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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不乖 作者:菡笑(潇湘书院vip2012-05-12完结)-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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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筱晚入乡随俗,也让宫女们服侍,刚接过宫女递上来的香帕,就听得身旁之人“哎呀”一声,俞筱晚忙回过头,听见吴丽绢面色苍白,背躬着,肩膀缩成一团,她骇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
吴丽绢此时又恢复了正常,吐了口气,蹙眉笑道:“宝宝踢我吧。”
俞筱晚不放心地问,“踢得这么疼吗?”
吴丽绢蹙眉想了想,“以前不这么疼的。”
“那我帮你诊诊脉吧。”
俞筱晚也不顾是在餐桌上了,拉过吴丽绢的手腕,便凝神听脉。吴丽绢也觉得今日的胎动格外不同寻常,便焦急地看着她,问道:“怎么样?前日宋太医才来请了脉,还说好呢,可是这两日,我夜间有些躁……大概是天儿太热的缘故,又不敢用冰。”
俞筱晚的脸色十分难看,小脸板得跟门似的,示意吴丽绢将人打发下去,抬眸盯着师嬷嬷道:“去搜搜房间里所有的抽屉、柜斗、花瓶里,是不是还有那药丸!这是早产的脉象!亲自去搜,别打草惊蛇。”
在为王妃治疗的时候,俞筱晚也时常帮吴丽绢扶脉,有太医的精心调理,吴丽绢腹中的胎儿已经很稳了,现在又不到发作的时候,这脉象不正常!
师嬷嬷大吃一惊,忙跟牛嬷嬷和喜儿去搜屋子,吴丽绢则解释道:“自从上回的事儿后,每日里打扫屋子,嬷嬷都要求宫女们将每一个花瓶都拿出去清洗,牛嬷嬷和师嬷嬷还亲自检查了的,按说应当不会有药丸了才对。……我如今身子重了,就算是走动,也不出院子,怎么会……怎么会呢?”
俞筱晚示意吴丽绢将另一只手拿给她诊,然后要了笔墨,写了张药方,让师嬷嬷立即拣药熬药,又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只瓶子,倒了颗药丸出来,让吴丽绢服下,“这药是保胎的。一会儿拿药汁水泡澡,我给你施针……”说着迟疑了一下,“我是第一次施针,你若是担心,就立即传信得过的太医来……”
吴丽绢握着俞筱晚的手道:“我相信你。你连王妃的病都能治好呢。”害她的人心不死,她不能让人知道她已经发觉了,必须装成中了计的样子,免得她们出其他的招术来。
俞筱晚点了点头,示意她多用些饭,一会儿施针耗力气。吴丽绢寻了个借口留俞筱晚晚上在王府留宿。
师嬷嬷行动利落地亲自煎了药来,泡过了澡,俞筱晚挽起了袖子,拿出随身带的金针,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背得烂熟的施针要领在心中回忆了一遍,才开始施针。
……待最后一针取下,吴丽绢和俞筱晚都是汗湿重衣。
此时,天色已经泛了白,一夜就这么过去了,俞筱晚为吴丽绢扶了脉,确认无碍了,才让师嬷嬷扶吴丽绢去休息。她自己也觉得疲惫不堪,正要到厢房歇下,就见一名宫女急匆匆地跑进来,向师嬷嬷禀报道:“张侧妃在正院大闹呢,似乎是小公子不好了。”
88。冰山一角
俞筱晚听到这话怔了怔,小麒儿不好了吗?昨日在王妃的正院里,明明还听得下人禀报说什么吃得好、玩得好什么的,这不过一天,就算是着凉,也没多大的事儿吧?
