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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定神闲-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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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惊玄进去内室一看,杜无回似乎已经施针完毕了,正在取针,见她进来了也没有抬头,只是看着没说话,但看她眼神却明显的不对劲,叶惊玄想了想疑惑地问道:“杜先生,到底怎么了,你们今天看我的眼神可都不对劲啊!”
  “没事,你坐着吧,再过会他也该醒了。”杜无回很无良地想,风紧扯乎,然后就飘远了,顺道还把外面的人给带走了,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
  桐月留在内室侍候着,却也隔着层帘子,不时地往里头探探脑袋,弄得叶惊玄糊涂的很,蹲在榻边看着顾重楼紧皱的眉眼,不由地喃喃了声:“发生什么事了,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神秘。”
  伸手拉了拉被子,给顾重楼盖好,顾重楼身上的温度明显过高,看来还没退烧,叶惊玄一看旁边的水盆儿,又去拧了帕子来盖在顾重楼头上。顾重楼似乎好受些了,她就在一旁眯眯眼笑着,神色欢喜而温暖。
  顾重楼迷迷糊糊醒来时,看见的就是叶惊玄温暖的笑容,心下一喜,却迅速记起了昨夜的事情,心瞬间就凉了,挣扎着起来看着叶惊玄一句话不说,脸色非常难看。
  叶惊玄正低头发着傻笑呢,一见床榻上的人有了动静,连忙抬头看着道:“你醒了呀,好些了没有,昨天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儿?”
  顾重楼看着眼前的笑脸,只觉得跟针扎着他一样,原来他是喜欢这张笑脸的,现在却觉得被刺伤了:“惊玄,你可以继续想念他,可孩子没有错”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不忍心说重话,虽然他心里又酸又疼,却堵着不愿意对这女子发出来,于是心底就更加气闷了几分。
  叶惊玄一阵愕然:“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惊玄,你竟然也下得去手吗,那不仅仅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他身上流着我们两人的血”说到后来,顾重楼的声音越来越小,语气中的伤痛却让人感觉如浪潮般卷来。
  叶惊玄愣愣地看着顾重楼,想了好几圈才明白了顾重楼话里的意思,再联想起今天早上一干人看她的眼神,终于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怪不得桐月要问那样一席话,怪不得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被应该信任的人怀疑
  “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管到底知道的是什么,我只问你一句,顾重楼,你信我吗?”叶惊玄看着床榻上的顾重楼那略带些苍白的脸问道。
  顾重楼沉默了许久,才从喉咙里涌出一句话来:“以前信到就算是假的,也当真,现在拿什么信?”
  他亲耳听到了那样一席话后,他怎么信,顾重楼心里的疼痛一点点扩散,胸口越来越闷。
  顾重楼不再说话,叶惊玄只是愣神地看着顾重楼,许久后竟然笑了出来:“顾重楼,那你要怎么样,如果你不信我,你要怎么样?”
  听着叶惊玄如质问一般的话,顾重楼终于还是恼怒了,他以为自己可以等冷静下来再去考虑,可现在叶惊玄的态度和笑脸,却让他再也没办法冷静下去:“难道是我的错吗,我可以给你一切,你呢,你扪心自问你可以吗?”
  “不用扪心,我直接告诉你我不可以好了。”叶惊玄见顾重楼这态度,也恼了,说话就完全不经大脑,冲得很。
  “你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他一个,我不从来就不是你盼望的那个人么。”顾重楼看着她半晌,没有给叶惊玄回答的机会,他或许在害怕听到答案,移开视线看向旁处,许久后才低沉地说出一句:“你走吧,以后你想做什么,我不再拦你,按照你想过的日子去活着”
  “好,桥归桥,路归路,不过顾重楼,为了避免以后后悔,我再多问一句,你要我走么。出了这个门,以后我都不会再见你。”叶惊玄强压下心疼的感觉,冷冷地问道。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话拖口而出,顾重楼心里有些后悔,只是叶惊玄听了这话扭头就走了,他再想说些什么却已经没有了机会。
  看着被重重甩上的门,顾重楼恼火得很,恼叶惊玄但更痛恨自己
  而另一头,叶惊玄夺门而出便已经泪流满面,桐月跟在后面跑着,一边跑一边叫着:“娘娘,您慢点,天冷您身子还没好,经不得风。”
  桐月在后头跟着跑,叶惊玄却一下就跑没影儿了,天知道叶惊玄这会儿哪来的力气,竟然已经跑到了前面花园里,霜叶正好经过看见了就喊了声:“娘娘,您要去哪儿?”
