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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 赵灵惜-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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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尘鸢端起杯盏,上等的雨露,想起扑鼻的茶水,带着昔日陈旧的味道,让她心里一片怅然,看着身后令一旁空着的位置,嘲讽道,“物是人非事事休,我如今只是个独臂弃妇了。”

  沫儿知道她想起了翠儿了,忙劝慰道,“王妃不是独臂,更不是弃妇,不要说这种丧气话啊!”

  “不是丧气话是事实,翠儿跟我这么久,到头来竟没有落什么好。”

  沫儿忙摇着头道,“王妃宽心啊,奴婢也有做的不是的地方。奴婢早先就疑心翠儿是太子的人,早该对管家他们说的 ,只是凭着沫儿一面之词。。。。。。”

  “沫儿,你说翠儿是太子的人?”骆尘鸢不等她说完迫不及待的打断。

  沫儿一愣,“只是沫儿猜的,沫儿还没找到切实的证据。”

  “你为什么觉得翠儿是太子的人,我一直以为她会是宫瑞的人呢。”骆尘鸢不由反问,虽然知道现在争论这个已经没有什么大用处,但她依旧好奇翠儿怎么会成太子的人,从翠儿一直伴在她左右来看,她似乎没有什么机会沦为内奸吧?

  她只身同宫明来京城时,翠儿一直跟宋如此在一起,后来接过她,就一直呆在了王府之中,按照王府规矩,入府的女侍一般是不允许出府的。

  “沫儿只是无意的发现她的枕头下藏着太子一党们特有的锦囊,后来再去试探,翠儿只是随便搪塞个理由给沫儿,沫儿本想再找出那锦囊,可惜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再瞧见过了。所以一直也就这么疑心着。”

  “翠儿怎么可能是太子的人?”

  “沫儿不知。”

  骆尘鸢忍不住皱起眉头,若太子真想安排眼线进来,也用不着舍近求远找绛雪山庄的一个丫鬟,况且又不能未卜先知,会算到日后宫明会倒青州府去。若真想安排眼线进来,他们不如送到王府里,跟在宫明身边岂不是太省事。

  如果翠儿从一开始就是太子宫霄的人,那么太子又为什么会在那么远的地方,设下这颗棋子呢?

  骆尘鸢想不出原因来,权位的争斗本来就是复杂而难以捉摸的,谁都不知道最后谁胜谁败,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只有那个幕后操纵的人才明白。

  一袭华贵到极点的血纱丝袍,领袖口间无一不镶着精致而价值连城的碎宝石,黄金玉冠,胭脂朱红,云缎锦靴。。。。。。一排银托盘至于案几之上,每一个多盘侧首,都立着一位楚楚动人的美婢。

  看着这些人,以沫儿时而投过来的担忧目光,骆尘鸢不发一言,只是面无表情的掀开错银茶鼎托盖,一时间热气蒸腾,茶香四溢

  “再赐珠襦四匣,金铠甲,南海千年珍珠,含蓝田璧,九子金铃,紫绶五彩华缎,宝金玉冠,金缕长衣文玉杯,金华紫流帽、五色文绶鸳鸯被,金错绣裆,七宝文履,九祥云罗绶。。。。。。”

  身边穿着玄色长衣的太监执着一长长的圣旨,面无表情的宣读着那赐予她的宝物。

  若是从前,骆尘鸢肯定早已两眼刷出无数行金子,欢乐激动的如同受了刺激的小白鼠,捧着那无数的金银珠宝,连连高呼“发财了发财了”,可是如今,她忽而无比眷恋沫儿替她泡的茶,身心却只陶醉在这浓眷美味的茶水之中,对于案几上不断累积的珠宝,却眼皮都不愿意抬一下。

  骆尘鸢苦笑,在心底自嘲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尚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见钱不眼开了?也许就是现在,在这个所谓的宫中太监主观宣读后这些财富后,就要离开王府的现在。

