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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成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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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之后,杜小萌才知道慕斯寒为何不愿与她同车。
这是一辆非常豪华的马车,若是放在现代,那绝对是五星级的房车。虽然没有冰箱电视抽水马桶,但是茶具糕点棋盘书籍,吃喝玩乐一应俱全。杜小萌甚至怀疑,如果不是马车太颠簸,慕斯寒说不定还能找个地方挂马桶,如此一来,吃喝拉撒也齐了。
马车虽豪华,但有利则有弊。这马车毕竟不是多拉A梦的口袋,面积只有这么大,功能一多,塞进去的东西也就多,而相对而言,人待的地方也就缩小了。
比如杜小萌眼前这一块一人多宽,铺着锦绸软垫的地方。这应该是慕斯寒的卧榻。
但如今杜小萌进来了,虽然她身形算是娇小,但起码也要霸去慕斯寒三分之一的地盘。空间像是被人用放小镜瞬间缩小了,连车内的空气都有些氧气不足。
杜小萌压下心里怪异的感觉,小步迈迈地走到慕斯寒身边坐下。
可这一坐,杜小萌就更觉得不对劲了。原来,她之前以为是茶壶的玩意是个酒壶,马车颠簸时,偶尔还有透明的液体从壶口溢出来,迷醉的酒香迅速弥散在车内清淡的薰香中,勾出点点撩人的味道。
小桌上的小盘里,摆着一些看上去很精致的小点心,还有各色鲜活的水果。
杜小萌和慕斯寒挨的很近,马车一颠一簸,特别是在转弯时,她总会无能为力的往慕斯寒身上倒,接着她一仰头,就能看见慕斯寒蹙在一团的眉毛。
这场景让杜小萌觉得,自己就是夜总会里的陪酒小姐,穿着少得可怜的布,端着美酒往客人身上靠,客人还一本正经地端坐着,对她严声道:“你没长骨头吗,离我远点,我是柳下惠。”
这么一想,身为现代人的杜小萌都觉得有些尴尬。
也不敢回头看慕斯寒,杜小萌盯着桌上的东西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今早起来后,自己还什么都没吃,至今肚子还是空空如也。
回头偷偷看了一眼慕斯寒,杜小萌见他正闭着眼在养神。于是抓起桌上的糕点就是一顿海吃,吃到一半,她突然觉得有点渴。
桌上的酒壶依然在颠簸中,不断溢出琼汁。
杜小萌盯着壶口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对着酒壶自言自语道:“反正洒了也可惜。”于是端起酒壶,就着桌上的玉质酒杯,倒上一小杯,端到嘴边一口喝下。
“哇!好甜。”说着又伸手去拿酒壶。
背后突然传来一句话:“那个杯子我用过。”
杜小萌这边喝的正香,也没在意,端起来又是一口,放下酒杯抹抹嘴回头道:“没事,我不嫌弃你。”
这一回头,杜小萌的春风笑脸便僵住了,因为慕斯寒的脸,实在很冷
“咳咳。”杜小萌故作镇定地放下酒杯,收拾收拾桌上的闲碎,把酒壶茶果都挪到一边,将桌下那个缩小版的棋盘端上桌子。
这棋盘是棕色底座,青墨描盘,看着做工精致质感非常,拿起来却轻巧容易,方便携带。
杜小萌又打开棋盒,拿出黑白两子,在手上掂量了一下。这棋子倒是分量十足,冰凉滑润的棋身,却不是杜小萌平日常见的瓷石,而是纯粹的白玉和黑玉。放在手心握一会儿,竟还会带上温热的人气。
杜小萌心下一喜,对这副棋喜欢的不得了。左右倒腾,开始两手互下起了五子棋。
“哎呀!左手,你怎么这么笨了!右手的白子都连成三个了,你还充耳不闻闭门造车,简直就是自寻短见嘛!”杜小萌吃饱喝足了,开始自娱自乐,不仅画面丰富,还神情俱佳,声色俱全:“哎哟,右手,你是经不得夸还是怎么的,成天就知道堵人家小左的黑子,还让不让人发展经济啦!”
