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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明-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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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的人不乏权贵,当然也有相当多的百姓,惟功平时积累的好名声和形象在此时顶上了用场,大家的倾向性是十分明显的再怎么说,李如柏也就是个外乡人,而且看起来凶神恶霸一样,哪里如惟功那样,对任何人都透着和气亲切!
    李如柏也确实是撑不住了,这一场以刚对刚,以猛对猛,没有太多技巧和花活,只是纯粹较量力量的对拼他是明显要输了,惟功力气比他大不说,用力和发力的技巧也比他强的多,同时巧妙的避免了拳头对拳头时对自己的伤害,将李如柏横练功夫的优势给抵消了
    “去吧!”
    最后一拳,惟功左膝微微前曲,右腿后撤,右拳自后发力向前,整个人如同一张弓一张,先张开,引力,再蓄力而发,一拳过去,李如柏脸上变了色,知道自己再扛不住,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来。
    打成这样,他闪避的话,肯定会伤的更重,还不如硬吃这一拳头。
    而且,四周旁观的人这么多,两拳未曾相接就避让开去,李如柏也丢不得这个脸面。
    他发出大吼声,怒迎上去。
    “砰!”
    在场的人仿佛是感觉街道都震动了几下,人们都情不自禁的往后退去,同时看到一个身影在半空中飞了起来,被重重的砸向墙壁之上但听得哗啦啦一阵巨响,却是英国公府门左侧的一段院墙被李如柏给砸跨了,墙壁上的黑色墙瓦掉落的满地都是,白色粉壁里头的青砖都露了出来,墙壁中间是一个人形的大洞,李如柏正从一堆青砖中间爬起身来,脸上的神色也是懵懵懂懂的,脸上头上都是灰迹,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是有多狼狈。
    “好!”
    “真好看,打的好!”
    众人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不少人还鼓起掌来。这年头天桥已经有卖艺的人,种种江湖技艺层出不穷,那些卖跌打损伤药的也是要会耍几手江湖把式,这些人的打斗花哨倒是花哨,但惟功和李如柏这一场打下来,围观的人们才知道自己算是真正开了一回眼,光是最后这一拳的声势,两人相交的力气怕不有千斤之多,这个时候,人们才知道,平时大家嘴里说的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也是不讲理的酸话就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是祖上是将门的勋贵,一个是现任总兵的儿子,正经的将门将种,两人身手都是这么了得,可想而知,当兵吃粮可不是如想象的那般容易!
    “用诚,劝大家散去吧。”
    此时张用诚等人都出来了,惟功看到闹的太厉害,便是吩咐下去。
    张用诚赶紧答应下来,带着自己的部下去劝说围观者离开。
    他的口才极好,相貌亦佳,一言一语都有打动人的力量,在张用诚几人的劝说下,那些鼓掌叫好的人慢慢散了开去。
    只是众人离开的时候,还是频频回首,用敬服的眼光看着惟功。
    所谓的京城第一高手,真是名不虚传。
    李如柏从瓦砾堆里慢慢走出来,脸上满是迷茫的神情。他受了一些轻伤,胳膊上的衣衫都烂了,身上鲜血淋漓,看起来有些恐怖,但实际上伤的并不重。
    李府的伴当从人群中冲了过来,看到这样的情形,赶紧将这个二少爷护住。
    “不妨事。”
    李如柏赶开神情紧张的护卫,对着惟功拱手道:“多谢手下留情。”
    这一场较量,比李如松那一次有本质上的不同,李如松等人攻的仓促,败的也仓促,总有些未尽之意的感觉。而李如柏这一次却是以硬碰硬,两边打的是火花四溅,出尽全力,明显的,惟功在劲力,拳法,反应,全面压制住了李家二少,在辽东纵横无敌,赫赫有名的李如柏,显然是败的心服口服了。
    “我等诸兄弟,论近身博杀,我为第一。持械登城,如梅第一,骑战指挥,大哥为第一。今日我都输了,日后当不会有李家兄弟来找张大人的麻烦了。”
    李如柏认输之后,脸上的神色渐渐回复正常,只是有些冷漠,眼神之中的震惊之色,还没有彻底消失掉他在辽东,以李家的物资和力量,又是嗜武成狂,天赋也不低,加上李成梁的威势,有人纵胜的过他,也是需让他几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有人以这么刚猛的战法,不让不避,以力还力,将他打的丢盔弃甲,大败亏输。
    “适才和二公子打的很痛快,我们不如以武结缘,进去喝两杯?”
