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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医 作者:慕容如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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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我又该归向何处?
似乎自幼时起,自父母在眼前去世起,似乎有许久许久不曾如此大笑过,即便是与苏青兰在一起,即便是自己懒懒散散度日,无不是对任何事都淡淡提不起兴趣,更遑论大声笑开。
竟然一瞬间有些恍惚。
恍惚的往未知的归途行去,恍惚的想着,恍惚到
——杀气已至!
+++
这一章真的是被逼出来的,被鲁鲁催的本来是想留到明天更的
所以!明天可能不更哟不更哟
——很纠结很诡异终于更新了的阿木上!
第六章 夜半遇刺(已修改)
第六章所谓遇刺
据说人在闭着眼睛时走路的路线是弯曲的,而心神恍惚状态下的我,也丝毫不差。以致于,不知不觉间,我竟走到了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了解过地图的我而言,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完全不认识身处何地,更别说回家的路了。最为奇怪的是,木易竟然一直跟在我身后,估计以他的身份,也是难以在街上乱逛到了解地形了。
而此时,突然现身的黑衣人更是造成了如今情况的雪上加霜。放眼望去,夜幕早已降临,月高升,而与我们对峙的十数黑衣人,杀气腾腾,看形势,他们不让我们交待在这是不会善罢甘休乖乖离去的。
不过月黑杀人夜,这些杀手竟连这个常识都不懂,挑这么个大圆月夜“光明正大”当着昭昭月色来拦截杀人。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走个路回个家都能碰见杀手,果然身边跟着个如此身份的人想安生是不可能的。
木易一闪身护在了我前面,还不忘叮嘱道:“你在我身后自己小心点!不然被杀了也别怪我!”
我呆怔了下,随即奇怪的看着好似护犊般背对着我摆开动手架势的木易,很不解。即使引起这场刺杀的是他,即使是他连累了我,但是以他的身份他的责任,他不是应该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然后自己逃掉的吗?怎么还会保护我?违背了他自小所受的教导吧?还是说他与其他人截然不同?
该赞他是绝不损人利己的新一代好青年,还是该骂他不顾大局意气用事?我是不是该为了他的安全为了黎民百姓,符合所有小说电视,大嚷着让他走我不要紧他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还是干脆自私的转身逃跑满足他的英雄好青年心理孤身寻找可能的脱险机会?
那都不是我该考虑的东西。
我只知道,他挺身而出站到我面前的那一刹那,心底有暖流流过。
所以,我没有任何反驳的按他所言行事,躲在一旁,看他在黑衣人间搏斗,看他夺下其中一个黑衣人手中的剑继续厮杀,看他坦然的护着我浴血战斗,看他一个不小心手臂上增了一道伤口,看他咬着牙一剑挥下,看他力竭不弃锲而不舍,看他身上伤口渐渐增多,看他把黑衣人一个个打倒
我只是站在原地,如果有黑衣人往我这边冲来,立马会被反应过来的他阻拦。我毫发未伤,他却浑身渐染血迹。我在被保护着。
终于
机会来了。
他的武功不弱,比之黑衣人只上不下,可惜寡不敌众双拳难敌四手,故而略处于下风。虽如此,十数的黑衣人中,也没有剩下多少了,并且黑衣人的注意力早已不在我身上,都聚在了将抵抗不住的木易身上。而我要的,正是这个时刻。
我紧了紧手指,缓缓将手抬致眼前,凝神静心,半眯眼瞄准目标,利落干脆的甩手。手中之物带着极大的力道快速飞出,在空中划过道道细微的银光,继而银光分散成几簇,簇簇没入了正在于木易纠缠打斗得难分难休的黑衣人的身体。
我不会让父母的事情再在我面前重演,我必须有保护别人的能力。可是我又懒得打打杀杀动来动去,于是银针刺穴成了我从七岁起的必修课,学中医的另一个原因即为了更好的记住穴道。
入宫前的三天我一直窝在房里,等着我需要的银针被做好。
可惜我今天本以为不会有危险,只带了少数在身上权当练指法,不曾想遇上了杀手。所以我只能等,等木易收拾掉一部分后,再出手。
时间有瞬间的凝滞。
黑衣人的身体一滞,然后,黑衣人接连倒下。我停了半晌待确定倒下的人真的死透彻后向黑衣人的尸体走去,从每具尸体数个穴道中拔出了银针。不期然在其中一具尸体上发现了另外一样物件——一张零碎的纸,上面隐约可看出两个字——“流风”。
我心中大感震惊,难道说
不,说不定只是巧合。就算欧阳流风为人无能又人渣,也不可能得罪请得如此杀手的人。
缓了缓神,尽量平静下来,其他事以后再说,现今要紧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位。
转身,失去对手的木易却还在原地低垂着头,手中剑撑着地,身上伤口或衣服不断有血滴下,在地上留下了一片血迹。
我皱了皱眉,向他走过去,他应该受了不轻的伤,不会出事吧?
