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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隐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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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训真的急了,可面对这大小姐,却是无可奈何,不然又能怎么样?他不得不考虑其他办法。
不过,他没有机会了。“咔嚓”一声,小树折断。
“啊!”夏小姐尖叫着,闭紧双眼,双手死死搂住李承训的脖子,仿佛要钻进他的身体里去才好。
李承训依然左手死死地抱着她,靠右手来摩擦岩石,寻找着力点。
在夏小姐的惊叫声中,他们又落下十几米,李承训才扣住一道石缝,算是暂缓了二人下坠的趋势。
夏小姐依旧双目紧闭,脸上已然布满泪水,却已哭不出声。
“夏大小姐,再不听话,真被你害死了!我坚持不住了!”李承训此刻身体悬空,额上青筋暴露,脸色涨红,右手抖得厉害。他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这夏小姐不会武功,却是饱读诗书,明理睿智。她之所以坠崖之后便方寸大乱,一来是由于突发变故,心生恐惧。二来是因为首次与男人肌肤相亲,紧张失神所致。如今生死一线,她反倒恢复了常态,银牙一咬:死就死了,可也不受这罪。
想罢,夏小姐双手揽紧李承训的脖子,两脚勾住他的腰间。毕竟是大家闺秀,这招一使出来,便觉不雅,羞涩难当,不过生死相关,也顾不得许多。
李承训见她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却是好几次也不敢移身到他后背,搞得自己右手的负担突然加重,竟然有些抓不住石壁。
他顾不得多想,左手托在夏小姐的臀部,给她支撑力,以便于她上身先扭转过来。
这下可好,夏小姐好像火烧屁股一般,在极难的角度下,整个身体瞬间转到他的后背上,而她的两脚还是死死的夹住李承训的腰间。
“抱紧了!”李承训抬头看着崖顶,估算了一下,约莫十多仗的距离,一定要一口气攀登上去,他已没有再缓一下的力量了。
李承训深深吸了一口气,施展“猿攀”,手脚并用,向崖顶攀登。他每抬一眼,必然在找寻可以落手落脚的石缝。每搭一手,必然会像钉子一样狠狠钉进石头缝隙。
“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李承训不停告诫着自己,眼看着目标越来越近。
就在他即将登顶的一刹那,他再也憋不住胸中的这口气,脑袋嗡的一声,感觉天旋地转起来。
两双手,从悬崖上伸出,抓住了即将下坠的身形。
“终于到了!”
“大哥!”
“大哥!”
李承训感觉有人再喊他,好半天才睁开眼见,见到哭成大花脸的夏承,正摇晃着他的胳膊。
“夏承?”
另一边,王大力也在拉着他的手臂,也是热泪盈眶:“李师兄,没事了!”
“王大力!”
李承训笑了!”你们没事就好!”
夏小姐依然藏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留着泪,默默的,没有一点声息。
他发现自己还紧紧的搂着夏小姐,想松手,却怎么也松不开,仿佛这条臂膀已然不属于他。
“你们两个帮我把手搬开!”李承训朝夏承和王大力使着眼色。
两人当真费了好大劲,才把李承训的手从夏小姐身上移开。
所有人都动容了,这是怎样的毅力,与坚持?即便手臂没有了知觉,仍然死死抓住不放。
“夏小姐,你没有受伤吧?”李承训对自己的伤势全不在意。
这时,小丫鬟过来,把小姐周身上下查个遍,说道:“小姐没事!”
“不对!”夏承惊得圆目如球:“姐姐,你咋了?脸咋这么红?”
“姐姐没事,你快看看这位小兄弟的伤势!”夏小姐已然恢复镇定,连忙转移话题。
夏承“哦”了一声,要给李承训查探伤势。
李承训摆手道:“没事,就是伤口多了点,你们也好不到哪去,还是自顾自吧!”
鉴于夜色里山路难走,大家又身上带伤,特别是夏小姐脚踝扭伤,李承训决定休息一夜再走。
第二十六章 结拜
李承训先指导着夏承二人采了些草药,汲取了水回来。虽然已经夜深,但对于经验丰富的李承训来说,这并不难。
最好准备工作后,他便开始教王大力和夏承来动“手术”,取出他们身上的箭头。
这三人也真是硬气,硬是一声未吭。要知道古代箭头都是有倒勾的,拔出来那可是要带着血肉的。
夏小姐是大家闺秀,本身怕见血,更未干过这种粗活,但方才心疼弟弟,竟忘记了害怕,一直关注着救治过程。
她冰雪聪明,只看一遍便已掌握窍门,等轮到为李承训包扎伤口的时候,她红着脸,也不吭声,走过去推开了夏承,低着头,开始给他包扎伤口。
夏小姐包扎完他背部和腿上的伤口,正准备处理他手上的伤口,却愣住了,竟不知该如何下手。
李承训右手掌的皮全都被磨掉了,血红肉白的翻了出来,有的地方甚至露了骨头。左手也好不到哪里去,刀口深彻见骨。由于这手始终在用力抱着夏小姐,所以伤口撕裂严重,此时已是面目全非。
夏小姐轻抚着李承训那双血肉模糊的手,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也顾不得女孩自尊,呜呜的哭出声来。
李承训自始至终,都未皱过一下眉头,没喊过一句疼,反而笑道:“没事儿,过几天就会长好的!”
