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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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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秋忍不住哈哈大笑,惹得满座尽皆侧目。他慌忙干咳了两声,说道:“兄台,你太逗了。”
“哎,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厅堂里那些人说的。”那人朝柜台瞄了一眼,说道,“待我细讲与你听。”
原来,开这家酒肆的人是个破落户,叫做王小亭,柜台内的那个女子是他的独女,小名叫做桂枝。若论酒菜,这家一醉来实在平常,唯有王桂枝生得十分美貌,引得一干子弟终朝不绝。只是王桂枝虽然艳若桃李,却冷似冰霜,这满座客人,没一个能得她青眼。这些客人却也犯贱,仍然争相买醉,小店生意甚是火爆。王小亭索xing将这个女儿当作摇钱树,年已十七,竟未许人。
这时,一个邋里邋遢的中年汉子端着酒菜送了上来。刘子秋伸筷一尝,果然味同嚼蜡。
“他便是王小亭。”那人说到兴奋处,又指着满厅堂的食客说道:“你看这里面,有王公大臣,也有豪商富贾,有垂垂老者,还有懵懂少年,都是为了一睹云里西施的芳容。”
刘子秋放眼望去,果然如此。隔壁一桌更有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面se蜡黄,病秧秧的,正朝着刘子秋怒目而视,想是见刘子秋高大英俊,心怀醋意。
那人却又说道:“不过,我却不是。”
刘子秋奇道:“那么兄台来此作甚?”
“我是为了验证一件事。”
“何事?”
“曾听人言,此女身怀异香,我却不信,所以”
刘子秋失声道:“难怪进店的时候,闻到一股桂花香气,原来却是出在她身上。果是个奇女子!”
他声音稍大了点,早被隔壁座位桌子上的少年听到,鄙夷道:“无耻!”
刘子秋却不是来争风吃醋的,也不理他,转回头继续说道:“兄台如今恐已确证,却还呆在此处,只怕言不由衷吧。”
那人笑道:“非也。香气果是有的,但是否出在她身上,却难定论。桂花易于贮存,便是放到来年,香味犹存,谁能料定她是不是暗藏香囊?”
刘子秋见此人思维缜密,绝非等闲之辈,不由生了结交之心,连忙拱手说道:“在下刘子秋,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忽听隔壁桌上的少年“咦”了一声。刘子秋扭头看时,那少年已经转过头去,也不知道这一声是不是和自己有关。
正狐疑间,已听对面那人说道:“在下李靖。”
刘子秋大吃一惊:“莫非是可与论孙、吴之术的李大人?刘某久仰大名!”
“当年舅父谬赞,何足道哉。”李靖说到这里,神se忽然黯然起来,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叹息道,“想我李靖饱读兵书,立意进取。如今年过而立,才做了个驾部员外郎。空有凌云之志,可惜,可惜啊”
虽然李靖现在官职卑微,处于怀才不遇的境地,但刘子秋只是个布衣白身,如果李靖不是喝了几杯酒,是万万不会对他说这番话的。刘子秋更知道,自己如果不展露点能让李靖动心的真功夫,很难与他结交。
想到这里,刘子秋忽然拱手说道:“李大人,在下有个问题想与你探讨一番。”
“哦。”李靖点头道,“你说。”
刘子秋压低声音,说了两个字:“骑兵。”
李靖是驾部员外郎,驾部掌管的正是天下车马,因此李靖对骑兵颇有研究。刘子秋说的却是探讨,而非讨教,这令李靖顿感意外,不由提起了兴趣。
刘子秋是特种兵,不仅会骑马,坦克、飞机也会开,但冷兵器时代的骑兵作战,他只在电视上看过。不过,刘子秋却知道,历史上最成功的骑兵莫过于成吉思汗手下横扫欧亚大陆的蒙古骑兵,最成功的战术也莫过于他们采取的分进合击、充分利用骑兵高机动xing的战术。他缓缓道来,却也听得李靖频频点头。
李靖本是xing情中人,听刘子秋说到jing彩处,忍不住击节叫好,猛地抓住刘子秋的手,大声说道:“好见识!若蒙不弃,靖愿与你结为兄弟!”
刘子秋自是喜出望外,连忙起身说道:“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这满店堂的客人多是为了看云里西施而来,虽在那里评头论足,却也只是窃窃私语,无人敢大声喧哗。唯独这两个“异类”,居然在此大呼小叫,顿时引来抗议声一片。
这时,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人,朝着李靖说道:“表哥,原来你却在此处!叫兄弟好找!”
“这是我表弟韩世谔。”李靖一边向刘子秋介绍,一边招手道,“表弟,快这边来坐!”
刘子秋知道此人是大隋名将韩擒虎之子,赶紧见礼。韩世谔却瞧他身着布衣,只微微颔首,便对李靖说道:“嫂嫂到处寻你,快跟我回去,有要事相商!”
