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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媳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vip2014-06-05正文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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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姑姑房里还有手串,待会儿送给珠儿。”初容见杨夫人一直没说话,便对珠儿笑道。
“我也要,祖母,我也要。”珠儿见众人都不满足自己,便转而去求杨夫人,眼泪汪汪地看着祖母,嘟着嘴似要哭出来了。
初容很讨厌这种孩子,要说不懂事,可那她同荷儿一般大,其实就是从小被惯坏了,只要是她想要的,就必须到手,不懂得忍让和分寸。初容不喜这种孩子,却觉得责任不在她,而是管教他的大人。每个熊孩子的身后,都有个熊大人。
杨夫人一面哄着珠儿,一面拿眼瞅着荷儿,暗示其要识相。可荷儿也是孩子,想必对杨夫人那日的教诲也都忘了,此时正缩在初容身侧不敢吱声。
“荷儿,你是做姐姐的。”杨夫人见荷儿不作声,忍不住说道:“你看看你们闹得这叫什么样子,叫陈姑姑看笑话了。”
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这若是在大户人家,作为亲娘的杨二少奶奶早就挨斥了,可杨夫人爱屋及乌,将珠儿时常带在身边,便也肩负起了教导的责任。越是缺乏教养,越是想要表现出自己在这方面的极有规矩,所以杨夫人按照自己的理解,大的关照小的就是极有规矩极有教养的家教,并乐此不疲地奉行此道,殊不知最不懂规矩的就是她自己。
初容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只好忍着气拍拍荷儿的手,假装哄劝两下。
荷儿见初容都这么说了,只好委屈地点点头,垂眸掉了几滴眼泪。
屋内里这才松了口气,杨二少奶奶嘴上抹了蜜,说道:“还是荷儿有个做姐姐的样子,眼看着就是大姑娘了,咱杨家的女儿都得像个样子,就似你们陈姑姑这般就好了。”
荷儿仍旧委屈地低着头,珠儿却是一脸的开心,本想立马拉着荷儿去拿手串,却被杨夫人拉住了。这般急吼吼的,跟没见过东西似的,实在是丢人,杨夫人出身低贱,实在不想叫人瞧不起,当着初容的面肯定不依。
好容易散了,初容带着荷儿走到廊下,忙说道:“莫哭了,随便找个手串,就说是姑姑送你的,给了珠儿。反正她也不知是哪串。”
荷儿睁大了双眼,恐怕在她的世界里,还没弄虚作假这个概念。
初容忽觉自己这是在教坏孩子,可又一想,在这种家庭里,若是不会些保护自己的招数,就只能活活被气得吐血,便说道:“对待合得来的人,自然是以诚相待,对待总是欺负你的人,你就耍些小聪明也无妨。咱要做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蓬,就不是什么人都能亵玩焉的!”
荷儿似懂非懂正在发愣,听到身后珠儿的声音,忙点点头。不等珠儿追上来,便跟着丫头往自己院子跑了。身后的珠儿路过初容身边,也不知跟人打招呼,直接跑过去找荷儿要手串了。
杨大垂头丧气出了杨二的院子,往杨夫人的院子走去。他自小听从母亲的话,听从父亲的教诲。
为了上次的事,杨大又得按着母亲的意思,主动与杨二道歉,算是兄弟和睦。虽说有些不服气,但早已经习惯了忍让的杨大,再一次麻木了自己的神经。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道歉就道歉了,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杨大不想闹得人人不痛快,只想息事宁人。只要再忍一次,就可以换来平静,杨大习惯性地忍了。
轻轻叹了口气,来到杨夫人正房,却见门口没什么人。以往都有丫头服侍着的,今儿却破天荒地瞧不见人影。杨大有些疑惑,倒也没多想,往里走去。
“你这该天杀的,都是你在外胡搞,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杨夫人带着压抑的哭腔骂道。杨大听了这话,下意识止步,回头看到杨夫人身边的大丫头正站在抱厦里冲自己招手。
想来是杨老爷和杨夫人有私密话要讲,这才屏退了所有下人。又要安排人守着正房门,却不料身边的丫头没看住杨大,这才叫其进了正房。
不知为何,杨大虽知此举不妥,但仍想听听父母到底在说什么,于是冷眼喝住那丫头,不叫其出声,并示意其走远。
那丫头不敢不从,又想杨大是杨家大少爷,两个主人谈的私密事,旁人听不得,自己儿子自然听得,便退下了。