夏小姐颤抖着双手,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为他清洗手掌,又把草药含在口里咬碎后为他敷上,最后小心翼翼的把他双手包扎结实。那份专注的神情,仿佛世界上除了李承训,其他一切都已不存在。
李承训这会儿才算有机会细看这位夏家大小姐,见她螓首蛾眉,眉目如画,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一点一滴都充斥着古典之美,最有特点之处,便是她额上一抹刘海,微微卷曲。
夏小姐为他处理完伤口,抬眼看他,见他目光痴迷,盯着自己的脸面看,羞涩的低下头,却并未躲开,似乎是在回报他的舍命相救。
王大力和夏承已从林子里采摘野果回来,并升起了篝火,不过夏承的眼光却总是瞟向李承训这里,而且几次都欲言又止。
李承训感觉夏承一直怪怪的,似乎有话想说,便开口问道:“夏师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夏承见说,放下手中吃到一半的果子,快步走了过来:“大哥,今天若不是你,我姐就完了!”
“你客气什么?咱们不是兄弟吗?”李承训笑道。
“不,我们不是兄弟,我们只是师兄弟,但我夏承想和你做兄弟,做你一辈子的真兄弟!”夏承神情激动,似乎满腔热血随时可以喷涌而出。
李承训一愣,立刻明白他说的是结拜兄弟,不禁也动容起来,暗道:做兄弟讲的是人品,是情义,其他次之,这夏承,性情中人,值得一交!
“好!做兄弟!”李承训挥了挥手粽子一般的的手臂,斩钉截铁地地道。
夏承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蹦的老高,但触动了伤口,疼得哎哟一声,惹得众人发笑。
谁知,他还未完,转头又对王大力抱拳道:“大力哥,今日若不是你,我夏承已然丧命。所谓患难见真情,你能为兄弟舍命,我夏承唯有以死报之,如蒙不弃,咱们一起结拜如何?以后同生共死?”
王大力不苟言笑,却最是重情,此刻也是神情激动,忙道:“正有此意!”
“好!”李承训喝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今日却同得两位生死兄弟,快哉!快哉!”
三个尚显稚嫩的少年,在朗朗星空下,开怀大笑,六只手握在了一起,但李承训右手被岩石划伤,左手被单刀砍伤,因此两只手都被包裹严实,像两个大粽子,不能常握。
三人论了年纪,说来也巧,三人都是刚好十七岁,按月份排,李承训稍长,王大力次之,夏承第三。
“大哥,没有香案,这可如何是好?”夏承挠头,略有沮丧地道。
“去,烧起三堆大火,以火为香!”李承训双目放电,快言快语。
“妙!”夏承一拍巴掌,转身去拾柴引火。
“大哥,可惜没有猴儿酒!”王大力不无遗憾地叹道。
“兄弟们喝酒的日子在后头,今日用水便是!”李承训挥着大粽子一般的手说道。
“谁说没有酒?”夏小姐笑嘻嘻地示意小丫鬟送来两个酒袋。
此刻,她真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不能与那人结拜,如今见弟弟如愿,心内自是另一番高兴。
原来,在李承训三人疗伤之时,夏小姐便让小梅去搜那几人身上,看有无疗伤的药品,便发现这些酒囊。
王大力从小梅手中接过酒囊,恭敬地道:“多谢夏姐姐!”他嗜酒如命,若结拜时没有酒,怕是要遗憾终身了。
李承训见兄弟笑得开心,自己更加开心,有意无意的向夏小姐看去,佩服她的细心,正好碰上她投向这边的眼光。
夏小姐与他目光相接,脸色一红,忙别过头去,突然想到悬崖之下那一幕,立时感到身子酸软,竟无力再动分毫。
皓月当空,群山相拥,山林之外,断崖之旁,三堆篝火一字排开,火光烧得夜空滚热。
三个少年并排跪在火堆前,面向无穷的大山与暗黑,小心翼翼的端起混杂着血酒的泥碗。这泥碗是李承训根据小时候玩泥巴的经验,临时用水和着泥土做的。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
“我李承训”
“我王霸”
“我夏承”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进退与共,此生不渝!”
