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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不冷+番外 作者:缘毓霓(晋江2012-05-17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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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出我的痛苦,不再用强,小心地抽出手指,只在外围耐着性子兜兜转转,另一只手覆到我胸前揉搓我的柔软。我心念一动,突然夹得更紧,彻底摆脱他手指的撩拨,不等他再次进攻就弯起膝盖向一侧转开去。我可是练过普拉提的,这个动作是最最基础的入门动作,只是没想过要将它运用到这上头。
谭非明显一愣,有些诧异地停在那儿,我暗自已经乐开了花,只差笑出声了。谭大主编在床上接二连三吃瘪,恐怕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对象还是自己的前妻,想想就可乐。
我傻呵呵地乐在其中,他却没了反应,一动不动地跪在床上,不会真被我气得背过气去了吧?我缓缓地转回来面对他,岂料他一个扑腾又把我牢牢地禁锢在怀中,这下我是半点也动弹不得了,他好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我都听见手臂上骨头磕绊的的声音了,他也听见了,马上松开些。又觉得自己的心疼表现得过于明显,立刻在我的一侧后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他当然知道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我被这意外的袭击拨弄得弹起上身,很快就被他的胸膛压下。他一边重重摩挲我一边恨声说:“成心耍我是吧?还乐!”
我抿着嘴把笑声吞下去,他却敛起了面容,默默地望着我,眉宇稍稍蹙起,眼角似有无尽的怅然。我从未见过他这般落寞的神情,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一定是,不然他也不会深更半夜来找我闹这一出。是什么事呢?
我犹疑着要不要安慰他几句,刚想开口问,他猛地一个挺身,毫无阻碍地完全没入我的体内,异物深入的刺痛感使我全身夸张地战栗不止,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肌理内。
我气尤未定,眼前还不时有星星闪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际。谭非进入后就不再抽动,悠然地停在里面,享受我的温热。他拨开我脸上散乱的头发,让我看清他邪魅得意的微笑。
靠!要不要这样打击报复啊!不就是难得耍你一下吗!这么不禁逗!这么睚眦必报!疼死我了呀!!
他一定不太满意我的表现,松一松紧绷的胯部开始一波一波的律动。我已经累得出汗了,又不得不配合他的节奏摆动,羞得只好闭上眼,承受下‘体一阵阵酸胀的快慰。谭非用手盖住我的额头,啄一啄我的鼻尖,命令道:“把眼睛睁开,听话。”
我自是不听,把眼闭得更紧,他便把脸伏到我的胸前,含住凸起的一点,用力吮吸,我立竿见影地一身的鸡皮疙瘩。怒视他的头顶,恨恨地说:“流氓!”
他闻声支起上半身,谦逊道:“不敢当。”
我不解恨,又道:“变态!”
“这个我喜欢。”一脸得意。
“你……你恋童癖!”我口不择言了。
“( ⊙ o ⊙)?”
“你比我大这么多,不是恋童是什么!”其实八岁也还好,但为了激怒他,保全自己那可怜的尊严,我还是大言不惭地说出了口。
他不再反驳我的话,只用行动向我表明他是如何……“恋童”的。
“你轻一点……我真的疼……真的疼……”我凄凄哀哀地求他,眼泪又不争气地漫上枕头。他继续无视我,把我的哀嚎尽数吞下。
我无望地搂住他,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想让谭主编早‘泄,下辈子吧!
☆、29宛转蛾眉 金雀翠翘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这一觉睡得出奇的沉,明明已经醒了可眼皮仍是重得睁不开,难怪人都说运动有助于睡眠。
我把脑袋一股脑埋进被窝里,打算再睡个回笼觉,谁知脚却不听使唤,每次刚要往被子里缩就又被扯出去,来回四五次之后我终于不耐烦,干脆掀开被子坐起来。
一掀眸就对上谭非的……裸‘体,还有那一头跟鸟窝似的乱糟糟的头发。他弓背盘坐在床尾,双手捧着我受伤的脚,乜斜我半晌后视线从我的脸颊缓慢下移,我不用低头也知道是什么状况,除了一只脚上缠了厚厚白色绷带,全身上下不着一丝一缕,于是迅速抓过被子包住自己。看见我的反应,他好像笑了,又好像没有,低下头继续手里的动作。
我警觉地看着他,问:“你干嘛?”他一边细致地拆着绷带,一边反问:“你看我在干嘛?”语气充满挑衅,但手里的动作却细密轻柔,就像在拆礼物。
我不悦,“还没好全,不能拆的。”刚说完他也已经拆完了,下巴顺着我的脚微微一点,我小心地活动一下脚踝,没什么明显的不适,还真是好全了。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呢?这下想不复工都没借口了。
他拆完绷带就出去了,不到半分钟又折回来,我看着他精赤‘条条地爬上床,没有半分迟疑地从我手里抢过一半被子钻进来,一手支着脑袋打量我:“医生说四周就能拆了,你都绑了一个多月了,绑上瘾了?”
