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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上位 作者:苏鎏(晋江2014-03-04vip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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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桐一面给她拿拖鞋,一面疑惑道:“就因为吵了几句嘴,他就把你赶出来了?徐启琛呢,他不是你未婚夫吗,他知道这个事情吗?他会找你回家吗?”
“我们解除婚约了,他另有相好的,所以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了。我跟徐家以后都没有关系了,所以我不会再回去了。”
虽然看得出来阮筝有所隐瞒,但听到这个消息顾知桐还是很高兴。他巴不得阮筝跟徐家闹翻,这样他才有机会。现在机会终于送上门来了,阮筝离开徐家了,反而住进自己家了。他不由庆幸自己的决定。
这套房子父母一直交由他管理,收到的房租也进他的帐户。上一个房客退房后房子看着情况不太好,他便做主出钱重新装修了一下。事实上阮筝来的时候这房子才装好没多久,根本还没来得及招房客。
现在不用费这个心了,房客一下子就找到了。哪怕不付房租顾知桐也很高兴。他和阮筝认识这么久,这算是第一次和她有如此近的交集。从前的她总觉得有些抓不住摸不着,看着离他很近,一伸手却又很远。
如今她就住在自己的房子里,离着不过一两米的距离。她看起来柔弱而憔悴,这更让顾知桐升起一股保护她的欲/望。他给阮筝拿来拖鞋后又去给她倒水。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他便索性去了一趟楼下的超市,一下子买了几大包日用品和吃的东西回来,甚至还给她带了套睡衣来。
“超市里的睡衣颜色都不太好看,你别介意先穿穿,回头我给你去商场买新的。”
阮筝觉得这人还真是可爱,拿起那套颜色有些艳丽的睡衣进了浴室,舒舒服服泡了澡。在她洗澡的这段时间,顾知桐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开了。他是典型的江南男子,做家务是一把好手。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就搞了三菜一汤出来。等阮筝吹完头发出来时,小小的一居室里已满室飘香。
阮筝不由乐了:“我刚吃了一整个烧鹅饭,现在哪里还吃得下东西啊。”
顾知桐也乐了:“我把这事儿给忘了。没关系,我饿了,你不吃我吃。”
他边说边给自己盛了碗饭,坐下来大口地吃起来。他吃东西的样子很随意,自然得体大方。阮筝看他吃得香也有点馋了,拿了个空碗过来,也陪着吃了点菜,边吃边夸对方的手艺。
一顿饭吃得相当愉快,到下午两点的时候,阮筝已经完全恢复了体力,整个人就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吃完饭顾知桐就抢着去厨房洗碗,阮筝争不过他,就在那儿给他打下手,把他冲干净的碗拿干净的抹布擦干水渍,一边倚在橱柜上同他闲聊:“上次走得太急,后来也没给你去电话。马警官现在怎么样了?”
一说到这个,顾知桐原本满脸的笑容立马就隐去了一大半。他笑得有些尴尬,斟酌了一下道:“案子已经在走流程了。他跟小吴……哦,就是那个和他一起放走霍明远和冯连晋的警官,他们都被警队开除了。现在在戒毒所里。我去看这他们一回,跟医生聊了聊。医生说他们的毒瘾算比较深的,毒龄应该有点年头了。说起来真可笑,我们这么多同事和他们每天共事,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的异样。”
是啊,谁会看出马警官这样的人居然长年吸毒?阮筝想起他灿烂的笑容,也觉得不可思议。
“那杀人的案子怎么办,也要起诉他们吗?”
“现在不好说。吸毒他们是承认了,但杀人他们说什么也不承认。也是,这两者的性质完全不同。他们只是吸毒不贩毒,只要进戒毒所强制戒毒就可以了,玩忽职守也判不了几年,最多五年就出来了。可是杀人就不一样了,用如此残忍变态的手段连杀两个人,他们还是警察,还故意放走那两人。搞不好真要被判蓄意谋杀,这是会枪毙的罪,谁都不会轻易承认的。”
阮筝将一撂碗碟放进柜子里,抬头问道:“他们有不在场证明吗?案发的时候他们在哪里?”
“有,但很不充分。他们说案发的时候他们两个在一起抽粉,但这个说法法官肯定不会采纳。他们还说当时还有另外一个人和他们在一起抽,可我们找不到那个人。这种人流动性很大,居无定所的,说不定听到他们事发了,马上躲起来了。毕竟被我们找到是要送去戒毒所的。被毒品控制的人是没有七情六欲的,他们除了想粉之外不会想任何人和事,自然也不会出来做证。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要不要起诉小马他们我还不知道,上头还在研究。”
“那你呢,凭现在掌握的证据,你相信是他们杀的吗?”
