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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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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智杺和石毅都是皮外伤,那个蒙古人那一拳重是重,却没有把石毅的牙打掉,朱隶想到自己下手是够狠的了,吩咐手下找个先生,给大牢的几个蒙古人看看。
那个手下去了没多久,又匆匆忙忙跑了回来,报告说有个蒙古人快死了。
朱隶闻言眉头一皱,将那几个蒙古人押回来的时候,虽然人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带点伤,但都不严重,怎么转眼就有人要死了?
赶到都府大牢时,得到消息的府尹大人乔和僧正在大牢门口等着朱隶,吴晨黑着脸站在一旁。
“爷,对不起,吴晨没把事情办好。”吴晨接过朱隶手中的马缰绳,自责地低声道。
“怎么回事?”朱隶向吴晨问话,目光却冷冷地望着乔和僧。
吴晨瞟了乔和僧一眼:“是吴晨说得不清楚,使得狱吏误将几个蒙古人关进了丁字间。有一个蒙古人不堪受辱,撞了石柱。”
在元朝的时期,当权者将人分为四个等级,一等人是蒙古人,二等人是包括西域、西夏、回回人在内的色目人;第三等是包括契丹、女真、渤海人在内的汉人;第四等是原南宋境内的南人。
相应的大牢也分为四等,甲字号、乙字号、丙字号、丁字号,第四等丁字号不仅条件恶劣,而且有侮辱性质。
丁字号牢房非常矮,人无法直起腰来行走,只能跪着或蹲着,夏天的时,丁字号牢房不许穿衣服,赤身**地进去,就算是冬天,也仅有上衣,没有裤子。丁字号牢房的马桶非常的大,几乎占在牢房的三分之一的地方,而且常常很多天不清理一次。
总而言之,丁字号牢房的给人的感觉,就是屈辱,不把人当人。
朱元璋登基后,开始几年还有大牢使用丁字号牢房,后来渐渐都废弃不用了,朱隶也是在十多年前见过一次。
真没想到都府大牢里,还有丁字号牢房。
朱隶知道就是狱头也不敢轻易将人往丁字号牢房送,把几个蒙古人关进钉子号牢房,一定是乔和僧的意思。
“现在人在哪里?”朱隶没理跪在地上,不停地打着哆嗦的乔和僧,径直走进了大牢。
吴晨将他们换到普通牢房了。
这事确实是吴晨没办好。
将几个蒙古人押到大牢,吴晨正巧遇到了因审案而到大牢来的乔和僧,吴晨也没想那么多,跟乔和僧解释了几句,就将几个蒙古人交给了狱头。回将军府的途中,看到朱隶打发下人请来的先生,便跟着先生又一起反回大牢。
牢头很奇怪吴晨怎么去而复返,吴晨解释说请了先生给几个蒙古人看看伤,牢头却推脱已经请人看过了,不用再看,吴晨便也没有坚持,那几个人本就不是什么重伤,既然看过了也没有必要再看,准备带着先生回去,就在这时,一个狱吏匆匆跑了出来,方要跟牢头说什么,看到吴晨又咽了回去。吴晨心知必然有事,厉声逼问,方知道那几个蒙古人被关进了早已废弃的丁字房,其中一人不堪受辱,撞了石柱。
吴晨板起脸,这才将所有人弄出来,好在那个人虽然伤得很重,还不至于送命,吴晨不敢隐瞒,让那个手下回去通知朱隶。
一共抓回来的七个蒙古人,此时关在相邻的两个牢房里,那个撞了石柱的人头上包了厚厚的绷带,鲜血仍然渗了出来。
朱隶将他们抓回来时,这些人脸上多少都带些恐惧,此刻是更多的不屈和愤怒。
朱隶走进牢房外间,跟着铁门冷冷地望着他们,半天没有说话。
那个会汉语的人一直跟朱隶对视着,目光毫不相让。
吴晨站在朱隶的后侧,也能感到朱隶身上发出的阵阵戾气,给周围的人以无形的压力。
终于,还是那个会汉人的人先开了口:“请问王爷,凭什么抓我们?”