“咳咳。”
杜小萌闻声一愣,回头见慕斯寒正慵懒地半躺着,右手握着一本书。他旁边的车帘半卷着悬在窗边,车外的风一阵一阵地吹进来,正好吹乱了他耳鬓未束起的墨色发丝。接近晌午的阳光暖暖地洒下来,在他丝光面绸的白衣上笼成一簇轻柔的光绒,安详而又美好。
有一个词语叫做般般入画。虽是用来形容女子,但此刻用在慕斯寒身上,一点也不为过,这种美好似乎已经超越了性别的界限。
杜小萌想,如果此刻她有一部相机,或者她是一个技艺高超的画师,她一定会记录下这一刻,然后成画成照,送到展览馆,命名——美人。
观摩棒棒,非分之想
但慕斯寒毕竟不是睡美人,所以即使没有王子深情的拥吻,他也在杜小萌炽热,专注,长达十分钟惊涛骇浪般的注目下,抬起了眼。
在触到杜小萌呆滞的目光后,慕斯寒投给了她一个,仿佛人间四月时,金黄麦穗下暖暖如阳光般和煦的笑容。
于是杜小萌也很快回了他一个,三月里杏花探出墙围,娇嫩且热烈的目光。目光在回魂之前,还特地溜到慕斯寒微敞襟口下,露出的那一小片饱满结实的胸膛上溜达了一圈。
若不是慕斯寒抬头看她,她下一步可能就将要从画美人图,进展到人体艺术的描画了。
一块白绸方绢忽然递到杜小萌的面前,慕斯寒目光真挚诚恳,像极了杜小萌小时候幼儿园的保育员,掏心掏肺地规劝她:“偷看也不知道抹嘴,给你,口水都快流到我的卧榻上来了。”
杜小萌:“”
待杜小萌起伏的心情,平定下来之后,她终于想起了正事。
杜小萌问慕斯寒:“余县之行,你志在齐府。只是我不明白,你挑齐家老二不是更省事?他比老大有野心,也比他擅于交际各方势力。你只需要坐山观虎斗,最后顺水推舟,事情就能水到渠成,又何必亲自出庄?”
慕斯寒凝着他那对峡谷般深邃的双眼,看了杜小萌一小会儿,忽然笑了,“这些都是祈安告诉你的?这小子,卖起师父来真是半点不遗余力。”
杜小萌不承认也不否认,目光直直地注视着他,默默地让顾祈安背上了黑锅。
略过她的视线,慕斯寒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声音如安静流动的溪水,不急不缓,轻轻流潺:“给你说个故事。从前,有一对兄弟,老大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老二却是自小聪明伶俐能言善道的生意人。有一天老大在祖上留下的耕地上种地的时候,来了一位仙人,于是老大叫来了聪明的老二。仙人告诉他们,他手中有一种种子,播种下去,就能够种出黄金。但条件是,一年只能收播一次,并且要将一并产出的那颗珍珠交给他,如此一来,地里将产出延绵不断的黄金。两兄弟一听地里能生出黄金,立即答应了仙人提出的条件。之后两年,地里确实也如其所言产出了黄金。而仙人也只在每年丰收的时候出现,收取那颗珍珠。但很快,到了第三年,老二已经不满足于一年一收获,他同老大商议不成,决定将地分成两半,分区而耕。结果,老大依然一年一季,老二却再也没有种出过金子,而这块地,也无法再产出仙人所需要的珍珠。”
“我要的是老实耕种的农夫,自作聪明的商人于我来说,毫无用处。”慕斯寒睁眼,抬头正好见到杜小萌纠结在一处的眉头,于是他挑眉问道:“没听明白?”
杜小萌看着他摇摇头,面上依然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我是不明白那个仙人,为什么不知道一年给他们一次种子了,居然如此愚蠢的相信人对欲念的控制欲。”
慕斯寒面色一凝,寻思片刻后,抬眼静静地看着杜小萌,唇角勾着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许久才开口道:“你变得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杜小萌本就被慕斯寒那要笑不笑的模样,弄得心里乱腾腾的,又见他眯起狭长的眼睛,狐疑地打量着她。
心里一个灵机,杜小萌突然倾身一斜,颜灿如花地倒进了慕斯寒怀里,娇声轻笑道:“你是在怪我待你不如以往热情么?”
伸手勾住慕斯寒的脖子,杜小萌窝在他怀里,柔软的曲线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媚眼如丝地甜声腻语道:“好嘛好嘛,慕哥哥说老大就是老大,我们让步云把齐家老二,拖出去做人肉叉烧包。”
分明感受到挨着的身体一僵,杜小萌暗暗松了一口气,学着NPC杜小萌的调调,暂且算是糊弄过去了。
见慕斯寒伸手到脖子后,要来拿开她的手,杜小萌赶紧先一步松开,又把手紧紧地缠住他的腰,身子更是使劲往他身上贴。她的头埋在他怀里,闷闷的声音自他胸膛传出来:“慕哥哥,还要多久才到余县?我们要在车上过夜吗?”
在《决宫》里,人物要去哪个地方,只需要走到驿站点点车夫,然后选择一个地点。“嗖——”的一声,屏幕一变,人就到了目的地。
而如今,他们的车夫步云显然没有这样的功力,他们在路上颠簸了大半日,这余县还不知有多远。
“天黑就到了。”慕斯寒皱眉看着在他怀里缩成一团的杜小萌,冷声道:“你快下来,平时看着挺轻,抱起来跟千金压顶似的。”
“哪有嘛!人家明明轻如鸿毛。”说完杜小萌又紧了紧抱住慕斯寒的手,直起身子往上在他胸膛蹭了蹭,又把头靠在他肩头,嘻声笑道:“慕哥哥的怀里好舒服,柔暖又踏实,一点都不颠了。”
杜小萌的发丝在慕斯寒的下颚轻轻地来回扫动,吹下去了又飘上来,周而复始的挑战着慕斯寒的忍耐极限。“你再不下来,待会儿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你可别哭。”
“哦?”杜小萌猛然抬头,双眼金光闪闪地看着慕斯寒,“难道你想利用距离优势,近水楼台先得月?”
