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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令 作者:萌吧啦(晋江高人气金牌榜推2014.1.19正文完结,女追男,宫斗宅斗)-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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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妙彤闻言两眼立时湿润起来,接连遭受打击,昔日还是个人人追捧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娇小姐,此时满腹心事,倒是能够听得进人说话,依旧拉着金折桂的手,沉吟半天说:“……你的话真难听。”冲金折桂一笑,算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继而柳眉微蹙,“……你担心吗?”
“担心什么?”
“咱们跟那些粗人……出去几天几夜,回来了,定有难听的话……”玉妙彤吞吞吐吐,脸上涨红。
金折桂待要说她年纪小、又是去救人不曾落入敌手,且金将晚追他们前就跟皇帝、太上皇等人恳请过不提她在猎场的事,话到嘴边,及时地收住,心知玉妙彤放下芥蒂,是觉得她们一样“名声不好”了,若是她知道就她一个倒霉,而她没事,她定会心生不平继而迁怒到她头上,于是秉持着以和为贵的原则,先做出担忧模样,继而释怀道:“怕什么,反正有人给咱们做主呢。流言止于智者,那些小人没事都能掀起三尺浪,跟他们计较做什么?”
“对。”有人陪着她担忧同一件事总是好的,玉妙彤携着金折桂的手,絮叨道:“过两日,等我……我去你家,你请了阿五姐姐,我再跟她赔不是。家里大哥,哼,看我回去跟父亲、母亲说,他们能饶了他。”继而想起玉悟禅身受重伤,就是不饶了他,他也受够了罪。
“好。”金折桂见玉妙彤也算敢作敢当,爽快地答应了,又问起玉悟禅什么事。
玉妙彤此时将金折桂当做难姐难妹,于是就把玉悟禅要为了金家大小姐杀康氏的话说了。
金折桂听了连连叫苦,先不提玉家能不能看上她,经过这事,金老夫人越发看不上玉家了,此时只能跟玉妙彤同仇敌忾地唾骂玉悟禅,又想自己回去将玉悟禅如何了说一说,也免得金老夫人再为金擎桂担忧。
虽说是太后请她们过来上药、洗漱,但只有太后跟前的宫女在,太后并未露面。等换了衣裳后,金折桂、玉妙彤二人出来,就见几个宫女窃窃私语,又见玉入禅红着脸跟着个太监出来,金折桂就问他:“玉九哥,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玉入禅咳嗽一声,“已经上过药了,没事了。”方才太医要看他胸口,他不肯,有意嚷嚷着有人碰他,他就起疹子,如此那几个太医才肯罢手。只是那群老糊涂的太医自持是在太上皇、太后这边伺候的,竟然问了他一句“丫头们碰,是不是也起疹子?”又说“成亲后,只怕天天要起疹子”。他如今也有十五六,哪里不懂那些老太医们话里的意思,奈何被人嘲笑是雏儿也得受着,谁叫……他一脱裤子,就疑心范康睁着眼睛殷殷切切地瞅着他那里呢……
玉妙彤心疼道:“金妹妹,要是九哥没回头去救你,他也就不会受伤了。”
金折桂心里咋舌,笑道:“是呀,要是没回来救我,连你也不会被人劫持了。”
玉妙彤眼中玉入禅、玉破禅都是英雄,原想叫金折桂跟她一起敬佩玉入禅,听她这般说,嘟嚷道:“好心当成驴肝肺,这么快就忘了谁把你从柔然人手上救出来的。要不是九哥救你,你怎么能跟着他去跟踪柔然人?”
