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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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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在水战上吃了陈友谅的亏,虽然最终打败了陈友谅,却让朱元璋重视了造船业,使明朝的造船水平得到了长足的发展。最具有代表意义的当然就是郑和下西洋。
据史料记载,郑和下西洋最大的——宝船,长四十四丈四尺,也就是134到135米。(两个电线杆之间的距离是50米,想想吧)宽一十八丈,大约55到56米。
这艘画舫当然没有那么大,朱隶估计,长至少五十多米,宽也有二十多米。
画舫共有三层楼,三层只有两套包间,中间是个小休息室。徐增寿定的就是其中的一个包间。
朱隶和徐增寿、沈洁、徐妙锦一同乘小船上了画舫,楼上包间中,朱能、李景隆、沐晟已乘第一条小船早到一步,另外还有此趟同朱隶、朱能一起护送王妃过来的冯三虎、赵胜德,徐增寿带来的几个朋友:靖海将军郭英的二公子郭铭,济国公丁德兴长子丁忠以及泗国公耿再成幼子耿志良,用现在的话来说,这些人除了冯三虎和赵圣德,都是高干子弟。
朱隶原本请冯三虎和赵胜德来,是觉得到了南京后,一直没有时间带他们玩,挺亏欠的,这次也没有什么外人,就把他们两个叫上了,没想到一进门见到了虽然不熟,但也不算陌生的面孔,这三个人都曾出席了徐老夫人的寿宴,之后又留下参加了晚会。不满的目光溜向徐增寿。
徐增寿忙解释道:“不是我邀请的,是他们一定要来的,我就是订房间的时候说漏了嘴,让他们听到了。”
三个人也忙上前见礼,不论年龄大小,一律都叫了一声:“四哥好。”
朱隶只好堆上一副笑脸,人家父亲都是国公国舅的,在别人面前也都是吆五喝六的,这样折枝下交,朱隶也不能太不给面子不是。
其实朱隶到不在乎多请几个人吃饭,他也不打怵与这些世家子弟相处,合得来多说两句,合不来朱隶也不用巴结他们,朱隶主要考虑他带来的冯、赵两个人,二人身份背景与他们太悬殊,怕他们吃亏。
但望向冯、赵二人,见他们并不觉得拘谨,正跟丁忠、耿志良和郭铭等聊的火热,冯三虎是自来熟,跟谁都能聊,赵圣德虽然话少一些,但为人随和,而且别看他话不多,却总能说到点子上,属于三句半中的那半句。反之丁忠、耿志良和郭铭等也并没有什么世家子弟的架子,朱隶心中了然,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只看徐增寿的为人,也知道他的朋友不会势力。
徐增寿拍拍手,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今日是上元节,一会画舫将开到河中央,可观看河两岸的河灯,我也为大家准备了一些河灯,到河中央后,大家可自行放掉。另外还有一个消息向大家宣布,今晚,卿卿小姐也应邀参加我们的聚会。”
原本斯文儒雅的世家子弟立刻露出了色狼的本相,居然大声欢呼了起来,连徐妙锦和沈洁都露出期待的神色。
柳卿卿是京城第一名妓,色艺双绝,朱隶曾听曼妙提起过她,曼妙对她倍为推崇,一个女人推崇另一个女人可不件容易的事,因此朱隶对柳卿卿也抱有极大的好奇心。
曼妙曾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与柳卿卿一会,探讨诗歌琴艺。
想起曼妙,朱隶感到一丝惆怅,不知道曼妙在哪里,有没有参加刺杀燕王的行动,还好吗?
“卿卿小姐什么时候过来?”李景隆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朱隶微微皱皱眉头,当着徐妙锦的面你就这样问,不怕徐妙锦对你印象不好?
再看徐妙锦,却一点没有因为李景隆的询问而不悦,反而也露出期盼的神色,朱隶心道,李景隆你没戏了,徐妙锦一点不在乎你。
目光转向沈洁,见沈洁似乎也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等着徐增寿回答。
朱隶忽然想测试一下自己的理论是否正确,也扬声喊了一句:“卿卿小姐何时到?”
