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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 by sm^-^~~ (虐心+不断的被利用被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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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来,荆云再示意求欢,胡璇虽然面色淡然,却也没有再拒绝他,只是这几日下来,荆云竟然发现,胡璇虽然年纪尚青,却已然无法像正常男子一般释精。欢爱时也会因为敏感处被触碰而勃起,而胡璇自己也向他坦然,自己已是无欲之人──胡璇自己清楚,清清楚楚的知道宴子桀恨自己不死、往死里糟蹋自己身体的时候,他便身心受创,以至如此了。
07
窗纸透进明媚的阳光,照在床上。荆云只觉得全身被温暖所包容,好个惬意的清晨。
习惯的将手身向床的内侧,想要拥住那温香暖玉般的身体,却扑了个空。迷迷茫茫睁开眼,胡璇已然不在身边。
荆云起身下床,推开小土房的木窗,才发现日头竟然正午当空……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猛然间心头不好的预感升腾,荆云迅速的环视房间。
很干净,正中的小木桌上一套简朴的茶具,旁边放了一包熟悉的小布袋。荆云忙走过去,拿起布袋打开来看,毫无意外的看到十锭黄金。
顾不得多想,回身扯过挂在床头的棉褂子披在身上破门而出,柴门之前的大树上拴了一匹黑马……一切昭然若揭,胡璇给自己下了迷药,使自己大睡不醒,然后只言片语也没有留下,就这样离开了自己……
策马向西狂奔,荆云的心纠结着另人窒息的酸楚:总以为这些天来他开始慢慢接受自己,不再抗拒自己……原来就是麻痹自己的防范,处心积虑的离开。
胡璇从来没有亲自去集上买过东西,他的药,一定是肖刚朝带来的。可自己就算没与肖刚朝和胡璇在房中共处,以自己的耳力,也听得清他们的对话,二人并没有提及过另人起疑的事情……转念想到桌上的茶具──是了,一定是胡璇以指为笔、沾水画字,在桌上交待了一切……
现在他去哪里?荆云不确定……不过以他对胡璇的了解、或是他最担心的,是胡璇……独自去找雷延武。
自己伤透了他的心吧?说着要爱他、对他好……却做下了与宴子桀雷延武罗英杰那样的人一样的事情……不知为什么头脑中不断浮现着这些天来,胡璇神情黯然的在自己身下奉欢的表情,还夹杂着那最不可原谅的一天,自己竟酒后将他伤到血浸了半个床铺……
“荆大哥……”
是不是该感谢他给自己下得不是毒药?我却伤你至此……
“子桀,喝药了。”胡璇穿著补钉的长袍,微微笑着,由外面端了碗汤药进来,边吹着气,小心的交在自己手中:“今天我在集上买了你爱吃的银耳乳鸽,一会儿你可以打打牙祭了。”
宴子桀怔怔的在这间桐城边郊民居的小房中站着,房中点着昏暗的油灯,物是人非,他的字字句句却异常清楚的在耳盼回荡。
自己告诉他,只有他才是自己最亲的人……在自己心中,远胜于想要杀掉自己的手足兄弟……他几近喜极而泣的拥着自己:“桀!我的桀……回来了!”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自己虎落平阳,他仍旧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只是当时为了让喜欢自己的他,心甘情愿的为自己付出……才小施亲近?!最多……还有一些感动,对他为自己付出的感动──可是为什么如今回想起自己那样待他,却仿佛心头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难以呼吸的压抑……
门前这条小路,每天天近傍晚,胡璇都急匆匆的小跑着赶回来,自己就坐在门栏前望着远处的他,白析的脸庞因为大量的运动沾染了红潮,还带着些额角上落下的汗水……
而如今也是那个时辰,夕阳西下,心中知道他不会再出现,苍凉之意让他觉得这个西北边城的冬季由为清冷。
小院住着的一对老夫妇送走了当初落魄、而今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得了他一大笔莫明其妙的赏金……当初的房钱……他那个书生样的哥哥当初不是付过了么?