说完,三人对天,对地,对月三拜过后,转身对拜。
“大哥!”
“二哥!”
“三弟!”
三个人三只右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准确的说,是王大力和夏承紧紧地抓住了李承训粽子一般的手。
三个人纵声狂笑,似乎是在像夜空宣示着他们的兄弟情义。
笑声过后,夏承才问道:“大哥,二哥,你们的名字?”
李承训笑道:“我本名就叫李承训,因是朝廷钦犯,不得不化名李无名。现在结拜,当然要示以真名!”
“大哥竟然是武安王李承训?”王大力显然吃了一惊。
“二弟知道我?”李承训也颇感诧异。
“那当然,三年前,京畿周围被大哥搅动得草木皆兵,谁人不知?”王大力喜道。
“那二哥,你又是谁?”夏承兴奋得双眼放光,他觉得这二哥也一定是有故事的人。
王大力神色一暗:“我的祖父是王世充,父亲是王玄应。”
“什么?”夏承再也按捺不住,从地上蹦了起来,兴奋地道:“我的两位结拜哥哥,居然都是皇子龙孙?”
李承训笑着站起身来,扶起了王大力:“你的两位哥哥,可不是什么皇子龙孙,而是朝廷钦命要犯!”
王大力也笑道:“三弟,你怕了?”
“怕什么怕?”夏承一拍胸脯,老子眼里只认大哥,二哥!天王老子都与我毛关系没有!”
李承训见夏承爆了粗口,笑道:“走,咱们一旁坐着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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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清风明月
月朗星稀,凉风习习,三人热血沸腾,情绪高涨,便围坐在火堆旁侃侃而谈。
荒郊野外,两位女孩少了家中的那份安逸,白天又惊吓过度,自然无法安然入眠。况且,那位夏雪儿更想借此机会多了解下‘她的救命恩人’。所以她们也凑了过来,静静倾听。
三人各自讲了过往的经历,彼此之间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更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王大力九岁那年,他的祖父王世充兵败投降,名义上被李渊赦免,却在雍州地界被全族灭杀。他侥幸得活,便开始了隐姓埋名的流浪生活。虽然吃尽了苦头,却养成了吃苦耐劳,稳重隐忍的性格。
夏承是中原最大的两个富豪家族之一, “南商夏家”的少主人。他被夏老爷督管甚严,倒也算饱读诗书,刀枪棍棒也都有涉猎,却因为耐性和毅力不足,至今无一精通,却是混了个见多识广。
几人越聊越投机,天南地北,人情冷暖,无所不谈,自然谈到白日里惊心动魄的一幕。一阵唏嘘过后,王大力提出了一个所有人内心的疑惑,那就是李承训是如何破除贼人设置的迷雾,精准的判断出劫匪真正的行踪?
李承训也不藏私,笑着向大家讲述了他对整件事情的判断过程。
首先说箭羽:
他查看马车上那十余只羽箭,本来也只是例行看一下,为的是不露掉任何一点信息,并不指望能看出什么眉目。因为任何有蓄谋的劫持行动,都不会在使用的凶器上留下任何线索。
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发现羽箭上都有被刮涂的痕迹。再细看这些涂痕,它们并非都被涂抹干净。李承训把他们拼凑起来,很容易就推测出,那些被抹去的字迹,应该是“伏牛帮”。
这问题就来了。
试问,哪有蓄谋已久的抢劫,会用自家带有印记的兵器?即便是临时起意,抹去了箭羽上面的印记,但是凭箭羽的材质,样式,难道就考察不出箭羽的来源吗?更重要的是,贼人有时间去挖坑埋尸,就没有时间收拢箭羽?
这么多的疏忽,不应该是一个组织严密的帮会所为。所以李承训判断,很可能是有人劫人害命,嫁祸给这个叫做牛帮的组织。
其次再说尸体:
贼人把尸体埋藏起来。虽然为的是毁尸灭迹。但最大的疑点就在这里。
无论贼人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都会力求速战速决,何不一把火烧掉这马车?反而费力把尸体拽到林中挖坑埋掉?不仅如此,还要留下血迹线索,指引追踪者找到藏尸之地?还有,左山入口处被踩踏得凌乱的草木,以及山岩上偶尔闪现的血迹,这些看似无意的线索,综合前面的矛盾,他又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贼人在刻意布置去左山的线索,很可能这是一个假线索。
虽然有了这个判断,但李承训还要做最后的考证,毕竟人命关天,焉知不是对方的攻心之计呢?因此,他又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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