他的身子离我很近,灼热的体温在小小的一方被窝里蔓延开来,我往一边小幅度地轻轻挪动,咽一咽口水,紧着嗓子“哦”了一声。是啊,绑了一个多月了,也就是说,他已经订婚一个多月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我记得楼上那户人家每天这个时候,总有一个女人蹬着高跟鞋来回走动,害得我巴不得在天花板上凿个洞放支冷箭上去,怎么今儿倒消停了?
“在想什么,”他终于发话,“头仰得这么高?”
“没、没什么。”我慌忙低下头,要是让他知道我有这么XX的想法,他会不会觉得我比他还变态?
他突然倾身向我这边一靠,吓得我猛地往后一闪,他笑起来,用手指指我:“你这么坐着不冷吗?”能不冷吗,整个背部都暴露在空气里了。可是要睡下来吗?和你一个被窝?……好吧,为了防止感冒,我还是睡下来吧。
我强装镇定地干咳两声,问他:“你今天怎么不去杂志社?”
他神色微动,缓缓说:“今天周日。”波澜不惊的语调,偏偏在最后一个字上加了重音。我听罢就毫无预兆地呛咳起来,他“好心”地来帮我匀气,我皱着眉把他的手往外推。周日怎么了?你以前周日也忙得脚不沾地,一年365天对你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好不好!
我用完好的那条腿蹬他一脚,“你还没说为什么来我这儿。”
他微微一耸肩,“路过,上来看看。”
“那你看看就好,干嘛一进来话还没说半句就把我往床上拐?”
他眯眼,“不喜欢吗?还是……“
不等他说完,我就抢过话头:“当然喜欢!我一个性‘伴侣,哪有资格不喜欢?”
“你还挺记仇。”见我不搭理,他又说:“我饿了,给我做点吃的。”
又是这句话!我抓过被子兜头蒙住,“要吃自己买去,没工夫伺候你。”
安静了几秒,他隔着被子把我裹在怀里,“你陪我一起去。”
*
他昨晚并没有开车,我的脚又不方便长途跋涉,就连踏在地上都有些虚浮,只好叫了一部出租车。我坐在车里才回忆起昨晚他似乎有些醉,唇齿间有淡淡的酒精味。
等到了购物中心才发觉人不是一般的多,我本以为他会厌恶这种人声鼎沸的地方,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仿似乐在其中,快步穿梭在各个货架边。他本身腿就长,我实在跟不上他的步子,以前腿脚利索的时候还勉强能亦步亦趋,现在就实在不从心了。
我只好提议要不然他一个人逛,我在收银的地方等。他看我一手扶着膝盖,突然转身向身后走去,回来的时候推了一部购物车,我刚要问他干什么,他二话不说就把我连根抱起稳稳地放到车里。
周围的顾客好笑地冲我们看来,我急着往外爬,他扣着我的肩膀说:“老实呆着,出了事儿我可不负责。”
我只好乖乖坐在里头,任他推到东南西北。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看见我坐在车里觉得好玩,也嚷着要父母抱进去,被严厉地呵斥回来,她只好眼泪汪汪又充满艳羡地看着我。
车里的东西越来越多,吃的用的样样都有,我每次想开口说话都被他凌厉的眼神挡回来。直到他买了一盒男士内裤,我终于不淡定了,“不是说买吃的吗?怎么买这些?”
他好整以暇地说:“又不用你的钱,瞎操心。”
我:o(╯□╰)o 这好像不是重点吧?