  她觉得那些东西的名字很累赘,她觉得这个宫里第一总管的废话很多,说也说不完。当你视这些东西如粪土的时候,多听一个名字,都会觉得恶心,难受。

  骆尘鸢是这么想的,开口也是这么说的。只见她微笑着抿完沫儿泡给她的茶,珍宝一般举起手里的杯盏,轻轻的砸到那总管太监的脚下,清脆而刺耳的声音顺利打断那总管太监继续读下去的念头。

  对方也许已经有很多年没被人这么整过了,试想他好容易做到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太监总管一职,即便是各路皇妃,甚至皇后,哪个有不买他的帐的,而此刻,眼前这位已被太子破格宠幸的亲王妃,竟然拿杯盏砸他!

  “你。。。。。。你。。。。。。”总管太监握着圣旨的手不住的抖,“你竟然敢砸我?!”

  本来就尖细的腔,加上怒极的声音,听的骆尘鸢鸡皮疙瘩更加肆虐的往地下掉,淡然的瞥了他一眼,微笑道,“砸你怎么了?喏,公公可以再砸回来啊?”说着骆尘鸢笑嘻嘻的拿过身边一个银盘里的五彩琉璃瓶,轻轻一颠,往那总管太监身上丢过去。

  总管太监原本怒红的脸在看到那琉璃瓶的魅力弧线后,登时由红转白,由白转成酱紫色,啥都不忙想了,拂尘一丢,拼了老命的扑过来将他这条矜贵的老命可就完了。

  幸好侍候在皇命身边侍候的总管太监,没有一个是不会身手的,尽管那琉璃瓶顺利落到自己怀里,但是总管太监还是禁不住两股打颤,先前的底气和架子早就没了,颤着音道,“王。。。。。。王妃,是奴才不是,王妃息怒,息怒。。。。。。”

  骆尘鸢淡淡看着他,“念完了吗?”

  总管太监将琉璃瓶小心的递给一边同样脸色煞白的宫婢,抹着冷汗,抖着将圣旨三下五除二念完,也没指望她来接,念了声接旨,就哆嗦着将圣旨递给骆尘鸢——又递给了她身边站着的丫鬟。。。。。。

  “王妃,皇辇已经在府前等着了,恳请王妃更衣,进宫。。。。。。”总管太监鬓角又滴下一豆大的冷汗,眼观鼻鼻观心,就怕她一步顺心就顺手操起一个宝贝就扔了。

  “知道了,你出去吧。”骆尘鸢沉下脸,冷冷道。

  总管太监惊惶的点头,同时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青纹瓶子,小心的递给骆尘鸢身边坐着的沫儿,嘱咐道,“这是易容药水,能将王妃脸上残余的易容物清理干净。”

  沫儿不安的看了骆尘鸢一眼,直到她点头,才小心的收起来。

  总管太监还是不放心,他素知王府都如铜墙铁壁般,若是强护着骆尘鸢,他们少不了要很麻烦,于是迟疑着不甘立马出去。

  骆尘鸢忍不住火气上冒,瞪着他道,“你吞吞吐吐的,是想看我换衣服不成?!”

  凌烈的口气,让侍候过两朝皇帝的太监忍不住心底畏了一畏,刚想再嘱咐什么。却已经听见门外有王府护卫窸窣靠过来的紧密声音。

  额际忍不住又开始冒冷汗,到了嘴巴的话,又生生吞了下去,怨毒的看了骆尘鸢一眼,转身拂袖出去。

  “公公!”骆尘鸢从未想过跟不跟这个太监交好,在他怒火极盛时,又冷笑着叫住,伸出手去,指着地上被吓掉的拂尘,“公公,把这破东西捡了出去吧,看着我会觉得不习惯。”

  总管太监面色青到极点,憋着气,只能再折身回来捡了再出去。

  见人都走光,沫儿沉着小脸,替骆尘鸢宽衣,装扮。

  “有话你就直说吧,也许过了今天,你就再也没有机会在我身边这么说话了。”