“我不信。”顾知桐回答得非常坚决,“其实队里的意思也跟我一样。大家都在努力,想要找出更多证据证明他们的清白。我跟他们共事时间虽然不长,但他们两个的品性我还是知道的,就算要杀人也不必用这么变态的手法。更何况他们也没有非杀那两人的动机。放走他们也就是了,这两人根本不会告发他们,因为告发他们对霍冯二人没有任何好处。”
“或许他们没钱买粉了,敲诈马警官他们,所以马警官他们就起了杀心?”
“那为什么要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他们是老警察了,经验应该很丰富,就算要杀人也知道怎么掩饰,为什么用这么愚蠢的方法杀人?用这么特殊的方法杀死两个人,这不是明摆着要叫警察将两案合并调查吗?他们大可以用其他杀人方法,甚至伪装成自杀。那两人不是吸粉吗?只要往他们血管里注射大剂量的毒品就可以了。就算警方查到了,也多半会当成吸食过量毒品而死亡来处理。做成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蠢了。”
顾知桐越说脸色越凝重,到最后竟露出一脸戾气来。阮筝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不由愣了一下,喃喃道:“你,你怎么懂这么多?”
“现在我们队里人人都是这方面的专家。我们都在拼了命的查这两个案子,跟毒品相关的东西我们都门儿清。我已经是最菜鸟的一个了。”似乎是看到了阮筝脸上的疑惑与畏惧,顾知桐又放缓了脸色,笑着冲阮筝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不好意思,我吓着你了。最近总是这样,一提到这个事情我的情绪就控制不好,我爸妈也总骂我,说我被这个案子给搞得魔怔了。”
阮筝冲他理解地笑笑,正准备说点什么,客厅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阮筝愣了一下,赶紧出去接电话,屏幕上清晰地显示了来电方的名字:徐天颂。
作者有话要说:老徐一不出来,留言数就锐减啊。看来这个男主角魅力还可以嘛。下章一定放他出来。
☆、冷漠
徐天颂的电话打得既干脆又直接。
既没有虚寒问暖;也没有厉声责备,只是用最平常的语气对阮筝说:“把你现在的地址给我;你的东西我让人送过去。”
阮筝犹豫了一下,还没开口就听到对面徐天颂略带嘲讽的声音:“不用担心我抓你回去。我要是想找你,现在早就出现在你面前了。快点告诉我地址;司机在外面等着了。”
真是翻脸无情啊。阮筝心里这么想着,冲刚从厨房里出来的顾知桐问道:“这里地址是多少?”
顾知桐轻轻告诉了她;阮筝又转述给了徐天颂,对方没多说半句话,只说了句“知道了”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么冷漠的徐天颂阮筝多少有些不习惯。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很庆幸,总比他一声令下把自己五花大绑回去得要好得多。他肯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她收起手机冲顾知桐笑笑:“说要送我的东西过来。”
“徐天颂?”
“嗯。”
“你好好休息,一会儿东西来了我替你收。”
阮筝下意识就想拒绝,想想还是算了。她穿着睡衣下楼去拿东西也不太合适。徐天颂肯定不会自己亲自过来,不用担心这两个人碰到一起会打起来。阮筝累了大半天,整个人又有点发软。顾知桐似乎看出了她的不适,提议道:“你回房睡一觉吧,手机给我,一会儿人来了我去处理就好。”
阮筝听话地把手机递给他,转身进房间睡觉去了。身体刚一沾床浑身的疲倦就扑天盖地地席卷而来。睡意很快将她包围,她几乎没怎么思考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她睡得很安稳,大部分时间都处在深度睡眠的状态下。只是偶尔会听到外面似乎有轻微的响动,她挣扎着想睁开眼睛,想想顾知桐在就懒得去操心了,翻了个身继续睡大觉。
顾知桐在客厅里等人送阮筝的东西来,顺便将这个房子重新整理了一下,好让阮筝住起来更舒心。大约一个小时后送东西的人来了,在楼下给他打了电话,他便下楼去拿东西。阮筝的东西其实不算太多,一共装了两个箱子,顾知桐一手拎一个就上了楼。
那司机从头到尾就跟他说了三句话,两个人都像是故意避免多说话似的,把东西交接完后就各走各的道儿了。司机转身上车离开,径直回到了青膺总部去向徐天颂复命。
徐天颂当时正跟何慕则在办公室里说话,那人进去后他都没看对方一眼,只是拿着咖啡盯着墙上的一幅画,嘴里直接问道:“东西都给她了?”
“是。”
“谁来拿的?”
