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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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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没有关系,我不过多活了这么些年月,所以说出一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你可别被我给哄了,哈哈,咱爷俩吃饭去。”
张元芳哈哈大笑,化解了两人之间的一点点小尴尬,进屋之后,七婶梅姨已经煮了一桌饭菜,正微笑着等候,一时间,张惟功心中,油然而生一点温暖的感觉。
坐下之后,他才看清楚七叔身上的衣饰。
乌纱帽,中间饰绿如春水的翡翠,身上是圆领大红袍官服,胸前绣狮子图案,腰缠玉带,有一柄斜长的宝刀系在腰间,式样制式与张惟功在路上见到的大明官兵的腰刀截然不同。
“这刀你喜欢?拿去看吧。”
看到惟功的眼神,张元芳呵呵一笑,将腰间宝刀解开,递给惟功。
惟功接过,入手一沉,这腰刀有五斤重左右,不论是刀鞘还是刀柄,都是做工十分精细,甚至是华贵,刀柄处,镶嵌的一颗宝石,就是价值不菲。
但看七叔七婶的模样,也不象日子宽裕的样子,但七叔却似乎是朝廷一品武官,同时又有这样名贵的宝刀,真是奇怪。
“为叔我不是一品武臣,这狮子补服和玉带都是特赐的。”
似乎是看出惟功的疑问,张元芳夹了口菜,很惬意的小饮一口之后,才慢慢解释道:“我是荣国公之后,朝廷对勋旧子弟十分信任倚重,京城之中,现有三大营兵马不到二十万人,但拱卫皇城的却不是这些兵马,而是由府军前卫、旗手卫、锦衣卫三卫组成的皇城禁军!”
“七叔你就是管带皇城禁军?”
“呵呵,正是。”
原来张元芳是府军前卫的都指挥使,只是不是掌卫事指挥,所以虽然是正三品武职官,权力并不算大,油水当然也不多,他又不是那种喜欢克扣兵士喝兵血的上官,日子过的自然紧巴巴的。
“这刀是祖上留下来的,非我可以处置。”张元芳笑的十分温和:“这是府军前卫带刀官特有的腰刀,锋长细锐,可以捅刺,亦可劈斩,钢口极好,不是外头什么铁匠随便能打出来的”
随着他的介绍声,惟功已经将长刀抽了出来。
这刀果然是如张元芳所说,是难得的精品,甚至是精品中的精品。
惟功身处的时代还是冷兵器为主,民间也不禁刀枪,只是禁火枪和强弩,加上边境百姓尚武,所以他也见过不少兵器。
哪怕是边军的制式兵器,也是见识过了。
但不论是哪一种,都远远不能和眼前这一柄宝刀相比!整个刀身,好象是流水般转动着,刀锋之处,闪烁着耀眼的寒光,整个刀身浑如一体,刀身如宝剑般细长,一直到刀头部份,才有一个不起转的弯曲转折。
这种刀,和唐朝横刀式样相似,也象倭刀,比起明朝边军惯用的腰刀,柳叶刀,更加讲究做工,这样的刀必须用含炭量很低的好钢,精心打制,否则的话,过于细长锋锐,稍不小心,就会折断。
“惟功,希望你将来也能佩带上这一柄宝刀。”
“七叔,我也能么?”
“当然能了。”张元芳哈哈大笑,解释道:“皇帝的安全,皇城和禁城是靠禁军三卫,而日常行止,内廷有太监持铜头拂尘护卫,一旦出临外朝,锦衣卫掌卫事指挥需在殿中提调警备,锦衣卫的力士在殿内外,大汉将军在殿外护卫,皇帝出临西苑,南城,则旗手卫的散手仗也相随,负责外围。不过么,不论在宫中外朝还是在皇帝出外时,我们府军前卫的带刀官才是真正的护卫,一旦有警,我们这些带刀官就要负起保卫皇帝的责任!府军前卫一共有四十名带刀官,不出意外的话,你将来可以承袭此职。”
张元芳解释的时候,惟功只是默默听着,感觉着大明皇朝在保卫上头的种种心思,心中十分感慨。
锦衣卫在内,旗手卫在外,府军前卫的一般官兵更在外,而锦衣卫之内,又有少量的府军前卫军官为带刀官,成为太监之外的最后一道防线,同时有防备锦衣卫和扼制太监的两种作用。
怪不得明朝近三百年天下,除了太上皇英宗皇帝复辟时有过宫变外,近三百年间,风平浪静,哪怕是幼主临朝,也是平安无事。
“呃”张元芳和妻子成婚十余年没有子嗣,这一直是块心病,今过继了惟功,相处虽然很短,但惟功给他的印象很好,张溶等人看到的是野性,而他看到的却是此子不屈不挠,不忘旧情的性情,这可比什么都要紧。心情很好的他忍不住多饮了几杯,现在已经是脸红过耳,陶陶然若醉,打了一个酒嗝,张元芳笑道:“惟功你将来最少也是一个三品前程,在御前为带刀官,好生做,一定会比我强”
醉醺醺的张元芳进内屋睡着去了,七婶埋怨着,却也是对七叔的话表示赞成。惟功原本该着有一个国公的爵位,现在无望了,将来好好做,成为武职一品,也算不坏的前程了。
“难道这就是我将来的道路?”
