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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火河山-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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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把满腹经纶地杨度也考到了,他在脑海里把自己所知道的知识搜索了个遍,还是找不到答案。杨度无奈地说道:“这还真难倒我了,日本天皇好像是没有姓氏不过为什么我实在是不知道。其实日本人有姓也是从有遣唐史开始的,民间有姓之后。日本天皇还是没姓,但天皇的名中都有一个‘仁,字,象明治天皇叫‘睦仁”大正叫叫‘嘉仁”如果这也算姓的话。好像也说不过去啊!”
“没有姓地杂种。”李国勇自言自语了一句,忽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越笑越是大声,惹得会场里的人纷纷回头,搞不清楚什么事让元首那么开心。
天皇乘坐的马车在几个中国士兵的保护下出现在了北之丸公园的外面,和以前天皇出宫想比,大正天皇可谓寒酸之极,一点都没有了当初地光彩。
“大正天皇陛下驾到!”走在马车前的礼官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喊到。
公园内外的日本人全部跪了下来,依然如往常般那样恭敬。但眼睛里已经没有了过去的尊敬和畏惧,天皇身上神的光彩正在一层层褪去。马车上的大正一直低着头,似乎不愿意直视他地子民。
等天皇的马车一过去,爬起身来的日本人议论纷纷。
“陛下怎么来了,难道他想亲眼看着中国人公审他的大臣吗?”
“大正陛下这是怎么了啊,他怎么可以出现在这里?”
“哎,你们不用猜了,大正陛下一点不象明治陛下,软弱无比,我听人说,山县元帅和首相大人就是陛下一手抓捕的。”
还好这些议论声没有传到大正的耳朵里,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径直走到了李国勇面前:“元首先生,我来了。”
“哦,来了啊,坐吧,你的位置已经帮你安排好了。”收住了笑的李国勇说道。
在陶自强地带领下,大正来到了属于他的位置,一看之下,大正几乎气得扭头就走,他的位置竟然还在安优忙三这些人的后面,而安优忙三几个人竟然对天皇视若不见,只顾着低声说话,一点起身请安的意思都没有。
大正一扭头,正想说话,迎面而来的是陶自强一双阴冷的眼神,大正打了个寒战,忍气坐了下来,双手抓在一起愤怒地扭动着。
“以前在史书上看到明治天皇如何英明,想不到出了个后代竟是如此的废物,一点血性也没有,”杨度叹息着说道:“本来还有点同情他,现在看他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值得我的可怜。”
李国勇笑道:“难得我们的总理也能心狠一把,这个大正实在是不成气,你听说过发生在他身上的‘望远镜事件’吗?”
杨度摇了摇头。
通过李国勇的讲述,杨度才知道了这个事情的全部经过。
大正在位后,他未能发挥出他父亲明治天皇的优点,加上关东大地震等天灾人祸接续而来,被世人称为不幸的大正。由于他患有脑病,因此精神状态非常糟,曾经在国会议事堂将诏书卷起来当望远镜,这件事以就是“望远镜事件”由于当时的政府怕影响到日本和皇室的威望,所以一直把这事秘而不宣,及时偶尔有人问起,也一律斥责为谣言。
“这么说来大正也是个可怜虫,”杨度听完后说道:“从小患有脑膜炎不说,听说长大了好像基本康复了,但从小到大一丁点权利没有,比起咱们的光绪爷还要不如。”
“所以这皇上没有什么好当的,祖宗再英明难保后代不出几个混蛋。”李国勇笑着说道。
“元首,总理,日本特级战犯的车子到了。”王何进来说道。
比起开头的车队,押送战犯的车队可谓戒备森严,车上架着重机枪,车身周围是一圈端着上了刺刀步枪的中国士兵。
而随着车子小跑的军人足足有几百个,一个个握着上了子弹的枪如临大敌。
最前面的军人驱散着人群,迅速清理出了一条安全通道。
站在车上的山县有朋和桂太郎等人一脸憔悴,无精打采,和日本人想像中威武的军人形象一点都不吻合,在他们看来,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就算受到审讯,也应该是高高扬起着自己的头,从上到下军容一丝不芶。
失望的情绪从日本人的心里涌了上来。
车子跨快速地开进了北之丸公园,一直快开到会场才停了下来,车上的中国士兵押解着日本战犯下了车,立刻将他们送到了特殊地点。
李国勇看了下时间,对陶自强说道:“告诉萧大法官犯人都已经到了,让他准时开始吧。”
第二百七十八章 … 东京审判 (下)
处在露天的法庭。雨后的空气格外的亲清。在法庭的正中心挂着巨大的中国国旗。距离国旗不远最高的几排是法庭书记官和首席大法官、首席检察官、首席审判官,以及他们的助理席。
正对面座位是被告席。另三排是新闻记者和旁听席。
当萧若秋大法官缓步走到法官席的时候,台下一片肃静穆然。
“全体起立!”随着临时充当法警的党卫军军官的一声命令,包括李国勇和杨度在内的所有人集体站了起来。
萧若秋走到了属于他的主审法官席上坐了下。
“坐下!”那个党卫军军官大声说道。
萧若秋庄严地说道:“东京公审法庭现在开庭!我们审判日本战犯的目的在于伸张正义与维护远东的和平,我们要结束由日本单方面挑起的万恶的战争,也为了文明而战斗。现在,我命令,把定为特级战犯的8名被告人依次押送法庭接受起诉!”