    惟功并不曾过份谦逊,对习武的人来说,过份谦逊反是伤着别人合着你随便打打我就输了?这种心理,是武者共有,不过李如柏也算是大度了,比武较技输了而满腔怨毒而去,然后一直不停用下三滥招数复仇的武人,可也不在少数呢。
    惟功看得的就是李如柏这一点,虽然多少有点缺心眼,但仍算是可交之辈。

第二百七十章 宗沐
    “不必了,你我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最终还是会”
    李如柏听到惟功邀约的时候,颇有一点意动之感,但最终还是拒绝了。
    而且,话语之中,透露出一点值得深究的东西,只可惜李如柏再缺乏警惕,也知道话是不能够再往下说了,他用惋惜的眼光打量了惟功一眼,居然叹了口气,然后摇头走了。
    李如柏不是笨蛋,父亲的书信虽未叫他看,也没有和他明说,但有一些事情是瞒不过他的,只是他懒得去多管多问罢了。
    “既然如此,李兄珍重。”
    惟功没有多问,人家不说,多问也是自取其辱。
    他吸了口气,看向沉吟不语的李成功,再又看向眼中闪着小星星的李成瑛,微笑道:“好了,乱子完了,两位请吧。”
    “我去给赵夫人和七婶请安。”
    李成瑛有点儿脸红,已经是订了婚的身份,她虽还小,也不适合与惟功一起出入了。她是世家的教育,每次过来,都是叫英国公府的后宅一片夸赞声,也亏她小小年纪倒也装的好,从和惟功绝不对付的赵夫人那儿,再到会拉着她小手问长问短的七婶每一个人都应付的极好,惟功深知,她这样的女孩才是自己所需要的,家世,品性,能力,都是佳配了。
    “惟功,最近风色很怪”
    李成功这一次廷议没有参加,但也是为数不多的支持惟功的勋贵之一,他家在京营的势力原本就很浅,也没有太多的利益纠葛,当然是很容易就参与进来要紧的是,经过上一次的乱子之后,他在惟功的帮助之下已经将禁军尽可能的重整了,自己心里没鬼,当然也就敢走夜路。
    只是说好了的事情又起了变化,这其中的关节叫李成功怎么也想不明白襄城伯府现在和英国公府已经结了亲家,勋贵之中结亲就代表势力的结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李成功心里不是没有埋怨过,惟功瞎整什么京营的事,就这么逢源于张居正和皇帝之间,两边都不得罪,都效着忠,将来皇帝亲政,英国公的身份佥书左府提督京营都是很便当的事,惟功地位一稳,他李成功这一辈子执掌京营也是没跑了眼前的阳光大道不走,非得折腾那些得罪人的事
    当然,这些话李成功只能藏在心底里头,不敢说出口来。
    兄弟三人中,他的变化是最大的,从开始的志气昂扬到现在只想享乐,表面的和睦之下,是根本修补不了的裂痕。
    今日前来,也是李成功有点坐不住的感觉他怕出事,一旦出事,很可能会连累到自己。
    “成功兄,你呀,想的太多了”
    惟功微笑着摇头,语气也很笃定的道:“哪儿就有什么事了?叫我清理大工,不过是元辅要磨砺我,换了别人,怕还没有这机会。钱粮加工役最少几万人呢!”
    “这倒也是。”李成功颇为羡慕,“这么多钱粮过手,到那些不要的脸家伙手里,还能趁下几成?朝廷用你,还是足见倚重。只是,不能做你本心要做的事,有些遗憾啊。”
    “这也没办法。”惟功态度倒是潇洒:“雷霆雨雷俱是君恩么。”
    他这么镇定,李成功心中疑虑渐消,开始有说有笑起来,到了傍晚间,李成瑛从后宅出来,兄妹二人一起出来,李成瑛年纪渐大,比前几年懂事的多,倒是不再缠着惟功要和他学武,这叫惟功长长松了口气。
    “事情不对。”
    待人一走干净,惟功便是只留宋尧愈和张用诚,王国峰三人,劈头便道:“必有阴谋。”
    “暂且还没显露出什么来,不过起手就是不凡。”宋尧愈冷然道:“如同国手布局,这一下子就将上来了。”
    “禁我入京营,断我根本啊。”惟功也是咬着牙道:“李成功跟我什么关系,现在都动摇了!”
    “当务之急”看着惟功,张用诚却很沉稳,沉声道:“是把咱们自己的盘给捂住,别的事先打听着,不能乱了阵脚。”
    “用诚说的是!”
    宋尧愈用赞赏的眼神盯着张用诚看了一眼,对着惟功大声道:“就是这个理,外头的分店大人要吩咐,事事小心,莫叫人寻摸了空子去。京里头咱们也是把精力用在大人的新差事上,舍人营那里要处处小心,只要把咱们手头的事做好,自己不乱,别人寻趁不到咱们的错处,也就没得机会再动手!”
