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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的故事--卫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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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今日这样让人压在身下还是生平头一遭,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不那样的愤恨抗拒。胸前那小小的突起在九宣的掌下慢慢挺起绽放,每一下轻逗都令他颤抖。那手无所不至,慢慢滑向他的身下,伸进了中衣里面。  
九宣手指如抚琴般慢慢由外至里的摩挲。他少年时风流之名天下皆知,韵事真是数也数不尽,种种手法久已不用,现在一一施展出来,任雪飞在他指掌中辗转呻吟,春色满面,弄不多时,便一泄如注。  
九宣看他面色潮红,额上渗出不少细汗,轻轻笑了一声,道:“门主开心么?”  
任雪飞只觉得喉咙发干,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九宣的手慢慢向下移,摸到那后穴所在,任雪飞身子猛地一颤,只觉得那灵活的指尖在穴口慢慢的划了一圈又一圈,虽然心中急怒,身体的火热却是一点没有要消褪。九宣看他眼中的神色,忽然叹了口气,把手撤了出来,说道:“门主不用怨恨我,我这个人虽然千般不好,总还有一样好的。你既然不肯,我绝不在这等事上强迫你。”  
他将任雪飞的外袍穿在了身上,又把头发束了起来,顺手拔了任雪飞的玉簪挽住头发,系一系腰间的带子便向外走。任雪飞看他费力拉那铁门无功,慢慢的说道:“向左三转,向右半圈,再向下压一记。”  

 严烈阳认识他许久,从来没听他说过这等粗话。心下明镜一般,知道他这样定是被任雪飞算计。嘴里轻声哄他:“好,杀了他……回来就去。”  
“呜……”九宣眼角落下泪来,巨大的破败感和快感象交织了一张密密的大网,他象在粘在网中的飞虫,再怎么挣扎动弹也是无济于事。严烈阳听他又在破碎不成语的说什么,仔细听却是在说:“……我……要杀了你。”  
严烈阳一分心,动作便缓了下来,九宣却是不依不饶,嘴里发出不满的腔调,身子里面剧烈收缩着,严烈阳只觉得那灼热一阵紧似一阵,当真能销人魂魄。按捺不住,猛烈地冲了进去。九宣发出细微的低叫,在他身下宛转相就。  
这半夜过得极是痛苦,待九宣身上灼热终于渐渐退了去,严烈阳松开按着他的手,将他抱进怀里,慢慢抚慰。九宣半昏半醒,气息奄奄,声音细不可闻:“完事了?我真的要死了……”  
严烈阳道:“天亮我便去挑了雪山派,给你报仇出气。”  
九宣慢慢抬起头来,忽然扬起手打了他一耳光。只他连番折腾之后甚是无力,这一掌打在严烈阳的脸上一些儿痛也没有。  
严烈阳眼睛眯了起来,抓住他的手腕,声音里满是阴郁:“你做什么!”  
九宣虽是气促声微,眼睛里却冷的象冬日寒冰:“你利用我,你当我不知道么?”  

严烈阳脸上的神色真是能有那么难看便有那么难看,但这失态也只是一瞬间,他拉过一边的衣裳给九宣披上,说道:“你累了,净说些胡话。”  
九宣眼神清冷:“你装啊,再装。”  
严烈阳站直了身子,说道:“九宣对我有所误会了。”  
九宣双腿直抖,抱着双臂坐在桌边:“一件是我误会,两件三件也全是误会么?你也别欺人太甚。”  
严烈阳俯下身来,轻轻抚摸他散了一肩的头发,声音低低的在耳边说:“我从小长到这么大,九宣是我第一个倾心相待的人。北狼令世上只有这一枚,除我之外你是万人之上,这令牌我也永不打算收回来,即便将来北狼之主不是我,九宣凭此令也可以横行江湖,这还不能让你明白我待你的心?”  
九宣机伶伶打了个寒战,声音细弱嘶哑:“我怕我没那么长命去享受这权柄风光。你治下怀恨我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城外的敌手也不是十个八个,我什么时候能挨到你内乱平了,外患清了?今天城里想杀我的有多少?象雪山派一样虎视眈眈的又有多少?我一个饵有多少大鱼张着口等着吞……严烈阳,你别太心狠!”  
严烈阳的手慢慢摸到他的脸颊,那药的效力退了,他脸上一片冰凉。  
严烈阳渐渐向下,手摸到他的颈子上,肌肤下面那脉搏一跳一跳的动。他声音在静夜里显得分外阴冷:“九宣,你是聪明人。”  
九宣摇了摇头:“我要聪明人,今天就不会跟你撕破脸……我要是真聪明,前日就根本不该来这里看你成亲……成亲?我早知道你做一件事有十个后着。那天在喜堂上我就是不出手,那百虫涎也不值得你一哂。你前后两个管事都厉害得紧……严六弄了多大的财势,末儿了我把他杀了,什么也还都没跑出你的掌心。江亭在你眼皮子底下和那个严复搞鬼,你也不动声色,我又来冒冒失失插一手儿,给你省了多少气力。严烈阳,和你一比,我真是天下第一蠢人!”  
严烈阳的在他颈上轻轻收拢,似无意般,扣在他的喉头上,声音依旧淡然:“九宣,我当年跟你说过,我是真心的喜欢你。你身上中着毒,我才放你走。你心里是不是真的喜欢着我?你喜欢的人为数可是不少,柳映雪,卓风,孟管云……和你这薄幸的浪子比,我严烈阳何尝不是蠢人?我本没有打算把你卷进这些事情里来,你自己撞了来看我成亲,又非要那个时候走到厅堂门口去引我注意……怨得了我么?”  
九宣轻轻一笑,那笑声里无限酸涩:“原是我不对,倘若我不来,那就一点儿什么麻烦也沾不上了……我只想问你,任雪飞的人把我装走,你知道不知道?”  
严烈阳没有答话,九宣仰头看他,嘴角那一点笑象是冰渣子溅上去的,要多么冷就多么冷:“我知道的,北狼守备这样好,一只鸟儿想飞出去也是不能的……”  
 