回到房间之后,惟功看着房间内的一切,心中感觉一阵迷惘。
“报仇肯定是第一位的,今天看来,朱喜等府中的武教头只是一般,怪不得教出春哥儿这种徒弟出来,自己就算是拼了命的去学,恐怕此生想凭一已之力报仇也是难了。若是出仕做官,无非也就是御前的高级保镖,没有特别的表现的话,这一生能有什么权势?明朝中后期,一直到亡国之前,武将都没有什么地位,历史上留下大名的全是文臣大吏,武将就算留名的,多半也是吴三桂之类的汉奸之流。戚继光和李成梁,算是大明武官最后的辉煌和高峰,而自己想要对付的,却正是在万历朝久盛不衰,最终获得封爵的李成梁和他的部下!这可能么”
不论是报仇,或是为官,惟功对刚刚七叔七婶给出的道路都不是很喜欢。
终其一身背着一柄宝刀,在天子驾前做一个活动的人偶,虽然看似风光,也足以向后人夸耀,但惟功想要的,绝不止是这些。
除了报仇之外,他也想要更多!
老天给他一次重活的机会,给他现在的家世和一切,他有机会和信心,活的更加精采一些!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这话虽然狂妄,却也是张惟功现在心理的真实写照。如果有人知道,一个七岁不到的小孩子却是已经立下这等志愿,怕也会惊的说不出话来吧!
第十三章 苦练
此后的日子,风平浪静,也是惟功自山村剧变之后过的最舒服的一段日子。
七叔七婶人都很好,性子都很平和,平素在家相处极好,虽然住在国公府中,但是自成格局,张元芳怕惟功再惹事,也不准他到别处去,每天只呆在自己院子前后活动。
那天得了他的教训后,惟功便请求七叔给自己买了不少书籍,他是国公武臣之后,这一生肯定不能在科举上出头,虽然大明有允许武官子弟和卫所子弟学习应试的规定,但惟功自己觉得他不是那一块料,没有办法把心思沉浸到八股文里头。
况且就算他考中了,在现在的大明是江南和山西两个地方把持着官场,张居正虽是江陵人,也算是南方士子的标志人物,张四维则是山西人,是晋商和山西籍官员的领袖。
有这些人在,还有江南一带的文官把持朝政,对张惟功这种背景的官员,根本不要想在这个圈子里混出头来,也建立不起自己的势力。
对渴望掌握大权,练成强悍武艺,做事能凭本心,酣畅淋漓痛快行事的惟功来说,成为一个书生的吸引力,无限小。
他读书,只是看经史和兵书,读史明智,通晓道理,读兵书,讲求办法。
虽是小小人儿,但惟功假托自己已经随娘亲读了两年的书,识字百~万小!说没有问题,张元芳初时还不大相信,但看到惟功捧着史记汉书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震惊之余,也是十分替惟功高兴。
他觉得,惟功有这样的资质,实在是难能可贵,只可惜这小子一门心思要走武将的路子,打死也不肯应考,否则的话,没准就真的能考中进士。
读书之外,惟功就是站桩!
每天早晨起来,吃罢早饭,便是按那天到武场时朱喜指点的那样站桩,不丁不八,不前不后,以腰和腿劲来支撑身体。
站这种桩,前一刻钟没有感觉,半个时辰内,都能坚持,到一个时辰时,整个身体都仿佛在颤抖,腿上和腰上,都好象被针扎一样的感觉。
这种辛苦,委实不是常人能够承受!