立刻觉得有四道目光“唰”地**过来,徐妙锦和沈洁。
汗,不是吧,我真不应该带你们两个上船。
故意不看两个美女的目光,同身边的沐晟大谈起了云南。
其时云南还很落后,到处是蛮荒之地,从沐晟的父亲沐英开始,沐家在云南经营了近三百年,成为历史上有名的沐王府,沐家对云南的发展功不可没。
“卿卿姑娘来了,没想到她把梅兰竹菊四位姑娘都带来了。”徐增寿俯身在舷窗口,兴奋地叫道。
梅兰竹菊是柳卿卿的四位侍女,其实也是四位姐妹,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虽然远没有她的那份魅力,却也学到了她的几分神韵,加之先天条件好,一个个环肥燕瘦,各具特色,很快在京城小有名气。
不消片刻,已听到步履轻盈的上楼声,一众人等齐齐站了一起来,等在门口。
“让各位公子久等了,卿卿同四位姐妹给公子们赔罪。”柳卿卿同梅兰竹菊站在门口,盈盈一拜。
“卿卿小姐太客气了,快请进,各位姐姐请进。”徐增寿热情地拱手相让,朱隶终于看明白了,今晚是徐增寿请客,却是自己买单。
“等等,卿卿小姐,你们走错房间了,应该是这间。”对面的房门突然打开……
第052章 整蛊双蓝
“蓝圣杰?!”徐增寿诧然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是为卿卿小姐的健康着想,听说太子得的是痨病,你们在太子府这么长时间,你们房间中的朱隶将军更是天天陪伴在太子身边,一定是染上了痨病,才被皇上放回来的吧,如果让卿卿小姐和几位姑娘去你们的房间,万一……”
徐增寿从小读四书五经长大,讲究的是仁义道德,遇上这种无赖,只能气得涨红了脸,却不知道怎样反击。
这一方面,朱能应变能力就强多了,他一把拉开徐增寿,站在蓝圣洁的对面:“卿卿小姐是应我们的邀请来的,跟你们没有关系,不需要你们充好人。”
转身礼貌地柳卿卿道:“卿卿小姐,请。”
“朱将军这样说就不对了,你们没有对卿卿小姐讲明情况,是把她骗来了的,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们不忍心看到卿卿小姐受你们欺骗,方好意提醒。”蓝英杰说着话也走出来,后面还跟了两个人,想来不是蓝玉的养子,也是他的亲信。
“你还想拔刀相助,好啊,爷爷今天就陪你玩一玩。”朱能“呛啷”一声,拔出了佩刀。
“朱能,把刀收起来。”朱隶说着话走了出来,方走到蓝英杰面前,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且越咳嗽越厉害,甚至直不起腰来。
蓝英杰和蓝圣杰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他们只是信口胡说,想给朱隶他们找点麻烦,看到朱隶咳嗽得这样厉害,心中狐疑不定,不会真让自己说中了,朱隶真的传染上了痨病。
朱隶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一张脸已涨得通红:“不好意思,两位蓝少爷,在下偶感风寒,失礼,失礼。”
朱隶话刚说完,又咳嗽起来,一时没捂住嘴,一口唾沫喷了出去,正落在蓝圣杰月白色的长袍上,刺眼的鲜红。
“对不起,对不起。”朱隶忙想上前为其擦拭。蓝圣杰厌恶地退后了一大步。
“蓝公子莫怕,在下真是偶感风寒,嘿嘿,偶感风寒。”朱隶说着正好趁蓝圣杰退让之际,进了对面蓝圣杰等人的房间:“原来这一间比我们的那一间大,咳咳咳,四哥,咳咳咳,你怎么没定这间,咳咳咳。”朱隶一边咳嗽,一边四处看着,房间的人看到他走近,都远远地避开。
朱隶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嗽过后,随手将手帕扔到门口的垃圾盒里,雪白的手绢上沾满了点点刺目的红色。
蓝英杰和蓝圣洁已经没有心情在呆下去了,咳血,是痨病最突出的特征,朱隶明显是传染上了痨病,再不走,万一被传染上可不是玩的。
“卿卿小姐,你也看到了,我们并没有胡说,此地不宜久留,请恕我们先告辞了。”说完就像被狗追赶的一群兔子,只听得楼梯“煌琅煌琅”一阵剧响,几个人已下到甲板,很快坐上了小船上岸。
“卿卿小姐,你们为何不同他们一起走。”朱隶用手怕捂着嘴,咳嗽了两声问道。
“我们是应你们的邀请来的,为什么要跟他们走。”柳卿卿轻启朱唇,声音清脆地回答。
“可你也看到了,在下偶感风寒,自己也怀疑可能真的传染上了痨病。”
“朱将军为了照顾太子,不顾个人安危,尽了臣子之责。卿卿虽是青楼女子,也懂得既然接受了的邀请,就要履行责任。”柳卿卿态度明确地回答。
“好!不愧京城第一名妓,女中豪杰。”朱隶大拇指一竖,刚夸完柳卿卿,立刻转身向里面喊道:“辣死我了,快拿水来。”
郭铭早就准备好了水,听到喊立刻端了出来,朱隶接过一口气喝掉,将空杯子递给郭铭道:“再来一杯。”
郭铭又给端来一杯。
直喝到第三杯,朱隶脸上的红晕才渐渐下去了一些。
站在外面的朱能、徐增寿,以及柳卿卿等莫名其妙地看着朱隶,李景隆见状忙先把众人请了进来,解释道:“朱将军吃了把辣椒面,辣的。”
“你是说那咳嗽?那染红了的手帕?”柳卿卿疑惑地问。
“咳嗽是吃辣椒面故意呛的,手帕上的红是辣椒面。”冯三虎抢着解释道。
