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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军师2-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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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戈知道他是有事要跟自己说,所以酒菜摆上后就把人都打发下去了。
贺然与他对饮了几樽后,切入正题道:“兄长心中可还对新政有怨责?”
苏戈没有立即回答,默默的吃了几口菜,然后才道:“怨责谈不上,事实摆在眼前,我国能有当前之辉煌,确实是依仗了新政,你我兄弟,说话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新政虽有大利,可有些地方我还是难以完全赞同,比如。”
贺然拦住他道:“细节不谈,我这些日子忙的头都晕了,累啊,还是我问兄长几个问题吧,民选官员施行一段时日了,兄长以前对此是颇不以为然的,现在呢?”
“这个倒还可以,比我以前预想的要好,选拔出了许多贤才,最重要的是选出的官员有威信,做事效率很高,嗯”
“行行行,这就够了,那我再问兄长”
苏戈没好气道:“你要没心思跟我谈,就吃完赶快走,怎么连句整话都懒得听了?”
贺然揉着额头道:“真是累,你什么时候看我一忙这么多天的?”
“那你想说什么吧,直接说吧。”
贺然沉吟了一下道:“抛开细枝末节,新政的纲领兄长如今可赞同?”
苏戈也略作沉吟,道:“算是赞同吧,怎样?”
贺然道:“我知道兄长对弟妹的某些作法心存异议,为顾全大局而隐忍包容。”
苏戈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弟妹才冠古今,处事十分公道,我可没有任何怨言与不服。”
贺然笑了笑道:“一人难称百人心,她纵再有才,做出的事也不可能都对,她认为对的,别人未必一定赞同,这和品行无关。”
“这个道理倒是对的,不过我刚说了,弟妹理政已经很是公道了,你到底要说什么?”
贺然把面前的两个碟子分开,道:“我想让兄长与她轮流执政,各建,在遵从新政的前提下,各自宣扬自己的主张,两党每四年进行一次大选,得百姓拥护多者掌权,未当选者要作的就是弹劾执政者,不遗余力的挑毛病,不说势同水火也要针锋相对”
他一开口苏戈就愣住了,听到这里笑了笑,打断道:“结党乃是官场大忌,兄弟呀,你的心机不该用在我身上,我以前辞官是真心想交权,不必这么麻烦了。”
贺然见他误会了,忙道:“兄长可不要委屈小弟啊,小弟可不是要用这种方式夺兄长的权,以兄长的威望,大选未必会输给音儿,在这上我绝不帮她,结党确是官场大忌,可哪个朝廷没有派别?我说的是结大党,非是利益勾结的私党,是以政见为区分的,两派各自忠于自己的政见,目的却都是强国富民,这样的监督远胜于监察司、御史等,在野一派虽不掌首脑大权,但下面官员们的职权是不变的,重大事件的朝议不是没有抗争之力,同时也有条件察知执政一方的弊病,如此贪腐难生,黑幕难张,两方在朝堂上大致是旗鼓相当之势。”
苏戈听他说的认真,似乎并不是想用这种方式夺自己的权,皱眉道:“你是当真的?可这未免太,你的想法总是让人匪夷所思,你要是当真的,那细细说说,让我好好想想。”
多党执政的基本理念贺然是清楚的,这些日子没少和竹音探讨,所以此刻说起来可谓口若悬河,条理十分清晰。
当然,这条理清晰是在他看来,对于初次接触这种理念的苏戈而言可就是云山雾罩了,竹音初听也是这种状态,所以贺然有了经验,讲解的既耐心又细致,一反方才疲倦懒言之态。
这番谈话直延续到了深夜,贺然实在是倦极了才收住话头,道:“兄长好好琢磨一下吧,明天我设宴,咱们再接着谈。”
苏戈头脑已晕晕乎乎了,皱眉道:“我看现下就已经很好了,还须这么折腾吗?”
贺然用力的点了下头道:“这是新政的重要一步,没有对立,不搞轮流执政,新政早晚会变味,官员也会退化到之前状态,接下来还要把掌管司法的各部彻底独立出去,让他们不受任何干扰与羁绊,当然了,对咱们这些人来说肯定是要既往不咎的,否则我得有一堆小辫子落入人手。”
“行了行了,一样样来吧,先别跟我说太多,我现在心里就全乱了,明天你别备酒了。”
“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回头可别说我小气,不行,我得找个人证,你我各唤两个侍卫吧,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你怎么就那么多闲心呢。”苏戈推着他把他送了出去。
回到府邸,没想到牧山居然一直在等他,贺然心中一惊,问道:“有急报吗?”
