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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春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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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皮道:‘我意再住几日,待你伤情痊愈,再作打算!’
凤儿正欲再推,赖皮又道:‘依着罢,为你好的。’
凤儿看赖皮心诚,亦不再推却,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多住几日也罢。’
转眼间二人又住了三日。不觉身边藏下些碎银两,如今已用光。现囊中羞涩,
欲行前,只得把身上外盖衣服,脱下付了店钱。
是日,赖皮便领着风儿,谢过店主;去了。不知将去何方?真的带凤儿归家?
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洗白为财施计卖俏
且说那日,赖皮与风儿,谢了店主,离开响水村,向南而行。
赖皮打那走后,已身无分文,思忖道:‘凤儿已经我开苞。且又划船者蹂躏。
留在身边已不觉鲜,莫如将他卖了,也落得个十两八两银子。‘想到此,不
觉暗自心音:’妙计也,妙计。‘
是日晌午,二人饥饿非常;行至一饭店,招呼进得屋去,双双紧挨坐下,要
了两碗面,赖皮三扒两咽,草草吃毕,遂起身低声对凤儿道:‘你且在此慢用,
用罢就此等我回。’
凤儿不知他欲干甚,遂问道:‘亲哥,你去何处?’
赖皮道:‘前面有我一个亲戚,约我如今且去会会,怎敢言而无信?我去至
多半个时辰,方转来,你且在此等我,千万别离开。’
凤儿允之,赖皮去也。
且说这家饭店。店主乃一高个儿汉子,仆人一名,约有十七八岁,听凤儿两
个说话,那二人不时媚来眼去,秋波频传,说话内容。二人俱悉。
待赖皮刚一步出,那仆人给店主递了眼色,努了努嘴,店主遂心领神会,随
即来至堂中,与凤儿对面坐定,笑道:‘小姑娘好俏丽真乃小美人儿也。’说话
间。将手搭于凤儿手背,摩抚起来。
凤儿胆小怕事,遂将手反背于背后,店主岂肯放过,手移至凤儿胸前,隔衣
揉弄起来。恐赖皮即回,乘凤儿不备,搂起风儿,放于里屋床上,令仆人替其解
掉衣裤,仆人在前,将凤儿仰卧,后双股夹住凤儿头。双手按住凤儿手,凤儿叫
天不应,叫地不灵,挣扎不得。
店主分开两股,露出那话儿来。店主遂提起其腿。架于肩头,对着牝户。用
劲一耸。尚余二寸许,复一顶,全都进人。不由分说,便是大抽大送。
凤儿四肢无力,只得由了他,因牝户伤方愈,经不得大抽大送,阴内实是疼
痛,便央告起来:‘大人,奴的小穴甚痛,你会置我于死地的。’
店主那顾这些,愈发狠干。又过了片时。凤儿觉阴中不甚疼痛。且奇痒之极,
便放开手脚,任他摆布。
少许,凤儿愈觉欢畅,愈兴勃发,止不住心肝乱叫。店主愈觉动火。更加用
力抽送。约一个时辰。牡丹露滴,方才住手。
凤儿起身穿裤,店主二人不曾阻拦,收拾好后,仍然坐于中堂,静候赖皮。
且说这店主,下马后,仍淫兴正浓,遂扯住仆人,按至床上,令其退去裤儿。
双膝着床,白生生臀儿翘起,店主微掰双股,将尘柄直人,二人皆风月好手,
配合的大衣无缝,战罢千余回合,方才穿衣整带,出得里屋。
良久,赖皮回店,正欲告之于赖皮,见后跟一妇人,却又难以启齿。
看官,你道此妇人为谁?原来赖皮借口外出。便径直去了村头金丹家。
且说金丹此人,年方三十二。乃响水村有名的烟花皇后,人称金妈妈。自十
二岁起,即沦为妓女,直至三十二岁,方出院另立门户,建得一楼,名曰碧玉楼,
如今止有四个女子。
回文再说,金妈妈到得店中,见凤儿生的标致,讲了财礼四十两,赖皮兑足
了银子,将风儿送至金妈妈处。
原来赖皮有智,在金妈妈前,只称:‘凤儿是我亲妹。止因多次与爹娘顶嘴。
遂被逐出家门,没法儿便将他买与人,须轻轻的教训,他自然从顺。不要性
急。‘
在凤儿面前,赖皮则说:‘金妈妈是我至亲,权且把你寄与他家。待我访知
你爹如下落,可转来领你。’
至此,凤儿欣然而去。乃道:可怜绝聪明女,堕落烟花罗网中。
金妈妈新讨了凤儿,将他浑身衣服换个新鲜,顿觉换了个人似的。衣服华丽,
举止妖烧,那四女子见了,无不评头论足。
自那日起,金妈妈便藏凤儿于深处,终日好茶好饭去将息他,好言好语去温
暖他。凤儿既来之,则安之。
住了几日,凤儿不见赖皮回信,思量爹娘,向金妈妈道:‘赖皮哥怎的不来
看我?’
金妈妈道:‘那个赖皮哥?’
凤儿道:‘便是引我到你家的赖皮哥。’
金妈妈道:‘他不是你亲兄吗?’