首先押上来的犯人让人目瞪口呆,既不是陆军元帅山县有朋,也不是日本首相,而是日军中一个小小的连队长铃木俏志。
矮胖的铃木俏志满脸惊恐地走到了被告席,肥胖的身子象筛糠一样抖给不停。
“铃木俏志1870年生,冈山人,日本陆军第2师步兵十七联队第口连队连队长。”萧若秋威严地说道:“我的说的有没有错。”
“没有。”当年在中国战场不可一世地铃木俏志低下了头。
这时指控官站了起来,拿着手上的卷宗说道:“公元1906年8月28日,铃木俏志带着本连队士兵。悍然侵犯中国东北三道沟,杀害中国国防军某班官兵12人;其后,对三道沟无辜平民进行血洗,对三道沟的无辜中国百姓进行了一场灭绝人性的屠杀。以铃木俏志为首的日军将村民们绑在数上,供日本士兵练习刺刀使用,惨无人道地奸淫三道沟妇女;三道沟全村三百四十一人。死三百三十六人,其中年纪最大的85岁,年纪最小地还在母亲怀中;如此血案,令人发指,我请求法庭对铃木俏志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台下李国勇的心象被钢针刺了一下,三道沟血案永远是他内心的一个痛。每次想到这件事,他总会让自已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三百三十六条人命,被他在无意间推入了火坑,纵然每年他都会偷偷地祭奠这些亡灵。但他却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铃木俏志,你认罪吗?”法官席上的萧若秋冰冷的眼神投向了铃木佑志。
“我认罪。”铃木俏志颤抖着说道,但他很快就开始为自己辩护:“我向三道沟死难的中国百姓表示难过。但是,我所做地这一切都是在无意中发生的,我本人并不希望这样。况且在事发当天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场,而是整个连队,先生们,整个连队的人都有罪,这样的罪过有我一个人来承担是不公平的!我请求尊敬地法庭将所有连队的士兵都带到这里来,一起接受审判!”
“法官大人,请允许我传召证人。”指控官说道。
“同意。”萧若秋说道。
上来的证人是铃木俏志连队下面的一个士兵。当提在三道沟就莫名其妙失踪了,在战后也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很久以来,铃木俏志都以为他已经阵亡了。
这名士兵说道:“当日,不知道为什么,铃木俏志长官命令我们向三道沟进攻,但是守卫三道沟地中国士兵曾经再三说明这里是中国的领土,日本人不得进入,但很快。战斗就打响了。我不得不承认,中国的,2名士兵表现得非常英勇,我们的兵力数十倍于他们,但中国士兵顽强不屈,一直抵抗到了最后一个人牺牲。攻陷了三道沟之后,铃木长官并没有找到他需要的东西,气急败坏的他,下达了屠村的命令;杀了多少人我实在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当时满村都是尸体和鲜血,老人地,妇女的,孩子的直到今天,我在梦里依然无法忘记当日的惨像,依然会在半夜里惊醒。”他的话说完,会场里已经有了轻微的骚动。
随后上来的是三道沟惨案中幸存的三名中国老百姓,他们声泪俱下的控诉了那晚非人地惨剧,到了最后说着说着想起了亲人,禁不住在法庭上嚎啕大哭起来,直到被党卫军军官扶出了法庭。
旁听的日本人都呆住了,日本军人在他们心目中的美好形象瞬间倒塌,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难怪中国军人登陆日本后,每个人都如此的仇恨日本人。
坐在台下的李国勇对这样的场面很满意,他之所以将铃木俏志放在第一个审判,要的就是这样子的效果。
铃木俏志的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空洞的眼神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
对铃木俏志一个人地审判时间进行得不长,只有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随后萧若秋站起了身。
“起立!”法警再次大声宣布。
萧若秋的声音低沉而缓慢:“铃木俏志在1906年8月28日悍然发动对中国领土的进攻,枪杀中国国防军士兵12人,残杀三道沟中国百姓三百三十六人,证据确凿;现在宣判,以战争罪判处铃木估志无期徒刑,以杀人罪判处绞刑,合计判处绞刑,立即执行!”