牧山递上一张纸条,道:“不是十分急,所以听说你在太宰府上,我就没去打扰,本想跟你聊几句的,不想你这么晚才回来。”
贺然笑道:“咱哥俩是好久没坐下来聊了,回头你带盈草一起来吧,咱们聚聚。”他说着展开了纸条,一见之下立即皱起了眉头。
牧山是清楚消息内容的,草原的静澜公主生了大病,番王想请贺然过去一趟,他安慰道:“你也别急,或许过两天就好了呢。”
贺然面现愁容道:“愿趓鞊大神多多庇护吧,相令没到,我现在实在是离不开,你帮我查一下相令到了何处,还有几天能到,催他赶赶路,帮我回复番王,就说我处置了手边事务就过去,让咱们那边的人多多关注公主病情,如有变化及时通报,这虽是我的私情,但这种通婚事关两国和睦,你把这件事的通信等级提到最高。”
“嗯,我知道了,你早点歇息吧。”牧山说罢告辞去了。
贺然又把那张纸条看了一遍,心中很是不安,看来静澜这次病的是不轻,否则番王不会随意请自己跑一趟。
第一一一章 为君残喘(上)
天不遂人愿,三天过后草原再次飞鸽传书,静澜公主之病已令群医束手,唯盼与贺然再见一面。
看过这条消息,贺然用力的把纸条撕碎,心情忧郁起来,说真心话,对静澜公主他并没有太多深情,可这小丫头对他却是一往情深的,只凭这一点就不能辜负她,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晚饭时,苏夕瑶注意到他神色有异,小声问道:“有什么烦心事?”
贺然对她点了下头,然后对众人道:“静澜公主病了,而且病势沉重,我得赶过去看一下,嗯明天就启程吧。”
云裳听说要去草原,立即道:“我跟你去吧。”
贺然略带歉意道:“这次恐怕不行,我得日夜兼程,你承受不住的,等以后我再陪你去吧。”
云裳虽有些失望,但还是懂事的说:“好吧,那你赶路也别太急了。”
竹音忧心道:“病到这地步了吗?你先传书襄国吧,让襄王立即派最好的御医前往诊治,这边相令还未到,万一康国那边有什么动静,可是群龙无首啊,你能不能再等两天。”
“三天前我就得了她病重的消息,当时就传信襄王让他遣派名医了,时郎还得三天才能到,我准备绕点路在半途与他会面,多赶一天是一天吧,无非是辛苦点的事。”
大家知道他的性情,这种事是不好拦阻的,竹音当即就吩咐小来道:“吃了饭你去帮小竹准备,天气已经凉了,草原那边更冷些,多备衣物。”
小来应诺道:“知道了。”
暖玉夫人不放心的叮嘱道:“可别太急赶路了,你这些日子忙的一直不得安歇,身子已经累乏了。”
贺然笑道:“不算什么,这几年南征北战的早就练出来了。”
“那也仔细些!一气要走两千里路呢。”苏夕瑶加重语气道。
“我心里有数,不会累着自己的。”贺然陪笑应道。
生了这样的变故,大家都没心情吃饭了,你一句我一句的嘱咐着。
明琴茶朵很是惦记萧霄,请求道:“你回来时能不能顺便把王驾接回来?”
“好,我尽力说服她一道回来。”
这顿饭吃到好晚才散,竹音不放心的又亲自去帮小竹准备行装。
转天一早,贺然带了一千藏贤谷子弟并达甘等几员番将作向导,如旋风般驰上官道,开始了漫长之行。第二天就在路上迎住了时郎,时郎见他这么着急忙慌的赶来颇觉诧异,贺然顾不得寒暄,讲明原委后,在路边的空地上就跟他交代起军国大事了,讲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连口水都没功夫喝。
望着他疾驰而去的背影,时郎摇了摇头,真不知该作何感想,军中无帅,他只得催促手下加紧赶路。两支人马各自疾驰,两道扬尘滚滚而起,易国军方的两大首脑因了一个病重的女子同时倍速而驰。
贺然这一道可真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路过牧虎关时都没停下,过襄国更是顾不得什么规矩了,没有事先打招呼,就算他是上国军师,边关守将也不敢随意放行,请求容上数日去禀报襄王。
贺然哪里会管这些,瞪眼道:“我有紧急军务要与番王商议,你要误了事小心脑袋!”
