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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果儿的穿越记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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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竟是久未逢面的颜楚,眼一眯,上前夺人。
颜楚未与他纠缠,已是发功纵身,南宫逸觅寒剑一扫,颜楚不过是险险闪过,跳开一段距离,才回头轻轻一笑,竟失了灿烂。
南宫逸看了一眼剑口微微的血迹,再次眯起了眼。
寒声发令,“葬了柳非,找人。”
番外(野猫篇)
我叫野猫,当然,外号。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长得很漂亮,也知道家里有钱。
我发育早,小学的时候,就有初高中部的男生摘几朵野花,在教室门口等我放学。
基本上我朋友很多,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自己没有朋友,知心的那种。
渐渐的,我也就不屑于理会。反正,朋友嘛,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
我家里开了间别具规模的游戏中心,国内外先进的游戏设备这里一般都能找到。那里总是人声鼎沸,我常在那里混,我有很多传统意义上的朋友。
我妈早死,老爸除了这个高级游戏厅还有其他生意,常常忙得天昏地暗,不怎么理我。反正,我长得漂亮,家里有钱,以后再嫁个门当户对的,保证一辈子饿不死。
于是我逃课,打架,再加上身边跟着许多乱七八糟的人,身后还有撑腰的,很多人都怕我,卖面子给我,在圈子里,也叫得上名号。
后来有个女的找到关系叫我教训另一女的。本来轮不到我出手,但兴许是碰巧我心情不大好,鬼使神差的,我应了下来。
然后遇到了她,姚果儿。
我是在学校旁的一巷子口截住她的。当时我背心短裤,怎么看也是个女混混,还有我的臭名声,很多人老远见了我就绕路走。
她明明看见我,却还是径直的走。
其实打架一般有两种方式,一是出其不意打完就走,一是先叫阵一番,再打。
我见到她的时候已经不想打人了,就想着让她自己抽自己两巴掌就当完事。
被我挡住去路之后,她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对我说你好。
这女的长得只是中等,一般般,苹果脸大眼睛,其实没什么特色,但皮肤很好,阳光下透亮透亮的,神态很平静,看起来很舒服。
我见到她笑很奇怪,也诧异她的镇定。又不像是不知道我的意图的样子。
我用种很轻蔑的眼神看她,没有应她话。
她很坦然的与我对视,然后又笑着说你就是野猫吧。
但是我几乎怀疑谁来找谁晦气。我从小就很能长,那时十四岁,已经是一米六六的身高,她矮了我一个头,这种身高优势一向都很奏效,但那时我却怀疑。
我说,知道我是谁那就不需要我将话将明白了。
她想了想还是笑着说,知道你是谁,和明白你的话是两码事。
她不怕我。
我说你自己给自己两巴掌。
她说不好,我没有打自己的理由如果你也没有非打我不可的理由不如交个朋友吧。
我当时迷迷糊糊,问她为什么。
她说没有为什么,我觉得你长得很漂亮。
我打量着她笑脸盈盈的脸,其实我很多时候都被人称赞过,所以听得多觉得烦也觉得假,一听就很躁也很反感,但她不是男的,我听了却脸红了。
想想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后来听别人说起,每个人都有一个磁场,当两个人靠近的时候,磁场就会发生作用,要么相吸要么相斥,所以有的人你可以和他一见如故,弱一点的就是普通交情,有的却是没由来的讨厌他。
认识果儿越久越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但却是心甘情愿。
我受她很大的影响,我开始回学校读书,开始疏远我原本的那些损友。然后认识了她在她班上的死党,允杰和小妖。
允杰是个外表很酷但骨子里很鸡婆的人,很罗嗦的一个人,什么都喜欢管,对她很好。有时候我怀疑他是不是喜欢果儿,后来发现不是,这只是他与她相处的模式。
而小妖根本就不妖,是个完全冷漠的人,对什么都是冷着一张脸,不喜欢说话,长得也很不错。
而我自己就不用说了,我常常会想是什么让我们这几个人走到一起。
我常常到她班上找她说话,她每次都笑着听我说完一切,听我抱怨。后来我又想,原来有时候友情真的可以甚于爱情。姚果儿对我,是个很重要的存在。
果儿基本上是个很喜欢凑热闹的人。不过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她凑热闹的时候常常会走神,目光也经常是到处游走,并不是看向热闹的中心点。
而很诡异的是,有时候明明前方一大堆人围着让我好奇不已的东西,她却兴致缺缺的说要回家睡觉。
果儿是个很有天赋的人,学什么都很快,有一次在我家的游戏厅里搞擂台,我拖着果儿帮我助兴,她来了兴致,也上去玩了玩,谁知结果是众人惨输。
之后她就不再玩了。
但果儿有些东西,却是懵懂到了极点。
譬如爱情。
十三是我们升上高中认识的。隔壁班的。我老爸用了点手段让我进了果儿的学校,那学校说得是动听,怎么怎么优秀,不过我还是能进,无非是钱。
开学就听说十三的大名,是这学校直升的优等生,外表,修养,身家,学业,据说都是一级棒的。
而真正见到他,是在迎新晚会上,一首情歌醉人心扉,再加上俊俏的外貌,全场沸腾。那声音,至今还是回味无穷。
而后,就认识了。
我,小妖,果儿,怎么说都是轮不到果儿的,但他偏偏是对她一往情深,那时的感情,都是最最纯真的。我们谁都能看出来,但果儿却不行。
更让我们难以置信的是,十三那傻小子,也只是腼腆的学人家暗示和守侯,不懂得奋起直追。
一守侯就是三年,其中有些时候是我们忍不住了,会脱口而出告诉果儿,她也是笑笑说怎么可能。每次看到她局外人一样的云淡风轻,真的想揍她!
