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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2番外 作者:青雀流觞(晋江12-04-10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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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抖得我连手掌都攥不起来。
我极力的睁大眼睛,看清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让我噩梦连连的男人。
如今他又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而这一次,他要做的事情更加的让我恐惧,惊悚。
在我以为他已经是犹如恶鬼般的时候,他已经以更加疯狂的姿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眼前这个男人就像噩梦一般,阴魂不散。
我不断的用力吸气,勉强的鼓起勇气,轻轻抱住他的手臂,眼神惶恐的恳求着他:“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没有做过的,不是我,真的,我什么都没有对苏靖尧说过的。”
“放过你,可以啊,你好好的让我玩儿几天,让我这口闷气消了,”李廷的手不经意的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游走着,彷如一条无声的在吐着信子的蛇一样,窥伺着我的一切。“也许我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也说不定啊,”最后的一个字随着他贴近我的呼吸,轻轻的吐进了我的耳朵里。
李廷悠然的欣赏着我害怕而又畏惧的表情,他的字里行间充满了恶意的逗弄,但是笑容一直挂在他温和的脸孔上,没有消失。
我咬住嘴唇极力的镇定自己的情绪,眼神死死的看着他,摇了摇头,“不要,求你——”事到如今我已经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了,除了哀求他放过我,我不知道在他的眼里渺小无尘埃的我还能做什么。
“那我们的话题就到此结束吧,宝贝儿。你的命运,”他拉起我散落而又凌乱的头发,猛地把我的脸扯向他的眼前。
我不由得注视着他眼中的兴奋和冷酷,与他鼻息相闻,四目相对。
“从现在起,由我来决定,嗯?”他的手指在我的脸上眷恋般的摩挲着,“说真的,宝贝儿,我真是舍不得,你的滋味真是让我舍不得,可是,你太不乖了,你需要一个让你从此可以听话的小小的教训——”
说着手上一个用力,将我扯向高高的旋转楼梯,“宝贝儿,你不是想跑吗?”他将我的脸扭向一边,“你看,顺着这将近二百阶的楼梯,大门的出口就在那边。”
他在我的耳边加重了语气,“门口就在楼梯的最下面,你要跑吗?我可以给你机会哦——”
我看着李廷,眼睛里终于泪如雨下,“不要,求你——”
“呵呵。”李廷看到我的眼泪愈加的兴奋起来,把我的身子猛地扯起来顺着长而盘旋的楼梯向下走了几步,一只手轻松的将我的两只手臂在我的背后扳住,停下脚步目光阴鹜的从上方高高俯视着我,“你跑啊。”
我被他扯得头晕脑胀,不停地摇头,再也说不出话来,手腕被他死死的抓着,我痛苦的犹如面临死亡的小兽般扭动着身子,“不要。”
李廷无限畅快的哈哈的仰头大笑,“原来你也有苦苦的哀求我的一天啊。”
李廷感觉分外的惬意,一扫多日来的抱头鼠窜的郁闷之感。
我头晕到极限,身子仍在垂死般的挣扎着,我不想,我不想被李廷——
李廷大笑之际不经意的略略放松了抓住我的力道,眩晕阵阵的我,脚下虚浮的在楼梯上一个踉跄不稳,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身子犹如漂浮着的浮萍一样顺着看不到尽头的堂皇华丽的楼梯一直向下滚去,速度越滚越快,咚的一声,我的身子狠狠的撞到了楼梯旁边的大理石摆设上,最终停了下来。
李廷一时没拽住我的手腕,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翻滚下去,看着我的人顺着强大的惯性在地面上又向前滚了几圈,额头碰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大跳的李廷在旁边呆怔了半响,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啊,这可不是我推你的,是你自己不小心滚下去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赶忙往下顺着楼梯跑过来,嘴里问道:“则溪,你怎么样?”还没有跑到一半,就突兀的停下了脚步。
李廷站在曲绕回环的楼梯上,一手扶着楼梯的扶手向下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大厅,今天他借着装修休息的借口,将自家的酒店清空了,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不会有人知道的,所以他敢劫持这个女人。
看着缓缓流出鲜血的我,李廷稳稳地停下了脚下的步伐。
“她什么也不敢说出来的,她不敢说,我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径自站在那里沉思了半响,李廷镇定了一下微乱的情绪,手指略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稍显凌乱的西装,打量了一下自己,又向躺在地下的我看去一眼,轻哼一声,“这次算是便宜你了。”转身从隐秘的通道走掉了。