“一个年轻男人。说阮小姐在睡觉,不方便下来。”
徐天颂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沉默了片刻后冲那人挥了挥手。司机很识相地退了出去,办公室里一下子寂静无声,连呼吸声都很难听出来。
何慕则眯着眼睛盯着徐天颂的背影看了半天,主动问道:“就这么放她走了,合适吗?”
“你指哪方面?”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徐天颂的轻笑声传了过来:“阿慕啊,有时候你真的很令人讨厌。”
“一个喜欢讲真话的人总是惹人厌的。不过这不像你的性格,我还以为你一定会把阮筝软禁起来,把她的傲气全都打磨掉,让她乖乖做你的女人,从今往后连个‘不’字都不敢说。”
徐天颂回过头来,颇有些鄙夷地望着何慕则:“你港片看多了吧。”
何慕则无谓地耸耸肩,徐天颂便接着说了下去:“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阮筝吗?就是因为她身上的傲气。她就像一只骄傲的花孔雀,在我面前从来不知道收敛。她曾经在这张桌子前弯□来勾引我,明知道说某些话我会令我不悦可还是说个不停。我就喜欢她这个样子。很多女人明明贪图我很多,还要在我面前装得一副清高冷傲的样子,以为这样就能引我上钩。阮筝从来不这样,哪怕她心里恨透了我,她也从不掩饰对我的好感。我真喜欢她这个样子,我就要让她保持这个样子,如果有一天她轻易屈服了,那反而没意思了。她就应该一直这样下去,永远都不变才好。”
“她这次在你手上碰了个大钉子,输得这么惨,我想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出来见你了吧。”
“她输了吗?未必吧。”徐天颂走到桌边,拿起今天早上的一份报纸,递到何慕则手上,“鸿伟让她彻底搞垮了,杜兆年现在官司缠身,搞不好要在牢里过下辈子了。刘长远也让她拉下马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能把副市长整倒,你说她输了吗?这一仗,她明明赢得很漂亮。”
这篇报道何慕则自然是看过了,重看一遍时他忍不住细品起来:“杜兆年是因为拿了那份伪造的录音,被警方当作诬陷罪抓起来的。刘长远跟他暗地里勾搭了这么多年,肯定有把柄在他手上。当初杜兆年找上阮筝,为的就是扳倒青膺,顺便将他昔日的恩人一脚踹开。但他却没公开自己手里掌握的证据,为什么?他想自保。”
“他当然想要自保。他手里的东西是见不得人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公开。这一次要不是因为他先落马了,他怎么可能咬出刘长远来。这根本是破斧沉舟了,大有一种我活不了你也别想好过的决心了。”
“那他当初揭发你跟刘长远的时候,不担心对方手上也掌握着对他不利的证据?如果刘长远倒台了,很容易就会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他这么做未必不计后果。”
徐天颂往椅子里一坐,身体随意地晃动了半个圈,笑得一脸放肆:“花钱的那个才会想到要留证据。万一钱给了事情没办成,也好有个转圜的余地。收钱的那个有必要留证据吗?留了做什么,有朝一日让别人拿到了好揭发自己吗?”
何慕则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他摇摇头失笑道:“我早说过你这种脑子就该飞皇腾达,什么复杂的事情到了你这儿都简单化了。你既然说阮筝这一次赢得漂亮,想必你早就知道她的真正目的了吧。”
“我知道,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她这么多年来心心念念的不就是想报仇吗?她来找我是想为她父母报仇,她找上杜兆年,一石二鸟拉刘长远下水,无非就是为她弟弟报仇罢了。”
何慕则挑了挑眉:“说来听听。”
“阮筝的弟弟阮笙你还有印象吧。当年那个三岁的小萝卜丁。我把他跟阮筝交给夏美玲的弟弟抚养,每个月按时打一笔钱给他。这件事情我大约真的做错了……阮笙后来离家出走,住进了一家育幼院。我知道这个事情有点晚了,等我查到那家育幼院时,阮笙已经死在一场火灾里了。这个事情我一直对阮筝有些抱歉,我挣这么多钱,手底下这么多人,却连她弟弟也保护不了。有时候想想她真该恨我,我毁了她一辈子,让她一无所有,就算给她再多的钱也没用。”
多年的默契已然养成,何慕则就这么安静地听着,没有出声打断徐天颂。他知道,事实上徐天颂已经进入了冥想的状态,他在回忆从前的一些事情,然后将它们与现在发生的一切联系在一起。
屋子里安静了几十秒,然后就听徐天颂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阮笙当年住的那家育幼院是鸿伟经手的一个项目。那时候杜兆年正如日中天,他傍上了刘长远,通过他的人脉跟香港的一些政府要员搭上了关系。所以那时候鸿伟接了一大批这种工程来做。那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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