“如今说这些还有何用!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没有我在外应酬,哪来你穿金戴银!当初你吃的是什么!用的是什么!还有下人伺候!此前你隆冬腊月都得自己洗衣,现如今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你当我想给人赔笑脸,赔小心!你当我想去那花银子跟打水漂的地儿?”杨成一直憋闷着,今儿终于想好妥善处理的法子,毕竟涉及到两人的亲子,于是到后院来跟杨夫人说一声。
杨夫人忽闻此事,犹如晴空炸雷,听得杨成的话,气得拿帕子直打他,怪其带着儿子去那腌臜地儿惹来这麻烦。
杨成推开杨夫人,气得跌坐在椅子里只喘粗气,手也抖得厉害。“陈家虽只是五品官,但人家跟尚书有亲,他到了扬州府,我自是要撑起十二分精神打点。我能坐上这位置,你可晓得我一路如何走来?他们二人日后也是要出仕为官的,不晓这官场深浅如何使得?我这才带了他们一同招待陈彻,哪成想……”
“若是你不留宿,哪来这些祸事!你个没良心的,你一穷二白时我跟了你,给你生儿育女为你操持家务,不眠不休侍奉双亲,不敢有半点懈怠。你能专心读书应试,是我半夜天不亮就起来做活,就靠你们家那几亩地,连你爹娘都养不活,你就这么对我,呜呜,你这没良心的。前些日子不会从哪里弄的小娼妇进门为妾,到头来在外头被个山贼给污了,好不好给杨家丢了这么大个脸,如今又去那腌臜地,杨家的脸面
第二十五章 独会轻握裸足腕
第二十五章独会轻握裸足腕
欢沁此时好似忘了哪个才是自己的主子,慌张跑向门口守门。不等初容说话,袁其商便拉着她的腕子一路往园子角落里的影壁墙后。跟不上他的脚步,心里又十分抵触的初容,脚下连连跌撞。
两人到了墙后,袁其商上下看看,确定无人发现后,这才盯着初容看。
“晓得我为何来寻你吗?”袁其商冷着一张脸,生硬问道。
“晓得,我不该不会水,还妄想去救人。”初容斟酌用语,想到用这招来应付袁其商的疑心。
果然,袁其商听了之后,脸色才缓和些,还往初容跟前进了一步。初容下意识往后退,未穿罗袜的脚底触到青石板砖,适应不了凉意忙抬起脚悬空藏到裙子底下。不能引人犯罪,这里的人,见着女子的脚都能引起坏心思。
自是逃不过袁其商的眼睛,他低了头看着雪白胖乎的小脚,小小的一团匆忙缩回裙下,不觉心下一痒。
回身四下寻找,才看到远处鹅卵石甬道上的绣鞋,小跑几步过去拾了起来。待回到影壁墙后时,看到初容板着脸伸手来接,正要下意识将鞋子递到她手里,却又改了主意。
初容见其玩味一笑,深觉不妙下意识往后缩,却听他说:“你平日里不穿罗袜的?”
“不合脚,就是一个布口袋,穿着不舒坦。”初容边说边瞅准机会想抢回自己的鞋子。
袁其商何等身手,自然不会给她机会,拿在面前看了看,说道:“这针线也是你的,就如你那日送我的亵衣上的针线一样。赶明儿给我做个荷包,旁的公子都有的,戴出去威风些。”
初容在心里暗骂,那明明是他自己无耻抢走的,却说成自己送的。两人心知肚明,他此时这般说辞,实在叫人无语。再说旁的公子带戴着的,也都是自家姐妹送的,看来他和妹妹间关系是差的,所以无人给他做针线。
看初容一脸官司,袁其商深觉不能如此下去。女子的人易得,心却难求,前几日已想通,此时眉眼便刻意带了笑,心中已有一番思量。想起前几日打定主意要哄着她,叫其顺了心意跟着自己,于是趁其转头不屑时蹲下身,一手便捏住她的脚踝。
“你放手!光天化日的!”初容拼命往回缩,一只脚站立未免不稳,身子摇晃不支呈摔倒之势。袁其商人高马大,蹲下后也是到了初容胸下位置,一抬手便扶住了她。
“光天化日的,就不许给自家娘子穿鞋?”袁其商说完,自觉语气很温柔,也想从心底里哄着她,低头看着她的脚又道:“坊间,是有我一些传言,有些真有些假,不过你莫怕,我对家人是好的,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
说完这话,不顾初容怔忪的模样,又捉住她的脚丫,将雪白一团塞向绣鞋。那小脚柔嫩细白,脚趾头白里透着粉,捏在手里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初容带了抵触情绪,虽然微微挣扎着,但晓得没有作用,便极不情愿地顺着他的力道穿上鞋子。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初容,若是平视,她还看不到他的胸口,此时离得这么近,只有抬了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然这动作实在有些不安,好似比之弱了许多。初容忙往后又挪了几步,看着他脚上的皂靴不语。方才他为自己穿鞋,带了明显示好、哄宠的意思,脚腕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手的温度,有些不适。
“此后可得穿罗袜,不然会着凉。这季节日头大,待入了秋就晓得厉害了。”袁其商说完,又道:“方才我去瞧你兄长,刚要走便见你来了,怎不同你兄长多聊几句?这么快就走了?”