“十妹,算起来,还是八哥救了我们。我这点伤,不算个什么。”玉入禅微笑道。
“可是九哥……”
“快走吧,祖父、父亲他们还等着呢。”玉入禅心知玉妙彤再多说两句,定会得罪了金折桂,赶紧催促她走。
“好心当成驴肝肺?”金折桂一字一顿地说。
玉入禅向前走的背脊一僵,回头笑道:“小前辈,她小孩子家,别听她胡说。”
“那太上皇称赞你粗中有细,是怎么回事?”金折桂追问。
“自然是我九哥办事得力喽。”玉妙彤下巴微微翘起,很是为她两个兄长骄傲。
“十妹妹,你不知道,其实是小前辈救了我。”玉入禅郑重地冲金折桂拱手,“小前辈,大恩不言谢了。”
“是不必言谢,把一线天里许给我的东西送来就好。”金折桂抬步向前去。
玉入禅轻吁出一口气,庆幸金折桂没追究这事,看玉妙彤还是不服气,赶紧细细地编出金折桂 “救”他的前因后果。
出了明园内墙,跟其他人汇合,听着一路上金、玉两家纠缠不休的争吵声,金折桂就回到了金家。
到了金家,才发现玉老将军、玉将军为了大黑马跟了过来,玉家人里头,只玉入禅、玉妙彤先回玉家了。
“魁星,叫人把马送到你院子里去。”金阁老有意说,这次的黑马跟兵书不一样,兵书原本就是玉老将军的,扣着不还有些理亏;可大黑是活物,有灵性,自己会认主,且是玉破禅的,留下它是理所当然的事。因此金阁老这次态度坚定得很。
金折桂答应了,却听金将晚说:“先带着马给你祖母看看。”
金折桂从金将晚、玉破禅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狐疑地看他,干脆骑着马经过仪门,进了金老夫人院子里。
“祖母,快出来看马王!”金蟾宫、南山二人喊着。
金老夫人并不知道猎场里的事,只是听金阁老叫人捎信来说太上皇要留金蟾宫、金折桂他们在猎场多玩两天,此时听丫头说金折桂径直骑着马进她院子来了,就领着沈氏、冷氏、岑氏、宁氏出来。
“好俊的马儿。”金老夫人笑了。
“祖母要不要骑一骑?”金折桂从马上翻身下来。
见金折桂骑马,金老夫人只当是匹温顺的,挨近了才要抚摸,听那黑马重重地嘿了一声,竟像是帝王震怒一般,立时不敢再动。
“它是马王!”南山、蟾宫两人小心地挨近。
“好马、好马。”金老夫人连连称赞,说话间,眉头却是跟沈氏一样舒展不开,原来她瞧见金折桂利落地下马,心里就担心她会不小心弄破自己的处子红。抬头见金将晚、玉破禅双双进来,便含笑道:“多谢玉小哥儿,魁星胡闹,出门一遭,就问你要了匹马回来。”谈笑间,就仿佛自己不知道金将晚带金折桂出门就是为了马一样。
金将晚脸色有些难看,跪下捧着一盘味道金家人绝对熟悉的东西说:“母亲,儿子不孝,要连累母亲受辱。这头马……玉家小哥说,必要母亲吃过臭豆腐才肯给。”
金老夫人脸色立时阴沉下来,几乎要伸手将臭豆腐推翻。
“金祖母,这是我路上借了人家的摊子亲自炸的,你尝尝,味道好的很。”玉破禅在沈家门前卖臭豆腐,见多了沈家、金家的下人,已经将金老夫人的口味拿捏得一清二楚,他确信只要金老夫人吃,她肯定爱吃。
金老夫人冷笑再三,沈氏赶紧接过盘子,“老爷,母亲……”金老夫人自觉比谁都尊贵,她怎肯吃这种粗俗东西?!
