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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色妖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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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月自然是知道西楼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的,看来他真是小看他了呢,在没有任何钱财的支持下竟然如此棘手的问题,不得不说他是佩服他的,但是如果不是和那些男人纠缠不清,他也没有能力这么快就解决了这件事情吧。
所以他鄙视他,鄙视这个总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家伙,凭什么,从小开始,只要他出现的地方,所有人的目光必然都会放在他身上,可是这个人说讨厌他,说一刻也不想见到他,他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所以他把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超乎寻常的事情归结为他要讨回自己的尊严,没有人可以这么对他。
即使违背那个人的命令也无所谓。
“滚,我不想再说第三遍,既然这么瞧不起我,就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不就好了,还有,我的情郎应该马上就回来了,你确定你想见他?”
嘴上说着尖酸刻薄的话,脸上却还带着那妖媚的笑容,这就是慕尧月,堂堂一个明月楼的少主,却把大把的时间花在他这样一个男子身上,到底想得到什么,让他即使这么讨厌自己,也要来招惹她,西楼真的很想知道答案,但是她知道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尧月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在这时听到了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他知道他的身边现在是有一个很优秀的男人陪着的,现在他还不宜太张扬自己的身份。
“最近自己注意点。”
说完这句对于西楼来说显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话,尧月走到了床边,趁着西楼失神的一刹那,不知拿走了什么东西,然后就跳下窗子离开了。
“刚刚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怎么了?”
大致猜到了西楼醒的时间,子羽早早的到了客栈的厨房,怕西楼不习惯这里的东西,他还特地找人教他做了几道菜呢,对于从未做过吃食的他来说,这算是一个不小的工程啊,不过他是乐在其中的。
“没怎么,好饿喔,子羽哥哥来得真是太及时了。”
说着西楼就拿起了一旁的筷子,快速的夹了菜就往子羽的口中送去,倒是没有丝毫含糊。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如今你在灵越可是个名人啊,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树敌太多,听说你刚来就奖了他们一军,西楼,你真是她冲动了,强龙不压地头蛇啊,这句话你不是不知道。”
嘴上说着指责的话,但是手上还不忘拿起一旁多的一双筷子给西楼夹菜,这就是矛盾的子羽。
“好了啦,子羽哥哥,我知道我冲动了,可是我也没办法嘛,那些人都是些铁公鸡,不用一下非常手段,他们是不会让步的,大不了我们连夜逃回宁安嘛,嘻嘻。”
西楼又怎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呢,但是她有她的考量,她就是故意这么张扬的,这灵越背后的主子怕是要按捺不住要付出水面了吧。
她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表面上灵越分为几大家,但是她始终对于这些家族之间的关系抱有怀疑态度,所以她在赌,结果是她赌对了。
从楚岚的言辞中,她隐约探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很明显,这些人都是有组织,有目的的在做事情,也难怪灵越这些年发展如此之快,但是上缴给朝廷的银子却是逐年减少,查账本也找不出丝毫问题。
正是因为没问题才更有问题。
但是现在没有时间让她去深思这些问题,远在宁安的圣上早已得知她的所作所为,在圣旨中倒是没怎么提及要怎么褒奖她,如今她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两天,只剩下两天,她就得离开这里。
两天的时间,她能做什么,这些陈年老账必然是有一套完整的操作系统的,她没有人脉,没有钱财,如果深入下去,恐怕是自身难保,何况她这次来到灵越,只是单纯来燃眉之急的,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职责了。
