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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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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张口说些什么,他已趁势霸道地撬开我的牙关,吸吮着我口中的津液,狂乱的纠缠着我的舌。此时的他浑身透着我不熟悉的霸气和粗鲁,让我不住地轻颤,结实的手臂几乎要将我的身体勒断。我偏头躲避,舌尖却传来一阵刺痛,血腥的味道在嘴里弥漫。
“不准躲!”他恼怒于我的抗拒,咬破了我的舌尖,吸吮着我的鲜血。
“你”我心中惊怒,用力抵着他沉重的身躯。
“夜别拒绝我别离开我”我的心狠狠被撞击了一下,放开了阻挡两人的手。
目光与他无声的对上,他脆弱的眼神让我心中酸涩。双手贴紧他的面颊,胤祥吻着我的唇,温柔的轻吮被他咬伤的舌尖,另一只手缓缓解开了我腰间的束带。
“夜我们还有未来的对不对”蜜色的双眸中闪过悲伤挣扎,最后浮起淡淡的凄然。嘴角滑过一滴咸咸的泪,是我的还是他的?已经不想去分辨了。缠绵的吻愈加温柔,轻轻地啮咬,轻易地挑起我的情欲。
感觉到我咽喉发出的愉悦,胤祥加快了动作,手上开始加力由抚摸变成揉捏,轻咬变成啃噬,分开我的双腿,下体紧贴向我的私处。身体被一双刚硬的手臂紧紧抱住,外衣的盘扣被扯掉了,我低声让他放温柔些,而他反倒愈加粗野起来。中衣硬被褪到腰间,胤祥看了一眼我束胸小褂上密密的扣子,索性从靴子里抽出匕首,不顾我的反抗,“嘶啦”一声,丰满的雪峰顷刻暴露在清凉空气中,随即被火热的大掌包握住。极度迷恋的爱抚玩赏,勾引出我声声娇媚无助的呻吟。
他的唇一刻不停地流连我的唇边,除了偶尔停下的轻喘和呻吟,我知道这是等了五个月,不,甚至是7年之后,困兽出柙的狂野索求。下身的衣物不知何时已被他褪尽,不规矩的大手游移到我的秘密禁地,开始寻找着动情的证据。
“嗯”我弓起身子,半眯着眼,享受着他的揉弄。他饥渴的唇从我的脸下滑到颈子,然后是丰盈的胸,当他咬住我柔嫩的蓓蕾时,娇吟从紧咬的唇齿间泄漏。
“夜,我想要你很久很久了”因为欲望而紧绷沙哑的嗓音,贴在我雪白的裸胸,幽幽传来。
胤祥迅捷地抓住我的腿,一扯,我不受控地向桌面倒去。他俯身圈紧我的腰,玉腿挂在他肘弯被曲起,然后毫不犹豫地,进入我湿滑甜蜜的禁地
“啊”我弓起身子,承受着坚硬灼热的入侵。待深深没入之际,他喘息着,重重吻住我,舌头蛮横地顶开我嫩红的嘴。我整个人都被他填满,饱胀得几乎要爆炸了,只能用身体去接纳、体会一个男人的渴望
他的大掌握住我细细的纤腰,将我的身子往下移,让娇嫩湿润的禁地,可以更充分地接触他已然高昂的坚硬亢奋。窄小的窗棂透进薄薄的阳光,我泛着薄红的雪躯前后移动着,追逐甜蜜的解放。长久的分离对彼此的渴求强烈而敏锐,我很快便在浪潮中痉挛、紧缩,让电流般的酥麻贯穿全身。
望着他沉迷专注的眼神、万般爱恋的抚触,一种纯女性的、私密的骄傲与甜蜜涌上心头。起伏中,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我在他的掌握中柔顺迎合,却也一面享受着他。呻吟与喘息交织,呢喃的低语与轻泣哀求在屋中回旋、盘绕
“咦,这老十三跑哪去了?”正在我俩沉迷之际,屋外传来十阿哥的大嗓门。我和胤祥皆是一惊,忙停下倾听,胤祥伏在我身上,背脊上滲着一层水雾。
“刚刚听丫鬟说往这边来的,再找找!”是十二阿哥的声音,然后沉重的脚步声往这间屋子走来,我听见胤祥低咒一声,身子剧烈地动了几下,我这边神经正紧绷着,他那一动,惹得我兴奋地差点喊出来,侧过脸压抑的咬着他坚实的手臂,身子轻颤不断。