四个侍卫和两名太监变了装跟在身后,宴子桀亦微服改扮,一身精绣枣色的棉袍。
远处传来马踢声,宴子桀回过头,叶纳与张劲也穿了平常富贵人家般的衣物,由远处驱马而来。
“公子!”叶纳一见了宴子桀,一张娇俏的小脸上便现出欢愉的笑意:“如期完成,一切如公子安排,妥妥贴贴。”
张劲也抢不过她一连串落珠似的奏报,便跟在叶纳身后,向宴子桀跪了个礼。
“嗯。”宴子桀扯出一抹笑意:“如此甚好,咱们回去吧!”身后的太监明白主子的意思,当下二人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开,不一会儿,便在付近的小巷牵来了七匹健马。
一行人上了马,叶纳兀自绕着宴子桀,将白天在城外见闻的趣事说与他听,直到一行人策马驰起,她仍意犹未尽的说回去接着讲。
宴子桀却全然听不进她在说些什么,心思就在熟悉的街道上,脑海中闪过一幕幕,胡璇被罗英杰等人围在艳月楼前欺凌……那时候自己虽然体虚瘫倒,却听他兀自凄凉的向众人企求救自己……
你真的那么爱朕……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是因为,阮洌к颇歉雠嗣矗空饧拢娴氖亲约捍砹税桑∧潜鼐故撬姆⑵蕖约翰桓萌斡勺约阂皇毙似鸸首鞣俏娴纳肆四愕男模阅悴呕崮茄说乃担骸叭梦易摺蛉梦宜馈
可是那个女人,她贪恋的就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就算不是朕,只要谁是皇帝,她就会扑向谁的怀抱,你、你为何……执着于她,一定要离开朕……
宴子桀已然不再为自己思忆起胡璇感到莫明惊诧,他离开的这些天,只要空下来不谈战事,无论与叶纳还是宫女在一起,她们对自己讲起什么,自己都神思游走,仿佛回忆起一切就是理所当然的,他的一笑一颦、音容笑貌,与自己一同经历过的点点滴滴,便似心魔一样在脑海中任何一个地方回荡。
原来……一直以来,朕害怕的便是他的背叛……不只因为他还有胡国旧势的力量,而是因为,他的背叛,仅仅是背叛,无论后果如何,都会令自己心痛──正因如此当初才根本不想给他机会去游说胡珂,这些都只是因为,不想让他离开自己,有机会背叛自己而已……就如今日他的离开,会让自己魂牵梦绕,无休无止……
记忆中,自己孩童时还在胡国皇宫中他温文尔雅的样子已然模糊,总是仿佛微微笑着望着自己,如此而已。可取而代之的,盘旋在脑海中剩下的一切,常常是他含怨寂寞的神情、悲哀的望着自己……
熟悉的御书房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宴子桀才努力克制自己镇定了心神,翻身下马,健步入殿,身后叶纳与张劲随着他进了去。
宴子桀铺张开地势草图,点着上面两座山峰标识之地向张劲道:“今夜一战,便决定大宴的命运,张太守,朕今天,可丝毫容不得差错。”
叶纳探首看了看地图,上面宴子桀指的两座小山峰,便是西出桐城面里之外的两座山群的断口处。
这两座山峰隔开了西砥与中原的交接。常年以来,一直是西砥占领的要驿,雷延武上次败阵而逃,退回这处,子桀折损了六万精骑,今天,只要夺下这个要处,换由宴国阵守,西砥便是有通天之能,想攻入中原,失了门户,百年之内,怕是无望了。
虽然西砥是自己的故乡,那里有自己的父皇、母后、兄弟姐妹……可是如果在大漠的一边安居乐业,不试图进犯中原,过着两处安居的生活的话,又何尝不可?自己曾经也随哥哥莫查和几度争战,无非换来的就是尸积如山,当时的自己,却觉得荣耀至极……可是一切,便从见了面前这个俊郎的男人改变了,原来自己不过就想做他的娇妻,陪在他的身边,无论他是个皇帝、平民……每天同他守在一起,便是此生所望……
好在子桀令自己与守城幅将一同待守桐城,若是真的随他前去参战,心中不免悲伤……可是不去,又当真担心他的伤势,会不会连累他再入险境……
“去罢!”宴子桀微微点头,示意张劲退下。然后双目直直的盯着那张牛皮的地形图,眉宇间纠结出复杂的神色。
胡璇被押跪在地上,眼前可见的,只是男人的一双熊皮靴子。
“我的部下说捉到了宴国的间隙……”雷延武高高在上的藐着他,用几近调笑的口吻道:“我却以为……你根本便是要来找我的!”
胡璇微微抬起头来。身后的两个壮兵又将他压低。
雷延武对他们命令似的说了句什么,西砥的语言,胡璇听不懂,但压在他背上的手却松了些,让他能够直起腰来。
面上微微扯出淡笑:“我确是来寻你的。”
“上次用火药,这次用什么?”雷延武纠结起眉眼,蹲身凑近了胡璇。
倾刻间又有那种错觉。第一次见到这个年过三十的男人的时候,便觉得这人眼熟,自己被他羞辱下药的时候,曾错认他是子桀,今天看来,这人样貌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丑恶……说起来年轻的时候也应是英姿飒爽的汉子罢!──又或是此刻……
胡璇的心仍是悬着,他知道此刻已经不是雷延武在侮辱自己,而是自己来找上他,本身就是一种无耻……如果当初他将自己弃于天下人面前冠以罪名,是对自己的作贱,那么今天,走投无路只身犯险来见他,就是自讨苦吃。
胡璇重新垂下头:“雷将军若当真如此想,痛快的杀了我便是……”
“你以为我舍不得?”嘲笑的撇撇嘴,雷延武目光中的邪意却掩示不住,有些心猿意马的开始打量起胡璇。他仍如那时一般的颓废……只是更少了那份锐气,这却是当时自己一直希望的,想要征服他……
胡璇依旧摇头:“……我只是走投无路……”
“这句倒是真话。”雷延武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胡璇:“宴子桀看来是厌了你,你即杀不得我、讨好不了他,唯今便来这里了?”