若是昨夜休息好了,她可能还有心情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昨夜一宿没睡,还施了一夜针,真的是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她微微侧了侧小脸,看着那名宫女随牛嬷嬷走远,便让宫女们服侍着,到厢房休息。
师嬷嬷是个懂规矩的,亲自带着人到了正院,要向王妃禀报昨夜俞筱晚诊治吴庶妃的事儿。可是张君瑶正带着人在正院的堂屋里哭闹,师嬷嬷只能侍立在一旁,垂眸看地,当木桩子,听了一会儿便将事情弄明白了。
摄政王妃昨夜服了安胎药,睡得极香,凌晨小公子发病的时候,是许嬷嬷代为应下,差人领了太医去秋海堂。因王妃怀孕,摄政王特请了太医院每日安排太医在王府值夜,可是昨夜值夜的郑太医并不擅儿科,诊了一个来时辰,药也服下去两剂,仍是不见好,可怜这么点儿大的孩子,话都不会说,不能告诉太医他是哪里痛、哪里不舒服,只知道哭。小麒儿哭得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唇色都有些发青,张君瑶立时哭到了摄政王面前。
一大早儿的,摄政王还得上朝,断没得因儿子生病就将朝政荒废了的道理,张君瑶苦求了许久,也只能让王爷匆匆到秋海堂看了儿子一眼,让侍卫立即拿了他的名帖,去请孟医正,摄政王府虽然离皇宫不无,可是也得一段时间,孟医正才能赶过来。王爷又让大管家东方浩先带人将秋海棠保护起来,等王妃醒来后处理这是让张君瑶最不满的一点。
因为,张君瑶认为这事就是王妃干的!她跟兰嬷嬷两人的确是打算给儿子下点儿不碍大事的药的,可还没寻思好下什么药呢,而且还得想法子将祸水引到王妃的身上,这事儿并不那么好办,因而八字还没一撇,可儿子就开始犯病了。半夜里忽然哇哇大哭,一开始还以为是惊夜,哪知小麒儿越哭越厉害,到了后面,上吐下泻,最后,还拉出了血水……
她断定这是中毒,向王爷哭诉,可是王爷却不信是王妃所为,喂麒儿吃了一颗皇家秘制的解毒丸,麒儿就明显好多了。这不是中毒是什么?
张君瑶决定等孟医正到来后,让他将中毒的结论给诊出来,别象昨夜那个庸医一般,硬说不是中毒,是暑热!于是她便到王妃的正院里来寻事,一来是真的心疼儿子,气不过;二来,她知道王妃的胎儿怀得不稳,想着用言语冲撞一下,最好让王妃禁不住气,滑了胎才好!
她一会儿说儿子怎么怎么可怜,一会儿暗指是有人在暗害她的儿子,她要求王妃彻查。……只不过,还没开始查呢,张君瑶话里的意思,这个幕后指使人,怎么听都象是王妃。
可惜,张君瑶哭闹了这么久,都被许嬷嬷等人拦在堂屋里,不让进稍间打扰到王妃休息,王爷也说了同样的话,她再怎么不忿,也不敢直闯进去慢慢的嗓子沙哑了,她也渐渐熄了声。
师嬷嬷真是想用手指头掏掏耳朵,心中不屑地想,这还是大户人家的嫡女呢,跟个街坊上的泼妇一个德性!无凭无据的,凭什么暗指是王妃干的?
堂屋里不过安静了小半盏茶的功夫,刘嬷嬷便从侧门进到堂屋,向着张君瑶福了福道:“侧妃,王妃起身了,传您进去问话。”
张君瑶一听这话,火气就蹭蹭地冒了出来,传我进去问话!她姓姜的还真是拿自己当个人物了!等孟医正找到你给我儿下药的证据,我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让出这王妃的宝座!