胤祥见了,低下头冲我邪邪一笑,腰部大动起来,我惊慌地瞪大眼睛看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那边身后的十二阿哥已在推门了,我不敢发出一丝呻吟,祈求地看着胤祥,他却更加凶悍狂野,不让我有喘气的机会,一波波的攻势直逼着我,将推到顶峰。
“咦,这门怎么没锁也推不开?”我的心就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十二阿哥的说话声近的仿佛就在耳边。
“唔”我撑住他的胸膛,无助地甩头,任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感受着他的亢奋。
因为紧张,我全身紧绷,下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欲望,胤祥忍不住呻吟。我吓坏了,迅速伸出手,用力蒙住他的嘴。可他偏又开始舔吻我柔嫩掌心,大手也重新抚上傲人的雪峰,揉捻着可爱敏感的蓓蕾;我急得满脸通红,频频咬住唇,忍耐即将出口的娇吟。
十二阿哥终于放弃对门的撞击,回身向十阿哥方向走去,边走边道:“十哥,这门怪异的紧,就是推不开,我刚刚听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待会还是找人来看看的好!”
我的神经又紧绷起来,胤祥此刻揽臂抬高我的臀部,一下下直接撞入我的G点,我再也撑不住地呻吟出声,下体早已泛滥,感觉有水流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胤祥我不行了”他听了含笑吻住我的唇,挺腰往上,一连串又急又重的深入,将我逼近了顶峰。然后,快感就像融化的热腊一样,弥漫散开,让我全身酥麻到骨子里,娇喘细细,我瘫软在他怀里,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在高潮的余韵中晕眩沉浮
我拾起地上被他割裂的束胸小褂,用力皱了皱眉,低头迅速整理好衣物,又左右看了看,还是特别的扎眼,抬头嗔怪地看向胤祥,见他一脸坏笑地半靠在桌沿,色迷迷地看着我,身上的衣物皆半敞着,一点也没有整理的打算。
我气得两眼充血,这小子刚刚玩刺激就算了,现下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不知轻重。
“你还等什么?偏要等我俩的脸丢大发了不成?”我的口气挺冲,他笑着展开双手,向我挑了挑眉,沉着嗓子说:“伺候爷更衣!”
我气得上前就是一脚,踹在他的胫骨上,疼得他哇哇乱叫。
我赶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威胁道:“你再闹,我今天若是出了丑,看我回去怎么整治你!”他顿时摆出一副可怜兮兮地表情,我翻了翻白眼,低头装作没看见,开始帮他穿衣服。
那衣物佩饰甚为繁复,我心里急,盘扣几次都没扣上,忽又想起自己身上还少了一颗,不由得微皱着眉心,刚想抬头,眉心一热,他的唇覆上,啄吻着我的眼眉,鼻尖,还有我的唇。轻舔过我的牙尖,似要将我揉入他自己体内般,那样深入地品尝滋味。欲望在彼此的体内逐渐勃发,呼吸困难地引得全身发疼,耳边净是对方的喘息
“爱新觉罗。胤祥!”我这回真的火了,脸涨得通红,他在我耳边嘿嘿一笑,又往唇角啄了一口,转身一脚踢开桌子,探头向门外望了望,见四下无人,带着我飞奔而出,迅速窜上屋檐。
我刚刚喘了口气,十二阿哥就带着奴仆过来了,我和胤祥趴在屋檐上看他们折腾纳闷,觉得滑稽,相视而笑。
他用肘撑起身体,修长的指间缠绕着我的头发,指腹停留在我的脖颈处,我一把捏住他的手腕,瞪了他一眼:“我先回去了,这副样子见不得人!”我指了指胸口,他扬起唇角,趴在我耳边暧昧地说道:“我今晚去找你!”