  叶惊玄仿若未闻一般,只知道自己要赶紧离开这里,她不想让顾重楼看到她掉泪了,她不愿意在那个人面前示弱,既然是他要她走的,她就可以毫不留恋地走给他看
  她迎着风路着,忽然间胸口一阵紧窒,那些疼痛的感觉从未如此深切过
  第一三零章 风雨夜伤人
  在深长的巷子里,叶惊玄无意识地走着,她开始想象就这么跑回现代去,或许也不错。可是终究不能跑回去,怎么跑都还在这里,于是渐渐停下来,漫无目的地在初冬的街上走着。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眼前渐渐的暗下来,各家都挂起了灯,街上星星点点的灯火,暖暖地照在石板路上,她感觉自己像幽灵一样穿过热闹的街市,每个人都是一张温暖的笑脸,只有她例外。
  胸中的悲伤如潮水一般涌来,瞬间就浸溺了她原本就已经孱弱的心,此时身边走过两个路人交谈而过,留下一些话在她的耳朵里回落。
  “东山上昨夜失火了,听说连东山小院都差点烧没了,幸好发现得早”
  “是啊,这些人怎么当值的,听说那还葬着位王爷呢,这要是惊扰了王爷安眠,只怕徽城不得安宁哟。”
  “是啊,我看也是,明天咱们还。是带着香火去祭奠一番吧。”
  东山,王爷这两个词不断地在叶。惊玄脑子里翻腾着,忽然她像是找着了目标一样,拔腿就往上东山小院的路上走,那条路弯弯曲曲地延着山体而上,叶惊玄吃力的爬着,走了一天了,也没吃东西,她却半点不觉得饿,只是走起路来感觉有些累而已。
  乌黑不见光亮的晚上,她竟然。也能借着天上微弱的光摸上了东山,待走近了东山小院时,果然闻到了空气中有烧焦的味道,失神地走到顾至臻墓前,或许是烟雾薰黑了墓碑,上面的字她一个都看不清楚。
  蹲下来用袖子抹了一把,又重新干净了,她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墓碑,一言不发心里空荡荡的,像什么都丢干净了一样。
  得彻底,失干净,她还真是一张乌鸦嘴呢。
  伸出手指拂过墓碑上面的一笔一划,心中分外悲。伤,却不知怎的竟然没有一滴泪,叶惊玄忽然很想说两句话,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干涩而沉闷,她却压根没有任何感觉:“子夜,如果你现在看到我,会不会笑话我,一直还是这么笨。活了这么多年了,到底了还是个傻蛋。”
  隐隐地四面风声,枝叶撩动之间仿佛带着人的。呢喃之声,明明是幽凉寒冷的风,却偏生让叶惊玄莫名地觉得很安宁平静,忽而又笑出声来,却笑得比哭还要更伤痛几分:“我以为可以坦然接受命运,又把所谓的命运放在一边,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可还是做不到”
  “子夜,他既然不。信任我,为什么要撩拨我的心,为什么当我以为可以托付一切的时候,他却连信都不愿信我。宁肯听信一些捕风捉影的话也不愿意听我说,难道我除了笨还不值得信任吗?”叶惊玄声音小小的喃喃着,或许她说了些什么,她自己都不是特别清楚,只是由着说出了最心底的话而已。
  “这是他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呀,难道我就没心没肺到了这个地步,他竟然能相信我可以狠下心来不要这个孩子,子夜子夜我该怎么办。这天下这么大呢,人也这么多,可我该去哪儿呢?”极目四望,只有风声轻轻压低了干草的声音,没有一个人,安静得让她更觉孤独。
  她侧身坐在墓碑边上,斜kao着假装有个人在这里,至于是谁或许不重要。
  她终于也有些撑不住了,悲伤可以支撑她走了一天,在小巷里避开了王府的士兵,又穿过人潮走了山路来到了东山小院,可她还是会饿、会累、会冷
  “我想回家,子夜,带我回家好不好,那里虽然平凡,可很安心。”
  渐渐闭上眼睛,毫没在意天上已经渐渐地飘着细细地雨丝,远处地树影一摇,一点青光破空而过发出轻轻的声响,直直地打在叶惊玄的睡穴上,她脖子一歪,本身也累了,这下就睡得更踏实了。
  陆续又有几点青光打在叶惊玄身旁,她自然没了动静,远处的树林里才远远飘来一袭白衣的男子,手里打着柄天青色的油纸伞,走得匆忙却又不出的优雅流畅,像风一般飘到了叶惊玄身边。
  白衣男子神色间显得很淡然,眼神也亦是淡定着,可颤抖的手指却显示着内心的不平静,白衣男子抬头看了眼雨的走势,拿了大氅披在叶惊玄身上,自己则站在了挡风挡雨的地方,替叶惊玄打着伞。
  白衣男子站了良久,神色未变,却长长的一声叹息泄lou了他内心的情绪:“夕夕,你真是个傻丫头,我真没料到你会一路跑到这里来了,他欺负你了是不是,不要紧,我帮你收拾他。”
  正沉睡着的叶惊玄手不自觉得地向半空中一挥,紧紧地拽住了白衣男子的袍子一角,脸上lou出一些平和来,随后又低低的咕哝了声:“子夜”