 他嘴角那抹笑渐渐变得柔软,声音里带着点醉人的甜软,说道:“如果我今晚不回来,明天你就该去找雪山派的晦气吧……可是我现下回来了,你的打算呢?”  
严烈阳声音不变,道:“雪山派胆敢犯我,这一口气全城上下哪个也吞不下。明天之事势在必行。”  
九宣点了点头,严烈阳的手仍然扣在他的颈上,他轻声说:“任雪飞倘是今夜将我杀了,想必你更加的理由充足。”  
严烈阳的手慢慢移开,手掌下是他细弱的肩胛骨,他微微有些分神,为了这越来越瘦的一把骨似的人:“任雪飞舍不得杀你……这天底下,舍得杀你的人,大概是还没有生在这世上。”  
这话好生耳熟……不久之前,有个人也这样说过。  
九宣怔了怔,手慢慢抚在脸上,嘴里淡淡地说:“我困了。”  
严烈阳道:“你原也辛苦一天,我送你回去,早些安睡。”  
九宣摇头道:“不用劳烦。”自己挣着下地,双腿软瘫着,撑不起身体,便跌坐在地上。严烈阳冷冷的低头看他。九宣慢慢又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挨着向外走。他突然想起了那一年初上北狼被严烈阳强要的夜里,那冷心冷性的人。早上他离去时,也曾经在地上跌了一跤,那人只是冷眼看他,并不上来相扶。其实从头至尾,那人是一些儿也没有变过。中间那些温柔,不过是他的假意,也是自己的错觉。  
深秋的北狼,夜间寒风侵骨。九宣扶着门框,看天边一弯冷月,已经近四更的天时。  

他强撑着走了一段路,再难动弹,将身坐在那青石的阶上,身上衣单,身下石寒。嘴里轻轻的念叨了一句:“映雪,不是我不要听你的话,实在是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  
这院子偏静,夜深只有风声叶动。九宣望了一会儿天,双手捏成兰花状,默默的运起功来。  
时光流逝得象水般快,他运功仿佛只短短一个周天,天边已经泛白。深秋里天亮的迟。九宣缓缓睁开眼,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衫理好,又拢一把头发。有仆役扛着笤帚走过,只望了他一眼,便愣愣的站在那里。  
九宣看了看方位,知道自己走了与贮玉阁全然相反的一边,回身向正厅的方向去。远远便听见人声寂然,心里微微奇怪。这时的北狼,子弟们早起身来练功,呼喝有声,兵刃破风,拳劲腿功的动静着实不小,今天却一些儿不闻。  
忽然身后遥遥有人唤他一句:“朱公子?”  
九宣回过头来,见是那管事宋平。宋平看他在晨光里淡淡的身影,也觉得有些眩晕。这人明明是这几日来已经见熟的人,可是眉间眼底的冷艳光彩却逼人而来,不能直视。他低下头,恭敬地说:“今日有客来,城主一早出迎,陪不得公子,公子昨天受惊,不如回房多休息一时。”  
九宣要笑不笑的斜眼看他,那一眼直象销魂蚀骨的利剑般,将宋平钉在当地,动也不会动。九宣转身便向正厅那方向去。果然见那边洒扫极是麻利。他歪靠在廊下看人忙碌,也不知道严烈阳这时迎客迎到了哪里,迎的又是是何等客人。能令他今天放弃初衷去找雪山派的岔子,总是一位响当当的客人了。  
他坐厅里,下人沏上茶来,他已经一日一夜未食,叫厨下煮了粥端来。宋平站在一旁看他在这肃穆的大堂里喝粥,心里只是急,怕是严烈阳迎客便回。可是身边这个人做事自有他的派头,便是在这大堂上喝粥,别人做不得,偏他做得,且做得那样理所当然理直气状理所应当,让人一个不字也提不起。好容易粥碗撤下去,又捧着一盏茶,慢慢的品味。宋平到这里也急无可急,便是在来客面前失礼,城主也能体谅得不是自己的过错,实在是这个人叫人扎着手无计可施。  
远远听得人声步声,严烈阳冷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客套,说道:“孟四公子,请。”  
一人回道:“城主请。”  
接着厅门口人影幢幢,一人当先走进厅里。  
九宣坐在靠左首的椅子上,看到当先进来的那两人,一个当然是严烈阳,另一个剑眉星目,身子如枪杆般笔直坚削,却是出云山庄现在的主事人孟管云。  
 