“不行!”我转过头怒视他,一个小小的年府,有个博硕已经够招眼了,再加个阿哥,这日子还让不让我过了?
“那你来找我!”他的手恶意地向我领口探了探,被我“啪”地拍掉。
“也不行!”一看到他福晋我就恶心,再加上上回在他府邸吃了鳖,这让我说什么也不再跨进那朱门一步了。我想着,不经意地冷了声,绷紧了脸,眉宇间落下点点忧伤和痛楚。
他温热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舌尖舔吻我的眼睑:“京郊别苑,我等着你!”
他说完直起身,拍了拍大腿,笑着却又极为认真地说道:“夜,你知道吗?爱你很累,但我从不后悔!”
望着他下落的身影,心中溢满了爱。胤祥,不管这世事如何变迁,我们终识得彼此,终不能忘记,那些刻骨铭心的爱,亦不能随风而去
京郊别苑
没有点灯,我和他就这样紧紧的拥抱着,我听见他那年轻的野性的心在胸膛里不安的跳动,伴着残余的玉兰花香,欲望的气味在浓黑中升腾,他的手指穿越我迷宫般长发,迷惑的游走,但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也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在回忆,我也是,这回忆百折千绕,蚀骨穿肠,在生活片段里浮沉、出现、暗合,一点点、一滴滴
我起身,拉着他的手走出小屋,池畔是一株高大的玉兰树,洁白的玉兰花含羞地绽放着,吐露的清香浸入绿意盎然的树叶里,弥漫着甜蜜浪漫的气息。
“还记得吗?这是我俩种下的!”他点点头,拉着我绕到树下,背靠背坐在月下摇曳的花影里。
今夜的玉兰最为馥郁稠密,淡淡的月光下,他柔软的手指轻轻绕着我的发丝,轻抚着光润如玉的花瓣,温柔的眸子里闪着晶莹的泪光,然后深深拥我入怀,不忍放手。
我翻过身,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月光下我一件件衣裳,像云像烟褪落,不再需要我任何言语已经是最主动的勾引和撩拨,他被我的身体惊住了,久久的凝视,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一把把我推到树干上,狠狠的吻我,勒紧我索取每一点可能会有的温存,身体一点点张开了,感管一寸寸跃动,真实的接触后面是永久的虚空,呻吟里谁的汗水像花瓣跌坠;谁的泪水惘然,只剩一片荷尔蒙气味再洗不清这忘情的罪
激情过后,胤祥坐靠在树下,古铜色皮肤上还挂着汗珠,眼神粗圹而热烈,半敞的衣襟不知被来自何方的风吹得在胸口拂动。
“冷吗?”初夏的夜还透着深深的寒意,我往他怀里偎了偎,沉默地汲取他胸膛的热力。
“夜,什么时候跟我走?”我扬起头看他月下的侧脸,他闭目沉思,淡蓝的光晕衬得他完好的侧脸如梦似幻。
“胤祥,有些事是我一定要去试一试的,不管前面等着我的命运是什么,我也决不放弃如果我失败了,若有来生”
“我不要来生!”他睁开眼,目光深幽而执著:“夜,爱你太累了,来生,我宁愿不曾遇见过你,所以我只有这一世,我不要来生,我只要今世,自私地活十年!”