“你们抢劫。”朱隶冷冷说道。
“我们没有抢劫,是他们故意抬高粮价,抢走我们的粮食,我们只不过要把粮食买回来,我们给钱。”那个蒙古人分辨道。
蒙古人以游牧为主,不种谷物,他们的谷物都是拿牛羊同周边的汉人换的,或者卖了牛羊,用现银买。
这几年草场退化,风沙一年比一年大,不仅是的蒙古人的牛羊受到了影响,周边汉人的谷物收成也减少了,收成降低,粮食就贵,而蒙古人本来羊群的收入就少了,粮食再涨价,他们就更买不起了,这几日正是收粮季节,附近的粮食价格一个劲地在上涨,朱隶已知道这件事,只是因为涨幅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因而朱隶还没采取什么动作。
今天马智杺陪同石毅去收粮,按照最新的收粮价收的,比去年同时期高出了百分之十,石毅也嫌贵,可没办法,贵也不能让山里的人饿肚子,只能在别的用度上削减。
石毅去收粮的时候,正好遇到这些蒙古人也去收粮,他们非要按一开始的粮价收,比最新的粮价要便宜百分之五左右,卖粮的当然不愿意卖给蒙古人,而卖给了石毅,蒙古人就认为他们故意哄抬粮价,因而打了起来。
“你们给的钱,不够买粮食的。”朱隶的神色愈发威严,看得几个人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我们前些天,就是拿这个价钱买的粮。”那人的底气已经有些不足。
第258章 打赌
朱隶没说话,嘴角却露出讥讽的笑,价格本来就是在随时波动的,几天前的价格,当然不能当成今天的。不过既然说话的人都觉得自己底气不足,朱隶也没有必要浪费力气去驳斥他。
那人的气势一点点弱了下去,自己发现的时候又很不服气地说了一句:“就算如此,你们也没有资格侮辱我们。”
朱隶冷笑:“当年你们就有资格侮辱我们吗?”说罢回头,见乔和僧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沉声说道,“强买强卖,关十五天。”
那人闻言猛地扑到牢门旁,双手紧握着铁栏杆,哀求地叫道:“王爷”
十五天,意味着要花更多的钱收粮食,或者最终收不到粮食。
如果收不到粮食,他们今年冬天只能靠并不富余的肉类过冬。
谷物里含有大量的淀粉,长期缺乏的淀粉的摄入,对成年人可引起精神萎靡,食欲不振,对于正在****的孩子,会影响到正常****,严重的会得软骨病。
蒙古人可能不懂这么多,却知道民以食为天,那个“食”,不是肉类可以完全代替的。
朱隶并未理会那人的哀嚎,脚步不停地离开了大牢,走到门口时对乔和僧又吩咐了一句:“把他们的钱财收好,若是逃跑,分文不给。”
朱隶理解乔和僧的做法,乔和僧的祖父就是被元人关进丁字号牢房,最终也没有活着走出来。
但理解不等于赞同,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本就是极为愚昧的做法,朱隶知道向乔和僧灌输人人平等的观念,是会把他吓出个好歹的,但人不等同于动物,这一点乔和僧能明白吧。
沈洁把吴梦蝶和石毅留在了京王府。
马智杺趁机也住了下来。
新迁的京王府足够大,况且朱隶本不在乎这些,就算没有地方住,朱隶也会把自己的房间腾出来招待朋友,这些年来,只要朱隶在家,京王府几乎总有一些朋友来小住。
十五天过得很快,当石毅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也到了将那几个蒙古人放出来的日子。
这些天朱隶再没有去过大牢,但那个蒙古人的举动天天都有人汇报给朱隶,那个会讲汉语的蒙古人开始时还哀求狱卒要见朱隶,时间长了也放弃了,每天老老实实地呆着,彼此用狱卒听不懂的蒙古语交流。
先生一天一次为撞石柱的那个人换药,那人倒很配合,伤口愈合地很快,大概差点死过一次,学会珍惜生命了。
那几个蒙古人被放出来时,朱隶、吴晨,石毅、马智杺等等在了牢狱的大门口。
看到朱隶、石毅和马智杺等,几个蒙古人一时间都停下了脚步,有些不自然地站在那里。
“狱卒把你们的银两还给你们了吗?”朱隶的表情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会汉语的人楞了一下,点点头。
“这里有三车谷物,价格还是按十五天前的,如果你们想买,现在可以交易。”朱隶指了一下背后的三辆马车,随便的像是交代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几个人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马车了,却没有想到马车是为他们准备的,会汉语的人将朱隶的话翻译给大家,蒙古人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会汉语的人连连点头:“我们愿意交易。”
朱隶心中暗笑,如果十五天前他们愿意以这个价格交易,那还会有今天的事,他们也不用在大牢里蹲了十五天。
石毅和马智杺走上前,和那位会汉语的人交接谷物,收取银两。
看到几个人忙完后,朱隶打了个指响,一个禁卫赶着一马车粮食走了过来。
“这一车粮食是本王借给你们的,价钱按照去年的粮价。明年春天将银两折算成肥羊还给本王。这是欠条,你们看看,如果没有异议,可以在上面签字。”朱隶使了个眼色,吴晨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那个会汉语的蒙古人。
那人拿着欠条看了半天,忽然双膝一软,跪在朱隶面前:“谢谢王爷,小的明天春天一定把肥羊送上。”
说完话,接过吴晨递给他的毛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上了手印。双手举过头递给朱隶。
朱隶看了一眼:“你叫扎德雷?”
“是,王爷。”
朱隶指着马智杺:“认识他吗?”
