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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妻镜中影-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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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涵儿,你该了解,朕一向属心于你,如果不是那三个贼子作乱,你的历练也该够了,既然变故已歇,过去事便不再提,自今后你紧跟朕之脚步,朕自会对你各方提点,严加琢磨,以期你早具天子气度,人君之范。”

  “敢问父皇,儿臣究竟是哪里,使父皇认为儿臣不具天子之气度呢?”

  “为君者,讲究恩威并治,而自你登基,你可做过什么树立威信的大事?时至今日,杜昌晋仍为左相,三贼子逍遥法外,这对天子的威仪,是何等的亵渎?于天子的脸面,又是何等的玷污?”

  “若父皇重掌大位,便能立时将他们三人绳之于法么?”

  “朕当然会当即着手。涵儿,”太皇语重心长,“你知道你最欠缺的是什么?魄力。你的心,你的胆,已被那三人吓坏了。

  你毫无铲除那三人的部署与计划,你唯恐稍有异动,即为三人所悉,进而威胁你帝位性命。为帝为王者,怎么可能有这等畏惧?”

  傅涵犹作最后游说:“父皇,您为何不能做儿臣的坚实后盾,从旁为儿臣出谋划策指点江山呢?儿臣自如愚钝,但若有父皇实助,必将开拓出一番局面,父皇,你何不信任儿臣一回”

  “孽帐!”傅璋德拍案而起,“朕苦口半晌,你怎仍执迷不悟?你让朕委实太失望!由朕名正言顺传位给你,有何不好?像你这等由三贼子手中乞讨来的,史册当如何评说?你自动退位,于国是忠,于朕是孝,忠孝两全方为人上之人”

  “儿臣不能从命。”

  “什么?”

  “恕儿臣无法从命。”承弁帝微揖首,挥袖道,“宫监,送太皇回万寿宫,好生侍侯。”

  “你,你这个不孝子!”太皇勃然大怒,“皇后,这就是你的儿子,你看见了,他如何对待朕?如此休怪朕无情!”

  武业温婉一礼,“太皇,您在叫儿臣么?”

  “你”傅璋德望向面容平淡的太后,骤然抽息,“皇后,你做了什么?”

  “太皇陛下,把江山交给涵儿罢。”太后凤仪端庄,缓起身道,“您操劳多年,过些安静日子又有何不可?江山交给年轻人,说不定就会另有局面,另有新意。再者说了,若涵儿哪里做得真的错了,您从旁指导调拨也就是了。”

  太上皇万没料到,向来最忠正体己的皇后也临此倒戈!龙颜赫变,胸际抽痛,“皇后,你我夫妻几十年,朕自问对你不薄,你竟敢背叛朕,你”

  “皇上。”太后宝相平和,柔声道,“您的确对臣妾不坏,使臣妾得以几十年安坐后位。而臣妾对皇上又何尝坏了呢?几十年来,亦是兢心扶持,不敢稍有懈怠。但您须知,您对臣妾的好,是将您所有的好划割了近百份,臣妾得那一份而已,但涵儿对母亲的好,是为人子的全部,臣妾是一个妻子,也是一个母亲,今日,您让臣妾在您和臣妾的儿子之间做个选择,实则使臣妾别无选择,臣妾只能为了一个全部舍去一份,请您鉴谅。”

  傅涵恭首:“儿臣可以对天发誓,必会躬养父皇,您必然将永享安泰,福泽绵延。”

  “哈哈哈”历经此幕,傅璋德忽仰天狂笑,“朕的儿子,朕的妻子哈哈哈朕今日,总算明白何谓狼心狗肺!那三个贼子有那等作为,朕并不稀奇,毕竟碧妃那个结从未解开!但你们哈哈枉朕对你们多有偏颇,枉朕对你们的用心,哈哈”

  太后颜容涩然,垂眸幽叹。

  承弁帝向外沉喝:“请项将军进来!”

  “臣在。”项漠应声而入。

  “保护太上皇回宫休息。”

  “臣遵旨。”

  “保护,是监视罢?哈哈哈项将军,你项家世代忠良,也要苟同这等不忠不孝的人君么?你不怕你家祖宗有灵,会骂你这不孝儿孙?

  哈哈哈”

  项漠并不知个中端倪,直管恭身待命,肃颜不语。

  承弁帝容色激动,语声含哽道:“父皇,请您相信,儿臣所为,全为天昱将来考虑。儿臣必会做一个爱民仁政的君主,不负父皇教诲。至于您对儿臣的误解,百花宴后,儿臣必当跪在父皇面前,请求宽宥。”

  太上皇容色寒凛,喝道:“项漠,出去,朕还不需要你来押送!吩咐殿门一丈之内,闲人勿近,违令者斩!”

  “臣告退。”项漠容色未变,施过礼后,旋身步出殿门。

  “父皇,您这是何苦?您”

  太上皇冷冷一笑:“逆子贱妇,朕岂能容你们欺负!”袖内忽出隐剑,直刺傅涵胸际!