“你呀你,每次说得那么轻松,心里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子了,别皱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硬要像个七十岁的老婆婆一样,好了,会没事的,还有我呢。”
是啊,不管她做了什么,不是还有他吗,既然决定了陪在她身边,就该做好陪她承担一切的准备,这个小妮子日后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呢,还有她的身份又能瞒到何时,他还是早些做好补救才行。
“嗯,知道了,有子羽哥哥会帮我背黑锅嘛,嘻嘻。”
明明只有十六岁,却要承担这么多超乎年龄的责任,前世是这样,今世也不例外,西楼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倒是没想到会有人将这些话说出来。
两天的时间说快也快,再加上子羽无微不至的照顾,这两天倒是没有什么人来打扰她了,一切又归于平静,这不,收拾一下,西楼就得离开灵越了,同行的自然是画公子。
“西楼哥哥,你还会来看我们吗?爹爹说宁安距离这里很远的。”
南晔扯着西楼的袖子,不愿放他离开,她喜欢这个大哥哥,虽然才相处了几天,但是她真的很舍不得,眼眶都有些红了。
南泽还是有些别扭的站得远远的,他才不会像个女孩子哭哭啼啼的,他可是个男子汉,可是为什么他感觉鼻子酸酸的呢。
☆、第五十九章 杀手,独自外出
苏衍本来是站在他身边的,不知何时也走到了西楼身边,现在苏衍改名叫南衍,是南府的大少爷,而这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这一次竟然没有闹腾,这可大大出乎了西楼的意料,不过想想又在情理之中,毕竟他的本性并不坏,看来这三个孩子相处得不错呢,这样她就可以安心离开了。
“好了,不要哭啊,本来这么漂亮的孩子,哭着变丑了怎么办,放心,一有时间,哥哥就会回来看你们的,小衍,你是大哥哥,要好好照顾弟弟妹妹,知道吗,哥哥先走了,不准哭了。”
即使不舍,她还是得说再见,为了心中的信念,有一些东西早已注定要放弃。
“走吧。”
来的时候低调,走的时候却是如此高调,不知是好还是坏啊,估计这一路上会很忙啊。
灵越太守因为此次事件已经锒铛入狱,又不知是哪位仁人志士前来顶替了,西楼对此没有任何的发言权,不过她倒是真的希望能够来一位造福一方百姓的廉洁好官,只是这位好官倒真的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呢。
“子羽哥哥,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本来静静望着马车外的西楼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吧,只是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真的有些累了呢。
“活着,这倒没想过呢,不过既然选择了活下来,自然是对这世间有着眷恋,与其悲叹,不如好好享受,努力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幸福,什么是幸福?”
这个答案她似乎早已迷失了许久。
灵越到宁安大约三日的车程,西楼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所以子羽特地备了一辆马车,这倒是的确省了不少力气,西楼本就不是什么勤快之人,虽说身上的伤在她看来是没什么的,但是既然有免费的代步工具,何乐而不为呢。
马车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觉间天色就暗了下来,按照西楼的意思是继续赶路的,但是子羽坚决不同意,没办法,三人只得就近找了一间农家歇息。
“大叔,麻烦您了。”
这家农户只有两口人,儿子在城里做伙计,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看望二位老人家,所以老人家对于外来客是十分热情的。
“没事没事,你们不嫌弃就好了,你们先吃着,我和你大娘再去烧几个菜,家里真是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大叔说完,脸上都带着开心的笑容,本想叫他不必忙活了,这样倒不好说了。
对于这些农家小菜,西楼是很有感情的,毕竟前世从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在农村,相反,这些可能比山珍海味更美味,但是子羽毕竟出生于大户人家,也只是优雅的吃了几口,就再没动筷子了。
等到三人酒足饭饱,已是到了入睡时刻,由于房屋面积有限,没办法,西楼和子羽只得待在同一张床上,这方面子羽倒觉得没什么,这几天照顾西楼,每件事都亲力亲为,他真的是累了,而西楼再这么豪放不羁,她也只是个女子。
为了不吵醒熟睡的子羽,她算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但是枕边那么明显的男性气息,她真的很不习惯,最终还是忍不住爬了起来。
今夜的月光特别明亮,不知不觉已然到了八月十五了,这里依旧没有过中秋节的习惯,所以西楼也只能对月抒怀了,往年这个时候,她都是最积极的,因为可是收到好多好吃的,可是今年,她在这里,而她的家人又在干什么呢。
想着想着,心情也变得沮丧起来,就在这沉思的片刻,一群人从西楼的后方朝着她这边袭来。
