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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医 作者:慕容如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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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因为我的无视怒火更盛的某人,乍一听见我的吩咐吼了出来:“朕不要吃那些东西!”
我叹气,“皇上究竟是嫌饭菜粗陋,还是怕药苦?”
“当然是!!”端木杨适时住了口,只瞪着眼睛看我。
我想象以往看过的医生是如何安慰不肯打针吃药的小孩,尽我所能温柔地看着端木杨,温柔地以邻家大哥哥的语气劝慰:“皇上,请稍微听从微臣的安排吧。”
结果是端木杨很让我不爽地一哆嗦,嘟囔:“太恶心了鸡皮疙瘩掉满地”
我挑眉,接过小非递过来的药,眯眼威胁,软得不行就来硬的:“皇上,喝药吧!”
小非司空见惯地无视所有发生的事,立在一旁。
朝阳殿响起熟悉的喊叫声:“欧阳流风!朕要诛你九族!!”
而后是淡淡然极不在意的回应:“臣惶恐。”
一天,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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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木还是粉努力粉努力滴!!
(*^__^*)嘻嘻
要支持阿木哟!
另外,这一章依然很吐血~!
——人也很吐血的急切看到新名字留言的阿木上!
第十章 难得假日
第十章所谓假日
欧阳府。
我一把扑在床上,瘫在床上再也动弹不得,随手一挥,道:“阿苏,在我醒来前不要吵我。”
“是,少爷。”阿苏应声后关门退出去。
我闭上眼睡他个天昏地暗。
直到头昏脑涨万事在脑中化为虚无。
终于能够在没有任何打扰的情况下安然入睡,怎一个舒坦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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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朝阳殿不眠不宿照顾了端木杨十三天之后,端木杨的伤终于好到了只靠小非照顾就OK的程度,而索院史也终于大发慈悲想到了他受苦受难的可怜徒弟还在朝阳殿遭受凄惨的折磨,大手一挥,我功成身退回家享福。
至于太医院那边,鉴于我的辛苦工作,特由索院史批准,放假三天。
我累得连举手高呼万岁的力气都没了。
连一次班都没有正经上就放假的我,大概是历史第一人了。照顾皇帝陛下才是太医院的宗旨啊。
十多天未回家,自然免不了要先去给欧阳夫人和欧阳老爹请安,这是最基本的为人子必备的礼貌问题。可是我真的很累真的不想再动不想再乱走只想回房睡觉啊
所幸,欧阳夫人和欧阳老爹都是万分体贴万分怜惜儿子的好父母,特地派了管家来同我说不用请安了,等休息够之后再说,自己身体最重要。
我差点激动得热泪盈眶,当然很配合很听话的回房睡觉休息,补这十多天的眠,这十多天内都只能在闲暇时期打打瞌睡,端木杨着实狠毒了些,专挑着我的弱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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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一觉睡到自然醒,早已头脑昏沉,明显是睡了太久的后遗症,闭着眼躺在床上不愿起身。赖床是我的另一毛病,十数年难改。
外间突然有了脚步声,估摸着应是阿苏,于是喊道:“阿苏,我要洗脸漱口。”
没有阿苏的应声。
倒是脚步声向我靠近了些,有双手扶着我的后背让我靠坐起来,我懒得睁眼,等着阿苏帮我洗脸。
没有动作。
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笑意:“难道流风真要我来为你洗漱不成?”
我当场惊得跳了起来,不对,是我想跳起来,结果睡觉时间过长的僵硬身体不听从大脑吩咐动不起来,身体僵在原处,眼睛瞪大看着眼前的人,短路现象持续出现,——李君竹?是叫李君竹吧?
我试探性地问:“君竹兄?”
认错人可就不止丢人那么简单了。
“正是。”李君竹笑得眉眼弯弯。
我呻吟声,该死,被认识的人看见自己最丢脸的时刻,抱住头自我厌恶中,默念,恢复恢复恢复赶紧恢复。
“流风?”李君竹唤道。
一般来讲,我刚醒来时候的短路现象只会持续很短暂的时间,但这次不然,不知是睡了太久还是其他什么缘故,过了许久还是感觉脑中昏昏沉沉迷茫一片,完全聚不起恢复的念头来。
“流风?你怎么了?!”李君竹的唤声似乎有些急切担心。
我干脆放弃,没有理会李君竹的唤声,重重把自己摔在床上,闭眼大喊:“阿苏!”
阿苏应声而进。
“暂且招待下李公子,我身体不舒服想先休息。”我平躺在床上,边恢复边吩咐道。
“是,少爷。”
李君竹则听起来比阿苏紧张多了,“流风,身体不舒服?没有关系吧?不如让我为你瞧瞧?”