话音一落,两名党卫军军官立刻走了上来,一左一右的夹起了铃木俏志拖出了会场。
“不,不要杀我!我愿意揭发所有的事情”会场外一阵接着一阵铃木俏志地哀求声传来。叫得凄惨无比。
场中没有一个人对铃木俏志投出同情的目光,包括日本人自己。
“带日本前首相桂太郎,日本元帅山县有朋!”萧若秋才宣判完,没有休息,直接说道。
山县有朋和桂太郎走上来的时候比铃木俏志镇静多,但也掩饰不住他们神色间微微的惊慌和苍老憔悴。
他们两个人的罪名是战争罪。侵略罪,杀人罪,间接杀人罪和李国勇新发明的反人类罪,被萧若秋宣布地各项罪名多达29条,这其中包括了旅顺口大屠杀,以及在中国大地上发生的日俄战争造成的无辜中国平民死伤。
山县有朋身着一身日本陆军元帅制服,只是领口因为早晨铃木俏志的撕扯而无法扣牢。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这副打扮想是要给日本人留下临死不屈的形象,但是,这在中国人看来,他是个厚颜无耻的家伙。一个令人看了感到恶心的家伙,很像一只在茅坑边飞来飞去地苍蝇。
站在被告席上的山县有朋,似乎想要竭力保持元帅的尊严,他微微鞠了一躬说道:“这些事情我当然要负一些责任,但不是主要责任;我的前任。以及前任的前任,都需要承担相应地承认,甚至包括天皇陛下。”
说到这他扭头向大正天皇看了一眼,大正的脸色因为他的指责而非常难看,山县有朋继续回过头说道:“没有天皇陛下的批准,我们的任何命令都是无法生效地;同样的,关于旅顺口的事情。我只能说非常抱歉,但是我想请你们认清楚一个事实,将领们在前线的行动是我们这些在国内的决策者所无法控制的,难道要我们从日本跑到中国告诉日本的士兵,你们不可以这么做?所以,在我看来,我是无罪地,我最多只能承受良心上的不安。”
他的口若悬河当场就激怒了中国指控官,等山县有朋说完。指挥官站起来愤怒地说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你第一个提出了进攻亚洲大陆的‘大陆政策’,把日本国疆域称为‘主权线”把朝鲜、中国等邻国的疆土视为日本的‘利益线’,1882年8月15日,你在《军备意见书》中提出了以中国为‘假想敌国’的设想,认为:“欧洲各国与我国相互隔离,痛痒之感并不急迫,作为日本的假想敌国,并与日本相对抗的是中国,因此,日本要针对中国充实军备。同年,2月6日在日本召开地第一届帝国议会众议院上发表施政演说,提出要发展国力,伸张国势,你说,在列强争雄的时代,仅仅防守主权线已不足以维护国家之独立,必须进而保卫利益线一朝鲜、中国,把朝鲜、中国纳入日本的势力范围,日本对外侵略的‘大陆政策”实际上就是以侵略中国为主的政策。由此可见,对中国的一系列侵略行为都是和你密不可分的!”
在指控官凌厉地攻势下,山县有朋渐渐低下了头。
指挥官接着继续指控山县有朋在1874年5月2日,借口所谓“保护日本居民”派陆军中将西乡从道率部3600余人入侵台湾;1894年7月,日本借口朝鲜问题,发动旨在吞并朝鲜、掠夺中国辽东等地的甲午战争。日军攻占平壤,占领朝鲜;同年侵入中国辽宁,占领大连、旅顺、海城等地,日军侵占旅顺时,不分军人平民,男女老幼,见人就杀,先后屠杀6万余人,旅顺城仅有36人活了下来。
一系列的指控先后有多名证人出庭作证,其中就包括了日本陆军中将上田有泽和渡边章,山县有朋的神情愈发地显得慌张起来。
至于桂太郎则应该要为日俄战争,为进入中国的日本浪人提供经费,违反《新南京条约》秘密扩军等事负责,相对于山县有朋来说,他的罪名要略略小一些。
“法官阁下,我有话要说。”桂太郎突然说道。
“可以,你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萧若秋说道。
桂太郎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师山县有朋,神色有些复杂:“我承认法庭对我的一切指控,并甘愿认罪,但我恳请法庭考虑到我的特殊处境。我的老师,也就是日本前任首相,陆军元帅山县有朋公爵,他在日本军政两界的势力是相当庞大的,在日本的对外国策上,很多事情都并不是我这个首相能够做主的,都需要请示山县元帅才能最后定夺。说的难听一点,我这个首相只是一个可怜的傀儡,一个任由山县元帅操纵的渺小棋子而已,因为在指控我的各项罪名上,我只能承担次要的责任!”
他的忽然倒戈,指证山县有朋,让所有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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