  
 
 第四卷 懒回顾  
也许厅里本来就是很静,也许是他什么也听不进耳朵里去。分明是认得那衣袂飘摆走进来的人,却觉得也并不认得。那冷到了极处的脸庞,挺拔削立的身姿,在在都陌生。  
那进来的人看到厅上坐着的人,住了脚站在那里,严烈阳停在他的身后,眼底深的看不见任何东西,说道:“九宣,我们这里有正事商谈,你且出去。”  
孟管云道:“这位便是朱九宣公子?朱公子也是这件事里有干系的人,倒不用回避。”他口气淡然,如见到任何一个陌生人一般的神气。只是看向九宣的眼光里还有些奇异,仿佛是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并且也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惫懒的,令人生厌的一等人存在着。那冷然的眼光扫过去,多一分的停留也没有。  
九宣坐在那里不动,严烈阳的目光对上他的,只觉得他眼里空茫茫的,不知看向什么地方。孟管云不记得前尘,自然也不会有人到这隐隐然是下届武林盟主的人面前去说他少年时的风流无行。既然人家自己已经做出了不记得前尘旧事的坚决,又有哪个嫌命长会去说长道短?便是孟管云自己不计较,孟家的老爷子和几位当家爷们儿也绝不是吃斋念经的主儿。好容易这一个宝贝老幺浪子回头了,会容什么人上去揭他的疮疤么?这些事严烈阳早是清楚,现在看到孟管云脸上冷淡的神气,朱九宣有些怔忡的样子,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双方寒喧落坐。  
下人递上茶来,那烫热的瓷盅子握在手里,九宣象是依稀找回一点热气。心头一块儿地方满满的,另一块儿却是空空的。他觉得自己象是分成了两个,一个坐在那椅上发愣,一个却腾身从顶心里钻出来,象离魂一样在大堂的上方游荡。那些事分明是前生里的事,却又从坟里伸出了一只枯爪来,在已经积了多少辰光的土里乱抓乱扒。曾经好看过的颜色,喜欢听的声响都给翻腾了出来,远远近近一片朦朦的扑到了眼前,乱纷纷的晃着响着,直让他看不清听不见。百般滋味都翻倒了瓶儿罐儿,掺和在了一起,被一张细细的筛网滤过,略甜些的渣子全沉积在了纸上,酸的苦的汁儿一滴滴的渗下来,嘴里满满全是酸味,热茶在嘴滚一滚下了肚,那酸味儿还是在。  
孟管云与严烈阳说了什么话,他一字不漏全听见了,只是那前一字与后一字间仿佛扯着一根丝,细细的把那些字连了一串,在耳中绕来绕去,又远又近,把脑子勒得有些隐疼。那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却是半点也没有听得进。风从空旷的院里吹进来,衣裳在风里飘飘的动,心里面让这大风刮的什么也没有剩下,只是一片空。冷冷的气从眉心散出来,慢慢把头脸都包住,包得严严实实。  
心里面静得多了,听严烈阳的声音道:“四公子也应知道我已将北狼令相赠给了九宣,此生绝不相负。与吕家的婚约,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践。”  
孟管云声音里没有起伏:“城主身份尊贵,行事一向稳重。一两个内宠,也当不得什么妨碍。人立足于江湖当讲信讲义,应下来的事可得做到。吕二小姐在成亲那日遇劫,喜堂惊变一事也怪不得她。城主刚才也说了,此事须怪不得吕茵。既然如此,自当履行当日诺言,择期迎娶。”  
严烈阳微一沉吟,欲待答话,忽然外面一个快步走来,呈上一个拜匣,声音里有些气急交加:“回城主,雪山派的人现在城下,说有事与城主见面相商。”  
严烈阳声音波澜不惊,道:“来者是客,请进来吧。”  
那人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严烈阳向孟管云道:“四公子,此事容后慢慢商议。”孟管云点了点头,嘴角有一点冷笑。他脸色有些苍白,这一笑显得有些刻薄,还带着几分肃杀之气,身形稳如山岳。过不多时,便听到一腔柔和的声音说道:“任雪飞来得冒昧,严城主勿怪。”  
声音似远似近,听来甚是平和。厅里坐的多是识货之人,这一手千里传音便已经惊人。严烈阳提气道:“任门主远道而来,烈阳有失迎迓,十分失礼。”  
任雪飞声音又响:“城主不必客气,这世上原也只有一个孟四公子,当得城主一迎。”  
最后一字话音未落,人已经踏上了厅口的石阶,缓步走了进来。  
 
  
 
 厅中人人注目,任雪飞相貌极俊雅,秋阳下面,嘴角带着浅笑,白衣锦带动,玉树临风般翩然走了进来,整个人温润如玉,白雪公子一名确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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