我蹙眉,李君竹说到底也不过和我一面之交而已,如何表现得这么紧张我?难道人渣流风和他有交情?那天他也表现出来的是初次见面,不像是以往认识的样吧。
还是说,他仍然在象征性的演戏?
“流风?可有大碍?”
啊,我突然意识到,我已然清醒了?我恢复了?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果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长长呼出一口气,睁眼,床侧李君竹紧张如斯,倒像是我和他有多好的交情般。完全看不出那日他暗地教唆人嘲讽我的温文腹黑模样。我挪动挪动身体,坐了起来,对着他笑道:“流风已无碍,劳君竹担心了。”
他却怔了怔,再度展现出他温文尔雅的腹黑公子样来,“无碍便好。”
起身,下床,“不若待我整理妥当,再陪君竹共聊?”
李君竹点头。
“阿苏,带李公子去外室休稍等片刻。记得要好好招待。”
“是,少爷。”
阿苏带李君竹离开,我则自己懒懒散散去洗漱了,随便从人渣流风衣柜里找了衣服穿上,好在人渣流风以往的衣服全部都是配套了的,而且俱是白衣,虽然对人渣流风的穿衣品味恶俗了番,还真不得不承认,人渣流风这具皮囊,白衣穿起来最俱风采。
认真看过几次阿苏帮我穿衣服,依葫芦画瓢自己也就那么穿上。好在,没有衣冠不整,赞声我天赋异禀。
抽空想了想李君竹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很简单即得出结论:肯定是李君竹来找我,被阿苏拦住说我在休息,结果某人自己进来找我,不让阿苏进来通报以免吵醒我,他无缘无故为何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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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李君竹的腹黑需要防备,他倒是个有风度的人。等了我那么些时间半点不见着恼,尚且悠闲地捧杯茶品酌,让我有种回去继续拖沓让他再等久点的冲动。
毕竟来者是客,我慢悠悠走了出去。
而李君竹接下来的要求更加让我有撂下他继续睡觉或者暴饮暴食补充能量的冲动。
——他竟然让我陪他去逛街?!
我好不容易有了宅的时间,好不容易可以窝在房里自顾自活,好不容易解放了,他竟然要我出门?!
我面无表情地瞪着他,我内心里越是生气,面上就会越平静越面无表情,李君竹显然打算无视这点,笑得更是花儿满地开:“流风可是有何不便之处?我琢磨着许久不见流风,不如我们出去逛逛,顺道上月白居小聚一餐,我请客如何?”
我挑了挑眉,纠结于是选择免费吃顿熙朝最豪华酒店的豪华大餐,还是选择难得的宅在家里的机会。
李君竹笑吟吟望着我。
事实证明,天大地大五脏庙最大。
即使我瞬间觉得我的光辉主角形象由懒而勤奋的御医,堕落到了被人以食物诱惑的猪猡子。
我从前一日晚上六点左右,睡到了现在十一点,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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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边打着哈欠边听李君竹不停嘴的同我说话,连左右望望都懒得,只顾着月白居有没有到。
偶然路过某个胭脂摊,不过随便瞄了眼,那个二十多岁的摊主小伙子竟然以热切到会让人误会他在看心上人的目光狠狠盯着我。
我当场被一个天雷劈中。
难不成人渣流风的身体还有吸引同性的魅力?
我以打哈欠的手掩了面,躲在李君竹身后逃避那道灼热的视线。
这也太囧了吧?如果是美女也就罢了,为何是如此一个其貌不扬的带把的?!
好不容易坐在了月白居的二楼靠窗的位置上,我舒了口气。
李君竹落座于我对面,折扇一挥,道:“流风似乎很累?”
“尚可。”
此时,本应上前问点什么菜的小二,被一个长相清秀并且熟悉的贵族公子,取代了。
某贵族公子冲上来就对着我喊:“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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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俺突然手痒痒想开新坑,阿木想写非追那样的正剧了呜呜,阿木俺果然不太会写这种风格的,好别扭啊好别扭呜呜
后面风格大概不会转变太多,但是会按照阿木习惯的来了呜呜,绝对还是轻松滴!
P。S。五一三天假阿木一步都没有踏出宿舍门呜呜~
——超级宅女粉郁闷只有一个亲乖乖滴阿木上!
第十一章 所谓灾难
我吃了一惊,这算是冤家路窄还是缘分?!不过扯上那人脸上的实在是算不上友好的表情,大多是孽缘。
“这位小公子。真是巧。”说出口了才发现,上次某人根本就没告诉我名姓,我打招呼也无处可打,险些冒出口的“小姐”被某人一瞪改成了“公子”。
不错,此毫不客气坐在我身旁由瞪我转而瞪上李君竹,眼神中别有涵义的某贵族公子即是当初害得我被端木杨搭上受苦受难了十数天的——某贵族小姐是也。真算是家教不严,在这封建女子足不出户的时代,她竟可以时不时女扮男装出门?