  沫儿的脸瞬间苍白,咬了咬唇,才道,“沫儿知道。沫儿也很感激老天能够让沫儿再见到王菲。沫儿想说的是,王菲刚才对那个总管太监是不是有些过了,您这次进宫,若是跟他结下梁子,以后在宫里,要吃多少苦啊。。。。。。”语毕哽噎住了。

  骆尘鸢苦笑着摇头,“如果我要到看一个太监的脸色过日子的时候,我觉得那才是吃苦。我庆幸我不是宫里的那些嫔妃,不用成日强颜欢笑的跟这些人在一起。得一日,且过一日,受不了的那一个最先出局,大不了一死,好过苟活于人下,受那些其欺凌去。”

  沫儿默然,只是垂下一滴泪水,哽咽着道,“沫儿虽不解,但却希望王妃好好的或者,不论在哪里,都要好好的。王爷一定会来救王爷的,一定会。沫儿相信这么久王爷迟迟未来寻王妃,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将他绊着了,沫儿自小侍候王爷,沫儿相信王爷对王妃的心,一定是任何事情都无法相比的。”

  骆尘鸢无奈的笑笑,“借你吉言吧,不过,有些人也许看第一眼就能在对方的欣赏烙下无法抹去的深刻痕迹。一旦痕迹烙下了,不管怎样,都会挥之不去。我知道他之前为何注意我,也知道他接近我的赤裸目的,我怒过,恼过,恨过。但是如今,我才知道,我所拥有的,绝不能够让他如此倾心相待。不论如何,走那么一遭也算值得了。他来也好,不来也罢,总之,他不是一个不懂得不给别人结局的人。”

  沫儿依旧懵懂的摇着脑袋,手下的梳篦灵巧的给她梳着王妃专属的发髻。

  如果爱情就像拉皮筋,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是那个不愿意放手,而受伤的人,但如果爱的人也不愿意放手,那么她会心甘情愿的一直守下去,甘心为他桀骜不驯,甘心为他卑微到死。

  登基大典上是除了皇后和太后外,是没有其他女人露面的机会的。当那刺眼的皇辇停在后宫嫔妃等皇族女人处时,每一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失了声,凝神看去。

  车帘被太子身边的贴身宫婢掀起,带着金冠的恭亲王妃在众人的注视下,慵懒而倨傲的翩翩而下。金纱丝袍迎风而当,娇艳而妖冶,乌发绾髻,清逸耀眼,不施脂粉的面孔,却色若朝霞映雪,华丽血缎的映衬,让那原本玲珑的身段更是美到极致,魅惑无比的幽瞳,墨黑如玉,顾盼流转转间,带着一种黑夜般的静谧和神秘,不卑不亢,灵眸如若碎星朗月,让女人都忍不住动心,折服。

  不知道是谁在叹,“亲王妃的光彩已远胜过凝国第一美人了!”

  “那是血丝禅纱,那是血丝禅纱,只有天下至善至美,让凝王至深至爱 的人才配穿的华裳,天下间,仅此一匹啊。。。。。。”

  “血丝禅纱,太子竟然把血丝禅纱给了一个出身卑微的庶女,天啊。。。。。。皇后娘娘。。。。。。”

  “没想到会有这么样绝色美人,她一定是转世投胎来的妖怪,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第二百二十三章 宫宴(1)

  每一句话她都能听得很清楚,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极尽讽刺与嫉妒。

  骆尘鸢如冰的目光如鸿毛一般从这些高贵华丽的美妇闺女脸上滑过,不带丝毫波澜的,在宫婢的引领向临时休息的宫殿走去。

  阳光从高高的宫墙之下投下,折射到众女的脸上,宛若绯红色的朝霞,艳丽,铺天盖地,给那些原本已经精心装扮的每一张如花美眷的面孔镀上了更加动人的风韵。

  只是当冷风席卷着宫殿里的潮湿扑面而来时,这些奢侈的阳光徒然间变得苍白,变得凄冷许多。

  皇宫是不适合阳光照耀的地方,即便是偶尔得到阳光的眷顾,但最后还是会被这一道道高高的宫闱切割,揉碎过。残缺而阴暗。

  宫殿在宫廊的尽头,而宫廊的尽头,却站着一个衣着华贵绝色美人。阳光落在她那一袭代表着低位和光环的华衣,折射出刺眼而夺目的光华,为那张绝美而倾城的俊脸,镀上了一层灿烂的金晕,披拂的长发依旧带着无穷无尽的风韵。