李靖大惊道:“你先走,我马上便回。可不能叫你嫂嫂知道我在这里,否则祸事不小!”
刘子秋惊奇道:“大哥还怕嫂嫂?”
李靖“嘿嘿”笑道:“为兄有些惧内,惧内”
那语气不像尴尬,反似有些骄傲。
韩世谔正待离去,门外又涌进来十几个人。韩世谔一见为首之人,顿时恶向胆边生,双拳紧握,便yu上前厮打。亏得李靖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店堂里已经有人起身行礼道:“许公公,你怎么来了?”
刘子秋虽然不知道韩世谔与这姓许的有何仇怨,但自己既与李靖结为兄弟,又岂能袖手旁观?刘子秋当即身形一晃,已经挡在韩世谔前面。
李靖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贤弟,休得鲁莽!此人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宫监许廷辅。”
许廷辅旁若无人,径直走到柜台前,“啧啧”赞叹了两声,问道:“你就是王桂枝?”
王桂枝并不理他,伸手指了指后面墙上的水牌,就如同对待刘子秋问话时一样。
“有趣,有趣。”许廷辅“格格”笑了起来。那不男不女的声音令刘子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王小亭刚好从后面端菜出来,却认得许廷辅,慌忙上前问道:“公公何来?”
“这是你的女儿吧。”许廷辅忽然把脸一沉,说道,“咱奉了皇上的旨意,挑选秀女。你女儿这般姿se,果是个难得的人材,赶紧叫她收拾收拾,随咱走吧。”
王小亭大惊,双手乱摇,连声说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我只这一个女儿,店里全指她,若是进了宫,叫我如何过活?还请公公”
“这是万岁的旨意,谁敢违抗!”许廷辅双目圆睁,厉声喝道,“来人,带走!”
早上来两个随从,冲进柜台,将王桂枝架了便走。王小亭苦苦哀求,王桂枝哭哭啼啼,满店堂的宾客都是来看云里西施的,却没一个敢出来说话。
刘子秋忽然大吼一声:“住手!”
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 第11章 我本女儿身
“你想干什么!”许廷辅向前跨了一步,狠狠地瞪着刘子秋。他一米六的个头,刚刚及到刘子秋的肩膀,气焰却极其嚣张。
李靖小声劝道:“贤弟”
“你们两个胆小怕事之徒,离我远点!”刘子秋朝李靖使了个眼se,迎向许廷辅,双拳紧握,浑身骨节“啪啪”作响,厉声喝道,“放了她!”
满座的食客仰慕王桂枝的芳容,既有权贵纨绔,也不乏勇武之人,但都忌惮许廷辅的身份,不敢出头。
刘子秋虽然嫉恶如仇,却并非有勇无谋之辈。在进城的时候,他就仔细察看过地势,发现洛阳郭城的城墙修得十分奇怪,不仅低矮,而且断断续续。也不知道是当初营建东都的时候时间仓促,还是资金短缺,或者是杨广根本就对住在郭城里的这些官吏和百姓的安全漠不关心。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城墙对刘子秋形同虚设。现在天se已晚,许廷辅身边不过十来个随从,而且多为赤手空拳的内监。刘子秋有信心在七招之内将他们尽数击倒,然后带着王桂枝全身而退。
唯一让刘子秋担心的是,自己这样做只怕会拖累李靖和韩世谔,所以他先出言怒斥李靖兄弟,已示划清界限。
“你,你不要胡来啊!”这两年许廷辅打着杨广的旗号招摇撞骗,很是积攒了一些钱财,当然没必要以身犯险,和刘子秋这样的“亡命之徒”硬碰硬。
他眼珠一转,忽然对身后的随从说道,“快拿过来!”
随从尚自莫名其妙,许廷辅已经一把抢过他怀里的包袱,扔到王小亭面前,说道:“看吧,这是皇上给的赏金,亏待不了你的!”
王小亭打开一看,全是白花花的银子,足有五百两之多,顿时笑逐颜开,说道:“闺女,你放心去吧,放心去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是杨广所信奉的教条,天下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他也从来不知道体恤民力。修运河,建东都,征发民夫动辄百万。现在选秀女,莫说待字闺中的少女,就算已经嫁作人妇,如果被他看中,也得乖乖进宫,连一文钱都不会打赏,又哪来的五百两?这包袱里的银子其实是许廷辅刚从隔壁一户人家敲诈来的。
自古宫中多怨妇,谁愿意把自己的女儿送入宫中,从此骨肉分离?杨广选秀女,到成了许廷辅之流发财的好机会。
刘子秋无奈,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王桂枝被两名内监架了出去。她的父亲都已经答应了,自己总不能强抢民女吧。
许廷辅恶毒地扫了刘子秋一眼,又朝王小亭一声冷笑,扬长而去。
韩世谔朝刘子秋拱了拱手,说道:“兄弟,好样的。刚才就应该揍他一顿,方才解我心头之恨!”