  “涵儿!”太后失色大呼。

  傅涵自幼也随宫廷教习习过一些武功,随地一滚,躲开了这夺命一刺。

  太上皇狠剑再出,招招以夺命为旨,丝毫不见迟缓!

  太后看得心惊,趁个空隙抱住太皇一臂,泣喊:“陛下,涵儿是您的骨血孩儿啊,您饶他一命,饶他一命,您杀了他,您也会心疼难过的啊”

  “贱妇!”傅璋德甩手一掴,太后颊面胀肿,身躯翻跌,“都是你这贱妇坏事,朕先杀了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母后!”傅涵眼见母后头撞圆柱,已是昏厥了,父皇之剑依然劈去,情急之下,扑上抱了父皇腰际,“父皇,您放过母后!”

  “今日你们母子一个也逃不掉!”一声怒吼,掀足后端,正中腰上人膝盖硬骨,傅涵遭痛仰身摔出,傅璋德持剑再向地上太后挥下——背叛朕者,一个莫想逃掉!

  “父皇,您手下留情。”武业飞身,虚出一掌。

  武家为四族之一,后人自是习武不辍,但无奈武业成妃之后,疏于练习,仅是一式,已被人回首一掌击飞出去。

  “连你也敢刺杀朕,是想朕灭你族人么?”傅璋德虐冷残笑,剑又将下

  “父皇——”傅涵恰在此时冲至

  承弁帝方才摔落之处,正是龙书案畔,案上有刃,是乃尚方宝剑,救母心切亦为自救自保,不及多想,即拔剑全力刺出当下血溅七步

  外面,百花宴间,百花香浓依故,酒肴珍味不改。

  丑陋之事,由来依仗美丽遮掩。

  

  “父皇驾崩?”五皇子完美无暇脸上,难得浮现愕异,“消息属实?”

  肆意颔首::“截止目前,肆意堂的消息尚未出现谬错,何况,这个消息不日必将大告天下,不会有误。”

  “你的肆意堂想必不止停在事情表面罢?”

  “这倒是。”肆意把玩着儿子多肉的小脸,将之捏成各样形状。“但那日,太监宫女早早奉命远离万清殿。殿里,只有太皇、太后、皇上、皇后四人,到底过程如何,谁又说得清。”

  “这”傅澈啼笑皆非,“是父皇太急,还是大皇兄太急?”

  谌墨从旁挑眉,凉声道:“这不正是你们想要的结果么?”

  傅洌长眉微蹙:“并不是。”

  傅澈颔首:“当初初衷,只想他们互相削弱或牵制,认清自己实力而已。”

  杜若撇唇:“假慈悲。”

  三个男人互觑一睇,认分,不说话。

  而傅津美眸流转间,忽见恶妻恶行,一把夺了儿子过来,“你离绎儿远一些!”


拨乱反正卷之四
  云阳驸马府

  “您要奉守边关?为何?”云阳公主诧然。这几载,驸马一直软禁深宫,方得自由不多日,正是大展鸿图时,竟自发上诏请守边关?

  项漠能说什么呢?

  那日发生之事,他算得上半个亲历者。虽未亲睹,但上一刻尚气势如虹的太上皇,突然暴病,这其内,究是再正直之心,亦由不得不作其他联想。

  项家世代秉正为国,保疆守土,耿忠不二。但居上位者,这等有违人伦大道之不堪,委实令人心寒。他乃人臣,更是国子,既然君忠不得,只得恪忠为国,将一颗热心献于这方土地而已。

  “驸马,这边关日子不比京里,必然不乏困苦,您为何远赴恁远之地?”

  “为将者,本就该戍卫边疆。京城的繁华软香,只会消磨男儿之志气。”项漠回眸凝视妻子,“对不住,坚儿就有劳公主一人管教了。”

  “我和坚儿要留在京城?”

  “公主也说边关生活不乏困苦,公主这金枝玉叶的身子,怕是受不住大漠风沙罢?再者,就算公主想去,怕是圣上也不会允准公主随我吃那苦头。军中每年都有探亲大假,在下会定期回京探望,公主莫忧心。”

  云阳公主怎能不忧心?夫妻恢复朝夕相守,才半年的时光而已,怎就一朝天各一方如天上牛郎织女双星?“附马,你实话告诉我,你远赴边关,有没有一些原因,是因我?”

  项漠浓眉诧挑:“因公主?公主何有此问?”

  “因你讨厌我!”云阳目底起了湿意,“或者,你终究无法爱上我,无法如你爱谌墨一般的爱我!”

  项漠顿然怔住。

  而丈夫的不语,更令云阳以为自己一语击中,湿雾聚泪,滑落粉颊,“你当真没有忘记谌墨?你当真如此爱她?你当真无法如爱谌墨一般的爱我?”

  “公主“项漠蹙紧双眉,“虽在下不知公主从何处得知那段旧事,但公主和谌墨如此不同,在下又怎可能如爱她一般的爱公主呢?”