我知道自己滚下了楼梯,可是晕眩加上全身的疼痛让我只能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上,可是这个时候肚子却一阵阵的抽搐绞痛着,我的手指颤颤的抚向肚子,这个孩子我是不想要,因为我没有资格要这个孩子,可是无论他的父亲是什么人,他都是我的孩子啊。
都是有着一张皱皱的可爱的小包子脸,小小的手指,小小的脚趾,红红的嘴唇,乌溜溜的眼睛,会哭会笑会对着我开口叫妈妈的我的孩子啊。
我勉强的扒着身体旁边的大理石美人鱼塑像,慢慢的佝偻着身子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门外走去,我知道今天就算是我被李廷真的做了什么,也不会有什么人来为我出头的。
我知道的。
我只能靠自己,我用力咬紧嘴唇,用嘴唇上和身上传来的疼痛压抑着一阵一阵的令人作呕的眩晕,我只能靠自己。
现在的我不是一个人,我要加油。
楼梯旁边的暗处慢慢走出来一个人,看了看已经是空无一人的大厅,又看了看地上点点的血迹,低笑出声,“看来都不用我亲自出手了,李廷这个家伙还真是好用啊。”
“怎么样?”苏靖尧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皱着眉头开口问身边的楚天。
“听蔡忠文说,她的全身受过多处撞击,可能是从很高的楼梯上跌下来过,还有,脑震荡,”楚天看了看苏靖尧越来越阴霾的脸色第一次感觉对医患诉说病情的困难,他转头看了看现在躺在床上,连脸上都有着多处擦伤的女孩子,慢慢地开口,“因为不小心的撞击,子宫壁有轻微破损,两年以内不可以怀孕。”
看着苏靖尧身上不自觉的散发出来的犹如刀锋般锐利的怒气,楚天也轻轻叹了口气,“孩子只要你想要还是会有的,不过现在只能好好调养了。”
苏靖尧面色阴沉地看着病床床头的护理仪器,上面显示着呼吸和心跳,耳边听着躺在床上的人带着氧气罩传出来的微弱呼吸声,不发一语。
那呼吸微弱地不仔细听几乎就感觉不到。
苏靖尧狠狠的皱紧了眉头,不自觉的将手掌攥紧了,又松开,再攥紧。
如标杆般挺直的身体转向楚天,“医院这边就托付给你了。”
楚天欲言又止的看向苏靖尧,转头瞄了瞄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女孩子,楚天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摘下眼镜,手指揉按着高挺的鼻梁,脸上带着几分疲惫的神色。他刚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就被苏靖尧找了过来。
可是今天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有些话他还是要说的,“你在计划开始的时候就应该知道的,兰则溪是你挑选的人,下棋的时候,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你也知道她所处的位置会引起谁的注意和动作,不是他就是她。大同小异罢了。”
苏靖尧的身子绷紧,目光看着窗外却沉默的不发一语。
“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为了你,我会看顾好她的。这个女孩子不错,只是可惜——”楚天轻轻摇了摇头,可惜。
苏靖尧戴上军帽,对着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我走了。”
病房门被轻轻的关上了,听到病房里再次回归到一室的寂静,一颗细如尘埃的眼泪从我的眼角滑落,跌入枕头,消失无踪。
我现在知道了。
一颗不上不下的棋子因为所处的位置瞩目,可以引起各方的厮杀,我就是棋局里的那颗摆在最明显位置的,要引人争夺的棋子。
苏靖尧,他要将谁的军?
我不在乎这个利用我的男人,因为我需要钱,是他用钱买了我,我们利益相关。我在乎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为了这个孩子,我几乎就要放弃我全部的和最后的尊严了。
幸好。
幸好。
孩子终究是顾念着我,可惜是我没那个福气。
我以为李廷是我命里逃不掉的劫难,原来苏靖尧才是这一切的注解。
原来,
你是我的劫。
棋局
“苏老大,听说sisi住院了?”晋明坐在苏靖尧家里的沙发上大口的咬着手上清脆美味的苹果,环视了一下这个苏靖尧眼里可以称之为家的屋子,几个大男人或坐或站,却唯独少了一个在这里生活的兰则溪,晋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向沉默不语的站在窗前背对着大家抽烟的苏靖尧。
“老大,你也太狠了吧,就算为了那个,你也是有点太狠了,sisi肚子里的那个可是你的孩子啊。”
苏静堂在一旁瞪了晋明一眼,暗示他的大嘴巴闭上。
晋明将向来把苏靖尧当老子看的苏静堂投过来的目光当做是挠痒痒一般,直接无视掉。整齐地白牙一露,依旧大大咧咧的开口,“我还一直期待着想知道你的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说着,不解气的又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上的苹果,本来又圆又大的苹果转眼之间惨兮兮的只剩下一个可怜的核儿了。
晋明嘴里嚼着苹果,还在不停地嘟嘟囔囔的,“我都看了好几次的婴儿小衣服了,红的绿的让我眼花缭乱的都不知道买什么好,那专柜被我逛的连服务员都认识我了,还以为是我的孩子要生了呢,我昨天晚上做梦还梦到长的和你一样的小孩儿乖巧的不得了的开口叫我叔叔呢。”
说完,不解气的又伸手抓过来一个苹果,饿虎扑食般的用力咬了一口。
苏靖尧默立在窗前,与夜色同样暗沉浓烈的眼神凝望着窗外,高大的身子背对着屋里的众人一动不动。
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也没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苏静堂看着还想继续嘟囔下去的晋明终于忍不住了,抬手随意的拿起手边的一本书就冲着晋明用力地扔过去,“你有完没完了?!闭嘴!”