刘子秋摇了摇头,却走到满面堆笑的王小亭面前,说道:“大叔,赶紧收拾收拾,远走他乡吧。恐怕祸不远矣!”
王小亭哪舍得这家店铺,轻蔑地看了刘子秋一眼,说道:“哼,只要桂枝出息了,以后我就是皇亲国戚,还怕谁来!”
李靖催促道:“贤弟,别说了,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刘子秋怜悯地看了王小亭一眼,抢在李靖前面往门外走去,刻意与他们保持距离,却听邻桌那个黄脸少年不知道在问什么人:“大叔,皇上选秀女是什么回事?”
“又是一个痴情小子。”李靖叹息了一声,追了刘子秋说道:“贤弟,随我回家。”
刘子秋还没有找好落脚之处,于是也不矫情,用轻得只有李靖一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大哥先走,我能跟上。”
李靖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刘子秋的意思,于是朗声说道:“既然道不同,那咱们就各走一边,兄弟好自为之!”
韩世谔不明就里,急道:“表哥,你”
“少废话,快走!”
刘子秋他们刚刚离开不久,一队骑兵疾驰而来,为首一人骑黄马,挺长槊,厉声喝道:“围起来!”
一个文弱的中年文士刚巧走出一醉来,却认识来人,连忙上前问道:“秦将军何来?”
姓秦的将军见了此人,赶紧跳下马,拱了拱手,说道:“原来是虞大人。秦某奉大将军令,前来擒拿反贼!”
虞大人摇了摇头,说道:“将军来晚了,贼去久矣!”
姓秦的将军“哦”了一声,依然步入一醉来。店堂中稀稀拉拉,果然只剩寥寥数人,早没了往ri的热闹景象。原来,这些食客都是为王桂枝而来。既然王桂枝已经进宫,他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早就一哄而散,就连那黄脸少年也不见了踪影。这几个没走的,那是在等候会账。
正在算账的王小亭突见到一大队士兵涌了进来,慌忙迎上前问道:“将军,你们这是”
姓秦的将军并不理他,大手一挥:“给我搜!”
众军发一声喊,齐齐冲了进去,冲向酒肆的各个角落。不一会儿,有人从柜台下翻出一个包袱,里面沉甸甸的,全是银两,不由兴奋起来,大喊道:“秦校尉,贼赃尽在此处!”
王小亭一见急了眼,扑过来抓住包袱,大声说道:“将军,这不是贼赃,这是,这是,这是我女儿的卖身钱!”
有士兵笑道:“你女儿莫非金子做的,能卖这许多钱?”
也有士兵知道这家酒肆的底细,说道:“他女儿是东都城内有名的云里西施,可不是金子做的?若卖得好,还不止这个价钱呢。”
众军哈哈大笑。
王小亭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臊的。
这时,那位姓虞的大人又从外面踱了回来,拱手说道:“秦将军,他说的确是实话。”
王小亭却认得此人是秘书郎虞世南,慌忙说道:“虞大人,还求你美言几句,小老儿没有说谎啊。”
姓秦的将军皱了皱眉头,示意士兵将包袱松开,却又问道:“那贼人可有同党?”
王小亭刚想说出李靖,但想起韩世谔,又赶紧闭上嘴,摇了摇头。那也是东都有名的世家公子,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如此。秦某告辞了!”那将军朝虞世南拱了拱手,又对王小亭说道,“你好自为之!”
看着这队军士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王小亭呆若木鸡,半晌方才回过神来,问虞世南道:“这些是什么人啊?”
“他是右骁卫大将军来护儿麾下亲兵校尉秦叔宝,也是个英雄!”虞世南看了王小亭一眼,忽然叹息说道,“我也走了,你多保重。皇上还得一个月方能回来。”
虞世南最后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王小亭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一抬头,看到店堂里还有几位客人,顿时不再管他,连声说道:“来来来,会账,会账。”
与酒肆相隔两条街,有家客栈叫着悦客来,是一对夫妇所开,男的叫石顺,女的姓王。夫妇二人直到中年方得一女,小名慧娘,生得颇有几分清秀,爱若掌上明珠。客栈生意清淡,勉强可以度ri,今天客栈里就只有一位来自南方的客人,正是刘子秋在一醉来遇见的那个黄脸少年。
那黄脸少年出了一醉来,直奔这家客栈,还未叩响店门,已经听到里面隐隐传来哭泣之声。
好一阵功夫,客栈门方才打开,王氏红着眼睛迎出来,哽咽道:“客官,你回来了。”
少年惊问道:“大婶,出了什么事?”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王氏“哇”的一声,便大哭了起来。石顺闻声从屋里跑了出来,也是满面愁容。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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