凤儿道:‘他姓洗。我姓赵,他是小女子的邻居,并非亲兄,只是在途中相
救,他便叫我称他亲哥。’遂把临清逃难,失散了爹娘,中途遇见了洗白,引到
响水村,并洗白哄他的话。细述一遍。
金妈妈听后,顿觉蹊跷,遂拉着凤儿手,朱唇徽启。不知他将说甚?且看下
回分解。
第五回鸨母诱人奸淫爱娘
月色浸妆楼,短烛荧荧悄来收。雨点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始休。
鸾凤意绸缪,恼杀多情怒未用。画声残空帐望,休休,一般离恨向西洲。
且说金妈妈听罢,不觉有些奇怪,便扯过风儿手,微笑道:‘原来恁的。你
是个孤身女儿。我遂与你说了罢,那姓冼的卖你至我家,得四十两银子,便去了。
我们是门户人家,靠着粉头生活。家中虽有四个养女,并没个出色的,爱你
生的齐整,把做个亲女儿相待。待你长成之时,包你穿好吃好,一生受用。‘ 。
风儿听罢,方知被骗,大哭,道:’求金妈妈救我,送我返家罢!‘ 。金妈妈道:’
既到此处,别无话说。想你也是明白人,不用我费话劳神,日后,习学弹唱,绝
不难为,要是非我所愿,别怪妈妈心狠!‘说话间,将皮鞭拿下,只等风儿回话。
风儿听了,如梦方醒,更是痛哭不已。金妈妈大怒,过来欲打,一旁姐妹作
好作歹,将风儿簇到一间屋内,连忙劝道:‘姑娘莫要伤心,事既已如此,何必
自找苦吃。’
风儿想,也是道理,遂来至金妈妈屋中。拭干泪迫:‘金妈妈,小女子听话
便是。’
金妈妈笑道:‘我的乖女儿,如此就好,妈妈疼然你了。’随即,便拉过凤
儿,坐于自己怀中,百般爱抚。
自此,金妈妈将凤儿叫做爱娘。教他吹弹歌舞,无不尽善。长至十五岁,娇
艳非常,在临清城中,其芳名便大噪起来,如此富豪公子,慕其容貌。都备着厚
礼求见。亦有爱清标的,闻得他写作俱高。求诗求字的;日不离门。弄的天大的
名声出来。便叫他花月娘子。
众姐妹编出词儿,单道那花月娘子的好处:小娘中,谁似得赵风儿的标致?
又会写,又会画,又会做诗,吹弹歌舞皆能事。常把西湖比西子,就是西子
比他还不如!那个有福的汤着他身儿,也情愿一个死。
金妈妈听得这风声,怕坏了门面,来劝女儿接客。爱娘执意不肯,说道:
‘当初只叫我习学弹唱,怎的叫我接客?况要我会客时。除非见了亲生爹娘。他
肯做主时,方才使得。’
听罢此言,金妈妈心里虽恼他,却又舍不得难为他,真的没个好法儿。
过了两天,碧玉楼来了个富贵人家,姓王名纶。年将二十三岁,本村有名员
外。见到爱娘竟然垂诞三尺,便对金妈妈道:‘何时买来的这等绝色女子,好不
俊秀。’
金妈妈笑笑,道:‘王员外有所不知,这女子乃富乐村一良家女子,年方十
四,生的标致。’
王员外道:‘怎生得买到手的?’
金妈妈遂请王员外人内,低声细语,道其详情。并他不肯接客说与王员外,
且叫王员外替着想个法儿。
王员外道:‘此事不难,我如今出百两银子,来梳弄爱娘。’
金妈妈沉思片刻,便道:‘那你将怎的梳弄?’
王员外笑道:‘后日为八月十五日,乃中秋佳节,众人皆在这晚吃饼,赏月。
若请他出来,借吃月饼赏月之机,让我计得逞‘
金妈妈听到此,亦明白几分,遂会意的点了点头道:‘实属妙计,实属妙计,
就如此罢了。’
言毕,金妈妈捧来酒,二人对饮起来,说的如此投机,笑的这般快活。饮罢
酒,二人微醉,乘着酒兴,王员外搂过金妈妈,在额上亲了几口,便回去了。
过了一日。八月十五日不觉来到,捱到傍晚时分,王员外如期至碧玉楼,跟
着三个随从。
金妈妈见了,煞是高兴,思忖道:‘若这计成功,爱娘定会回心转意,顺从
我意。到时,凭借爱娘美色;兼精诗词歌赋,通吹拉弹棋,我这金妈妈就发混财
了。’遂领王员外尔等进得内室,上得楼去。
金妈妈请四人坐下,遂取过酒来,端了二碟熟豆,下着酒吃,谈笑间,王员
外见天色已晚,抬头望天空。一轮皎月当空,便对金妈妈道:‘如今可吩咐爱娘
相会。’金妈妈叫出爱娘,只说闷得心烦,外出逛逛;行至接口,见王员外四人
饮酒作乐,忙上前道:‘今晚月色甚好。我们同去赏月,何如?’