两个小时后,他终于满载而归要去结账,我已经快被一车的东西埋起来了。其实被这些东西包围的感觉还不错,可问题是——我出不来了。谭非把商品一样样拿到收银台上,收银员看着我们偷笑,我是真的希望自己被埋起来才好。
我们东西很多,在后面排队的人似乎也没有不耐烦,大概都在看我这个奇景。我怒得狠狠瞪他,他却视若无睹,一边等着计价器算钱,一边悠哉游哉地掏出钱包。出了收银区之后,他把整整四个大环保袋的东西放到地上,我以为他要抱我出来,就张开双臂迎他,谁知他看我一眼又迅速把马夹袋拎起来转身就走。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一边狠狠骂他,一边狼狈不堪地往外爬。好不容易爬出来谁料转身幅度过大,一下撞在一个顾客身上,她手里的东西哗啦啦掉一地。我连忙道歉,艰难地俯身帮她把东西捡起来。
她也不生气,一个劲儿说没关系,我们俩蒙头捡着,突然又多了第三个人的手。我抬起头看,谭非不知什么时候又折回来了,算他有良心。
捡完起身我才看清这个人的模样,大约四十对岁的中年妇女,架着一副眼镜,头发烫成微卷,鬓角有些华发。不过总的看来算是个挺有气质的知性女人。我再一次跟她道歉,一瘸一拐地意欲离开。
刚和谭非一起转身,她便道:“等一下!”
谭非先我一步转过头,问:“还有事儿吗?”
她看着缓缓回过身、还略微低着头的我,数秒之后满怀期待地问:“你是不是叫安黎卿?”
谭非看着我,狐疑的眼神似乎在问“你们认识?”
我迟钝地点头,“是,我是。您是?”
她似乎很失望,“我不记得我了?我是你大学的辅导员啊!真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你,太巧了!”
我顺顺自己的头发,依旧淡淡地说:“对不起,我……我不太记得了。”
她听后有些无措,“哦,这样啊……唉,这位是?”或许是为了掩饰尴尬,她又看向一旁的男人。
我稍一怔愣,突然挽住谭非的手臂,笑着对她说:“这是我的丈夫!”
谭非瞪大眼睛偏头看我,我努力含笑望着他,下一秒,他很配合地礼貌微笑:“您好,我姓谭。”边说边伸出右手。
晚饭是谭非做的,味道很……一般,虽然用的都是新鲜的食材,但入口之后跟放了很多天的剩菜没什么区别,简直暴殄天物。他似乎脸上有些挂不住,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坐到沙发上看报纸。
我很给面子地把一碗饭都吃完,捧着一摞碗筷到厨房去洗。等我洗完他已经在用我的电脑上网看邮件。我把手擦干,坐到他边上,他目不斜视,把我当空气。
我绞着手指,迟疑地说:“今天的事,对不起。我骗她说你是我的丈夫。”
他浑不在意,“没关系。”继续点开一封封邮件。
良久,我说:“你其实看出来了吧?”
“什么?”
“你一定看出来了,我其实是记得她的。但我故意装作不记得她。”
他总算不再看电脑,侧身转向我:“哦?是吗?我还真没看出来。那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她?”
我曲起腿,抱住膝盖,心虚地说:“上学的时候跟她有些过节。”
“什么样的过节?”
“反正把她气得够呛,我当着整整一办公室的老师和她争吵,让她很下不来台。后来班上的同学不知怎么都知道了,夸我勇敢。其实我心里是很怕的,怕被记过处分。再后来我被赶出宿舍,也是她提醒宿管不停地催我,我就想,她一定很恨我,明知我无家可归还把我拼命往外赶。我本来以为如果以后再见面,她一定会装作不认识我,可没想到她居然还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跟我打招呼。
“其实我今天一眼就认出她了,可我装作不记得,我以为看着她挫败的样子我会开心,可事实上我一点也不开心,反而觉得自己很愚蠢,很小心眼。
“最可笑的是,我居然不记得当初为什么要和她吵了,只记得我跟她是有过节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
他一直没有打断我,安静地等我说完,然后笑了:“那你为什么要骗他说我是你的丈夫?”
我眨眨眼,“因为我想让她知道,那个曾经跟她争吵的学生现在过得很好、很幸福,早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如果我说你是我前夫,她一定会幸灾乐祸,心里想‘谁让你当初目无师长?遭报应了吧?活该!’”
他“噗”的笑出声,摇头。我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幼稚,大概只有我会对这种过往的事耿耿于怀,人家或许早就不计前嫌了。
他听了我的想法,用手指戳着我的额头,不屑地说:“你不是幼稚,你是笨!”
“那既然我这么笨,”我说,“你会不会舍不得丢下我一个人?”
他没有回答我,只有表情突然变得柔和,静静地顺着我的头发。我们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这是我第一次把自己曾经的事情说给他听,就像一对平凡的恋人,把自己的小心思倾诉给对方,两个人一起分享原本属于一个人的过往。
他慢慢环住我,捧起我的脸,轻浅的呼吸越来越近,柔柔地扫在我的鼻尖,我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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