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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军师2-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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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的伸进了他衣襟,轻柔的抚弄起来。

    贺然万没想到会出现攻守相易的状况,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苏夕瑶的明眸中泛着报复的快意。

    “太好了。”贺然嘴上逞着强,闭上眼做出陶醉之态,可很快就难以保持那种从容了,拧眉吸气的小声道:“我怕了怕了,快停下吧,否则一会下车该出丑了。”

    苏夕瑶手上不停,扬声对外面的小竹道:“不必在宫门停车,一直驶进去。”

    贺然苦着脸哀求道:“真的怕了,饶我这一遭吧。”

    “饶你?不让你好好体验一下,你如何能改?”苏夕瑶拧着耳朵的手加着力,另一只手却愈发的轻柔。

    “能改能改,一定改,再不敢了。”

    苏夕瑶早就不屑于他的各样保证了,继续实施着温柔惩戒。

    听着外面的动静,贺然知道车驾已进入后宫了,他心下发慌,低声吓唬道:“再不停,我可要喊啦,你是长公主啊,有点廉耻好不好?”

    苏夕瑶手上再次加力,咬着银牙道:“喊呀!今天我非出这口恶气不可!”

    “拜见大王,拜见王后。”车子一停,小竹的声音随即响起。

    “免礼免礼,姊姊,小弟与荠儿来迎候了。”

    苏夕瑶这才收回了手,快意的看了一脸苦相的贺然,起身下车去了。

    贺然努力的平复着身体的变化,可这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只能先赖在车里。

    “军师呢?”南荠好奇的问。

    “军师,快下车呀,大王与王后都在等着你呢。”苏夕瑶的声音平静的像从未做过什么一样。

    “哦哦,这就来这就来。”这次轮到贺然恨的牙根发痒了。

    苏平疆大感奇怪,拉开车门向里看去,只见贺然手捂小腹蜷在里面,不由诧异的问:“怎么了?”

    贺然咧着嘴道:“突感腹痛。”

    “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腹痛了?快传御医。”苏夕瑶假作关切的说。

    “传御医传御医!”苏平疆连声吩咐,他看贺然的样子似乎真的很痛苦。

    “不用不用!”贺然急忙拦阻,“一会就好一会就好,可能是岔了气了。”

    “还是让御医把把脉稳妥。”苏平疆是真关心他。

    贺然觉得应该不会被察觉了,遂慢慢的下了车,为了保险还是略弓着身子,道:“好了好了,走吧。”

    “这么快就好了?这病来去如风,可真是蹊跷。”苏夕瑶皱着秀眉,看样子很是担忧。

    “就是岔了股邪气,不必忧心。”贺然笑着安慰她,心里却一个劲的在发狠,暗道,看我回去怎么折腾你!

    来至殿上,苏平疆仍不放心的再次问道:“真无大碍吗?”

    “没事了没事了。”贺然口里说着,转头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苏夕瑶。

    宫女奉上茶果后,贺然简单扼要的把伐赵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并献上了与康国重新划定好疆界的地理图。

    苏平疆对让出白雁口和曲兰关一事毫不在意,看过地理图后,发愁道:“你真是让我犯难了,此战疆土何止大了一倍啊,你让我如何封赏呢,官爵都已封到头了,鼎也赐了,财物吧,限于新官制,又不能赐你太多,立下这么大功勋,不封赏又说不过去。”

    贺然摆手道:“我这话还没说完呢,功是立了,可祸也闯下了。”

    “闯什么祸了?”苏平疆满面笑容的问。

    “回师路上我把湖阳的司浦给杀了,天子新封了他为一方诸侯,我这如同是狠狠打了康国一记耳光,或会惹来战事。”

    苏平疆哈哈而笑,道:“他怎么惹你了?为什么杀他?”

    贺然对他的态度颇感诧异,眨着眼问:“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忧呢,居然还能如此大笑?”

    苏平疆微微而笑道:“我有神奇军师掌军,有什么可担忧的?我正巴不得你惹祸呢,你惹了祸就得自己消解,这样就不能辞官了。”

    贺然明白过来,望着他缓缓道:“是许统多嘴了吧。”

    苏平疆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忙道:“不关许统的事,反正我是得到消息了,你回来就要辞官,官你是不能辞了,封赏也算了,功过相抵吧。”

    苏夕瑶插口道:“要是康国不因此事而兴兵问罪,这官就让他辞了吧,征战多年,他盼的就是能安享田园之乐,如今国盛兵强,也该让他歇歇了。”

    苏平疆走过去,亲自给她斟了茶,道:“姐姐可不能犯糊涂啊,有他掌军,我们苏家的江山才能安稳,我也只信得过他,别的都可不计较,唯有这兵权是绝不能交给第二个人的。”

    苏夕瑶迟疑的望向贺然。

    苏平疆不等贺然开口,就对他道:“这事没商量,就算康国不问罪,你也别想把符印交出来,我跟你说过,谁敢扰了我的好日子,我绝不饶他,你交兵权就是扰我好日子,让我心神难安。”

    “有时郎这样的大才掌军,凤王、大将军等一众能征惯战之人辅之,你有什么心神难安的?论才能时郎是在我之上的,难道你还怀疑他的忠心不成?”