随他们去。
高考之后的一天,我们几个定了间K房唱歌狂欢。
十三是有备而来,他自创了一首情歌,清唱。那个震撼我还是没忘,歌词里的深情真的是白痴都能听出来,我瞅着当事人也听得一脸认真,还以为她会开窍,谁知道拍拍手只说了一句好听。
绝倒。
十三喝了个烂醉。
后来抓住果儿的手只重复一句话,你为什么不懂你为什么不懂
果儿愣了一下,回过头来很茫然地问我们,你们懂吗?他怎么了?
连小妖也忍不住翻白眼。
允杰大字型躺下在沙发上,吼了一声,让我死了吧!
那晚十三没有再放开果儿的手,她原本求助过,可我们继续唱我们的歌,没人理她,她也只能乖乖的让十三枕着睡了一晚上。
十三睡得很安静,特幸福的样子。
我们唱歌多吵他没有再醒过来。那么甜的笑容。
第二天果儿狠批十三说他头重,但他还是傻笑。
原来恋爱中的男子,真的不可理喻。我当时有一个想法,如果有人像十三爱果儿那样爱我,我会马上嫁给他。
我们还是觉得他们两有可能。
但原来,却是十三与果儿之间的最后的幸福。
果儿救人出车祸,去了。
她,去了。
那感觉特不真实,所以我们都没哭。
除了十三。
在医院那么厚的药水味中,十三什么都没说,就靠着墙蹲下来,咬着唇,哭。
压抑着的,也许放肆。
孩子般的,不停拿衫袖用力的抹眼泪。我们没有安慰他,事实上,我们自己也需要安慰。
十三眼泪鼻涕一大把,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帅。
我不哭,只是不信。
她会笑会撒娇,却是不普通的。
也许是我多心,我到现在还是怀疑到底有没有真正走进过果儿的心里。我有时候想问问她,我,允杰,小妖还有其他那几个,我们,在她心里排个位我会是第几,但终究还没来得及问,她就走了。
头也不回。
她不会说她的烦恼给我们听,也不提她的家人,在我面前不会说允杰,在允杰面前不会提小妖,其实你感觉不到她在意你。
十天后,我参加了她的丧礼,有一女的,在她灵前哭得特伤心。
允杰最终还是哭了,小妖也流泪了。
十三没来,我仍旧没哭。
上了大学之后,突然没了学习的兴致,索性天天逃课,被学校通报批评。允杰小妖没有打电话问我为什么,我也没有和他们联系,有些东西,突然变了。
之后,见到了十三。
他憔悴了。
他瘦了。
他沉默了。
他,没有和我打招呼。我也没有。
我想他会幸福,有些东西,总会过去。
果儿也是。
再之后,我开始反省,当初选择的为什么不是——
直接打完走人。
我想我还是会想她。
53。武林大会
“少爷,大小姐仿佛凭空消失一般,我们的人翻遍了附近几个山头,都没能找到她。”
“继续找。”南宫逸面对着竹林,夏日的风吹得人闷热。
那人点头,退去。
迎头又是一人,也是抱拳一躬身,“少爷,棺材今日已送到,柳非的遗容也已整理好,来请示下棺时间。”
“”南宫逸突然伸手夹住一片吹落的竹叶,微微侧脸,“明日一早。”
“是!”正欲离开。
“等等,”南宫逸又唤住他,思询了一下,“赋‘南宫’之姓予柳非,改名南宫非,在后山给他安排个坟位,厚葬。再将此事知会门主一声。”
“是!”