初容只摇摇头不说话,侧脸看着墙角处拱出的青苔。不是初容不会敷衍,实在是不晓得说些什么才好。
“怎对那孩子那般好?”袁其商晓得,女人得哄,便耐着性子逗她多说话。若是能叫她心甘情愿嫁进袁家,总比强取豪夺的好。
“荷儿可怜,他祖母偏疼杨二,连带着杨大的女儿,荷儿也跟着不招人待见。”初容边说边看外头,不晓得这家伙到底要说些什么。
“偏疼老二?那想必是要舍出老大了。”袁其商自言自语,随即得意说道:“你兄长不日便会无事的,到时候在扬州府里再逗留几日,我送你们上京。”
“什么舍出老大?”初容不想接他的话,实际上自己的意思不重要。他想送她上京,她反对了有作用吗?所以不如当做没听见,消极对待。
“哦,事出紧急,找个替死鬼来先将这案子顶下,将你大哥换出来。”袁其商说得轻松,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件冤假错案。
“我大哥果真杀了人?如今是找人顶罪?”最后如何处理暂且不论,初容想知道事情真相。
“你大哥没杀人,至于真正凶手,我还没功夫查。左右都是姓杨的搞的事,叫他自己收拾。”袁其商见初容还欲问,便道:“外头的事不是你个姑娘家该问的,你只记得你想要什么结果,我给了你这结果就是了。”
初容被他一顶,不再说话。又想若是自己跟他提荷儿可怜的那件事,他是否会仗着机会提些过分的要求,想到此处便是一皱眉。
“怎么着?我说你你还不服?你晓得你胆子多大吗?一人跑去公堂抛头露面!你忘了手板疼了是吧?”袁其一直好性哄着,见初容虽然嘴上恭敬,但眼神里却满是抗拒,不满道。
“是,袁大公子教训得是,我不敢了。”还想起那晚,这变态的家伙竟想打自己屁股,实在是异类。
“你嘴上应着,心里却不服气,你打量我瞧不出!”袁其商想好好待她,但她的态度却每每叫他恼火。为了她,袁其商昨晚还特特在黄金屋里寻找答案,却仍不得其法。哄人也是门功夫,袁其商没哄过女子,只能看着书里的话本故事来闭门造车。
“袁大公子要不要剖了我的心,再换一颗?”初容很是无奈,心道管天管地还得管别人的想法,真是霸道至极。他这般强取豪夺,又屡次三番强迫于自己,除非她是傻子,不然怎么可能没点意见。
“那你到底想要何样的?哦,你说过想要斯文的,虽然我已经比较斯文,但我以后可以再斯文些。还有,你还想要何样的?虽然我觉得我如今这般已很好,但你可以说来,我就当随便听听。”袁其商一方面想哄着她,叫其心甘情愿跟了自己,一方面又觉得不能太丢面子,于是矛盾地说道。
初容本想沉默对待,但转念一想,何不趁此机会为自己找些保障。既然这厮内里流氓偏想做君子,不如以此来约束他,于是说道:“斯文的,大丈夫,能为我,为我们陈家摆平一切,总之什么都能做到的。”此番下来虽说看着简单,但却极难掌握分寸。何谓摆平一切?是否摆平了还不是自己说的算,而且标准还是自己制定的。
“成,没问题。”袁其商不假思索答道。又想起书里提到的,书生都是比较温柔,于是欲抬手为其揩去头顶的落叶,表示一下自己斯文的一面。
初容见其要动手,忙说:“还有,自是君子,起码是守礼的。”
悻悻放下手,袁其商心道书里的白面书生动手动脚,怎小姐都不反感?想起昨夜分析了唐代温庭筠貌丑,却能赢得芳心,应是会写情诗说情话。憋了半晌,袁其商终于鼓起勇气说出昨夜翻书找的几句酸情话。既然要对方心甘情愿,就得拿点本事出来哄她,所以特特找了前人的唯美诗句。“总之,我娶了你自会待你好,我会视你为胸口砂,心头肉。你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肉麻的话,袁其商还是头遭说,毕竟语气不自然,初容听了也觉头皮发麻,半是惊诧半是鄙夷地往后仰头抬眼拧眉看,见袁其商面上也有些许不适。听了声音倒还罢,见着他的脸更觉浑身跟起了鸡皮疙瘩似的,心道你还是欺负死我吧,你说这种话是想恶心死我。
见初容这鄙夷的表情,本是有些尴尬的袁其商,自尊心立时很受伤,大咧咧道:“总之,你只要记得我会对你好,就是了。给我老实些,才有你好日子过,不然的话……”
初容听了这话,心道这厮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鄙夷外加不屑地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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