    “我从未疑过相令,但他是臣,你是兄弟加姐丈,你说我对谁更放心?”

    “他是番王妹丈,由他掌军能使两国更亲近些,以后说不定咱们还有仰仗番邦之处,让他从中周旋显得更硬气些。”贺然笑着劝说。

    “你还是番王义弟呢,对草原有大恩,你说话比他还硬气呢。”

    “时家在赵国威望素著,把他调过来与许统互换一下,让他管理新得的赵土,民众必然顺服,想闹事的也会心生忌惮。”

    “这个很好,调他过来,让他全权处置这边事务都无不可,服赵民,相令之威足够了,用不着掌全国之军,你的威望是远播天下的,你来掌军是可让诸侯心生忌惮的,为易国安危计,我不会让你辞官。”

    “嗨!还怎么说都不行了是吧?我提着脑袋拼了这么多年,什么都不要,只求辞官都不行,天下有这个理吗?”贺然脸上没了笑容,从怀里掏出金印扔到几案上,“这官我是辞定了,至于惹下的祸事,不用你担心,康国要敢犯境,我立即披挂出征。”

第一零七章 心有所依(上)

    眼见贺然发起了脾气,苏夕瑶不由皱了眉。

    南荠有些慌了,劝道:“军师不要着急,有话好好说,大王是一片挚诚之心,对军师”

    苏平疆一点没被他吓到,此时止住南荠,看着贺然道:“你不用跟我摔摔打打的,有本事你把我这易王废了,自己作大王,然后你爱怎样就怎样,没人敢管你,否则你就给我乖乖的把金印收好,此事永别再提。”

    贺然哼了一声道:“别做梦了,你就老老实实作你的大王吧,敢不按时临朝我让群臣来后宫烦死你。”

    “那你也别做梦了,规规矩矩的作你的军师吧!”

    苏夕瑶与南荠对视了一眼,两人忍不住都掩嘴而笑。

    苏平疆对她二人自嘲的笑了笑,道:“跟他在一起就学不到好,这弄得都跟小孩子吵嘴似的了。”

    贺然可没心情笑,看了一眼几案上的金印,不住的向苏夕瑶使眼色。

    苏夕瑶摇头道:“你看看你们,成什么样子,君不愿为君,臣不愿居官,传出去不怕遗笑天下吗?不怕伤了群臣与子民之心吗?”

    苏平疆委屈道:“我这不是让他挤兑的嘛,我又没说不作这大王,姐姐还是多说说他吧,你今天要是来帮他的,那可就对不起小弟了,姐姐在世上可就小弟一个骨肉至亲了。”

    苏夕瑶大感头疼,道:“我也不是要帮他,只是只是他披肝沥胆为国征战多年,不要名不图利,只想安心歇歇,何理拒之呢?”

    苏平疆道:“不为别的,只为他是我姐丈更是我兄弟,苏家江山有他大半,所以他不能甩手不管,我还十日一朝呢。”

    “那是在我出征时,我回来时你根本不临朝。”

    苏平疆梗着脖子道:“这是你以前答应我的,现在说这个可就没意思了。”

    贺然也不和他争辩,用可怜兮兮的眼光去看苏夕瑶。

    苏夕瑶无奈,只得用企求的目光去看苏平疆。

    苏平疆苦着脸道:“姐姐呀,不是我有意刁难他,这里边的道理姐姐不懂,他要想歇着,尽管去歇,三年五年不上朝都行,军务政务大可一概不管,只是这官是万万不能辞的。”

    “这是什么道理?”苏夕瑶不解的问。

    苏平疆解释道:“凭他在军中的威望,即便辞了官,遇事时振臂一呼,易国三军无有敢不从者,因为这些将士都是跟他一路拼杀过来的,可姐姐想过没有,三、五十年后呢?旧部凋零,士卒更是替换了数轮,即便大家知其威名,但也难似现在这批军卒般唯其马首是瞻了,新的将帅已在军中树立了自己的威信,万一有人欲谋权篡位,他想帮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了。他一直掌着军师金印就不同了,不管问不问事,主要将领是要他来选拔的,士卒也都会知道谁是最高统帅,他只要时不时的露个脸就够了,如此就不虞军中有变了。”

    苏夕瑶虽不通权术,但道理讲出来她就明白,轻轻点了点头,对贺然道:“我看平疆说的不无道理,这官你就别辞了,他也说了,你不愿问事就不问好了,清闲够了就去军中转转,全当散心好了。”

    “你们姐俩想的倒真长远,还三、五十年呢,有三、五年新政进入军中就足以保证不会有人独掌兵权了,还说帮我呢,看来还是弟弟亲啊,清闲还有够的?你看我是那种给自己找烦事作的人吗?”贺然对苏夕瑶大为不满,阴阳怪气的抱怨。

    “军中你也要推新政?这个恐不妥吧?我觉得还是你独掌兵权的好。”苏平疆顾不得理他的冷嘲热讽,皱着眉问。

    贺然带答不理道:“信谁也不如信制度,难保谁是永不会变的,你们虽认定了我不会背叛你们苏家,我也的确没兴致谋反,可我要突然死了呢?谁保你们苏家的江山永固啊?”