胡璇微微低头,算作默认。
“脱衣服!”雷延武命令押着胡璇的西砥兵放开了手,然后直直的盯着跪在地上的胡璇,冷声道。
胡璇错愕的抬头,看着审视自己的般的雷延武目光中几近调笑的跃动,缓缓低下头,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赤祼的身体,还留有与荆云交合后被留下的块块青瘀,在众人面前呈现。
“头上的发簪!”不容胡璇犹豫的口吻,雷延武命令道。
便明白他是要看自己有没有武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胡璇抬眼,坦然而微微含笑的看着雷延武,伸手除下了自己发上的长簪,远远的丢在军帐的门前:“将军还要我怎样?我只求容身之处。”
走上前,雷延武一把握住胡璇的手臂,急不可待的挥手令众人退下,转身将他压倒在虎皮毯上:“你若早这般从了我,我又怎么舍得伤你?”一边解着自己的铠甲,一边伸手捏了捏胡璇的鼻子。
从他的眼神,胡璇看到了所有他见到过的男人的欲望一般的神情,苍凉的笑了笑:“多谢将军。”转头看看边上矮桌上放着的酒壶,伸手拿了下来。
任雷延武掀起自己的双腿,急不可待用男性的昂扬撕开自己的身体,胡璇只是一手扯着身下的皮毯,一手将酒壶盖扬开,一大壶浇在自己的口中,却被雷延武的用力挺身,泼溅在脸上些许……和着眼泪,顺着腮边与口角流下。
08
深蓝的夜幕笼罩着大地。
宴子桀仍旧一身乌金甲端坐于一皮通体漆黑的高头战马之上。
上次一役,自己锺爱的那匹坐骑被炸得四分五裂,自己损失了六万精甲骑兵,并险些丧命于他手。
雷延武,今天我便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这火药得来不易,朕这次便给你个痛快──宴子桀望着一里开外的两座低峰间架起的火把在风中摇曳的光点。
“皇上,三军齐备,只等皇上下命攻城了。”张颈策马轻轻的来到他近前,报拳向他请命。
“……”微微昂起头,宴子桀面上现出傲人的笑容:“去罢!”
张劲得令策马驰去,便见不一会儿工夫,五千余骑骑兵借着黑色的夜幕缓缓前移,到了西砥阵守的关卡前约一里左右距离的时候,猛然间火把高举,故做噪声战鼓擂呜、杀声冲天的向前冲去。
眼见着冲到二百步以内、西砥的关卡上的弓弩射程笼罩之下,上飞出无数流箭,这五千余骑骑兵尽数拿出自己身后负着的铁皮钝自顾自护住要害,调转马头又撤了回来。
便是这么一冲一撤,便听到山峰那这传来连绵不绝的号角声。
宴子桀嘴角扯起了已然得胜一般的笑意,一扬手,身边的四匹快骑又策马驰去自己管辖的阵队。
宴军最前排,缓缓架起数百架比一个人还高出尺把的竹架。
这些竹架成门字型,一支横搭于另外两支,接洽处由铁钉钉合。两个支架底端各有三角型的木架辅助支立,每边还有二人扶握,以求稳立不倒于地上。
每个支架后面五步开外,都由士兵将四个手腕般粗细的厚壁钢筒用姆指粗的铁钉钉进土地。
宴子桀并没接着做什么命令,专注望着远处,细心听着风中传来的声响。冬天的风向西北吹,虽然不利于自己听辩远处的声音,却更利用宴军的射程。宴子桀边听着矮峰那边的号角声渐弱,边在心中盘算着整军布阵的时间……终于,他又一次扬手,并喝了声:“点火!”
在有二人高姆指粗细、一端以油麻绳固定了弓箭头的长杆上点火,火头架上先前架好的门字型支架上,另一端座入地上支好的钢筒中,留出一个露头的火捻子,几千支比寻常箭支又粗又长的火箭对准了西砥驻军。
“放!”随着宴子桀一声喝令,无数声相同的喝令传了开,站在铁筒后的士兵将火捻用火把点燃,不一会儿便听得爆响四起,一支支带着火焰的长箭飞射而出,远远的向着五百步开外西砥阵地射了出去。
第二阵、第三阵,接连不段放了六阵的同时,一万骑兵当先,其后三万步兵扛着云梯已然冲锋向前而去。
眼见着矮峰后火光冲天,耳听得嘶喊之声不绝,宴子桀终于得意的大笑了起来高声喝到:“中军坐阵留守。左右二路各一万骑兵随朕冲过去,将西砥赶出中原!”
“……嗯……啊啊……”微微扬起的下颌,拖衬出颈项与锁骨间完美的曲线,微微突起的喉结随着每一声低弥的呻吟轻轻滑动。
美丽的身躯上印下了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只会使雷延武有些暴恼,却让这具完玉般的身体更加撩得人心痒难当,恨不得占有他所有的痕迹,换成自己所印下的。
看着因为大力冲撞而不住闪避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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