晋明轻轻松松的稍一闪避就躲过了来势汹汹的暗器,晋明龇着牙冲苏静堂嘿嘿一笑,得意的翻了翻手里的战利品,“我说老大,你还看这玩意儿啊?Catch…22,干嘛啊,你也想来个装疯啊?要不以后改名叫三疯好啦,嘿嘿嘿——”
晋明无所谓的在那里开着玩笑,可是却没人配合他,楚天坐在最远的角落里一个人喝着永远不变的白开水,手里拿着一根医用缝线在那里动作飞快的打着奇奇怪怪的结,打上结,解开,解开,再打结,头也不抬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常谨天和苏晟在那里研究棋局,不理会无聊的晋明。
只有苏静堂坐在离晋明不远的地方,不时地关注着他——是为了防止他的大嘴巴胡言乱语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来气人。
久久不言不语的苏靖尧这时候却慢慢的退离开落地窗前,走到晋明旁边,略微弯腰从晋明的手中接过那本小说,“这书不是我的,是则溪最近在看的,她的论文题目就是这本小说,所以她一直再看这本小说。”转身把小说放在柜子里的一堆英语资料书籍里,略微整理了一下,阖上玻璃柜门。
苏静堂往旁边挪了挪示意了一下。
苏靖尧走过去,坐下。
这时候屋子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苏靖尧的身上,苏靖尧慢慢的将水注入普洱中,渐渐的,一股茶香缓缓的在室内飘散开。
“孩子,我从来就没说过不要,我只是不要孟思瑶生的孩子而已。”神情专注的看着茶杯里那被水波激荡着而漂浮不定着缓缓舒展开枝芽的普洱,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的沙哑。
“大哥。”坐在苏靖尧左手边的苏静堂忍不住开口。
“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李廷是不可能知道的,那会是谁呢?”
常谨天走了过来,伸手拿过一杯茶,将茶杯在手中摩挲着转了几圈,嘴角隐隐微笑了一下。“计划本来就是从李家开始的,泄漏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么只有一个人了,李廷身边的人回话说,兰则溪是自己一个人从酒店走出来的,然后又一个人走到马路上去拦的车,回话的人因为事关重大就没有现身,看到兰则溪被人抬上车送到医院才给我们回话的,还有一点,靖尧你忘记了,他当时还说看到一个人也出现在酒店那里,只是因为距离远不敢确认而已。”说着又看着苏靖尧肯定的点了点头,眸子里有一丝揶揄,略带讽刺的开口说道:“应该是她,为了达成目的而恰好牵的线,没想到是歪打正着的一招。”
楚天这时候才抬起一直低着的头,长挑的眉,慵懒的眼帘,目光中闪过一抹锋利如刀,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你们都太低估她的手腕和心机了。”
所有的人霎时陷入沉思。
楚天又转向沉默喝茶的苏靖尧,“她的身体素质不错,不用担心。”
苏靖尧又点上一根香烟,烟雾笼罩着的面目五官清晰得犹如刀刻一般,“她躺在那里,静静的,让我仿佛又看到了魏晓一样。”
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所有人都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穿着军装笑的一脸灿烂的女孩子。那个倔强的不会输给任何人的魏晓,那个个子娇小却背着昏迷的苏靖尧走了二十公里跨越大半个山地的魏晓,那个一直到了最后的关头,都用自己的后背坚定的挡住子弹的魏晓。
“另外听说李廷已经在昨天晚上连夜出国了。”看着苏靖尧脸上略带着迷离的表情,苏静堂又带回了话题。
晋明略显细薄的嘴唇微微一弯,不屑的嘲讽:“那孙子是属兔子的吧,只会溜。”
“跑得好,可惜他不在他的公司,见不到好戏了。”
“那件事情可以开始了。”苏靖尧坐在沙发上语气沉沉的吸了一口烟,表情和以往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一样如墨漆般的眉,一样高挺笔直的鼻梁,一样深邃明亮的眼神,可是现在在那抹明亮中又隐隐透着丝丝的幽光,冰冷彻骨。
“我知道。”
转头,隔天的新闻就报到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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