“你没事——!!”
支撑着他的剑“哐当”落地,木易重重的倒了下去,我连忙几步跑了过去,接住他下落的身体。
怀中的木易脸色苍白,额际大滴大滴冷汗滑下,嘴唇惨白惨白,眉紧皱着,已然失去了意识。他身上有好几处伤口,臂上,胸前,腰间,最可怖严重的是腰间的刺伤,很有可能伤到了内脏。其余几处倒只是划伤。
我惊了惊,然后迅速拿出随身带的急救药物,用银针封住他几个穴道,尽最大力量止血。只起到细微的作用罢了。
我急躁的左右望望。
黑漆漆寂静一片。
现在最要紧的是治疗,必须找到地方能够让他安静治疗,还有完备的药物。医馆,离这最近的医馆在哪?!
我开始痛恨起自己的人生地不熟。他的伤势耽误不得,若不能及时进行治疗
正在我皱眉焦躁之际,从周围暗处出现了数名黑衣人,正靠近我怀中的木易。
我戒备的瞪着他们,希望不是黑衣人伺机等到现在才出现,以我之力,恐怕无法抵挡。
手中的银针时时刻刻准备着,蓄势待发。
似乎是头头的黑衣人在邻近木易的时候停下,看着我道:“将主人交与我等,我等自会带主人疗伤。”
说着手即伸过来欲接过木易瘫软的身体,我忽然觉得那双手有些碍眼,于是无视之,横抱着木易站起身来,“带我去医馆!赶快!”
“无需公子费心,我等自会打算。”某黑衣人斩钉截铁好不迟疑。
我看在他可能是木易手下的份上强忍住怒火,低吼:“我说了带我去医馆!你想你主子失血过多而死吗?!”
“是。”他犹豫了下,终于答应了,起步跑在前面带路。我则抱着木易跟在后面。若是以往我肯定会认为此重量要命吧果然人的爆发力是无限的。
期间应该是木易暗卫的黑衣人数次明示暗示我把木易交给他即可,我紧了紧抱着木易的手,没有答应。
在事情尚未明朗之前,我还不能相信任何可疑的人。
谁叫他大部分伤是因我而受的呢,我好歹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
但是以我未曾练武之人还得抱着一个人,速度实在是慢得不像话,跑几步喘几步。没跑出多远,黑衣人就拿出了代表木易身份的信物,我大松一口气终于放心把昏迷的木易交给了他。然后拖着累得半死的身体跟在后面。
不止木易,连我都是被暗卫用轻功带到了目的地。我自己的速度着实太慢了些。
不过,目的地却不是医馆,而是——皇宫。
+++
稍微修改了下,啊啊,之前果然万分别扭啊!不过似乎也没改多少?⊙﹏⊙b汗
阿木怒!
改好了的和第七章的一部分又因为保存问题给弄没了!!
哭啊!!
上天对我不公啊啊!!
——万分悲愤稿子不见和米有留言的阿木上!
第七章 要命苦累
第七章所谓苦累
我大大打了个哈欠,十分不雅地不顾周围的人伸了个懒腰,走出朝阳殿——皇帝的寝宫。天已开始染白,一宿就这么过去了,多久没有熬夜了唉身心疲惫啊身心疲惫
——我绝对要请求放假或者延迟上班时间作为补偿!!
木易——不,现在该叫皇帝陛下了——的身份果然如我所猜测,杨家经典化名木易,实在是简单过了头,用如此幼稚易猜的化名与人打交道,简直是摆明了要让人猜出他的身份,要不就是端木杨太傻。
在安全到达朝阳殿之后,我被留下照顾端木杨,进行一些简单的我所知道的诸如止血之类的救人措施,而皇帝的贴身太监非华——我差点因为音似“废话”不顾情况紧急而笑喷——则负责去太医院找值班的太医或通知医术精湛的代表来救人。也是端木杨运气好命不该绝,太医院被安排值班的恰好是索拉索院史,这个国家为世人所知的医术最为高明之人。
于是,反正皇帝安全也能保证了,为了避免造成诸多麻烦引起朝廷国家轰动,端木杨遇刺一事,被层层隐瞒下来,除了几个直接接触到此事之人,一律不准外露消息。似乎是要等到端木杨醒来再秘密调查或是公之于众。
毕竟一国之君昏迷不醒的状况让敌人知晓情况,是极为危险的事情。
索院史不愧为索院史,与只在学校标本上做过实验毫无实战经验的我相比,天差地别。经验老道,实力非凡——看来帝王家都是不太平的,看索院史被锻炼的这么熟练的手法就知道了。(阿木:人家是多年积累下来的好吧!)