    “胡说!”苏夕瑶最忌讳他这动不动就咒自己的臭毛病,当即厉声呵斥。

    苏平疆也皱了下眉,道:“不高兴归不高兴,犯不着口出不吉之语,我本就觉得亏欠你,你要这样可真让我于心不安了,我不把你当外人才一味强求的。”

    贺然内心有追求完美的的倾向,一直盼着过上那种身心无羁绊的清闲日子,苏平疆的坚持的确让他很失望,可到了这一步他也不能再闹下去了,遂嬉皮笑脸道:“我常自咒,习以为常了,好人不长命,反倒是我这样的祸害想死也难,算了,这军师金印我先收着吧,等建好军中制度,你觉得放心了,我再辞官。”

    “你跟我说说想要怎么作。”苏平疆对别的可以不关心,但对这个却无法等闲视之。

    “我还没想好呢,不外乎是群策群决,保障大权不至落入一人之手,等想好了我再跟你说吧。”他一来是不愿南荠知道的太多,二来是此刻真是没心情讲这些。

    苏平疆大致猜出了他的心思,遂不再追问,道:“此事必须慎重,来日咱们好好商议商议。”

    贺然站起身道:“好了,那我先告退了。”

    “忙什么?难得你和姐姐同来,一起吃午饭吧。”

    “是呀,我一早就吩咐下了,还特意亲选了菜品,军师不可辜负盛情啊。”南荠在旁热情相邀。

    贺然苦着脸道:“多谢厚恩,只是臣现在纵有山珍海味也难以下咽了,恐一脸愁容坏了大家的食欲,还是不吃的好。”说着他转向苏夕瑶,“长公主真是妙计啊,诈称是来帮我的,然后临阵倒戈,杀了我一个措手不及,你们姐弟好好饮几樽相庆吧,臣就不在一边助兴了。”

    “哪来那么多废话!”苏夕瑶眼中含笑的呵斥,她知道这人的性情一贯如此,吃亏后若不找回来些是绝不肯罢休的。

    “是!”贺然装模作样的施了礼,转身就朝外走。

    “你去哪?回来!”苏夕瑶没想到他真的说走就走。

    贺然头也不回道:“就不!还什么都听你们姐弟的呢!”

    苏平疆哭笑不得,对姐姐道:“算了算了,随他去吧,只要不辞官,任他怎么闹。”

    自从发生了醉眠后宫之事后,贺然一直告诫自己要尽量避着点南荠,所以此时借着胡闹离开了。

    出了宫,他唤上红亯等几个亲卫,骑了“踏风”朝城西而去。

第一零八章 心有所依(下)

    黄头岭距鸣钟城不过二十里,高不足百丈,因岭的上部岩石天然呈现赭黄色,故名黄头岭。

    新建的天平寺在外观上保持了初证寺的那种简朴与古拙,占地却大了许多,一路上信众不绝于路,寺内更是人来人往,但少闻喧哗之声,人人面上的神情都很平和、友善。

    贺然不时的对在路边施礼的民众颔首致意,进入寺中,有弟子前来迎接,言道仙师出去宣扬经法了,不知何时能回来。

    贺然问起樊媖,众弟子把他引至寺后,指着小山坳里的一处小院落道:“王妃在此处修行,我等不敢擅扰。”

    贺然吩咐她们自管去修行,然后带了钟峆与红亯朝山坳走去。

    叩打门环,应门的恰好是妆鱼,她一见贺然欢喜不已,一脸急切道:“大人可算来了,快想个法子劝小姐离开这里吧,我们四个都快闷死了。”

    贺然笑责道:“不想着怎么服侍小姐,总想着自己去玩。”

    妆鱼委屈道:“不是我们贪玩,可大人看看这是个什么地方,十天半月不见个人影,听了有人唤门我们都忙不迭的跑来应门。”她说着指了指陆续凑上来的另三个小姐妹。

    “我知道是难为你们了,去禀报吧,我尽力劝说就是。”

    妆鱼答应一声快步进去禀报了。

    这个小院落只三间正房,两边各两间厢房,除此再无别的了,实在不是这几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能呆得住的地方。

    不一刻,妆鱼跑出来,连连招手道:“来吧来吧。”边引路边小声叮嘱,“可全靠大人了,小姐现在总是少言寡语的,大人千万耐心些。”

    贺然含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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