李君竹一直处于极度极度震惊过后尚未完全平静的状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显然被惊得不轻。难道李君竹认识这个贵族小姐?!
“为什么你会和他在一起?!”贵族小姐语气不善,视线来回在我和李君竹转悠,倒像是我们坐在一起天理不容似的,李君竹成了被轰炸的目标,“为何你今天放假!太医院今天不是你当值吗?!”
李君竹的呆滞显然已不正常,如他的个性会轻易被惊吓到?太不现实了吧?
“李君竹!!你听到没有!!”某贵族小姐见某人仍没反应,极没风度的怒吼。
可见,某两人确实是相识的。
李君竹回了神,面色古怪的看我和某贵族小姐,而后微笑:“公子因何在此处?君竹有礼了。”
“哼!”某贵族小姐眯起眼,低下头与李君竹以我难以听见的音量咬耳朵。也不知到底说了些什么,就见李君竹笑眯起眼,道:“多谢公子夸奖。”
我分明看见贵族小姐头顶窜起一簇火焰,怒气腾腾瞪他一眼,踩着重重的步子离开。
这时小二才怯怯的上前问我们需要的东西。
既然请客的人是李君竹,对这里熟悉的也是他,点菜的当然是他了。
李君竹点完菜后,小二即离去。
我如坐针毡。
不远处的某股视线已经强烈到让我无法忽视的地步了。
怨恨与怒气的集结体。
我扶额叹气,到底是搞什么啊。我何时招惹他了?
月白居被诡异的气氛笼罩着,连带着其他客人也感受到了此千年难遇的酷夏寒凉情况,冷气散发地则为我身后大概三米处。
突然一声震天怒喝,直吓得酒楼诸位面色惨淡:“欧阳流风你给我死过来!”
整个酒楼瞬间寂静,隐约有牙齿与牙齿碰撞的咔咔声。
我无奈抹了把汗,悠悠然转过身去,道:“木易兄,近来可安好?”
+++
我与端木杨,注定八字不合,这辈子有他无我有我无他,所以,当两个人碰在一起的时候,谁气场强些,谁就能存活,另一位——则死。
很不幸,今天显而易见,气场强的——是他。而我又不想死,故而逃之。
往日朝阳殿内,之所以能制住他,无非原因有二:其一,某人病中卧床,我为大夫其为病人,当然得听我的,是皇帝也不能例外;其二,我心中怨恨他不能让我安然偷懒害我被逼得劳苦劳累,自然不可能让他骑于我头上,必然以任何方式驾驭之,皇帝在我眼中不过多了个颜色的衣服能穿而已。
但是,今天情况截然相反。
某人怒火中烧——虽然原因我不知晓,我则肚子空空情绪低落,不对上他才是万幸。若当真不能成功幸免,则——战之,赌上我柳行云的尊严以及明天的继续懒休息假日。
+++
端木杨和某贵族小姐坐在一起,却是我没想到的。
所以我愕然地看着他们两个同仇敌忾般瞪着我和李君竹不放,一瞬间竟有了被捉奸在床的错觉呃,我呸呸呸呸!!什么叫捉奸在床!!都是他们俩眼神的错!!
李君竹先我一步走了过去,怪哉怪哉,现在他怎么没被端木杨的皇帝身份吓到?总归不会他当了御医几年还没见过皇帝吧?看端木杨那样也不太像能够无病无痛过日的人吧?照他那日与我一起遇刺看来,他应该会时不时遇一两次刺然后受伤吧
还是说,那天他会受伤是意外中的意外?
这倒让我想起另外一件事来,之前一直忙着倒忘记了。依端木杨暗卫最后出现的时机看来,明显是一直在端木杨身边的。那么,为什么不在端木杨独自拼斗受伤之前现身护主?反而马后炮似的在所有刺客都被搞掂后出现不是忠心护主一切以主人为上的暗卫该有的行为吧?还是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我撑着下巴自然而然学了工藤新一的经典造型,陷入沉思。
不该啊,实在是不该啊。不对劲啊,实在是太不对劲了啊。
怎么想暗卫这种职业存在就是为了保护主人听从主人命令的吧,哪可能置主人安危于不顾?除非
只剩下两个可能能解释这件事。
可能一,在端木杨在我面前与黑衣人打斗时,暗卫们在另外一个地方同样奋斗着,抽不出身来帮端木杨,此即能证明黑衣人的刺杀是有预谋的,只不过当中多了一个我,他们的计划就出了大纰漏。
可能二,端木杨的暗卫之所以不出现,完全是奉端木杨的命令,主人的安危当然至上,主人的命令亦不可不听,那就可以说通暗卫身上出现的问题了。
但,又有新的问题浮出水面。端木杨让暗卫暗中待命,岂不等同于算计我?我哪里有值得他算计的地方?在登徒子事件之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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