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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的欲念+奴隶+爱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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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大姑娘呀!”班长又吼,“快脱!换上新的内衣裤还有比对你们的草绿服!”
咬了牙,闭上眼,景言有些羞又有些气地脱了衣服又脱了裤子,他知道当兵一定得让人看光光,没想到这么快,为什么现在没大专生成功岭集训这种东西?让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好可怜……
总觉得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咬过一样,张开眼扑也似地抓了面前内衣裤拆开包装套上身体,总算有了东西的遮蔽让景言心里宽了些,松了口气放慢动作……
“到中山室待着!”班长张嘴一喝,景言一行人提起背包跟着另一位班长走进个早坐满人的教室,一个个都拿着行李穿着内衣,脸上戒慎恐惧的表情几乎如出一辙。
左右望了望,清一色全是男人的情景倒是有些吓人,等明天刺了头发岂不是到了佛光山?全是和尚?
有些傍惶,有些无肋,望着台上自称辅导长,长得不怎么和善反而有些凶神恶煞的人,还有一年八个月的时间……会怎么过?才刚开始就忍不住想着那才分离的人,而竞城他会想着自己吗……
“小言呀……”躺在床上抱着棉被,竞城像个耍把戏抱大球的熊猫般滚来又滚去,“小言呀……”
“不知道吃饱了没?”想着那现在已远在部队受训的脸,竟城仰着天呼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为什么不能带手机……小言又不是间谍!”
“会打电话回来吗?通常前几天到部队会要求大家至少打一通电话回家才对,小言什么时候打呢?会打到我这里还是打回爸爸那里?”
今早才认的爸爸,竞城现在可朗朗上口,“要不要打个电话到爸爸那问一问……”
有点想又有点不想,想知道景言的消息又觉得如果这儿不是他最早报平安的地方会忍不住有些难过。真是别扭!连家人也吃醋的大男生!
将手机和室内电话放在一块,这样便能一块盯着一通也不漏,嘿嘿……像个傻瓜似地直笑,忍不住在心里称赞自己聪明绝顶!
这么等着,泡面吃了,哈欠打了,想洗个澡却不敢,得撑到部队熄灯时间十点后才能不甘愿地到浴室报到,而举起手看了看表,八点十五,今天会打电话回来吗?
忽然电话铃大响,好似听着了警铃般跳起,兴奋地扑向电话,猛力拿起“小言!”
“张少爷,你想小言想疯了!是我!”
小琪的声音像虚弱魔咒般让竟城忽窜起的心情又似泄气皮球一般软了下去,没啥力气的吐着几个字,竞城充分表达他心中的无奈与不爽:“干嘛?我在等电话,你过几天再打来。”
“差太多了吧!就算不念我是你前女友,也该挂念我是你国中同学!”
“瞠!现在没空!如果小言正好这时候打电话来,不就麻烦了!就这样,不讲了!”
“喂……喂……你等一下!我有重要事得说!”小琪的声音听来是真的有些急。
“改天再说,不急吧!”竞城的声音也急的很,忍不住看着手表读秒,如果这时景言真打电话来该怎么办!
“我来报喜讯的,告诉你,我下个月要订婚了……”电话那头甜甜笑着。
“订婚”这话题倒引起竞城小小的兴趣,虽然还比不上等景言电话来的重要,“和哪个倒楣鬼?”
“喂!”这儿看不见,但电话那端大概已暴跳如雷,“什么倒楣鬼!是幸运儿,你不知道我点头同意时他多高兴!”
“好啦好啦,是幸运儿,不过是哪一个呢?”真是令竞城非常好奇,能稍稍担误一些时间和小琪说话。
“喂!你真的很没礼貌!”小琪再度不满地大喊,“自从和你们分手后我就很认真的处理感情,一次只踏一条船,哪还用问是哪个,不就上次你们见过的那个吖。”
“哦!那个长的黑黑的木炭兄呀!”从记忆里翻出上次碰面小琪带的男伴,笑起来像黑人牙膏的那位。
“他是姓木,但不是炭!再乱说我就打死你!”
“还没结婚就成了木夫人,一鼻孔出气,连我们这么深厚的交情你也揍的下手!”有些捉狎,其实竞城也为小琪高兴,两人缠了这么久,现在能见到她终于也有了感情的归属,怎能不开心呢?
“你真好意思讲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丝埋怨与更大的捉押,“我们这么久的交情,连我要订婚了,你还为了小言想挂我电话。″
“小言!”好似冷水从头淋下般猛地清醒,是呀!这时候怎么还能占着电话线不放,“不跟你讲了,我要等小言电话,by-”
“好啦!我会寄喜帖给你们,记得来参加。”
“嗯!”
