客看笑话了……”
小武氏是个精乖的,忙截住话道:“老太太说的哪里话?查清楚了便好。”反正张氏只是暗指,并未明说是她勾引了爵爷,她如今有求于人,当然乐得装傻,待日后有了靠山,再慢慢找张氏讨回不迟。
曹老夫人含笑着赞小武氏大度,又将吴丽绢夸成了天仙,再令厨娘们整治一桌好菜送去南偏院,亲自送了这母女俩出延年堂,才折返回来,冷淡地对仍旧跪着的张氏道:“你且回去将那下作东西处置了,这几日好好休息,府中的事,暂且交由武姨娘代你管着,日后,你们有商有量地将曹府管好,免得再让外人看笑话!”
张氏浑身一震,没想到老太太这般草率地就决定分她的权,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反驳的时候,在心中忍了几十忍,终于勉强笑道:“但凭老太太吩咐。”
武姨娘真没想到幸运这么快就降临,呆了一呆,才上前推诿道:“老太太,妾身不才,只恐怕帮不上夫人……”
老太太一摆手,制止了她虚伪地推辞,淡漠地道:“你只是帮着夫人理家,多看多学,上心一点就成了。”
武姨娘深知老太太精明,怕再推脱,反倒让老太太厌烦,忙福了福谢恩,又表态说一定会尽力而为。
老太太不想看到这些个妻妾,打发走了二人,拍了拍身边的空榻,疲倦在道:“晚儿,坐过来。”
俞筱晚乖巧地坐过来,曹老夫人感叹地道:“你还小,本不该看到这些,可是,你既然寄名在你舅舅名下,日后的亲事,定然也是京中的名门望族……男人多是三妻四妾,大宅门里就是这般。今天的事,我也不求你明白,你且仔细记在心里,当家主母要有手段,但也得有气度……至少,使手段时,得让旁人觉得你有气度,否则,就安静地忍着。”
原来,老太太知道张氏打的什么盘算,所以才故意让武姨娘上位,就是警告她,有老太太在,休想任性妄为。
15。坑,挖好了
赵妈妈从外边回来,给初云初雪使了个眼色,径直往内室而去。初雪笑嘻嘻地挽住美景的胳膊,殷勤地道:“小姐昨个儿赏我一个金线荷包,我想送与姐姐,姐姐愿意去瞧瞧么?”
嘴里询问着,脚步不停地将美景半拖半拽地带出了正房。美景想到自己的职责,有一瞬间的迟疑,不过她素来爱占便宜,立即就顺从地跟了出去。初云则搬了张小杌,拿着针线篓子坐在门口,不让人随意打探。
赵妈妈进到里间,走近俞筱晚,压低了声音禀报,“何善家的已经打发妥帖了,必不会说出小姐来的。”顿了顿又忧郁地劝道:“小姐何苦管这些腌臜事,没得与舅夫人生分了。”
俞筱晚正慵懒地歪在床柱上看书,听了这话,知道赵妈妈不象她多经历一世,在此时,满心希望她能与舅父舅母好好相处,毕竟日后她的婚姻要托付给他们的。
她放下手中的杂记,拉着赵妈妈坐到床边,抱住赵妈妈的胳膊,小猫一样地在赵妈妈的颈窝处蹭了蹭,撒着娇道:“妈妈,你可知今日一早舅母找我说了什么话吗?她要我快点将箱笼整理好,该锁好的就锁到库房里去。”
赵妈妈担忧的眸子立即晶亮晶亮的,眉头一蹙,舅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金银首饰自有铁箱锁着,一路从汝阳运上京,也没招来什么贼,非要锁到曹府的库房里做什么!三番四次地催,难道也跟俞家那些个远房亲戚一样,打小姐身家的主意?
俞筱晚瞧见赵妈妈的神情,就知只需点这一句便足够了,当初,可是赵妈妈发觉舅母贪婪,多次提醒自己当心的。这会子还没识清舅母的真面目,就由她来帮忙好了。她算计舅母,为的就是让老太太看清张氏的真面目,这回还顺便处置了靛儿,不得不说是个意外的惊喜。
慢慢敲掉张氏的爪牙、再帮她扶持一个敌人,即使她有强硬的娘家做后台,也会在这曹府中腹背受敌。
处置靛儿,分张氏的权,老太太严令禁声,府中的下人们连私下议论都不敢,这件事便云淡风轻地飘过了。次日吴丽绢到雅年堂来学规矩,仍是如往常一般与曹中雅亲亲热热地说笑。
这也是个人物!俞筱晚瞧在眼里,暗生警觉,这样的人,可以互惠互利,但决不可以深交,更别想与她谈什么友情。
刚学了如何给贵人请安,曲妈妈便慢慢地走进东房,笑盈盈地道:“夫人请吴姑娘和表小姐过去说说话儿。”
吴丽绢和俞筱晚忙跟着曲妈妈到了正厅,张氏热情地让了座,示意紫儿捧上一只托盘,里面装着三支宫花、三支赤金镶红宝簪子、一支银镶瑟瑟的双股钗和一支绞丝银镯,“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送给吴姑娘的,明儿开始要学妆饰,没有首饰怎么行。”
吴丽绢立时红了眼眶,芙蓉玉面上流露出感动的神色,深深一福,“多谢曹夫人。”
张氏热情地拉着吴丽绢的手道:“昨日都是靛儿那丫头弄出来的误会,你需知我也盼着你好,女孩儿出嫁,总归得有娘家靠着,咱们曹府就是你的娘家。”
这话里的意思太过明白,即便是吴丽绢被摄政王选上了,要站稳脚跟,还得有人支持着。
吴丽绢忙喏喏地应了,又谢了一次恩,才收下首饰。
张氏先让吴丽绢走了,朝俞筱晚笑笑,“你如今还在热孝期,戴不得首饰,待你出了热孝,我再送你。”
俞筱晚忙道:“晚儿省得,先行谢过舅母。”
她迎向张氏的目光平和温婉,不躲不闪,张氏心中嘀咕,难道真与她无关?
一早张氏就暗暗差人调查,她到底管家了十余年,多少有些威信,很快查出俞筱晚的人昨日单独去厨房点过茶点,便开始怀疑是不是俞筱晚与武姨娘勾结了,可是现在看到俞筱晚这般真诚镇定的模样,又不由得犹豫了起来,按说,晚儿得罪了我,对她没有半点好处,莫非,真的不她?
张氏温和亲切地道:“听说你让管家在京城中寻门面,想开间铺子?”
俞筱晚忙答道:“是的,田产和庄子都在汝阳,太远了,晚儿便想将店铺结束了,改到京城来开,也便于管理。”
张氏赞同道:“正是这个理,你日后嫁人也是嫁给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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