守将急的都要哭了,哀求道:“军师大人啊,擅放兵马入境是死罪啊,下官万万担当不起啊,求军师体谅下官苦情。”
贺然道:“我自会跟襄王解说,保你无事。”
职责所在,那守将万分为难,心里清楚,就是他跟襄王说清楚了,襄王也再不会重用自己了,这是严重失职啊,所以只是不住哀求。
贺然急了,抽出肋下宝剑,道:“再敢啰嗦我这就让你人头落地,你既不敢放行,那就算我闯关好了,你要敢让人拦阻,那可别怪我这些手下心狠手辣。”说着他把宝剑向空中一扬,一千藏贤谷子弟立即弓上弦刀出鞘,呼喝一声摆开了阵势。
守将吓得面如土色,如果说被逼放行只是日后难受重用,那引起两国之争可一定是要被灭九族的。
“且慢且慢,军师且慢,下官恭请军师过关就是了。”他的语调都岔了音了。
贺然二话不说,疾驰而入襄境,逢关过卡就张起军师大旗,那些襄国将领只当他是得了大王之命入境的,没几个敢找他要诏命的,即便有不开眼的,他依葫芦画瓢一通吓唬,谁还真敢与易国军师为敌呢。边关守将本想派快马急报襄王,可快马还未到新都,贺然一行已经先过去了。襄王得报立即派出官员想追上贺然这支队伍为其开道,可直追到草原边界也没见到人影,那官员暗自咋舌,千人队伍行进居然如此神速,易军可真是惹不起啊。
进了草原贺然更不停歇了,这些藏贤谷精锐有些都暗自咧嘴了,他自己更是强自支撑,只有马力难支时才稍作喘息。在草原行了十数日,终于来到了桑格城。此时大家都要虚脱了。
番王闻讯后亲自出迎,本来贺然能这么快赶来他心里很是欣慰,可一见面他心中一颤,这哪里还是那个洒脱俊逸的兄弟,只见他身上脸上满布征尘,金冠都是土色了,容貌都有些脱形了,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了往日神采,下马时几乎是滚落的,看得出来两条腿都在打颤。
“贤弟啊,怎么成这个样子唉,早知这样我真不该急着催你。”
贺然笑了笑,道:“不算什么,公主怎样了?我这就去看她,你派人去跟大察旗打声招呼,我随后就去拜见,免得他怪我失礼。”
“好说好说。”番王吩咐人去禀明大察旗,然后面带愁容道:“看样子是不行了,前天我去看她时就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如果不是一直跟她说你就要到了,恐怕都难以撑到这一刻。”
贺然听得心中恻然,对红亯吩咐道:“扶我上马。”然后又对番王道,“兄长前面为小弟开路,越快越好。”
“你我还是坐车吧,这一路都把你累坏了。”番王指了指一旁的车驾。
贺然摆手道:“不必了,小弟失礼了。”说着他一拍踏风,甩下番王朝城中驰去。
第一一二章 为君残喘(下)
来至府门前,贺然翻身下马,两腿真的没有力气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勉强爬起来后就朝府内闯。
门前的侍卫一时没能认出他,厉声喝阻,及至看清这位竟是易国军师时,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有的上前搀扶,有的撒腿跑进去报信。
行至中庭,静澜的两位兄长迎了出来,见到他这副模样也不由唏嘘,上来一左一右搀扶着他。
贺然顾不得寒暄,问道:“公主怎样?”
两兄弟面色凄然,一人道:“前些天偶有苏醒,一醒来就问你到了没有,这几天却再未睁过眼,时候无多,我们也就不论礼数了,先带你去看看她吧。”
来至后宅,进了香闺,这里的丫鬟仆妇人人面容忧郁,做事都轻手轻脚的不敢发出丝毫动静,见主人带了贺然进来,忙都退避出去。
两兄弟亲自掀开帷帐,只见锦被下的荆湅公主形销骨瘦,曾经青春洋溢的小脸此刻已枯槁无光,眼窝深陷,气息微弱,谁都能看出已到最后光景。
贺然见先前鲜嫩如花朵般的少女竟被病魔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心下更加难过。
两兄弟同时呼唤,“小妹,醒来,军师到了,军师来看你了,小妹,小妹。”
连唤了数声,静澜公主毫无反应,大兄不安的用手去探她鼻息,突然大悲而呼道:“小妹!军师来了呀,你撑了这么多日怎么却在此时去了?!苦命的小妹啊!”
二兄见兄长如此说,不由跌足落泪,亦放悲声。
不顾好歹的赶了两千多里路,不想还是没能见到最后一面,贺然无力的坐倒在榻前,眼望着气息皆无的静澜公主,一任泪水无声的滑落。
恰在此时,透过凄迷的泪水,他似乎看到了公主那长长的睫毛动了一下,“公主!公主!澜儿!澜儿!”他扑到榻边大声喊叫着。
“军师,别喊了,小妹去了,军师节哀吧。”大兄多少了解一些贺然的性情,怕他有什么不妥之处,强抑自己的悲恸之情反而先劝慰起他来。
“澜儿,是我呀,我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看看!”贺然仍在不管不顾的呼唤。
二兄开口欲劝,一瞥间骇然发现小妹真的睁开了眼!
静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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