挂上电话,滚回原先的位置望着天花板,小琪要结婚了……真好;他也好想结婚,想给景言上个名份,也要景言给他一个名份,但……还要努力多久呢?手上的戒指是他们的誓言,但若能真在大家面前见证不知有多好,他自己这儿的爸妈可以不用担心,反正爸爸早没联络而妈妈也不会管他,但……景言那儿却没法子不想,现在以干儿子的身份融人他们的家庭,但事实上他是想以半子的身份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想着想着己过了十点,从床上爬起倚向窗外,该往哪个方向看去才是他所在的方向?景言现在正躺在两层木板铁架床上,睡着了吗?想不想自己呢?已过了熄灯时间所以景言不会打电话回来了。也许明天吧!在新训中心要排队打电话是多困难的事竞城也知道,尤其是第一天报到时连该做什么都弄不清楚,哪可能打电话,这样傻傻的等待真是有些笨,但……就是忍不住那期盼的感觉。呵……该笑还是该难过?他们的爱情已维持了一年半依然毫无褪色,其实是该笑的呢!
“家里有五个人的请起立!”中山室里辅导长正在调查家庭背景,而最快的方式就是用数入头的方式一次凋查,二八个人的……”
战战兢兢地吃过了晚餐,有些摸不着接下来究竟该做些什么的景言只能随着大家又站又坐的,看来真是有点傻。
“已经结婚的请起立!”看着中山室里那几位站着的同袍,景音有股冲动也想站起表明自己其实是“已婚”身份,但他们是同性恋人,那来的婚姻证明!只能摸着自己手上戴着的那只白金戒指,在心里想着那戴着另一只相同戒指的人,他现在好吗?
低头看那泛着白光的戒指,浅浅色泽还相当若日一出前挂上时一模一样,温柔不刺眼,就和他相同,那样的温柔……
“你的戒指挺漂亮!”坐在一旁的同袍忽偏了过头也看着景言盯着的戒指,“哪儿买的?”
“不是买的,送的。”牵起微微笑容,景言也喜欢别人称赞竞城为他们所挑选的戒指。
“不过你戴的位置不对吧!戴这里是代表已婚哦!”那位同袍不知是好心还是多事,指了指景言的手指,这样会让人误会。”
笑了笑,眯了眯眼说道:“谢谢,我知道。”
同袍耸了耸肩,似乎不明白景言这么说的用意,又缩回他自己的位置。
“听到了吗?”景言摸着那只戒指,在心里微微笑着:“他看出来我其实已婚罗!而且还说你选的戒指很漂亮……”
“喂!你这枚戒指拔下来贴上名字和兵籍号码统一保管。”忽然某位班长走了过来对着景言说:“来,这是贴纸。”
“我可以自己保管吗?戴着不会掉也不会拿下来……”抬头望着那现在看来好似武侠小说中凶恶官差的班长,景言努力维护自己藏在心中小小的天地。
“刚才不是说了,要出操、打靶、抑板机,除了手表外身上不能挂什么装饰品。而且贵重物品不可以自己保管,掉了可没人负责,所以全部得统一收藏,等结训了再发还给你们。”义正严词,经验法则告诉他们不能让新兵带着,否则一定会有东西不见的状况。
“……只是一枚戒指……”握住那竞城给他的誓言,景言不想将它交出去,“我想自己保管。”
“又不是不还你,只是怕你不见!”班长粗声粗气,“而且扣扳机如果正好卡到怎么办?”
“这……”新兵哪有反驳与自主的余地,望着那戴了一年半从不曾拔下的戒指,有种无奈与伤心在心底升起,就像他们的身份一样,很无奈……
慢慢拔下戒指,在上头仔细贴上贴纸,签下保管登记簿,下次再看到时是一个月后,也或许………它会消失在保管名单中就这么遗失,那该怎么追回来呢?
一圈白色的戒痕留在指上,摸着那曾戴着两人誓言的地方,真的好想他……
短短的休息时间,死命跑着想抢第一,但仍旧事与愿违,不过幸好抢到了第三,看来这一次总该能打到电话了吧!
不停望着手表,红色的秒针一答一答地走着,过不了几分钟就得回去操练,从早上等到下午,头发剃成了大光头,衣服换上草绿服(因物资不足,所以这个新训中心还未改用迷彩服),但电话却一通也还没打,真的很佩服那些能抢到第一的同袍,他们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总算等到了前面那位不知名的同袍接上电话,逛了望手表还有一分钟,想也没想便拿起电话插下挞话卡拨了竞城的手机,虽然对爸妈有些不好意,但……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他真的没法子不和竞城说话。
嘟……通了!非常开心不是听到通话中的声音。
“小言!”只响了一声便传来竞城的大喊,而且喊的是自己的名字,那温柔的声音好似化作一般暖流穿过景言的身体,好舒服……舒服……
“阿城……”想掩饰却怎么也盖不住那心里的悸动,微微的音量中带着浓浓的思念“我到部队了。”
“那里还好吗?会不会不习惯?”担心与关怀,比真诚的家人还挂心自己。
“这里人都很好,环境也好,不用担心。”撒了点小小的谎,才来第二天怎么会习惯呢?