但惟功受了下来,每天站桩一个半时辰,收功之后,他需要自己搬动两腿,慢慢挪回屋子里去。
然后就是自己不停的捶打,放松,要很久之后,身体才慢慢恢复过来。
站桩之余,就是不停的拉放弓箭。
惟功还小,用石锁等练力气的器械害怕练伤了身体,所以他每天拿起弓箭,看向目标,竖起弓箭,以标准的姿式瞄准目标,再拉满,然后再松开,放下弓箭。
如此循环,每天最少五百次。
几天之后,他的胳膊肿的不成模样,在此之前,他也用这样的法子打熬自己的力气,但每天不过几十下上百下,现在增加到五百下,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每天黄昏,在身体恢复体能后,再用刀劈砍木块,也是五百块。
站桩练身体,毅力,拉弓练眼力,体力,劈砍木块,练的就是身体反应能力和招式。
这三样,每日都是这样坚持,缺一不可,不论是刮风下雨,还是天气转凉下雪,冰冻三九,都没有改变惟功每日三练的习惯。
决心一旦下定,人的身体,就能承受很多。
在惟功自己练习的时候,全府上下,特别是武师和张惟思等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但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从暮春时节到隆冬,几个月过去了,惟功没有一日停止过练习,他居住的小院门前,刀劈开的木柴堆的如小山一般高,有一日清晨,张惟思等人前来偷看,发觉惟功**上身,浑身热气腾腾,小小年纪,居然在雪地里不停的用刀劈砍着,每一刀下去,都是掠起一阵刀光,浑圆的木段,一刀下去就斩成两截,没有丝毫的停滞。
看到这样的情形,这些纨绔子弟都吓了一跳,就算他们还想对付惟功,但考虑到身手上的差距,顿时也熄了心思,惟功小小年纪,好勇斗狠,苦练不休,名声不仅在国公府里,就是坊中其余的勋旧之家,对英国公府的五哥儿也是有所耳闻,这也算是他苦练的副作用了。
转眼间,就快新年。
这个时候,是一年最轻松的时刻,不论贫富,都是想要舒舒服服的过个好年。
过了腊月二十八之后,衙门封印,皇城的禁军们也排好了轮班的日子,张元芳一年辛劳,年前这时候皇家好歹不算太小气,内承运库里直接搬出十来万银子,在京武官人人有份,张元芳的身份不低,领银二十四两,布和丝各两匹,米一石,柴薪若干,加在一起五六十两银子,虽不多,在国公府这样的世家大府前就是一个笑话,但也足够他们和惟功过一个好年了。
他们在国公府邸中住,但张贵等下人知道其中的关节,每人的份例银子要么不给,要么减成色,或是少付,好在张元芳夫妻都是生性淡泊的人,惟功也不在乎这些,由着他们克扣便是了。
这一日爷儿俩坊门前花二十个大钱雇了一辆骡车,将发给的物品拖运回家。
半年多的时光下来,惟功苦练不缀,他的桩法,练法,发力,招式,好歹经过一些指点,在他苦练之后,有几个武师算有良心的,偶然也会过来,指点一下他不对的地方。到了此时,他已经可以站桩两个时辰不累,身形稳,下盘厚重,走路的时候都能看的出来,大步而行,脚底却与大地联为一体的感觉,就算有人猛然扑击,想趁他猝不及防时拉翻他或是绊倒他也是很难了。
最少,在普通人中,怕是挑不出这样的人来了。
拉弓,他已经能开一石半的强弓,只是想一次五百下的话,还只能开五斗弓。
这个成绩也很傲人,蒙古人的骑弓就是一石,那些骚鞑子一次也只能射十几二十箭,再多的话,便会手软臂痛。
惟功凭借苦练有如此成绩,已经足可傲人。
他的刀术,更是纯熟之极,身法和刀术已经配合的十分默契,张元芳有一日看他练刀之后也曾言道,如是自己手持宝刀与拿着寻常腰刀的惟功生死相搏,自己这个壮年男子,必将死在惟功刀下!
半年苦练能有如此成就,换做旁人,一定十分骄傲,但惟功却知道,远远不够。
特别是,他感觉锻炼的办法并不算好,他不怕辛苦,再苦也能坚持的下来,但如果法子不得其门,再练十年八年最多如朱喜那样成就的话,那就太不值得了!
“七叔,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寺庙”
“这孩子糊涂了是不是?”
到家之后,卸下所有的东西,张元芳满头大汗,惟功只是额角微微出了层细汗,并不感觉疲惫,他只七岁多,身量却和十一二岁的少年没什么区别了,力气不比成年的大人差什么,耐力上反更胜出,卸下物事后,他便向张元芳打听附近有无寺庙。
张元芳尚未及答,七婶便嗔怪着道:“你这孩子,平素只知道练功,这附近方园里许都没去过吧?”
半年多的相处,惟功和七婶已经颇有感情,当下摸着自己头顶,嘿嘿一笑。
“从西角门出去,往南走,出南街,再往西走不到一里,就是观音庵,也是咱京城里的名胜了,菩萨很灵验”张元芳止住妻子的絮叨,对惟功温言道:“是不是想去寺庙给你死去的娘亲上香?”
“是。”惟功点头答应,脸上神色也阴沉下来。
娘亲死后,尸骸都不知去向,他原是在自己屋里设了牌位,不料张元德知道后,派人来取了去,说是私设灵牌,差点儿又怂恿张溶下令行家法打惟功一顿,大家族都有自己的祠堂,所有的灵位都在祠堂里,张元德抓着这理,便是张元芳也没有办法,只能劝住惟功,眼睁睁看着灵牌被取走了。
自己不准祭奠,家祠肯定不会允许娘亲的灵位入驻,年节之时,想到去年娘亲尚在,天天晚上为自己缝制过年的新衣,惟功心里就是一阵阵的难受。
他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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