  白衣男子身子一颤,半点也没预料到,叶惊玄在睡梦中喊出的依旧是这两个字,脸上的神情变得复杂,不打伞的手伸出去想拂顺叶惊玄在风里被吹乱的头发,却又僵僵地停在半空中,嘴里吐出两个字:“夕夕”
  叶惊玄似乎是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一样,仰头lou出一点点笑容,虽然有些勉强,但却是从心里透出来的欢喜,似乎她是真喜欢别人这么叫她一样。也许她也曾经想过,要让顾重楼这么唤她,只是还没来得及说,风波又把他们俩折了进去
  “子夜他不信我”待男子蹲下来的时候,听到的却是这么一句话,脸上原本的温笑顿时僵在脸上,手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夕夕,你的心里渐渐的还是有了他对不对,傻姑娘,我就知道他那么好的一个人,你怎么会不喜欢。他啊就像为你生的一样,不爱权利,生性淡泊,人也执着,一开始你就在他心里了。这样的一个人,夕夕就算是石头,也终有一天会化掉的。”白衣男子一声声如喟叹一般的说着,语气里也听不出是喜悦还是难受。
  “在这里哭着,我还会以为,你心里还惦记着呢,夕夕,我的傻姑娘,不要给我希望了,你有你该走的路,你的幸福不在我这里。你一哭我又乱了,他怎么可以欺负你,我的夕夕是这么好的姑娘,他怎么能”白衣男子忽然住了口,伞微微歪了歪却又很快扶正了。
  仰天一声叹息,白衣的神色不再淡然,而是带着无限的惆怅和淡淡的哀伤:“我有什么资格说他呢,是我先在你这小小的心上划了口子,我比他更可恶是不是,如果你现在睁开眼睛看到是我在这里,只怕会恨到骨子里。”
  白衣男子伸出手抱了抱叶惊玄,叶惊玄恍然未觉间,却坚定地kao在墓碑上,原本胆小到连打雷都怕的姑娘,现在竟然敢大半夜跑到墓碑前来睡觉,还睡得这么安稳,男子又是一声无奈地叹息:“你总能轻易撩动我的心,夕夕,把你推到他身边,是对还是错呢?不管是对是错,我已经开始后悔了”
  “夕夕,你过得不好,如果在他身边你都过得不好,天下间谁又能让你开颜呢?”这个问题白衣男子无法回答,只怕是叶惊玄也无法回答。
  是啊,天下间有谁能让她开颜呢,他吗?白衣男子摇头,早已经不再是他了,只怕是那个正在城里拖着病恹恹的身子,却发了疯一样在找她的男子。
  “夕夕,你说他不信你,其实是你不愿意信他,你若再等一等,就会发现他是信你的,只是你这个丫头思虑太不周了。现在他正满城的找你呢,连我看着都不忍心了,他那走一步都要喘三口气的样子,让我开始相信你哥哥的话,你是个妖精。”白衣男子口气异常愉悦,心底却是一丝丝细细地疼痛,扯着他的心无法抑止地开始颤抖。
  “傻姑娘,嫁给了他就要相信他,不要再伤自己也伤了别人其实你不懂,我也不懂,或许真正懂的只有装糊涂,心里却比谁都清楚的永徽王爷。”白衣男子一声笑,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树林里,低低地唤了一声:“易之”
  袁易之像幽灵一样飘出来,看着白衣男子低头道:“爷”
  白衣男子拧着双眉道:“去看看都找到哪儿去了,怎么我们都到了,他们还在城里转悠。”
  “爷,咱们跟着她一路出来的,王府里却是人不见了才开始找的,跟没头苍蝇似的,怎么找得到。”袁易之讪讪一笑,他们爷要是真有心,早就通知了,却偏偏要找个机会来说几句话,还是光说得不到回应。袁易摇头叹息,他们爷只要一遇上这个女子,就也能干也这么无聊的事儿来。
  “让允之去引他们来吧,咱们毕竟不好出面。”白衣男子思量了许久,才这么说道。
  袁易之面色一喜道:“是,爷。”
  他们的爷,终究是要做大事的,虽然不免留恋那些儿女情长,却终能解拖开,这才是能够独任天下的男人
  第一三一章 最难忘是旧情
  此时城里满城灯火通明,不少官兵举着火把,在全城的各个巷子里搜,有道是一个人藏的东西,要一百个人找,何况找的还是个会移动的人,官兵们在城里四处找到天已经黑了,还没有找着人。
  顾重楼骑在马上,心里一阵阵泛寒,细想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了,可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没说什么重话。但是叶惊玄不见了人,他就开始认为,他说了什么让叶惊玄无法接受的话。
  “王爷,您还是先回去歇着吧,眼下天冷了,您身子又不好,再找下去您身子也受不住。我和焕川去找就行了,王爷您这样折腾下来,明儿皇上和娘娘要是怪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张怀广看着马上摇摇欲坠的人,心里一阵阵难受,自打他们王爷娶了那个小小的王妃后,王爷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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