“下下礼拜天应该能会客吧,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不知道能不能会客,东西应该不用了……”哨声响起,是集合声,景育慌忙地说:“我要集合!不能讲了!”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很想你,啾!”对着电话吻了一吻,景言能否接到呢?
“嗯……我会写信给你……啾……”轻轻地回了一个吻,脸上有些红晕,“bye……”
“bye…”依依不舍地关闭通话,竞城真是恨透了那讨人厌的集合时间,但能和在遥远军营内受训的景言通上话仍让人雀跃不已。
“小言会写信给我呢!”窃笑着,脸上可掩不住喜悦,“先来想想会客时要带什么……”
“张先生!”坐在一旁竞城的客户看了那满脸笑容忍不住开口:“和女朋友通电话吗?”
“不是女朋友。”笑着向他展示手上的白金戒指,“我已经结婚了!”
“是张太太呀!这么甜蜜,真让人羡慕。”客户笑了笑,摇摇头,“不像我,有时还挺后悔结婚了。”
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他知道爱情要靠自己经营,每个人际遇不同,哪有一定的呢!
堵了长长的车阵,竞城一行人终于抵达新训中心景言所在的连队。看着营区里老旧设施、简陋装备,竞城摇了摇头在心里皱了皱眉,“小言在这里生活一定很不舒服,不行!我要救他脱离苦海!”
抢在高爸爸前头在会客簿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关系栏上原本想写“夫妻”的竞城硬是忍下冲动写了“兄弟”这个称号,在心里安慰了下自己,至少是一家人。
站在连队外头等着,有些焦急,怎么还不出来?不放他出来会客吗?
终于一个绿色影子从简陋的连队大楼里走出,虽然穿着军服,戴着军帽,有些拙拙地,但竞城怎会认不出那朝思暮想的人呢!
“小言!”兴奋地举起手大喊,原先该是高爸爸的工作又让竞城给占去,这一家之主的位置会不会哪天也让竞城给弄走吧?
景言向着竞城看去,一抹笑意浮上,半跑半走地 向大家走来。
“小言!”爸爸正想向前移动,张了嘴才说了两个字,竞城却早巳狂奔到景言身边;整个人抱的紧紧,久别重逢的喜悦让两人都忘了身旁还有其他人在。
“咳!咳!”爸爸先以咳嗽提醒那抱着不放的两人,再开口说:“小言,当兵累不累?”
“不累……”松开手!微红着脸的景言挂着笑容。
“你瘦了!”竞城紧张地摸着景言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腰,“当兵通常会胖呀!怎么反而变瘦?”
“要操练的嘛!”不好意思说因为经常想着竞城而食欲不振,景言只是抬头望着他想一次看个够。
“爸!到这里来!我们找到个好位置!”景婷远远地向这儿招手,“哥!阿城大哥!到这里来!”
向着景婷那儿走去,想牵手却又有些顾忌,只是手臂贴着手臂,但能这样和心爱的人一块走便已觉得幸福,不能牵手也无所谓。
“操练幸苦吗?基本教练、枪枝训练、枪都有吗?竞城关心地几乎是贴在景言耳边问了,“学那些以后不一定有用,太累的话装个样子就好。”
“嗯……刺枪比较辛苦,总是被班长说不像刺枪,像送枪,可能我臂力比较差吧!”
景言自嘲似地笑了两下,“但还好啦!以前太少运动,这样也不错。”
“看你变瘦又变黑,我好心疼。”竞城一双眼从头盯到脚,仔细检阅着景言还有哪儿变了,“头发也剃了吗?”
“不要看啦!”抓紧头上的草绿帽,景言紧张地直呼,“很丑!不要看!”
“我看看嘛!”伸手搔了景言的胳肢窝,景言神经一松手也抓不紧了,竞城趁机抓下他头上帽子!
“哇!”发出惨叫的是景言,没了帽子只得用手遮着,“不要看啦!”
“呵……这样好可爱。”笑呵呵地!竞城举起手在那只剩下一点点毛根的头上摸着,“好可爱哦!”
“讨厌!就叫你不要看!帽子还我!”有些生气,景言抢回了帽子戴好,“为什么当兵得剃光头?真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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