金折桂此时才明白玉破禅要干什么,心想黑马已经给了她,哪里还能要回去,金将晚多此一举做什么?只是,如此也可见,金将晚的孝心有限,竟然为了马,当真听从玉破禅的话叫金老夫人吃臭豆腐。唯恐金老夫人动怒,赶紧上前说:“祖母,这马认了我做主人,谁抢都抢不走了。不用吃。”若是金老夫人自己想吃还好,这么着逼着她吃,就连她都看不过去。
金老夫人抓住金折桂的臂膀,叫她别说话。
“母亲。”金将晚等沈氏接过盘子,就在金老夫人耳边将玉破禅想利用大黑马逼着他搅合到玉家家事里头等话说了。
金老夫人来回看着金折桂、金将晚,将那黑马对金折桂的态度看在眼中,心里冷笑金将晚是要利用她疼儿子的心逼着她吃了。既然他想她吃,她就吃给他看,于是点了点头,带着儿子、媳妇们回房,经过摆上桌椅、洗手、漱口、擦手等等程序后,待沈氏夹了一块臭豆腐放在她嘴边时,张口咬了一小口,然后眸子快速地向冷氏、岑氏、宁氏脸上看去,不出意外地看出几抹幸灾乐祸的神色。金老夫人镇定地假假咀嚼,然后囫囵个地咽下去,假意称赞一番,再咬一口,这次却觉这味道奇怪得很,似乎……回味无穷……
“母亲,如何?”金将晚红了眼眶,心叹自己又做了一次不孝子。
“味道却是不错。”金老夫人有意轻描淡写,又做出要呕吐神色,满意地看见金将晚脸上流露出后悔的神色。
方才还有些幸灾乐祸的冷氏小心地问:“母亲,果然不错?”这臭豆腐曾经熏了他们金家大半年,竟然味道不错?那岂不是他们那大半年里身在福中不知福?
“将晚,叫人多买一些来。叫你弟妹、侄媳妇都尝尝。”敢对她幸灾乐祸!金老夫人腹诽,又要吃,就看金将晚跪在地上求道:“母亲,马不要了,叫魁星还给玉家。别吃了。”
“我金钱氏说话算话,一定得吃完。”金老夫人暗中细嚼慢咽,明着连连作呕,不时说出一句“翅膀硬了”等话,直逼得金将晚跪在地上磕头。最后下巴指着空盘子,“玉小哥,马,可以留下了吧?”
玉破禅拱手道:“大黑从此以后就是金家的了,晚辈心服口服了。”有意看了金折桂一眼,点了点头,告辞出去。
金折桂也点了点头,唯恐被人看出来异样,忙收敛神色,一回头,却见此时哪有人来看她。
玉破禅一出去,金将晚就慌张了,沈氏等人纷纷捧了痰盂、帕子、水盆,就等着金老夫人将吃下去的臭豆腐吐出来。
金老夫人满意地看着众人神色,心想等会子看冷氏、岑氏怎么边吃边吐呢,冷笑道:“玉家小儿果然目中无人!竟然这般欺辱老婆子!”
“母亲……”金将晚不辨真假,越发自责,再次后悔一时糊涂逼着金老夫人吃臭豆腐。
“日后不许再叫玉家小儿上门!”金老夫人怒道。
“哎?”金折桂原本隔岸观火,眼瞅着金老夫人用吃臭豆腐这出苦肉计作弄得金将晚痛哭流涕满心惭愧,乍然听见这话,不禁懵了。食色性也,为了吃臭豆腐这点口腹之欲不能食色,是不是太不划算了?
☆、88、干娘
88、干娘
塞鸿斋前院里;有两棵桂树,桂树间,有一个紫藤架子;架子上的紫藤花如瀑布般葳蕤垂下。
金折桂将大黑马安置在紫藤架子下,又腾出上等的白石马槽,从前院弄来上等的草料给它。对着大黑马念叨了一句“夜迢迢,难睡着;窗儿外雨打芭蕉”;托着脸想就冲玉破禅几句话;自己也定要将他拿下!
隔了五六日,金折桂才想起玉悟禅的事,赶紧去金老夫人房里将玉悟禅如何如何说了一通,就是因这一说,她才瞧见了被金老夫人剪了头发的金擎桂。
看见金擎桂这模样,金折桂心里想到一句活该,又心有戚戚焉,唯恐金老夫人知道她的心思,也剪了她的头发。
昨儿个一出苦肉计,叫金将晚殷勤地在床边端茶递水服侍了一夜,金老夫人心里舒坦,于是看着金擎桂,就问:“你瞧见了没,那玉悟禅敢用乱箭射自己夫人,还能是个好的?”