“胤祥,你不要逼我!”我痛苦地垂下眼睑,一个是让我牵挂一生一世的男人,一个是对逝去灵魂的执著,两个都不能放,却又千丝万缕地纠缠在一起。
我猛地抬起头,眼光灼灼地望向胤祥:“你帮我吧,与我连手,三年内,你若想留,我可保你称帝,你若想走,我便陪你归隐林泉!”
“啪”一根树枝的断裂声划破寂静的夜空,我跌坐在地上,仰面看着眼前立起的男人。
“夜,你疯了,真的疯了”
正文第五十九章拜月
“将军既然来了,不如让在下为您测一测字?”凉亭内,邬思道捋着胡须笑得风轻云淡。
“我不是来测字的,想先生这等神机妙算,又怎会不知我所为何事?”我撩袍在他对面坐下,捧起桌上的茶碗呷了一口。
他仰起脖子呵呵地笑着说道:“将军过夸了,我本就是一个闲散之人,只不过略懂些玄黄歧术罢了!”说着将面前的宣纸往我胸口一推,递了狼毫小笔,笑吟吟道:“将军还是测一测吧!”
我淡笑着接过笔,侧头想了想,老实说,我不怎么相信这类东西,以前不,现在有了这么些奇异的经历依然是。不经意地瞟了眼掌心的纹路,一条条都清晰而毫不杂乱,虽然我也不知道从手中怎么划分清晰和杂乱的界限,但我知道这掌纹随着岁月的流逝,时时在变,既然如此,是不是意味着这时间空间里没有绝对的绝对呢?
“将军?”我一警,尴尬地笑了笑,提笔凝神,写什么字?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个我字。只要我,只有我
“我”字写在了纸上,我将纸面调了个个。他只看了一眼,随手拿起茶杯细细品赏。
“如何?”看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倒是有些耐不住了。
“将军在找什么?”他细长的眼镜半眯着看向我。
“什么找?”他故弄玄虚地语气惹恼了我。
“这我字去掉一撇即是个找字。”我轻蔑地笑了笑,放下心中的警觉,反问道:“先生觉得我在找什么?”
“在下不知!”我忽然暴笑出声,身旁的侍女被我笑得惊慌失措,邬思道只是淡笑着看我,没有一丝怯色。
“在下不知道将军要找什么,但是在下想送将军一句话:找者,左边是手,右边是戈,同室操戈,相煎何急?”
我起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冷声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同室?什么相煎?你到底知道多少?”
“将军,天命不可为,一切变数皆为天定,将军何必执着?”我心中暗暗佩服这个男人,即使这种情况他依然能笑得淡定自若。
“我命由我不由天,若我一定要逆转呢?”
“以前我曾给将军算出两劫,此皆为生劫,有惊无险,但如今将军眉宇暗潮,印堂发黑,此乃死劫之兆,不可化解!”
“你威胁我?”我眯起眼,显露凶光。
“不敢,将军若执意逆天,就得做到忘情忘爱,不然一切皆是惘然,成也是爱,败也是爱!将军三思!”
我手略松了松,他起身抚袍,向我深深作了个揖,转身离去。
我怔仲风口,脑中尽是他那一句:成也是爱,败也是爱
夏末,任江宁布政使的大哥年希尧进京述职,顺便为我和博硕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阿玛、额娘!”我呆呆地看着眼前与我一般高的锦衣少年,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眉清目秀,颇有江南男子的儒雅之气。
“臭小子!”我还没反应过来,博硕已冲过去一把将那少年搂紧在怀中。
“年富?”我不置信地望着年希尧,“大哥?年富怎么会和你在一起?他不是在四川”
年希尧努努嘴,有些好笑地望着年富:“你问他喽!小小年纪只身一人游历江南,机缘巧合被我擒住了,正好这次回京,顺便将他一并带来了!”
我颇有些歉意地看向与博硕闹成一团的年富,这些年真把他忘了。
入夜,年府
“叶儿,想什么呢?”博硕翻过身,看我背靠在床沿,了无睡意。
“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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