  只是那风韵在触摸到一袭血纱丝衣的骆尘鸢时,刹那间变得极度苍白,特别是那涂染过艳丽胭脂红得唇,毫无血色,虚假而嬴弱的像是一层薄薄的红纸。

  迎上彼方深幽而冷静的眸,那黑白分明的干净瞳眸,像是两泓波光鳞鳞的寒潭,顾盼流转间,摄人心魄。

  “你们的眼神如此相像,都是这么犀利逼人,这么让人一眼看去就会莫名的忐忑的惊慌。”她的声音尽可能的去妩媚,但却已不如昔日那般澄澈和干净,带着苦涩,如陈旧即将断掉的弦,拉出的调子都那么嘶哑和寂寥。

  骆尘鸢只是微微一笑,只是一笑,就让在场所有人禁不住屏住了呼吸,仿佛见到一只绝美的蝴蝶,生怕将她惊走。

  只是一笑就已见胜负。

  醒来后的人已零落而慌张地跪拜到底,高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倒地一片,唯独一袭红艳的她,不卑不亢的,直视着眼前这位皇后娘娘。

  似乎所有人都忘记呵斥她,忘记提醒她要跪拜,要参见。

  蔡婉月亦微笑,扫过骆尘鸢的目光带着不甘和凄楚,但她却拿不出底气来跟她计较。只是换了种方式,她霍地振臂一挥,宽大而华丽的金黄袖襟,带着它独有的尊贵和气势,乌云盖顶般的一旋,“众卿家平身。”

  “谢皇后娘娘!”

  蔡婉月只是礼节性的点了点头,拖着长长的皇袍,走到骆尘鸢身边,不掩眉目中的欣羡,“亲王妃这身衣裳很合身吧?”

  骆尘鸢微微一怔,随即淡笑着回道,“颜色艳了些,似乎不太适合我。”

  蔡婉月失笑着摇摇头,“亲王妃肌若凝脂,白皙惑人,本宫看,倒是很适合这血纱丝衣。”

  骆尘鸢幽瞳微黯,看着贵为皇后的蔡婉月,一瞬间她仿佛悟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沉下脸,眸中的同情瞬然变得阴冷几分。

  “多谢皇后娘娘赠衣。”她冷冷道。

  “亲王妃不用客气,这件衣服天下无双,本宫特地从皇帝那边讨来的新鲜样式,看来剪裁的十分合体。”蔡婉月微笑着拉着她的手,亲切的拖着她向主殿走去。

  骆尘鸢只觉得那双目光仿佛浸透着无数的冰凌,无论什么落到她身上,她都会觉得发自内心的心寒。血纱丝衣,天下仅此一匹,只有得到帝王倾心的女子,才有资格穿它。

  蔡婉月的意思已经不言而明。

  骆尘鸢唇角上扬,勾起了一抹自嘲的轻笑。

  登基大典早就结束,顺顺利利的,储君继位称帝,国号凝国,改年历为晨年,取义为希望之始。凝王改称凝帝,封太子妃蔡婉月为后,瑞王爷为瑞亲王,宫亲王为文王,姜王为宰相,张彦章回京胜任少丞相

  烟笼凤阙,香霭龙楼,光耀万丈,云棉华流。

  君臣相契,觥筹交错,礼乐声扬。执着鸾扇的宫明,双顺光映彩,翩跹如蝶般飘舞。玉骨肌藏,半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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