金擎桂依稀从冷氏捎来的话里得知康家犯事,玉悟禅势必休妻等事,原只以为他们二人或和离或休妻,却万万没想到玉悟禅那般狠心,“祖母……我并不知道……”
“人家夫妻多年,你才见她一面,就为了你那一面,他就杀妻。你说,这可是因为你倾城倾国?”金老夫人嘲讽道,见金折桂还在,就出声将金折桂打发出去,然后一门心思教导金擎桂。
金擎桂也被玉悟禅要杀妻的事吓着了,战战兢兢地,不管金老夫人说什么都一个劲地点头,半天见金老夫人叫游丝拿出一顶假髻,眼圈一红,赶紧叫游丝、碧桃给她戴上,等戴好了假髻,瞧见镜子里自己还是满头乌发,一张脸却因为被金老夫人“软禁”干瘦下来,眼窝深陷、精神萎靡。
“回去吧。”金老夫人叹了口气,“吃一堑长一智,等你养好精神,跟着我在朝桐几大喜的日子见见人,正经地找个好人家。”说罢,又是一哼,“昔日你母亲信不过我,抢着逼着你父亲先跟萧家定下亲,果然,姓萧的,是个短命鬼。如今你又信不过我,看上了玉家那狼心狗肺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话,怎么总是不懂呢?”
“……祖母,孙女都听你的。”金擎桂担惊受怕了几天,方才那狼狈模样又被金折桂看去,精神萎靡,竟是振作不起来,再三保证自己痛改前非后,才从金老夫人房里出来,心虚地拉扯着假髻,跟着庞铮家的回自己房里。
金擎桂将将在自家房里坐下,冷氏就领着姜姨娘赶紧凑了过来。
“我的儿,你祖母好狠的心,竟然把你折腾成这样。”冷氏眼瞅着神采飞扬的金擎桂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皮,眼泪不禁簌簌落下。
姜姨娘如今凡事都被冷氏带在身边,竟是比冷氏还怕冷氏所做的事被人发现——若被人发现了,头一个嫌疑人,就是她。
“夫人,叫小姐赶紧洗一洗,上一些胭脂,也好精神一些。”姜姨娘忙要去张罗人送水拿梳妆镜来。
“不必了,我又不见人。”金擎桂哼哼唧唧地说。
“胡说,怎么就不见人了?擎桂,玉悟禅才送了信来,说他夫人在猎场德行有亏,她夫人又要欲擒故众自请下堂。这次定要叫她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冷氏话里暗暗透露着兴奋,瞥了眼姜氏,心道金擎桂若嫁进玉家,玉家又不能纳妾,定能叫玉悟禅跟她一心一意地过日子。
金擎桂一直垂着的头猛地一抬,“什么?”据说玉悟禅受了伤,他到底伤成了什么样?
“他母亲、祖母都不是亲的,哪里敢管他的事。玉悟禅说他银子都由着他夫人管着,先问咱们暂借三千两银子打点他祖母、母亲,叫这两人帮着他让他夫人顺水推舟地下堂。等他夫人出了玉家,银子又能到他手上,他立时还了咱们。”冷氏对玉悟禅还是满意的,看玉悟禅早先是十分规矩地把银子都交给他夫人,连私房钱也没有的。
“母亲!”金擎桂头皮一麻,终于提起了精神,“母亲,你可知道……玉悟禅受了重伤?他怕是连自己都顾不得,怎还会、怎还会惦记叫他夫人下堂的事?”
“这……”冷氏只知道皇家猎场出事,旁的一概不知,见金擎桂这般紧张,也跟着紧张起来。
“银子已经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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