扎得雷抬头看看马智杺,点点头。
“他姓马,是燕角楼老板,你明年春天把羊送到他的店里就行了。”朱隶说着话,将那张扎德雷签字的欠条递给马智杺。
马智杺没想到朱隶竟然把欠条给了他,却也没说什么,仔细叠好放进怀里。
燕角楼,南海戏鲸。
吴晨、石毅伴着朱隶左右坐下。
马智杺亲自泡了一壶洞庭香,在每个人面前放了一杯。
朱隶端起茶杯,深深地闻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目光炯炯地望着马智杺:“你泡的?”
马智杺迎着朱隶的目光点头。
朱隶玩味了看了马智杺一会,勾唇一笑,垂下眼眸细细的品尝洞庭香幽香、回甘的味道。
马智杺也不说话,指挥侍女上了几样小点心,吴晨一看不自觉地笑了,都是朱隶平时爱吃的。
石毅看了马智杺一眼,转向朱隶问道:“王爷为什么额外送给那几个蒙古人一车粮食?”
“那个叫扎德雷的,是北面第二大盟兴隆盟盟主的弟弟,兴隆蒙大约有三千多人,三车粮食确实不够他们吃的,就是四车也不富裕。”朱隶手指玩弄着茶杯底,嗓音低沉地说道。
石毅沉思了一会,望着朱隶道:“王爷是怕……”
朱隶点点头:“把人逼上绝路,就会铤而走险,扎德雷与你们冲突这件事,倒是提醒了本王今年冬天边塞问题是个大问题了。”
马智杺插话道:“今年的粮食普遍欠缺,蒙古人一定有很多收不上粮的,王爷准备怎么办?”
“借,开仓借他们一些粮,明年再往回收。”朱隶放下茶杯,起身走到窗前,这是个饮鸩止渴的办法,治标不治本,而且朱隶根本没有那么多粮,去满足周边所有的蒙古人。
石毅同样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怎么借?”
按现在的粮价借,肯定借不出去,我们粮食欠收,他们牛羊今年的收成一样不好,按去年的粮价借,朱隶没有那么多粮。
“北面四个大盟,按去年的粮价借,其他的流动蒙古包不借,愿意买可以用今年的价格买。”朱隶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有点鄙视自己,明显欺软怕硬嘛。
但从一个王爷的角度出发,这种做法对目前的局势最有利,只要四大盟不动,其他的小蒙古包真要来抢粮,驻防的护卫队足能应付得了。
石毅叹了口气,他理解朱隶这样做的无奈。
“石毅,你收了好多年粮了,在山谷你也管中粮,你说这几年的收成,为什么一年比一年差?”朱隶转过身,神态凝重地问道。
石毅皱皱眉头,沉思了片刻说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我觉得主要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周边几个种谷物的乡,都是这几年军事屯田后安定下来的,这些乡民原本都是军户出身,一来不会种田,二来不知道能在这里住多久,因而没有长久打算,土地不追肥,田间管理差,产量自然是一年不如一年;另一个原因是这几天风沙太大,土地有沙化现象,产量也随之降低。
所谓军事屯田,是永乐帝登基后实施的一项政策,让靖难后的部分驻边部队,开垦荒地,耕种谷物,自给自足,这一政策,大大缓解了新政权上台后经济上的压力。要知道,不打仗时,养着庞大的军队,是任何一个政权都不堪重负的事情。
老美时不时挑起战端,不知道跟它一直坚持支付着庞大的军费开资,有没有直接关系。但至少说明,毛大大的那句话:美帝国主义贼心不死。绝对是真理。
其实,作为任何一个强大的国家,不管体制如何,是不是都贼心不死呢?这是个问题。
朱隶沉思着石毅的话点点头:“你说的这两点都很有道理,可有什么解决办法。”
石毅笑了:“王爷,您这是在考我。”
朱隶转过身,戏谑的目光看着石毅:“你三甲进士出身,考考你也不为过。”
石毅低下头,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一会,抬头道:“解决第一个问题,首先要颁布告示,许诺那些军户,可以转为农户,长期定居。只要每年上交一定数量的粮食,这样他们就会尽心伺弄土地,不会种地的也会很虚心的想别人学,这样一来,产量必然会有所增加。”
“你的办法不错,但把军户都转成农户,一旦有了战事,从哪里征兵?”朱隶眯缝着双眼,饶有兴趣地看着石毅。
“王爷认为那些军户出身的人,都适合打仗吗?”
朱隶但笑不语,他明白石毅指的是当年的蔡忻州,蔡忻州军户出身,却真不是适合打仗的人,一场战争都没打完,就丢了手臂,是还他命大,遇不到朱隶,连小命都丢了,这样的人在军队里如果占到一定比例的话,人数只是一个假象,根本没有战斗力。
石毅见朱隶不说话,继续说道:“如果发生了战事,不如出钱征兵。”
雇佣军,一向都是战场上的尖刀,这些人经验丰富,个人能力强,而且,爱打仗。
大明朝找不到真正的雇佣军,不过,石毅的办法并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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