张君瑶坐在椅子上,忍了几十忍,才将气息给调均了,仪态万方地扶着兰嬷嬷的手,从稍间进了内室。
站在堂屋里,自然是听不到内室里的对话的,师嬷嬷只觉得自己等了一刻钟左右,张君瑶才从内室出来,一张俏脸沉得有如深潭,可见心中是极恼怒的,脚步也极重,似乎要将正院堂屋的地面给踏出几个坑洞来,心情才能舒缓一点似的。
张君瑶一走,师嬷嬷就被传了进去,王妃已经起身,正歪在竹榻上用早点,自己不必动手,几位嬷嬷轮流帮忙喂食。师嬷嬷一福到地,静候片刻,王妃似乎才发现她,抬起了眼眸,“起吧,一大早的,什么事儿?”
师嬷嬷谢了恩,站起身来,垂视地面,小心地答道:“吴庶妃昨夜有些不妥当,俞小姐帮着照顾了一夜,累到刚刚才睡下,今日一早不能过来请安了,庶妃着奴婢过来向王妃告罪。”
听说吴庶妃不妥当,王妃微蹙了眉,“怎么个不妥当的?”
师嬷嬷的目光向左右看了看,王妃便一挥手,几名宫女退了出去,几名嬷嬷却还都留了下来,“说吧,这些都是我得用的人。”
师嬷嬷这才将她们几人昨夜商量好的话说出来。虽然要压着不放出消息,可是不可能连王妃也不告诉,吴庶妃没有什么势力,一切都指着王妃给出头呢。
王妃听得秀眉蹙成一团,先关心了一下吴丽绢的身子,听说无碍了,这才道:“的确是要查,暗查!正好借着查麒儿的事,将这事儿一并查了,你们做得对,不能打草惊蛇。”她寻思了一刻后道:“俞小姐若是醒了,不拘什么时辰,让她到我这儿来。”
师嬷嬷应承后,谢了王妃的赏退下。
俞筱晚的确是累了,直睡到快到晚膳时分才醒来,师嬷嬷立即将王妃的话儿传达了,又将麒儿的事情说了。
这事儿已经查了一整天,王爷仍在宫中处理朝政,可也几次差了人回府问讯儿。孟医正给出的诊断结果,仍旧是暑热,还多了一项腹绞,原是有些性命之忧,现在却好了些,只是还没脱离危险,要继续小心医治。但不管是多少种病,总之是病不是毒。张君瑶为了孟医正的诊断大吵大闹过,直言是被人收买了,直到王爷亲自派了人来阻止,才不甘不愿地住了口。
俞筱晚默不作声地听了,先用了晚膳,再给吴庶妃听了脉,确认没有大碍了,又开了一张方子,让师嬷嬷给吴庶妃连续服用三天,这才到正院给王妃请安。
俞筱晚被许嬷嬷直接引到内室,在王妃榻前三步站定,正要施礼,王妃就含笑伸出手,虚扶了一下,“快免礼!许嬷嬷给俞小姐搬张座儿。”
许嬷嬷立即吩咐宫女搬来了锦凳,俞筱晚谢了座,才侧着身子搭着边儿坐下。王妃挥退了所有的侍人,待内室里只有她与俞筱晚两个人时,却没问吴庶妃的身子,也没说麒儿的事,只幽幽叹了一声。
俞筱晚忙关心道:“王妃可是身子不适?是否需要臣女请脉?”
王妃在用膳前才让孟医正请了脉走的,知道自己这还是宫弱的毛病,说白了,她的子宫比一般的女子要小也要脆弱,俞筱晚的方子将脆弱的这一部分给诊好了,可是大小的问题却是药石无法作用的。所以这孩子怀上了,现在是不稳,日后,待胎儿大了,还有得她受的。她已经不想去想这事儿了,刚知道自己无法生育的时候,她连死都想过,可是王爷却安慰她说天下名医秘医何其多,或许有诊好的一天,现在也算是如愿了,只要能做一回母亲,她就觉得满足了。
因而王妃只是笑了笑,“不必了,孟医正刚刚请过脉,开了方子。”
宫中的养胎方子,自是最好的,俞筱晚便没去强出头,等着王妃的下文。王妃却说起了当王妃的苦,“表面上风光无两,可是内里的辛苦有谁知道?每件事、每句话,我都得掰开了碾碎了,一字一句地放在嘴里嚼,嚼完了往肚子里咽,咽完了还要反复地去想,直到把每一个字都品出其中的味儿来了,这才能开口说话,说出来的话,也才能安人心、安我自己的心。”
俞筱晚无法接话,垂首聆听着。
王妃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自问是个能容人的,就算是为了王爷,也要容了她们。王爷每日忙政务要忙到半夜,这后宅里更是要一团和气,才能让王爷安心在国事上。可是为什么就总是有人想兴风作浪呢?你瞧瞧,这个时辰了,王爷还未回府,或许忙到半夜才回,或许一会儿就回了。可就算是马上能回府,难道我还要拿后宅子里的这点龌龊事儿去麻烦王爷吗?”