  公主举起泪眼,“你”

  “公主,在下早知,谌墨并不适合在下,纵算没有那次落崖,我和她,也终有一日会离开彼此。而公主是我的妻子,是与项漠白首偕老的人,项漠对公主的感情,当然不会同于那时对她的情感。”

  “你心里可还有她?”这话,她并不想问,但今日既然将话题提起,索性揭开到底,痛亦唯痛一次。

  项漠正颜:“今日的项漠,心里有国,有家,有妻,有子,不会再有其他。”

  “驸马”云阳公主喜极又泣,为丈夫这不算表白的表白。

  项漠轻揽妻子娇躯,面浮苦意。谌墨,是少年项漠全部的梦,如今,梦已醒,他已无资格再续那梦,又如何不让自己放下?

  

  承弁帝几经挽留,驸马项漠仍是坚定请去,帝无奈之下,封其卫边大将军,派驻西疆,并自附马离京当日,御驾亲至,送出十里长亭。

  承弁帝驻在亭阶之上,目注驸马背影远去,那当下,一分惆怅,一分落寞,更多的,却是乍然的松畅。

  那日的事,驸马不曾目睹。但有心之人不难有所推定。驸马项漠如今辞行,虽说难免有鞭长莫及之嫌,但驸马将公主和其子留京,旨在表明不二忠诚,对此,他乐见其成。

  毕竟,一双可能明细端倪的眼睛在眼前来去,并非乐事。

  时过境迁,转眼,已是太上皇驾崩一载之后。

  “遴选秀女?”皇后武业闻了宫娥禀报,一怔。

  “是的,娘娘,高公公就是这样说的。朝臣们在廷前递折请报,皇上准了。”

  秀女?秀女呢,多的必是豆蔻年华,各样丽容

  武业挥袖,挥退所有宫娥,独自忡坐镜前。镜内人花容依旧,但又能有几时荣宠?太后所以几十年端踞后位,靠的是不妒不忌仁德慈厚,自问,自己可有这份度量?

  若不能让自己成为文定后,亦莫让自己成为碧妃

  碧妃之姿,美冠六宫,仍挡不住一个红颜薄命,自己容貌不及碧妃六分,若不能有太后之心之度,往后的宫内岁月,如何度过?

  “云阳公主谒见皇后。”

  “快请,快请。”皇后展颜一笑:从今后,纵不能宠冠后宫,本宫亦要自已脚下之位坚若磐石。

  

  谌霁进得霁居,一眼望见自已内室的那两个女人时,仅是长眉淡挑,冰颜不曾有丝毫惊异。

  “看吧,小美人,这就是你选定的男人。”谌墨捏着幽小美人滑溜溜面颊,同情摇首,“和你小别多日,见了你也毫无惊喜。唉,小美人,你真是可怜呶。”

  “是喔”幽静眨巴着圆乌大眼,清秀小脸委屈不胜。“哪像碧大当家,每次见了姐姐都像是蚂蚁见了蜜糖,墨墨姐,我好可怜”

  “不哭不哭,我疼你喔,我疼你,跟本少爷走,到大漠玩上一圈怎样?”

  “谌墨!”谌霁闷声叱吼。

  “哇哇,冰娃娃发火了,看到没有,小美人,冰娃娃发火的样子,都让人流口水呢。”

  “恩恩,我好想咬上一口喔。”

  “咝,将口水吸了,快要流到下颌咯”

  “恩,我吸~~”

  这这两个女人,这两个能让他暴怒的女人!“静儿,过来!”这个笨蛋,搞不清谁对她是真心不成?怎净助妖为孽?

  幽小美人鼓起小嘴:“我不要过去!”

  “不要?”

  “墨墨在这里,你要我过去,定然不是亲我。不是亲我,定然就是打我,我才不要你打!”

  “”

  “哈哈”谌墨大噱,凑唇在小美人颊上一吻,“他不亲,我亲!哈哈”

  幽小美人一脸醉笑,好不幸福:“恩恩,墨墨的脸比他的更好看,你要亲,我让你亲的。”

  冰娃娃的脸,已要燃冰成火了,哈哈

  “谌墨,你想让我把你行踪透露给你家夫婿么?”谌霁眯眸,危险声道。

  哦喔,冰娃娃真要火了?收敛,收敛。“好,言归正传。我此次来,有两件事:一件事,不肖多说,自然是带小美人过来探你”言间,将小嘴微开、大眼痴迷地歪盯自己的幽小美人推了去。

  “哼!”谌霁一把扯来笨蛋小妻,藏了自己身后。这小妮子,瞧谌墨时的眼神,竟当真比看自己时还要热络,该打!

  “另一件事,你若入朝为官,当皇后向你释出善意时,你不妨列她阵营。”

  “你还是记着他们几乎使你夫子之仇?”

  “就算是罢。”谌墨一笑,“天昱皇族的后宫力量也该壮大了不是么?”

  

  “你要老父暗中支持皇后?”杜昌晋望着这个从小到大,最让自己头痛脚痛心口痛的女儿,不解这刁人儿又打着怎样的算计。

  杜若端过老爹砌在紫砂壶内的上好乌龙,为自己倒上一杯,品了半晌,苦脸道:“父亲大人,您白做了几年的一品大员,这府内的茶比及碧门的,差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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