这群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呢,这次似乎又多了很大一批,而且来人的武功不容小觑,西楼的嘴角染上了诡异的笑容,在这月圆之夜,注定需要血的祭奠啊。
身后的人已经抽出了剑,西楼并没有闪躲的趋势,似乎早已料到了这即将会发生的事,但是谁又说得清呢。
云笛早已滑落到了手中,看来今日要来一段玉音杀人了。
明明不想动手,为什么这些人要一直逼她呢。
将云笛抵上嘴唇,一曲《迷殇》破茧而出,时而宛转悠扬,时而豪迈奔放,众人好像突然身处在战场之上,一股杀伐之气弥漫开来,这里怕是又是一个修罗地狱。
本就讨厌生灵涂炭,肆意杀人的场面,但是当敌人逼到眼前之时,西楼也不会再次忍让,一个本来早就该下地狱的人,手上再沾染些杀孽也没什么的。、
很奇怪,这些人的招式都很单一,武功虽然高,但是似乎是被人故意用了某种药物激发出来的,现在的他们就像木偶一样被操纵着,这让西楼有片刻的迟疑。
即使面对这么多不要命的敌人,西楼也没有丝毫的惧意,但是那背后操纵他们的人,不得不说,他倒是很会省力的。
就是这片刻的迟疑,一个人找到了缝隙,手持着一把匕首直接朝着西楼冲了过来,西楼当然不会被这种小伎俩给伤得,但是就在出掌的一刹那,她才发现了异样,那个人根本不是来杀她的。
当他将匕首抵向自己的胸口,西楼这才察觉到事情的异样,只是当她发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刚刚和那些人打斗,身上不可避免的会出现一点伤痕,那个人的血就那样浸染到了伤口里面,顿时伤口的边沿开始变成暗紫色,并且扩散速度十分之快。
西楼快速封住了几大穴位,不得不说,这人还真是花了大成本呢,苗疆的“蛊音”都被拿来种植在她体内了,她还真是与有荣焉啊。
看到西楼成功的倒了下去,敌人的攻势竟然慢了下来,最后一行人恭敬的站在一边,西楼这才发现众人之后的罪魁祸首,这也让西楼瞬间明白了这个人的目的。
不过她并不记得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啊,难道还是为了那个东西,不过接下来那个人刻意改变说话的声音,这倒让西楼有了一丝头绪。
☆、第六十章 相见,生死较量
“顾西楼,抢别人的东西终归是要还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不过真的没想到你竟然可以在那么天衣无缝的计划中活下来,看来我真的小看你了,但是这一次你注定只有一个结局了,你该庆幸我没一刀杀了你,你看我对你多仁慈,这几日你就好好欣赏这最后的日出吧,哈哈哈。”
由于刻意的遮掩,西楼刚开始倒没发觉出来这是谁的声音,她说的这些话已经成功的暴露出了她的身份了,没想到她还敢来惹她。
“林。碧。疏”
西楼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这应该就是毒发的症状了,在这个时候还能清醒的说出对方的名字,足以可见西楼对来人记忆的刻骨铭心,那手臂上的罪字突然变得钻心的疼,她以为她可以忘记,原来只是自欺欺人。
但是不管怎样,她也决不允许自己落在这个女人的手中,吃力的拾起一旁的云笛狠狠的刺入了自己的手臂,意识这才有些许的清醒。
听到西楼的话,蒙着面纱的碧疏还是有些许的惊讶的,不过也只是一瞬的时间,她是清楚“蛊音”的毒性的,何况这操纵“蛊音”的勋还在她的手上。
坦然的摘下了自己的面纱,一张阔别已久的脸展露在人前,不同于以往的清丽可人,如今的碧疏浑身散发着一种媚态,想必这才是她的本性吧。
“没想到你的眼力不错嘛,不过,顾西楼,你也真够狠的啊,就那样毫不留情的刺下去了,想想都觉得疼,只是不知道这蛊毒是不是更疼呢。”
轻抚着手中的勋,碧疏多想看到这个女人求饶的样子啊,她一个低贱的女人凭什么占据了那个人全部的眼光,她不服,所以即使他警告她说下不为例,但是她还是趁着他外出办事的时间来到了这里。
她不甘心,她不会允许自己的东西有被抢走的机会,所以这个女人一定得死,而且之前一定要经历一次生不如死,她要让她好好尝尝抢夺别人东西的滋味。
不是很好听的旋律,看来碧疏对勋的吹奏并不熟,这也稍稍减轻了西楼所受的痛苦,只是这仿佛千万只虫子在体内啃噬的感觉还是让她咬紧了嘴唇,汗如雨下。
此刻她真的想一刀了结了自己,但是她知道她不可以,她还有家仇未报,还有卿羽要照顾,还有子羽哥哥,她不可以这么自私。
“哟,这滋味好受不,看你的样子,我似乎过于仁慈了点,不好不好,青织,你接着吹,我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几时。”
被叫做青织的女子一袭黑衣,整个人都被包在了斗篷之中,头微微低着,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就是养蛊之人,看着接下来她熟练的动作,果然猜对了。
不同于碧疏的生疏,青织很懂得摧残一个人的意志,时而缓慢,时而急速,这样更容易让人身处崩溃的边缘。
真的好痛,指甲已经深陷进了肉里,但是那点痛怎么能比得上这种痛呢,就在西楼快撑不住的时候,一道白色身影从天而降。
“西楼。”
这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呼喊,西楼勉强睁开了眼睛,她从未看到过这样的画子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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