十多年的差距果然是显著的。我也只能在一旁打打下手,顺便学习学习,再顺便偷学几招。反正索院史是我名义上的师傅。
在索院史以及我(这个不可以忽略!)的努力下,端木杨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后期的简单处理由我一手包办。情况也已稳定,保证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谈到恢复,根据他的身体素质看来,不用很长时间。
+++
黎明前的天与云,地平线上的光晕,结合成了漂亮非凡的图画。我左右瞄了瞄,天未大亮,周围除了巡逻的侍卫再没有其他人,到整个后宫因为上朝轰动吵闹起来还有段时间,我干脆坐到了朝阳殿前的石阶上,昨晚肯定把我一辈子的勤奋都用完了,实在是太累了。
手撑在了地上,啧啧,不愧是皇宫,连个石阶都弄得这么光滑高档,不知得耗费多少钱了,建造我所处的皇宫的钱得能让我不动不做事白白生活多少辈子啊!
手触在地板上,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我微微眯上了眼。
呼——
事实上,我,以前的柳行云,现在的欧阳流风,在,熙朝最尊贵的,皇宫,皇帝寝宫朝阳殿,前,的,石阶上,躺着,很,惬意地,睡,着,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想躺下休息休息我绝对没有打算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露天睡觉的!
+++
睁开眼的时候,脑筋一下没转过来,眼里望见的不是无垠的天空,没有蓝天没有白云更没有刺目的太阳取而代之的是锦帐?耶耶耶?我瞪大眼,有些呆愣。
脑袋上方本应是天的地方的锦帐似乎有些眼熟。
啊!可不就是我房间里的嘛!
这么说我回家了?谁送我回来的?我不是在朝阳殿前的石阶上休息——绝对不是睡觉!——吗?
“少爷,您起了吗?”帘外有人问道。
“阿苏。”我起身,撑了撑额头,果然我这起床的毛病还是去不了。如果被人发现我在刚起床时脑袋都会有短暂性的短路(苏青兰语)就完蛋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我应该睡了不短的时间,从我可怜的五脏庙得出的此结论。可怜我自遇刺那天下午在茶楼吃了点东西后就一直空腹到现在了,更何况还劳心劳力的为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又照顾又护理的呢。
“少爷,已经戌时初了。”
戌时初那就是晚上七点?我睡了十多个小时半天多?!
“我要用膳。”什么谁送我回来的什么我怎么回来的什么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之类的问题统统到我吃饱了饭喝足了酒之后再说!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嘭”的似乎是阿苏僵了一下碰翻了椅子的声音。
“是,少爷。”
+++
结果是,在我以最快的速度最没风度的样子风卷残云完桌上所有饭菜后,就被召进了宫。
值班。以此名义。
第一天上任被我睡过去了,那晚上的值班怎么也推辞不了了。
这回坐马车去皇宫的时候我是牢牢地把从欧阳府到皇宫的路线记下了,避免出现迷路等丢脸事件。
——事实证明,真正安排到我值班是假,索院史利用职务之便要身为少数知情人士的我来照顾那个尚卧于床的皇帝陛下是真。
我真是自讨苦吃。心里啐骂自己。
+++
朝阳殿内只留下了几个皇帝心腹中的心腹,所以,大部分专业性的必须由我出马。
端木杨在半夜的时候发起了烧,大概是伤口处理不够及时引起的,我在边上又是照顾了他一宿。又是指使人去煎药,还要负责让他把药全部喝下去,时不时就得量量体温——用我的体温来量他的体温,连眯个眼的机会都没有。也幸好我之前休息够了,要不非得垮下不可。
一夜过去,整个朝阳殿的人都颓废了,尤以我最为严重。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端木杨已经确定无碍了。
不过之前索院史和我分明已经做了很全面的处理了,为什么端木杨突然间还会发烧?我有小心翼翼拆了纱布检查伤口,看得出来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应该不会再感染才对。会不会根本就不是由于伤口引起的?!
我撑着眼皮靠在床沿,最后一次用手背贴贴端木杨的额头试温度,实在是太累撑不住了,倒了下去。
+++
我是被硬生生从梦境里被拉起来的,和周公周少爷的棋才下了一半,就被人打断。很不悦的慢腾腾抬头,看见索院史背对着我在把脉,仅存的理智让我没有吼起来打扰索院史把脉,望闻问切里面,切是最不能在吵闹的环境中进行的,我怕我真吵起来会被索院史扔出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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