王员外四人,已是会意中人,即起身同来至楼侧小坝,皆围坐于桌旁。三个
帮闲,理当效力,猜拳行令,做好做谦,将爱娘灌的烂醉如泥。
帮闲遂扶爱娘至楼上,放倒于床,不省人事。金妈妈亲手服侍,剥的他精赤
条条,又将双股微分,令王员外俯身,与爱娘做那吕字。王员外双肘着床,捻住
尘柄,对准爱浪花心,正欲缓缓前行,不想金妈妈双手按臀,用力直往上一推,
尘柄顺势被连根吃掉,只闻爱娘大叫一声。不知爱娘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黄阿妈规劝靓爱侄
诗曰:玉帐重重锁去身,朝来依旧踏风尘;曾经北里空凝睇,可有东施敢效
颦。
修行舞姻梁苑晓,梨花如雪杜陵春;阿候年少方娇艳;画出新妆故恼人。
且说金妈妈这一推尘柄全人,扎的爱娘阴户灼痛,大呼一声,便自醒来。醉
眼朦陇,瞧见王员外躺于身上;身子不停摇晃,且金妈妈正在后面,双手着王员
外臀,使劲下压前推。弄的爱娘欲哭无声,只觉那小穴儿甚疼,犹如撕裂般,顿
时浑身体酥骨软,使出气力挣扎不能。
王员外见爱娘无力反抗,遂将尘柄抽送,大肆出入。爱娘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遂顺人心愿,任其践踏,紧闭双眼,紧咬香舌,极力忍受。
王员外兴浓,抽动更狠,次次直捣花房,着实顶那花心,约有千余下,弄的
爱娘昏死过去。王员外亦无心再战,抽身坐于床沿,那物仍硬若当初,一上一下,
把个床沿敲的咚咚直响。
金妈妈见了,更觉淫兴难熬,遂脱去裤子,将王员外按于床上,骑于胯上,
瞄着尘首。猛的坐将下去,闻得噗噗一声,直入那宫底,惟阴中干燥异常,桩桩
皆甚费力,金妈妈遂取过滑油,涂抹于尘柄之上,感觉用润多了。金妈妈虽年三
十出头。骚劲不减当年,一口气连桩千百回,身子一惊,方才丢了。王员外抽身,
呷了一口冷茶,与之对丢。
二人捧着衣裤,去金妈妈房中歇了。
五鼓时,爱娘酒醒,已知鸨儿用计,践踏了身子,意即留人接客,势在必行。
自怜红颜薄命,屡遭强横,起来小解,穿了衣物,自向床边一个斑竹榻上,
朝着里壁睡了,暗暗垂泪。
此时,王员外又走来亲近。被他劈头劈脸抓了几个血痕。王员外兀目无趣,
推到天明,对金妈妈道:‘我去也。’金妈妈要留他时,已自出门去了。
再说这碧玉楼有个规矩:从来梳弄的子弟,早起时,妈儿进房贺喜,行户中
都来称庆,还要吃几日喜酒。那子弟多则住一二月,最少也住半月、二十日。只
有王员外清早出门,是从来未有之事。
金妈妈连叫诧异,披衣起身上楼,只见爱娘卧于榻上,泪流满面。金妈妈哄
他上行,连数许多不是。
爱娘不语,金妈妈下得楼去。爱娘哭了整日,茶不思,饭不想。从此托病。
不肯下楼,连客也不肯会面了。
金妈妈见状,心下焦燥,欲待把他凌虐,又恐他烈性不从,反冷了他心肠,
欲待由他,买将过来,本要他赚钱,若不留人接客,养到一百岁也没用。
踌躇数日,无计可施。
是日,骤然想起,有个结义妹子。叫做黄阿妈,时常往来。他能言快语,和
爱娘甚说的着,何不接取他来,下个说词?若得他个回心转意,大大的烧个利市。
当下便叫女儿月娘,请黄阿妈至楼前坐下,诉以哀伤。
黄阿妈道:‘老身是个女随何,雌陆贾,说的罗汉思情,嫦娥想嫁。这事都
包在老身身上。’
金妈妈道:‘若得如此,做姐姐的情愿与你磕头,你多吃杯茶去,省得说话
口干。’
黄阿妈道:‘老身天生这副海口,便说到明日,还不口干。’
言罢,转至后楼,只见楼门紧闭。黄阿妈轻叩,叫声:‘侄女!’爱娘听得
是黄阿妈声音,便来开门。
两下相识,黄阿妈靠桌朝下而坐,爱娘旁坐相陪。黄阿妈见桌上一幅细绢,
才画得个美人的脸儿,未曾着色。黄阿妈道:‘画的好,真是巧手!金阿姐不知
怎生造化,偏遇着你这伶俐女儿。又好人物,又好技艺,就是堆上几千两黄金,
可寻出个对儿么?’
爱娘道:‘黄阿妈,休得见笑!今日甚风吹得姨妈到来?’
黄阿妈道:‘老身时常要来看你。只为家务在身,不得空闲。闻得你恭喜梳
弄了。今偷空而来,特与金阿姐叫喜。’
爱娘听梳弄二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黄阿妈便把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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