“不过”一句话又止住来人离去的脚步,“暂且低调。”
“是,少爷。”
待他走远,南宫逸才又陷入思绪,封毓辛是柳非的舅公,你接受不了。那么这样对待柳非,你心里是否会好过些?
“少爷,”又是一人疾步上前,打断他的沉思,“仓山派和白虎帮都已今日刚达庄,临时修建的住处全部满人,庄里已无空处,浩城派也已到达山脚,门主吩咐您前去招呼。”
“嗯,知道了,你先退下。”好戏差不多开始了。
“是!”
不过,讽刺的笑笑,江湖人是闲得久了,看热闹的人远超出他预料,又或者,在等着子翔山庄出丑?
突然察觉到有一丝动静,南宫逸不动声色的握了握拳,待那人走近,才挂上平日的笑容。
他回来,事情也应该办好了。“人呢?”南宫逸不过是循例。
“带回来了。”密竹后走出来竟是北堂景昊,然后他面无表情地又接口,“她呢?”
握了握拳头,神情自然,心情却是澎湃,“被带走了。”
“是他。”
“”南宫逸眯起眼,迟早有一天,他会让那个男人败在他之下。然后他看向北堂景昊,仍是不大习惯与这人合作,转移话题,“是时候了。”
“嗯。”北堂景昊只是轻轻一哼,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许久才终于开口,“你和我,都留不住她。”
南宫逸索性别过身去,“不,她会回来。”因为她还放不下柳非。
留不住她。只因这句话,思绪就这么轻易的,回到了之前
“她活过来了。”娘给他这样的保证时,他的心才着地。
过了一会,娘又突然问他,“如果这次她真的离去,你会怎样?”
他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从来没有思考过,以前是不会,现在居然是不敢
他是大夫,一直以为自己看透了生死,原来,只不过是他的以为而已。
失控远在他的意料之外,想起来手里仍是一把虚汗,心有余悸。
以前他明明不会的,像这样的女人,生与死又与他何干?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可当他仍在为这些荒谬的思想而烦恼的时候,她只有云淡风清,置之事外的笑容。
于是想让她难过点,甚至是折磨她,但原来,在她因此而疏远他的时候,他却也是更加不好过而已。
很讽刺不是吗?
“逸儿,”娘的那句话,似乎解释了她会离开山庄十几年之久,而且音训全无的原因,“娘的心,给了你爹太多,给你的太少,现在你都懂了,对吗?”
他似乎真的懂了,又还是不懂。
娘爱爹,却甘心十几年不去见他,还有她的儿子。
但是,也只有在说起爹时,娘脸上的冷淡才会逝去些。她说,“逸儿,也许真的是宿命,南宫家的男人,终究爱的是她们家的女子。”
她说,“落儿一直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她只是太过坚强,也太过倔强。”
“帮助她。”这是那天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帮助她。
然而当帮助成为一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时,只怕她仍然不肯。
所以他第一次主动找上北堂景昊,却已经是第二次妥协了,想起来才发现,两次都是为了她。
仍是不喜欢姓北堂的,这个男人的身上有时会找到自己的影子,却太不可思议,他们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只是,她曾经那样的喜欢过北堂,希望和他一生携手。
不过,北堂景昊也好,他南宫逸也好,都是在她改变后才一起改变的。
很长一段时候,他怀疑现在的莫依落和从前的不是同一个人,可在她又一次面临那样的危险之后,他突然觉悟,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她还在。
然而她醒来之后却有点反常,反常到只是心疼她。多么可笑的心态,他甚至鄙视这样的自己。
那天,她是因为需要他才握住了他的手,哪怕只是为了柳非,他仍是高兴。
心,已经不受控制了。
后来柳非离去,她那么悲伤的看向他笑,问他为什么没有将那个‘毓’告诉她。
他无法回答。
见到玉的时候没料到她不识那个字,像是上天的安排,所以当她问起的时候,他和北堂都很有默契都没有回答。
事情诡异得脱离了意料,还有那个刻意安排的故事。
再到后来救走人的那个身影,虽没有看清楚脸,黑发却是与封毓辛的白发有异。即便是乔装,轻功路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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