俞筱晚这算是听出来,一定是张君瑶不服孟医正的诊断,想要王爷替她出头,可是王妃说这个给自己听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要我去查么?明明有了个大方向,却因为是王爷亲选,又生了庶长子的侧妃,便不好拿来开刀了,于是要让我当这柄刀么?虽然除了张侧妃,对我也有好处,可是好处更大的,应当是王妃您吧?您自己出面不是更好么?这王府里的浑水,我却是不想淌了。
于是俞筱晚只当没听懂,接着话道:“何必麻烦王爷,这后院本就是王妃您掌管的,您如今身子不适,手下的嬷嬷们却是得力的,何况王爷还安排了东方大管家来帮衬,必能处置好。”
王妃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也没逼她什么,只笑着道:“算起来张侧妃也是你的表姐,她今日哭得嗓子都哑了,你且去安慰安慰她吧。”然后让她退下了。
俞筱晚应了声“诺”,便在许嬷嬷的带领下去了秋海堂。张君瑶本是十分不待见她的,可是一想到王妃那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治不好的不育症,都让俞筱晚给治好了,心中便又生出了些许希望,一面过度热情地接着俞筱晚的手往内室走,一面说着儿子的病,“竟是忽然病成这样,听说俞妹妹会点医术,少不得请妹妹帮忙扶个脉。”
俞筱晚本是要推拒的,可是一见到小麒儿可怜兮兮的小脸,心又软了,将两指搭在小肉腕上,听了听,眉心慢慢蹙起,问道:“太医开的方子……
兰嬷嬷忙将药方拿过来,俞筱晚仔细看了,琢磨了一番,点头道:“极好的方子,果然是医正,医术已臻化境。”
她便不开方了。张君瑶盯着她问,“是病吗?”
若是昨夜没有给吴庶妃扶过脉,俞筱晚也会觉得是病,可是昨夜累了一夜,中途扶过几次脉,她知道吴庶妃还是被人下了催产的药。只是这种药,的确是霸道又辛秘,若不仔细分辨,就与腹痛产生腹绞、又因腹绞而导致宫缩、最终导致早产的症状,是一样的。只是人分男女、脉分阴阳,麒儿再小,也是纯阳之体,所以脉象里不会有早产之兆,可是这腹中肠胃绞痛之状,却是一样的……哪有同一天夜里痛得一样的事儿?
“孟医正说是,应当便是了。”
俞筱晚却不说实话,又虚言安慰了几句,说道麒哥儿是福大的,必定不会有事,这便告辞了。
俞筱晚乘了马车回曹府,跟着来服侍的初云见她似乎有心事,小声问道:“小姐,吴庶妃的情形不好吗?”
“不是。我只是在想,这是谁干的。”俞筱晚摇了摇头,她在想着这事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还怀疑是张君瑶,再让自己儿子吃点亏,摘清嫌疑,也不是没有的,可是方才看了麒儿的情形,那不可能是张君瑶干的,腹绞痛就是大人都忍不住,都能生生痛晕了去,这么小的孩子,真的是九死一生啊。
东方浩能当王府的大管事,必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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