除了站在门外的朱能、徐增寿等没有看到,屋里的人都看着朱隶拿起辣椒面,咬了咬牙,倒进嘴里。
开始大家看得莫名其妙,可是马上都明白朱隶的目的了。
柳卿卿看着还在“撕拉斯拉”扇着舌头的朱隶,“咯咯”娇笑起来,她这一笑,引得屋里人一片狂笑,只剩下朱隶没好气地看着众人。
柳卿卿一手叉着小蛮腰,一只玉手指着朱隶娇笑道:“亏你能想出这个鬼主意。”
朱隶终于缓过劲了,抱怨道:“这辣椒也他娘了太辣了,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也不提醒我,一下吃了那么多。”
郭铭一脸委屈相:“我们哪儿知道你要辣椒面干什么,更没有想到你一下倒进嘴里那么多。”
朱隶苦笑道:“我尝了一点,不是很辣,谁想到到嘴里越来越辣,他们要是再不走,我都装不下去了。”
柳卿卿腰肢轻扭,妖娆地走到桌边坐下:“我们南京的辣椒啊,都是越吃越辣的。”
只是这两步路,已把在场的男士看得痴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徐妙锦和沈洁互望了一眼,都有一种上了错了船的感觉,今天她们俩个真不该来,有柳卿卿在,她们两个简直成了透明人。
怎么也不能让柳卿卿小看了名门闺秀。
“开船了!”随着甲板上的艄公一生吆喝,船慢悠悠地启动了。
秦淮河水流缓慢,船在其上滑行,一点也感觉不到晃动。
沈洁和徐妙锦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同柳卿卿谈诗论画,听着他们左一个李白,右一个李商隐的,朱隶即听不懂也没有兴趣,围着几位美女的有徐增寿、沐晟、李景隆等,让朱隶微感诧异的赵胜德也在其中,虽没听他说什么,却也听的认真。
冯三虎又开始充分发挥他说书的天分,朱隶听了一下,这回说到了兖州遇刺,那一战冯三虎奉命找蒯富,并没有参加,也不知道他都听谁说的,这时候白话起来,跟亲临现场一样。围在他身边的不仅有郭铭、丁忠和耿志良,还有两个美女:兰和竹。
这大概是冯三虎观众层次最高的演讲,故而非常的卖力,还是冬天,船上的包房并不热,冯三虎的额头上却渗出了汗珠。
朱隶喝着茶,悠闲地看着两岸放进河中的河灯,两百多年后,这条河孕育出了秦淮八艳、十里烟花,成为鼎盛一时的风花之地。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朱隶转过头,见沈洁背着手,站在窗前。
“我在想,柳如是是不是柳卿卿的后人。”
“很有可能啊,哈哈。”沈洁轻轻笑着,心情很是愉快。
“怎么过来了,不跟他们聊了?”
“给他们出了一个灯谜,在猜呢。”
“什么?”
“你听好了:上联是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狸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下联是: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是短品,也是妙文。上下联各猜一个字。”沈洁说完,挑战地看着朱隶。
朱隶嘴角向上一翘,目光又投向了河面。
“猜不到吧。”沈洁得意地笑了。
“忘了告诉你,我是纪晓岚的粉丝。”
沈洁由得意转瞬间变成诧异,继而紧张道:“不许告诉他们答案。
朱隶回过头来暧昧地笑了:“有什么好处?”
沈洁眯起眼睛,一副要吃了朱隶的表情。朱隶笑道:“你不是说这个灯谜是你做得吧。”
“差不多了,我说纪晓岚是我老师。”
朱隶一口茶差点没喷出去,纪晓岚要收你这么个学生,能气得穿越。
这副对联的谜底是“猜”和“谜”两个字,黑白红黄不是,是青,狐狸猫狗有关,是返犬,合起来是个猜字;诗词论语有取言字旁,东南西北模糊,迷。合起来是个谜字。这是纪晓岚在十五灯节上做的灯谜,放在今天倒是很应景,只是这个灯谜当时难道了不少才子,连乾隆皇上也思考了两个时辰未果,不知今天船上的人,能否破了它。
看着沈洁得意满满地又转了回去,对着大家的答案微笑着摇头,朱隶心中暗笑,这个小女生,好胜心还是这样强,文学玩不过人家,居然想到出谜语,还是大文豪纪晓岚的手笔。
船似乎停下了,朱隶将头探出窗外,见一个个做工别致的河灯放了出去,招呼徐增寿:“我们也去放灯。”
放河灯在中国有很悠久的历史了,主要流行于南方,应该跟南方多湖泊有关,上中下三元节以及三月三、乞巧节都有放河灯的习俗,各地放灯的时间不一样,在明朝的南京,只有上元节正月十五,和中元节七月十五才放灯,上元节放灯是祝福活着的人,中元节放灯,是悼念亡故的人。
据说,放河灯的时候许愿,愿望是能够实现的。
不知为什么,朱隶今天特别想念曼妙,也许是见到柳卿卿的缘故。
挑了一个鲤鱼灯,朱隶默默地祝福曼妙平安,放开了手中的灯。
鲤鱼灯随着水流,慢慢地汇入灯河。
朱隶的目光也一直追随着鲤鱼灯,直到渐渐的已分辨不出哪盏是他的灯,才站起身来,随意地瞥向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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