慕斯寒眯起双眼,从仅剩的那条缝隙里射出危险的光芒,冷哼笑道:“你想得倒美。”慕斯寒伸出双手,将杜小萌纤细的小腰轻轻握住,往上一提,“我当然是要利用距离,把你有多远丢多远。”
“等等等等!”杜小萌到底是女孩子,哪里及得上慕斯寒的力气,只能在离开他身体的最后一秒,死命地拽住慕斯寒的衣襟不放,做着宁死挣扎。
“吱嘶——”衣服突然在一声撕裂声中,从胸口的部分撕开了,慕斯寒紧实的胸膛,袒露出一大片雪白莹透的肌肤,叫人垂涎欲滴
杜小萌狠狠地吞下一口口水,低下头,这会儿也有些不好意了。她干笑一声,别扭的找着借口舒缓眼下的尴尬:“真没想到这布料徒有其表,光是好看,一点也不结实。”说完她自个嘿嘿嘿一阵冷笑。
慕斯寒异常安静着没出声,他凝视着杜小萌的眼眸里都要结出冰来了。
彼此交换呼吸的声响此起彼伏,杜小萌依然跨坐在慕斯寒的腿上。平视时,她正好看见慕斯寒上下来回滚动的喉结,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混身不自在。
“咦!”杜小萌眼前一亮,突然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
。
看着大腿边竖起的某物,她仰起头笑着对慕斯寒道:“慕哥哥,你在衣服里藏了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玩玩。”说完还不忘伸手过去点点掐掐,“好硬哦!是什么?”
“嗯~”慕斯寒闷吭一声,似有些痛苦。他拧眉瞪着依然专心致志观察着某物的杜小萌,眼中火光闪闪。他放下杜小萌,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沉声警告道:“别再碰它,否则后果自负。”
杜小萌一愣,看看慕斯寒紧皱的眉心旁沁出的那颗水珠,又低头看看之前被自己点点戳戳的某物,顿时恍然而悟。
但下一刻,杜小萌又心存怀疑地低下头,再次仔细观摩了一番。
慕斯寒被她看得心烦意乱,本就被她无意的撩拨,挑出了欲念,此时再被她这么一“观摩”,身体里的火更是“噌噌”直往上窜,他简直恨不得将自己丢进哪个寒冰洞里呆一呆。
慕斯寒空出另一手,一把蒙住杜小萌的眼睛,用略带嘶哑的声音厉声道:“女孩子家,乱看什么!”
“我好奇嘛!反正以后也要看的,也不是什么多丢人的事。”杜小萌作为腐宅兼备的宅女,对这类信息早已见怪不怪了,只不过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心里难免跃跃欲动。但她也只是怀着旦求甚解的探索之心,绝无非分之想。
若说非分之想之前看到慕斯寒上下滚动的喉结时,她的心倒是微微地非分了那么一下。
慕斯寒毕竟是个古人,听见杜小萌如此豪放地宣称:“反正以后也要看的。”顿时千年难遇的语塞了
没了慕斯寒双手的支持,杜小萌保持这种姿势有些累。
她挣出双手,拿开遮在眼前的手,然后扶着慕斯寒的肩膀,倒在他身上,顺着他的身体向下一滑,又躺回了他的怀里。一边不安分地摇头晃脑,一边还小声嘀咕道:“奇怪,怎么那么大,害我以为是什么好玩的。”
慕斯寒冷吭一声,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扬声对车外的步云交代道:“到了余县,直接去濯仙阁。”
闻声,杜小萌立即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黛眉紧蹙,瞪眼对着慕斯寒,不解道:“不是去白鹤居吗?”
慕斯寒挑挑眉,斜身往后一倒,眼中浮出些许倦意,“若是哪个男子娶了你这般如珠美眷,可真就是与艳福永诀了。”
杜小萌将这段话在脑中来回播放了好几遍,这才听出其中的奥妙。
她恼火地扑过去,粉拳粉掌地直往慕斯寒身上招呼,“你才是如猪美圈了!濯仙阁!濯仙阁!你居然要带我去那种地方!那可是青楼!”
濯仙遇翎,恍若浊仙
当一行三人到达余县时,已是夜幕徐降。
杜小萌站在濯仙阁灯红柳绿的招牌底下,抬头仰望,唉声叹气。
他们本当入住白鹤居,而后偶遇齐家老大齐玉。
可如今他们却来了这濯仙阁。且不说齐玉还有孝丧在身,光就他有断袖之癖这一好,杜小萌就断定他不会涉足这等烟花之所。那又如何与他结成抗战统一联盟了?
杜小萌呆站了一会儿,慕斯寒的声音像一阵风般,轻轻地飘过她耳边:“别让人误会你是这的姑娘,省的影响人家生意。”
杜小萌嘟着嘴,揉揉空瘪的肚子,哀怨地盯着慕斯寒和步云越行越远的背影,不争气地迈着双腿跟了上去。
曲桥云水,金台玉阁,玲珑石景,绿柳成荫。一轮清寒的钩月,映在望月泉水光粼粼的波漾上,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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