    一老一小算是两个智囊,都是这样的意见出来,惟功心中也是安稳了很多,当下便是点头应了下来。
    等张用诚出去,亲自叫来王国峰,细细吩咐情报局的人最近怎么开展,怎么打听最近这一阵子的怪事是从何而来,这股子妖风的源头到底是出自哪儿的时候,惟功也是和宋尧愈道:“老夫子,从此事之后,朝局之中,我们需要更多的替我说话的人。”
    宋尧愈赞同道:“以大人你的身份,将来身上的权力和责任只有更重,十年二十年后,不但要有部堂大臣,甚至内阁也得有相与的人,这才立的稳。现在开始展布,正合其时。”
    惟功沉吟着道:“只是人才难得。”
    他有一些话不好说出来,其实这几年他与张居正来往十分密切,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张居正囊中的人当然不会跟他走,但十年之后又如何?那时候他可能是掌握京营的总兵官,佥书左府的都督,甚至可能已经是国公,这样的身份,将张居正的政治遗产也就是那些文官接收一些下来也不是完全的不可能
    这样的想法现在看来是太幼稚了,张居正对自己说翻脸便翻脸,惟功便知道,想从别人手中接下来的东西终究是靠不住的。
    “倒是有一些现成的,拉一个就能过来一群。”
    “老夫子请详细说说看。”
    “用高大胡子的旧部。”
    “妙,妙招!”
    宋尧愈到底是块老姜,一句话说的惟功差点儿跳起来。
    张居正当年阴了高拱,隆庆年间,高拱是当之无愧的首辅,张居正也只能俯首做小,没办法,隆庆是亲王时高拱就是他的讲官,师徒俩相处多年,有十分真挚的感情,隆庆这人,豁达大度,信人不疑,比起其父不知道强过多少倍,即位之后,隆庆将一切政务放手给了高拱去做,肯这样主动放权的天子,固然有偷懒和能力不足的嫌疑,不过比起那些喜欢将权力始终揽在手里的皇帝们,隆庆的胸襟还是远远将他们甩在了身后。
    隆庆一死,张居正和冯保内外勾结,将懵懵懂懂的高大胡子给赶了出去,张居正当上首辅之后,吏部也被他抓在手里,半年之内,将高大胡子留在京里的残余势力给赶了个干干净净,其中不少部堂侍郎级别的,更多的还有给事中和御史级别的小官。
    这些官员加起过有过百人,和张居正仇深似海,现在放在地方上当县丞驿使一类的杂职小官,这些文官,如果不是在这种境遇,拉拢起来十分困难,现在么,会事半功倍的。
    “从何开始呢?”
    “大人,”宋尧愈叹息一声,“我想请从宗沐始。”
    “此人是何人?”
    “隆庆年间高大胡子的心腹之一,主持海漕一事,后来到万历年间,江陵相国对改河漕为海漕不赞同,尽废海漕,将王宗沐先转为南京刑部侍郎,后叫他巡视三边,现在还在南京的闲职上无所事事。”
    “这人是个漕运专家?”
    “造船,漕运,海运,无不精通。”
    宋尧愈道:“将海漕废弃掉,重归河漕,这绝对是元辅秉政以来的最大的一件错事。”
    漕运在元朝是海漕,也就是从上海出海,将江南的粮米一路沿海流送到北方,自明一统之后,因为倭寇和种种原因,朱元璋开始禁海,海运自然停止,大运河又成为连接南北中国的大血脉。
    其实从经济角度也好,人力,对海洋的控制,经济的发展来说,无论如何,从内陆跨出海洋都是必须之举,而明初的禁海对国家的经济和民间的进取精神,开放程度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伤害。
    南宋以那么小的国土,财政收入却远在明朝之上,其财政收入的三分之一都是对外贸易而来,明朝伊始就自断一臂,实在是愚不可及的行为。
    到隆万年间,社会风气已经从保守到开放,民间的经济也十分活跃,加上嘉靖年间沉重打击了海商和海匪,朝堂中也不乏明白人,诺大的海洋你不去贸易,不开展漕运,就是将空间拱手让人,于其如此,不如朝廷先行布子,将海洋控制在手中,当时的声音,就是源于南中国海日渐兴盛的海贸,民间都有这样的能力,漂洋过海,远到日本和吕宋等国,官府所制漕运大船,反不及民间?
    内阁由此多次廷议,改河漕为海漕成为定议,王宗沐,也就是主持海漕的官员,能主持这样的朝野瞩目的大事,其能力当然没有话说,而海漕经过定议,已经在王宗沐的主持下北运过几次,高拱和隆庆皇帝大力嘉奖,张居正一上台就把海运给停了,把王宗沐撵去闲职,这人的怨气,一定不会小。
    “就是他了。”听完之后,惟功点头,将这个人选定了下来。

第二百七十一章 徐渭
    时光安静,缓慢,而坚定的流淌着。
    一转眼,就又是到了冬至日了。
    冬至头几天的时候飘起了冬雪,雪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天,一直到冬至前一天老天爷才止了雪,一抹残阳在铁灰色的云霭之后探出了头。
    到冬至这一天时,清早天色就放了晴,冬日难得一见的热烈光线洒向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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